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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黛傲淡道:“我自幼也读了些诗书,你可能了解我此刻心境”。
易寒笑应道:“春有百花秋望月,夏有凉风冬听雪。心中若无烦恼事,便是人生好时节。”
林黛傲突然拧了他的耳朵,“我还没找你算账”。
易寒一讶,“算什么账”。
林黛傲冷声道:“那个脱俗小姐是怎么回事?”
易寒猛的将她放了下来,“我差点把这事给忘记了,脱俗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再府里了”。
林黛傲瞪着他,冷冷道:“我问你,你们是什么关系?”
易寒心里发慌,嘴边淡淡道:“脱俗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啊!”
林黛傲顿时暴跳如雷,朝易寒疾挥来一巴掌,一声脆响,却打在易寒的手背之上,只听她冷冷责问道:“她是你未过门的妻子,那我到底算什么?”
易寒淡道:“我们的事太过复杂了,我也不知道你到底算什么?”
林黛傲激动的喘着气,尽量控制自己愤怒的情绪,然而她的脸容却绷的如雕塑一般僵硬,终忍不住,双掌狠狠的推了易寒一把,将他推得踉跄后退,手望大门的方向一指,“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这本来就是一笔糊涂账,偏偏易寒想避又无可避,只能搅的更糊涂一点,须知,女子最无法容忍的就是男子这种不负责任的态度,假如易寒说自己花心滥情还没有这么严重。
易寒朝她走近一步,语重深长道:“黛傲,有些事情是很复杂的,我知道你无法接受,不过有些事情习惯了就好,皇帝还三宫六院呢?还不是爱的你死我活”。
林黛傲激动的拽起拳头在面前舞动,阻止易寒朝她靠近,她的神态惶恐无助,从口中硬邦邦的吐出话来:“易寒,我林黛傲从来没有受过这等侮辱,记得以前我说过吗?假如你不尊重我,我也无需尊重你,你不是朝三暮四吗?明日我就在这淑德府养十个八个男宠”。
她虽然说出这样的话,但一脸悲伤,眼眶红润,眼里带着晶莹,就快要滴出眼泪来,再坚强再强势的女子终也无法抵挡情爱所受到的伤害。
易寒听到这话,顿时愤怒无比,光明正大的跟我说要给我戴绿帽子,这到底是要做泼妇还是淫妇。
待看见她那藏在深沉的黑发中那几根突兀的白发,此刻的她是坚毅与孤楚的,易寒瞬间冷静下来,她说的是气话,自己如何能当真,愤怒的情绪变得特别心疼她,叹了口气,像哄着三岁小孩子般柔声道:“是,我是花心滥情,这是我年少无知所犯下的错,在认识你之前,我已经认识了脱俗,我不应该对你有想法,可是你知道你是如此的美丽,让我不能自已,如果说我们之间真的有错,那就是我千不该万不该遇到你”,他将所有的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同时又奇妙的利用男子情爱的无可控制为自己洗脱罪名。
“你少花言巧语”,林黛傲语气软了许多,将脸往边上侧了侧。
易寒能看见她的眼眶终于涌出了泪水,是感动还是愤怒,是喜悦还是悲伤,这一刻,林黛傲真的好像是他的妻子一般,而自己却在不断的让她悲伤,他极为自然的走到她的身边,搂住了她,“不要哭了,好吗?哭多了就不漂亮了,就更容易苍老了,让下人看见了也会笑话你”。
“我真的想把你给杀了,除了你谁敢如此欺负我”,她仰着脸咬牙切齿道,这边眼里却成串成串的往下掉泪。
易寒一手将她紧紧抱住,一手捉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脸上,说道:“来吧,只要你能出气,打给够,我绝不还手”。
林黛傲瞪着他,真的想狠狠扇下去,发泄心中的愤怒不快,只是易寒却将她搂的非常之紧,不禁嘤咛一声,身体酥软的如棉花一般,无力挣扎,更别说动手打他,却悲伤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怎么样才能让你满足”。
易寒没有说话,他用热情的吻来回答她,吻着她清香的头发,吻着他柔软湿润的嘴唇,这个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林黛傲也老实的如一只小绵羊一般,两人唇分,他丰厚的嘴唇近在眼前,从口中吐出热气,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她挣脱开来,羞得用手遮住了发红的脸蛋,随即又抬头看着易寒迅速的说道:“我没有原谅你,我依然与你誓不两立”
“床头打架床尾和”,易寒笑道。
“你真够厚颜无耻的。”林黛傲娇嗔的瞟了易寒一眼。
易寒顿时感到骨头发麻,真想想到,刚才还楚楚可怜的眼睛,此刻变得如此深情如此妩媚,他禁不住又将林黛傲搂住她的怀里,刮着她可爱的鼻子,笑道:“你不正是因为这一点而爱上我的吗?”
林黛傲轻轻一笑,“我林黛傲是个硬骨头,从未不会委屈自己,我承认我是爱上你,可是我也能斩断我们之间的情丝,我说到做到”,最后几字,她加重语气,变得斩钉截铁,神态坚决无比,同时别过脸去,不与易寒对视。
明知道她这句话威胁的成分居多,易寒内心却真的有些恐怯,生怕她说到做到,也许易寒可以没有她,但林黛傲骄傲的性子所付出的代价,一定会让她自己很伤心,易寒心里有她,自然不忍她如此。跟女子打交道,他还第一次有这种惟恐失去的心情,他手指抚摸着她鬓发中的几根白丝,眼神中充满了深情、温柔、溺爱。
林黛傲好奇的向他望来,看到这一双眸子,冷硬的心顿时酥软了,他是真的爱我,要不然他不会有这么深情的眼神,对于在商道上淫浸多年的她,能从别人的眼睛中看到真假,心里一把热情,口上却佯装冷淡道:“你难道没有什么话要说吗?”
易寒摇了摇头,林黛傲柔声道:“你求求我原谅你,我这人心肠虽硬,对你却软的很。”她希望彼此之间有个台阶可下。
易寒摇摇头,“不敢求”,他求她,就要像她承诺,然而有些东西他并无法做到,对一个深爱着的女子来说,更不敢轻易开口。
“为什么?”林黛傲问道。
易寒只是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没有解释,现在他最怕的就是同时想到几个女子,然后问自己,将来怎么办,这似乎是一个永远无法解开的死结,除非他死了,这一切就烟消云散。
林黛傲轻轻一笑,“唯恐难清,故而不辩。好一个易寒,好一个风流公子”。
她说完,潇洒的转身朝屋子走去,似下定了什么决定。
易寒心头一跳,紧张的追了上去拉住她的手,林黛傲回头,看见他紧张惶恐的神情,嫣然一笑,“你也会有紧张害怕的时候”。
易寒错愕,林黛傲有些得意,心情一下子变的似乎很愉快,含笑道:“松手,人在这里,暂时跑不掉,你紧张什么”。
易寒莞尔一笑,“方夫人就是方夫人,手腕高超,这种事情尤其如此”。
林黛傲瞥了他一眼,嗔道:“谁跟你玩手腕,我要玩你,你连骨头都不剩,你玩不起”。
易寒将脸庞贴近她的耳畔,说道:“谁说我玩不起,咱们又没真正比试过”。
“你是说你那些不入眼的下三滥手段”,林黛傲昂起头讽刺道。
易寒反问道:“那你说什么样的手段才是入眼”。
林黛傲凝视着他,“有的时候你是如此的天真。”一语之后她快步走进房间。
易寒尾随而至,他轻轻的关上房门,看着林黛傲举手投足充满优雅,一身华丽衣衫又是那么高贵,顿时怦然心动。
在这美妙的瞬间,林黛傲却说了一句不恰时宜的话,“脱俗小姐被我赶走了”。
易寒顿时回神,脱俗那么强势的女子怎么会随便的就被人给赶走了,该不会是林黛傲跟她说了什么,特意跟自己耍小性子吧。
只听林黛傲又道:“当时我很生气,不过我已经让方重去找她回来了”。
易寒望着她,林黛傲无惧的与他对视,“你若生气,可以拿我来撒脾气”,她漫不经心的坐了下来,表现的很是傲慢,心中却紧张的不得了,生怕易寒真的大发雷霆。
易寒“哦”的一声,“她一个人在外面流浪我不放心,我现在就去找她回来”,他生怕触动到敏感的林黛傲,没有表现的太过热情,内心却真的惦记担心脱俗。
林黛傲点了点头,“把她找回来吧,她一个女儿家孤零零的也不容易。”
易寒试探性的问道:“那我现在就找她去了”。
林黛傲叹气一声,挥了挥手,“去吧去吧”,神情疲惫失落,陷入沉思中,思索着如此妥当处理这种三角恋情,她一生遇到棘手的事情多如牛毛,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让我措手无策,不如如何处理,一直在肯不肯与别人分享一个男人的矛盾中挣扎,她自然不愿意,可是有办法不愿意吗?许多男子都是三妻四妾不是还照过日子,是自己太过强势了吗?她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易寒突然从她后背将她露出,轻轻道:“黛傲,谢谢你的宽容大度”。
林黛傲嘴角掠过一丝苦笑,“我应该佩服你的本事,你真的完全将我征服,任你拿捏了”。
突然轻轻分开他的手,站了起来,“靠方重这个废物是成不了事的。”打开门喊了一句暗语,只见一个蒙面的黑衣人突然出现在门口。
林黛傲淡淡问道:“打听到了脱俗小姐的下落吗?”
那蒙面黑衣人应道:“脱俗小姐现居吏部尚书府”。
“嗯,你先下去吧”,那蒙面黑衣人又瞬间不见。
易寒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刚才自己与林黛傲的一幕岂不是让人看在眼里,心里不太舒服。
林黛傲看着他,嫣然笑道:“怎么,又被吓着了”。
易寒莞尔一笑,“只不过有点惊讶”。
林黛傲漫不经心道:“对你们男子来说,靠女子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可你将一个如此强势的女子给完全征服了,你不觉得很有成就感吗?”
易寒打量着她,她的容貌,她的身材,她的衣饰,“我爱的是你这个人,与其他无关”。
林黛傲不屑的冷笑一声,“睁着眼睛说瞎话,假如我是一个面貌丑陋,脸容枯老,一无所有的老太婆,你会这么认真的看我吗?假如我无权无势,你会这么的看重我吗?莫要忘记了当初你是怀有目的才与我接触的”。
她冷笑的看着易寒,眉目间充满媚惑人心的风情,似高高在上的看着一个男子,又是展露自己值得骄傲的资本,易寒只是轻轻的撩着她耳边的发丝,林黛傲长长的睫毛顿时抽动一下,呼吸变得重了许多,显然已经激动,随着她的呼吸,胸襟处圆润的饱满张扬的起伏着,易寒低头看了一眼,将手指落在胸襟处,扯了扯上衣,纷色略微透明的抹胸露出一角。
林黛傲冷冷道:“易寒,你吃了豹子胆”。
易寒放肆的大笑起来,“夫人这道美味佳肴,总要有人来品尝,耽搁久了就变冷了”。
“你也不怕噎着”,林黛傲没好气道。
易寒往下腰,撩起她的裙腿,直拉到腰际才停下,露出她那大红亵裤,如玉葱般的双腿被亵裤包裹着并拢起来,膝处一条细小的缝隙,真的是美轮美奂,浑圆饱满的翘臀几欲涨裂亵裤,这如桃一般的位置是如此的成熟动人,双瓣间隐藏着迷人的春色,他真的想扯下亵裤,窥视那掩藏在亵裤中的春色。
林黛傲羞涩无比,她还从来没有被任何一个男子如此大胆亵渎着,那窄小的腰身盈盈扭动,发泄自己的不堪,粉腻而又挺翘的部位越发勾引易寒的神经,变得每一处似都在激发着男子冲动的**。
林黛傲捉住他的手,放下裙摆,掩住春光外泄,羞涩道:“不要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