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易寒伸手捧着她的双颊,“你不是看见过好多次吗?”这句话却完全没有调戏的意思。
望舒甜甜笑道;“没有这么认真看过。”手指轻轻的滑过他透着棱角活力的胸膛,缓缓道:“就像战神一样,百屈不挠,永远不会倒下”,突然却拉着易寒转身,带着柔媚的眼神看着他,易寒心头一颤,顿时沦陷在她的目光中,望舒却是一推,将易寒推入水池之中,“噗”的一声,水池溅射出无数水花,在阳光下滴滴晶莹明亮,而易寒强健的肌肤肌肤柔水中,有一种很强烈的浮动感,刚与柔在这一刻无缝融合。
望舒扑哧笑了起来,掩嘴道:“你身上好臭,没洗干净就不准靠近我”。
易寒冒出头来,嘿嘿笑道:“这会你也沾上了我身上的臭味,要不要下来冲洗一次”。
望舒哼的一声,转过身去,“快点,不要耽误时间,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易寒大笑,朝望舒泼水,水滴沾湿了这个美丽的人儿,她连忙躲闪的盈盈身姿像一支在风雨中摇摆,枝繁花茂的红樱,不显凋零冷落,笑颜迎人,却更增几分俏丽。
望舒站的远远的,直到易寒泼不到她,调皮笑道:“你就不怕我又用机关来对付你”。
易寒忙高举手,说道:“开玩笑的,不要再来这一招了”。
望舒笑的娇躯轻颤,却用哄孩子的口吻道:“那还不快点洗,再耽搁我可要生气了”。
轻轻的水声,透着一声声激越昂扬,不同凡响的调子。
望舒亲自给易寒擦干身子,为他更衣,衣冠华丽,神采飞扬的美男子映入眼中,易寒伸手擦拭望舒的脸颊,笑道:“刚才趁你不注意,偷偷在你脸上抹黑”。
望舒嘴角挂着浅浅的微笑,依偎在他的臂弯中,凝固在绚丽而安详的画面中。
夫妻二人多日未见到孩子,心中思念,一同前去看望,回到寝室已是天黑,按照宫令,易寒这个时候应该返回自己居住的院落,望舒却似乎没有打算与易寒分离,两人相处的日子过一天便少一天,拓跋乌沁多次提醒沙元帅有紧急要事要见她,将三国的文书递给她翻阅,望舒强行压了下来,打算明天再召见沙如雪。
散发着昏黄灯光的房间里,望舒凝神聚精的阅读这三国的文书,易寒安坐一旁,也不说话,耐心等候。
过了一会望舒才缓缓抬头,朝易寒看去,说道:“你看一下”。
易寒道:“我知道里面说些什么,沙元帅早与我晓之详情”。
望舒淡淡道:“你的意见呢?”
易寒笑道:“你才是西夏的狼主,我无权过问。”
望舒轻轻一笑:“你就打定心思,我一定会出兵支援”。
易寒一讶,“莫非你还有另外的想法?”
望舒不答:“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此事易寒早就与沙如雪商讨过了,依望舒的为人,她一定会出兵支援,果决道:“出兵支援大东国”。
望舒又问道:“需要多少兵马才能扭转局势”。
易寒道:“这是一场艰苦而长久的战争,扭转局势非一朝一夕,兵不在多而在出兵时机,关键是我大东国的军队能拧成一股绳,同心抗敌,倘若西夏出兵支援,他们却窝里斗,反而对整个局势变得更恶劣,眼前要跟北敖安卑打一场硬碰硬的胜仗,让大东国军队燃起必胜的信心,让他们追随共同抗敌的决心”。
望舒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西夏不能让儿郎白白流血,就以大东国割地千里,每年上贡为条件,出兵支援大东国”。
易寒苦笑道:“你倒不客气”。
望舒脸容一肃,沉声道:“这是国家利益,我是西夏的君主,就要对我的臣民负责,我们之间的情感与之相比又算的了什么,我不能无条件的让我西夏儿郎白白流血,寒郎你不要让我难做”。
易寒忙道:“你不要着急,我并没有说这样不可以,这也算是合情合理公平交易。”心中却打算日后一旦平息战乱,利用自己的身份与望舒讨价还价,否则依文书的所列的贡礼可是要让处于战后贫苦的大东国百姓生活更加艰辛。
望舒轻轻一笑:“夫君你心里在打什么主意我也知道,你是个擅长耍赖的人,不过你却做不了大东国的主。”
易寒轻轻一笑,望舒倒是一语说中了其中的关键,他在大东国是个人人唾骂的叛徒,又有什么资格做主。
望舒轻轻拉着他的手,“他们抛弃你,西夏永远是你的家,到时候我再利用我的身份向大东国施压,将你的亲人接过来”。
易寒笑道:“这里本来就是我的家,我的妻子,我的孩子都在这里”。
望舒目光充满柔情凝视着易寒,“有你这句话,遇到你,我今生无悔”。
易寒情动,伸手要去捧她脸颊,望舒却道:“正事还没谈完呢?”
易寒呵呵一笑,缩回去了手,明明是自己的妻子,却似乎在跟人谈判一样,这种关系真是奇妙。
望舒正色道:“你看我西夏出兵十万可好”。
十万?沙如雪不是说狼主手一挥,就有百万之师,这老家伙原来也会吹牛,十万对易寒来讲,说多不多,说少也是不少,一支有战斗力的军队不单单是人数这么简单,其中还要涉及到物质粮草的运送筹集,可以说人数越多,难度越大,这也就是西王府虽富可敌国,筹备一支二十万人的大军却要耗时旷日,但这不是易寒最关心的问题,他关心的是自己能不能亲自挂帅领兵,要打赢北敖安卑靠西夏的支援根本没用,最后还是要靠大东国的军队。
易寒道:“十万足矣!”
望舒又问道:“由谁挂帅呢?”
易寒用好奇的眼光看着望舒,“自然是我”。
望舒轻轻笑道;“你如何让西夏臣民甘心将这十万人的军队交给你统帅呢?”
易寒憨憨一笑,“自然是看在我们之间的关系了,在他们心中我与你不是一样的吗?”
望舒突然道:“好,我答应你,不过我想让拓跋将军任副帅一职,上品大人任监军”。
易寒有些为难道:“不太好吧,苍狼怎么说也是沙场老将,又成名已久,我如何能骑在他的头上。”
望舒立即道:“那让苍狼任主帅,你担任副帅一职”。
易寒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望舒,“你不信任我的能力”,一语之后道:“你放心,我不会将你这十万人拿去与北敖安卑死拼,我只是想拿你这十万兵马借势,将大东国各方势力团结在一起,我不会用麒麟之名让你这个西夏狼主蒙羞的”。
望舒握住他的手,认真道:“寒郎,将他们当做自己的亲人,记得他们的妻子在等着他们回来,答应我,带他们回家”,她这么说也希望易寒最后能安全归来。
易寒目光决定,点了点头,“我答应你,我会将你的子民当做自己的亲人看待”。
望舒眼神闪过一丝疲惫,“夫君,夜深了,我们安寝吧”,用迷离的眼神看着易寒,示意他抱自己上床。
易寒却道:“我还有一件事情想与你商量,我想让你大赦,释放天牢的犯人,让他们组成一支特殊的部队,将功赎罪。”
望舒惊讶道:“我倒可以大赦他们,也愿意给他们一个机会,只是天牢的犯人都是穷凶极恶之人,要如何管理他们,一旦出了乱子恐怕无法收拾”,摇了摇头:“此事危险性太大,实在不妥,夫君想法有欠周到”。
易寒却兴奋道:“你可曾想象这样一帮人组成的军队,面对普通的士兵是一股如何强大的战斗力,特别是在敌我双方僵持的战役中,他们更是扭转战局的奇兵,巨大的利益往往伴随着巨大的危险,别人不敢想不敢用,我却敢!”
望舒还是摇了摇头,“我明白,他们当中不少人拥有手撕猛虎猎豹的能力,可是如果这样一帮人利用不好,发生暴乱,大军反受其害”。
易寒点了点头:“这个问题我也考虑过,但是有一个人比他们更凶更恶更狡诈霸道,我相信她能将这帮人降服,就像凶残的野兽往往会臣服在比它们更强大更凶残的野兽面前。”
望舒道:“何人?”
易寒笑道:“我的一个可信任的朋友”。
望舒讶异道:“夫君,你怎么会跟这种人成为朋友,他既狡诈霸道,你又如何可信任他”。
易寒呵呵笑道:“你不是经常说我耍赖,又怎么愿意成为我的妻子”。
望舒道:“这不一样,夫妻之间心脉相连,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易寒安抚道:“放心吧,这个人绝对可信,甚至我愿意将生命安危交在她的手中”。
望舒道:“何人?”这一次却是想问清楚此人身份来历。
易寒不想泄露宁霜真是身份,否则徒增意外,差不多说服望舒的计划又化作云烟,说道:“他叫宁相,是我的一个知己好友”。
望舒问道:“现居何处?”
易寒道:“天锋之巅”。
望舒道:“婉儿师傅不是住在那里吗?”
易寒点头道:“他与婉儿师傅有授业渊缘”。
望舒点头道:“那你请他下山,西夏大军整装待备大概会在十天左右出发,我下令大赦天牢的犯人交由她训练,十日之内他若能将这帮犯人降服,我便答应让他们将功赎罪,否则,我只好将他们重新关入天牢之内”。
十天?对于眼下紧急的军情来说太慢了,可是这种事情又不是过家家,急不来,粮草物资调动,后勤跟进,都是一件繁琐的工作,而从另一层说,宁霜要在十天之内将这帮穷凶极恶的犯人降服又显得太短了,毕竟是带着军队去打战,军律首要,可不是带着一班强盗去抢劫。
望舒笑了笑:“你对他没有信心了”。
易寒轻轻一笑,“虽然你的要求苛刻,但是我对他还是充满信心,别说恶人了,就算魔鬼也会被他驯服的跟绵羊一般”。
望舒取笑道:“那到时候你带的可就不是一帮野狼而是一群绵羊”。
易寒笑道:“在他面前是绵羊,在敌人面前可就是凶残的野狼,我保证他们还比以前还要更残暴”。
这句话望舒却无法理解,在易寒看来,这帮犯人也许会染上宁霜身上的邪恶因子,放纵与约束,快乐与痛苦,没有人比宁霜更擅长控制这一些。
“夜深了”,易寒站起,轻轻的在望舒身上披上一件披风。
望舒笑道:“屋内不冷”。
易寒笑道:“可你衣衫单薄,我看的心疼”。
即是易寒一片爱意,望舒也就没有拒绝,易寒从身后将她搂了个结实,亲吻落在她洁白的长颈上。
望舒嘤咛一声,身子缩到他的怀中,没有作声,将易寒双手触摸她的胸襟时候,望舒满意的呻吟一声,轻轻道:“夫君,陪我”
话说一半,却被易寒捧住她娇俏的下巴,重重的吻在她的檀唇上。
望舒娇躯剧烈的颤抖,却吃力的用小手将易寒的脸推开,喘息道:“不准强来,我有话要说”。
易寒轻轻一笑:“好吧,等你说完我再吻,否则我的小娇妻又要生恼,不知又使出什么手段来修理我”,却忍不住逗弄望舒几句。
望舒恼嗔道:“最后还不是在修理我自己,以后再也不修理你了”。
易寒将她抱住,却没有挑逗她的身体,轻轻道:“像我们这样特殊的身份,感情却是如此融洽,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你说吧”。
望舒轻声道:“你是一个好丈夫,就算我无理取闹的时候你也肯让着我。”
易寒笑道:“这句话对你不公平,你非但不是无理取闹的女子,相反很体贴温柔,大概就会因为这一点,让我们之间很少有矛盾”。
望舒道:“有矛盾,却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