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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风不应话,却低声与站在他身后的一位老者低声交流着什么。
陆机突然笑道:“公孙先生,就是你带着他们进来的吧,传闻公孙儒擅长奇门八卦,今日所见果然不假”。
那位老者走到跟前,先朝易寒施礼:“华中王府公孙儒见过麒麟将军”,一语之后对着陆机笑道:“我家王爷倾慕一步先生贤才,特让公孙儒来请先生出山相助。”
“公孙儒”,易寒好像听说过,与伍子序并称华中王府左右手。
陆机淡道:“请公孙先生代为转告华中王爷,陆机谢过王爷的好意,却不能从命”。
公孙儒笑道:“一步先生,公孙儒在离开王府时,王爷说了若请不到一步先生相助,就让公孙儒提头来见,为保住自己的性命,公孙儒只好对先生无礼了”。
易寒笑道;“华中王爷怎么如此蛮不讲理”,却冷冷讽刺起来。
公孙儒笑道:“请麒麟将军不要插手,免得误伤了将军你。”一语之后对着陆机道:“一步先生请吧,乔单将军已领五千骑兵在山下等候迎接先生”。
易寒突然搂住陆机,笑道:“公孙儒你晚来一步了,陆机已经答应随前往怀来大营助我治军”。
公孙儒佯装惊讶道:“那可如何是好,公孙儒岂不是无法向王爷交代”。
易寒淡道:“这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公孙儒忙道;“麒麟将军,一步先生之才在于政而非军,随将军前往怀来并无法施展抱负,请将军看在华中王爷的面子上谦让一步”。
易寒笑道:“公孙儒,你还不够格跟我说话,要让我给面子,让华中王爷亲自来与我讲”。
公孙儒摇了摇头道:“王爷自然是无法亲自前来,看来公孙儒只有空手而归了,只是乔单将军却是愚直,性情火暴,连王爷都经常顶撞,公孙儒怕乔单将军听到这个结果,迁怒将军而误伤了将军,伤了两家人的和气啊”。
易寒笑道:“公孙儒,你威胁我,不要忘记了这是谁的地盘,别说五千人马,就算五万人马,胆敢有伤我之意,也让你们有去无回,我怀来大营离此地不足三十里,一声令下无需半日即刻能到”。
公孙儒笑道:“怕是将军令下而将不知,而且将军真的愿意为了一个人而伤我们大东国军队之间抵抗外敌的团结”。
易寒冷声道:“你华中王府什么德性,坐拥兵强马壮,却未与北敖联军打过一仗”。
公孙儒道:“王爷已经在积极调动兵马准备与北敖联军交战,而且这些时日也密切增援各地作战湘军物资所求”。
易寒笑了笑,也不在争辩,“公孙儒,我也不必跟你假惺惺了,华中王府兴师动众,大家都心知肚明,不过你就是不答应也得答应,要不然你就鼓起胆子跟我翻脸”,说着将陆机搂的更紧,似乎已经是自己人了。
陆机掰开易寒的手,淡道:“将军,不必如此亲密”。
易寒不悦道:“陆机,你怎么跟个娘们似的”,陆机淡淡一笑,却未多语。
公孙儒笑道:“就算公孙儒肯让,别人也不一定肯让,将军,公孙儒劝你还是将这个烫手的山芋扔掉”。
易寒沉声道:“我偏偏要拿”,说着又将陆机紧搂,这一次陆机没有再挣扎却无奈的笑了笑。
程风低声道:“先生,怎么办,要不我们一不做二不休将麒麟一并解决”,他对那两个女子可是恨之入骨,两女可是取了程家几十个弟子的性命。
公孙儒忙道:“不可,普天之下还没有人现在敢打麒麟的主意,此为大局着想,我们暂且先退下山,让华东王府和南王府的人去烦恼,我们坐山观虎斗,两败俱伤之时再趁乱出手”。
公孙儒朗声道:“即使如此,恭喜麒麟将军获得治国英才,公孙儒先行告退”。
易寒淡道:“不送!”
公孙儒偕几十人迅速离开。
待不速之客离去之后,野利都彦笑道:“麒麟,没有想到你老霸道了,连华中王的面子都不给”。
易寒淡道:“如今乱世,面子值几个钱,实力才是王道,倘若我是个孤家寡人,公孙儒岂会跟我客气,怕是沦落到陆机一般的命运”,一语之后看着陆机道:“陆机,我看你这西王府你是暂时去不了了,不如先随我到怀来大营,待确认安全之后,你要离开,我绝不拦你”,心里却是依然在打陆机的主意。
陆机笑道:“将军,怕是你自身难保,早些时候将军若肯听我的话,传信大军来迎,这会岂需摆空城计”。
易寒淡道:“传信大军前来变数太大,而且这样一来也必定闹翻,与团结抗敌入侵大局不利,我可不想看到大敌当前,我们却窝里斗的局面。”
陆机笑道:“此话差矣,该打的仗必须打,不该打的仗他们也不会打,彼此之间不是一个整体,何来共同利益”。
易寒道:“不管如此,当前北敖联军乃是首要大敌,我宁愿我的士兵死在北敖联军的手下,却也不愿意死在自己国人的手上。”一语之后淡道:“走吧,有我在,我看何人敢拦住去路”。
刚带着陆机走了几步,刀女剑女却拦在他的前面,指着陆机道:“他一步也不能离开这里”。
易寒无奈道:“你们一伤一瘸还跟我闹,莫非要逼我使出捉胸龙爪手”。两女回应他的却是举起刀剑。
易寒对着陆机道:“其实我平时人还是很谦和的,是她们逼我辣手摧花的”。
陆机笑道:“将军好意,陆机心领了,此地只有少数的人能进来,若是下山面对的可是大军人马,陆机不想将自己的性命捏在别人的手中”。
就在这时石林里又涌出一班人来,待看见来人,易寒却是有些惊讶,居然有熟人,韩浩宇最为熟悉,云孤天,云柏,韩元武也有几面之缘,其他的却均不认识,他自然也知道这帮人的身份来历,来自同为武林世家的韩家和云家,其中云观月还是云家的本家,他们代表的又是哪一方势力,想在华东王最有可能。
这两家人进了院子巡视一圈,却是在寻找麒麟将军的踪影,当看到易寒的时候,见过易寒的韩浩宇等人立即将目光定格在易寒的身上,因为他们如何也明白易寒这个花花公子怎么会出现在此地。
韩浩宇走上前,惊讶道:“易兄,你怎么会在这里?”
易寒笑道:“一言难尽啊,韩兄,我看你兴师动众的,有何贵干啊?”
韩浩宇沉声道:“奉华东王爷之命请一步先生到华东王府做客”,说着却朝陆机看去。
陆机淡道:“几位前些日子已经来过,那时候陆机早已表示,先人祭辰在即,无法抽身,得罪之处请见谅”。
韩元武捂住包扎绷带的耳朵,盯着场中两女恶狠狠道:“我一次我一定将你们二人折磨的生不如死”。
易寒闻言眉头一皱,怎么韩家会出这种货色,与韩浩宇相比简直天差地别。
刀女冷笑道:“知道我为什么只割你一只耳朵却不杀你吗?因为我要你慢慢的尝试失去的痛苦”。
韩浩宇对着韩元武冷声道:“你还不知道教训,她们不是你所能对付的”。
韩元武立即道:“表哥,你一定要帮我报仇”。
易寒对着韩浩宇道:“韩兄,你也是个光明磊落的人,怎么也对两个弱女子动手”。
韩浩宇道:“易兄有所不知,此二女心狠手辣,下手便取人性命,在山下伏击我们,无端端杀我韩家云家几十条人命,乃是杀人狂魔却不是什么弱女子,易兄且勿被她们的外表所蒙骗”。
易寒对着两女道:“你们无端端取人性命”。
两女对于易寒的问话却不应一声,易寒叹息道;“这样的话,我就无法帮你们说情了”。
剑女冷道:“不必你来插手”。
刀女冷笑道:“你说的话从来都是在放屁”。
韩浩宇惊讶道:“易兄,你认识她们?”
易寒道:“刚认识不久,方才她们二人想要杀我,被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给说动了”。
韩浩宇刚想让易寒走来,免得被两人伤及,他身后的一个老者却低声在韩浩宇耳中说了一通话,只见韩浩宇脸色突变,盯着易寒失声道:“易兄便是麒麟将军”。
此话一出,云孤天,云柏,韩元武三人也是一脸惊愕,不敢置信,怎么也想象不出当日所见的花花公子,竟是闻名天下的麒麟将军。
易寒道:“韩兄,我们也算一见如故,不如卖我个面子,就此撤下山去吧”。
韩浩宇改变称呼道:“将军,浩宇不敢,只是此时却容不得浩宇做主,浩宇请将军不要插手此事,此二女无端伤我家族几十人性命,就算天子来了,浩宇也要让她们二人血债血还”,好一个韩浩宇,对事不对人。
易寒赞道:“韩兄,好气魄!”
韩浩宇道:“不敢,若论气魄,何人能与将军相比”。
身后的老者低声督促道:“不要与麒麟纠缠,迅速杀了两女,将陆机掳走”。
韩浩宇虽不屑如此,但是此番乱世,韩家与云家却倚华东王府而活,他在来之前,家中长辈已经吩咐过了,一切听从华东王府调动安排。
韩浩宇也不去看易寒,一声令下,几十人迅速将一伤一残的两女围了起来。
易寒喝道:“住手!”
剑女却先出手杀了一人,双方缠战起来,没有人理会易寒的威喝。
陆机来到易寒身边,低声说道:“那老者姓李名墨,乃是华东王府首席幕僚军师,他才是主事之人,若要双方停手,他才是关键”。
易寒道;“你不了解韩浩宇,他这个人刚正不阿,两女杀了他家族几十人,已经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止他了”。
陆机淡道:“刚正不阿,我看未必,是人都存有私心,谁又能做到刚正不阿”。
易寒道:“看来你对他不甚认可”。
陆机淡道:“为人驱使,一介俗辈而已”。
易寒道:“陆机,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世俗又岂能让你心如所愿,有时候人往往需要做一些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
几十人不乏高手,韩浩宇更是高手中的高手,两女身上有伤,渐渐露出败相,被韩浩宇几人主攻的剑女更是身上多处剑伤,生命岌岌可危,刀女那边虽然好一点,当因为腿上不便,却也好不到那里去,如此危险关头,偏偏刀女却还有小女孩一般的心思,割了韩元武的另外一只耳朵,并在他英俊的白脸上划了几道血痕,韩元武嗷嗷大叫,一脸狰狞发狂,却不知道刀女若不是有心想留下性命,早下地狱见阎罗王了,还容他如此张狂。
陆机问道:“将军怎么不出手相助?”
易寒淡道:“死了也好,就不必来气我了”。
陆机又道:“将军不是最怜香惜玉吗?”
易寒无奈道:“她们那里是香玉啊,简直就是又冷又臭的石头”。
陆机道:“那将军如何向她们的主人交代”。
“是啊,没法交代,看来我必须出手了”,却是一副大侠风采的口吻,却是依然密切留意双方的争斗。
就在韩浩宇致命一击,要取剑女性命的时候,易寒终于出手,从韩浩宇剑中救出剑女性命。
此刻剑女身上已经血迹斑斑多处负伤,脸色苍白,易寒看了有些心疼,陆机说的没错,自己最怜香惜玉了,易寒将剑女抱在怀中,笑道:“不必谢我”。
剑女冷冰冰道:“我此刻比死在别人剑下还要痛苦”。
韩浩宇拦住了冲上前要将剑女格杀的几人,朗声道:“将军!为何插手?”
易寒没有回应,问道:“为什么,难道我的怀抱不必宁霜要宽阔吗?”
剑女一脸悲伤,闭上眼睛,“大小姐说,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