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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你怎么看起来这么面生——”
“公子,你的手好长耶——”
几女个个面若桃花,风情万种,问着问那,轻声媚语萦绕耳边,易寒却不知该先回答谁的问题。
易寒竖起手,大声道:“停停停,我来问,你们来答可好,你们这么问,我实在回答不上来”,几女点头,停止发问。
易寒朝其中一女穿亮珊瑚色的女子问道:“这位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子听易寒不叫小姐也不叫姑娘,却亲密的叫上姐姐,立刻就明白易寒是常流连风月之地的人,脸上满是兴奋,喜道:“我叫痴珊,是媚香楼的,公子你叫什么名字”。
易寒讪笑道:“原来痴珊姐姐呀,你名字美,人也俏媚的很,你可以叫我易公子,也可以直呼我的名字子寒”,子寒是易寒的字。
易寒笑起来总能给人一种亲热的感觉,痴珊小手大胆的缠上易寒,娇道:“子寒哥哥,你什么时候来媚香楼找我,人家第一次见你,就很喜欢你”。
易寒听她不叫易公子,也不叫子寒,却偏偏叫子寒哥哥,顿时哈哈大笑,“好,就凭你这句酥软入骨的子寒哥哥,我定到媚香楼捧你的场”。
痴珊突然翘起小嘴,幽怨道:“你们这些风流公子个个都是负心汉,像那李公子上一次,嘴巴一个宝贝儿,一个美人儿,这会见了人家却假装不认识,爱理不理的”,说到最后伤心欲绝,垂泪欲滴。
易寒却也知道她在故意勾起男人的怜惜心,都说青楼女子善做戏,这话一点也不假,朝她看去还真的眼眶红红的,几滴泪珠儿挂在眼角,温柔的伸出手抹去她脸上的泪水,疼惜道:“心肝宝贝儿,莫要伤心,难道你以为我在骗你不成”。
痴珊破涕为笑,“子寒哥哥,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么嘴甜的,一句话就哄到人家心里去了”。
易寒开心的笑了起来,不管她是真情还是假意,痴珊却使他的心情舒畅无比,痴珊突然大胆的朝易寒脸上蜻蜓点水一吻,脸上立刻出现一个鲜红的口红印,旁边三人早就等着易寒问话,见痴珊有动作,也不甘人后,香吻奉上。
“子寒哥哥,人家叫醉波”
“子寒哥哥,人家叫忆香”
“子寒哥哥,人家叫妙眸”
这四女均是媚香楼的红牌,平日里那曾对男子如此热情,远远瞧见这易寒长的俊俏,只不过拿他来当赌注,将易寒当做捉弄的对象,心里暗叹艳福不浅的易寒那里会知道,这四女竟是怀着这样的心思。
四张樱桃小嘴在易寒耳朵,额头,眼角,双腮,嘴唇,脖子留下了自己的标记,易寒倒没有想到四人第一次见面就如此热情,这青楼女子虽然开放,但在大庭广众之下亲吻一个男人还是极为少见的;连忙喊道:“诸位姐姐,够了,再亲下去,我的脸就变得红色的了”。
四人这才作罢,朝易寒看去,见他脸上满是唇印,均掩口笑了起来。
易寒明白此刻自己的脸定是滑稽的很,伸手去抹,手心全是红色口脂,却不知道脸上干净了没有。
四女咯咯地笑了起来,那穿茉莉黄衣衫的女子走了过来,袖中透出黄色的手帕,香风飘来,朝易寒脸上抹去,柔声道:“子寒哥哥,我看你还是不要抹的好,越抹越难看了”。
痴珊笑嘻嘻道:“我看我还是去竹篷那边提一壶水来给易公子洗洗脸吧”,扭着香臀离开。
深天蓝衣衫与浅灰紫衣衫两女一人边搂着易寒手臂,“那我们就先陪子寒哥哥吧”。
茉莉黄衣衫的女子突然问道:“子寒哥哥,你记得人家叫什么名字没有”。
易寒尴尬,刚才只顾沉迷于胭脂粉中,那里还记得她的名字。
“哼,痴珊姐姐说的对,你们这些风流公子都是些没良心的男人,这么快就把人家的名字给忘记了”,茉莉黄女子又嗲又怨道。
易寒讪笑,“姐姐,刚刚那种状况,换谁都会被迷得神魂颠倒,那还记得你们名字,这要怪却不能怪我,只能怪几位姐姐太勾人了,把我的心思都勾上天了”。
茉莉黄衣衫的女子眉开眼笑,“子寒哥哥你的嘴边真甜,都说的人家心儿里甜滋滋的,这次你要记住哦,我叫醉波”。
醉波!
易寒朝醉波汹涌澎湃的胸部望去,叹道:“这名字真是贴切,果然是令人心醉的波”。
醉波明白易寒的意思,俏脸一红,手帕一挥,羞道:“不来了,子寒哥哥,取笑人家”。
易寒佯装严肃道:“醉波,这怎么能说是取笑你,这可是我心底的呼声”。
“是吗?”,醉波喜孜孜的别过头去,手帕将自己半边脸蛋挡住,黄纱承的香腮如朝霞映雪。
易寒笑道:“找个时间我们好好研究醉波二字的涵义”。
另外两女见易寒只顾跟醉波讲话却无暇顾及她们,不依道:“子寒哥哥你偏心,都不跟人家讲话,人家叫忆香,又有什么涵义呢”。
易寒凑近忆香脖子深深的闻了一下,忆香咯咯笑了起来,花枝招颤道:“痒”。
易寒道:“你身上这个味道香而不浓,甜而不腻,让人过后忆忆难忘啊”。
忆香纤指在易寒脸上轻轻划了一下,嗔道:“你骗人,香味怎么可能甜而不腻”。
妙眸突然咯咯笑了起来,“忆香,我刚才见子寒哥哥偷偷吻了你一下”。
忆香不怨反喜,一把将易寒抱住,“子寒哥哥,再吻我一次,刚刚人家没有感受到”。
易寒哈哈大笑,“机会错过了就没有了”,却朝着身边这个穿着浅紫衣衫的女子笑道:“你叫什么名字”,她刚要回答,易寒伸指按在她的香唇,看着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道:“先别说,让我猜猜看,你是不是叫美眸”。
妙眸嫣然一笑,却摇了摇头道:“子寒哥哥聪明,但绝对不会猜到我的名字,我的名字是香君姐给取的”。
易寒哈哈大笑,突然吐出一句毫不关联的话来,“那醉波的名字定是她妈妈(老鸨)给取的”。
妙眸道:“别转移话题,哥哥快猜”。
易寒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态,道:“你的眼睛清澈无浊,明亮动人,让我想到了“轻羽涉池,清澈微激”,若是我取,便会取轻羽二字,想你那香君姐姐也到不了这个境界,你的名字定脱不了,妙,清,雨三字”。
妙眸喜道:“哥哥高才,人家就叫妙眸,哥哥你快说说看,如何脱不了这三个字,香君姐姐还从来没有给人家解释”。
易寒笑道:“你的眼睛让人有种想一窥深潭的欲望,这妙字定是取自“欲觅妙莲华”,清字嘛,你的眼睛虽清澈无浊却天生罩上一层迷离恍惚的水雾,这又正应了一句词“花清月未清”,忽现忽丽,雾里看花”。
忆香入神的望着易寒,情不自禁问道:“那雨字呢?”
易寒嬉笑道:“真的想听”。
忆香拽着易寒衣袖扯了几下,撒娇道:“哥哥,快别买关子了,人家听的正入神呢”。
易寒又朝妙眸笑道:“你想听吗?”
妙眸主动送给他一个香吻,娇道:“哥哥,你收了人家礼物,要满足我的好奇心哦”。
易寒苦笑,“我这才擦干净,你又来添乱”。
一旁久未出声的醉波嬉笑道:“你再不快说,我们就再给你身上留下更多的痕迹,哥哥,这一次可不止脸上哦”,低头朝他胯下瞄去。
易寒笑道:“醉波,你对那些公子也是这么大胆热情吗?”
醉波昂起头,傲然道:“才不是呢,人家虽然比不上香君姐,当也是媚香院的红牌”。
“哥哥,你若是还不说,人家可真要亲了,我也不怕,只是哥哥恐怕要出丑了”,醉波眼神射出锐利的光芒,再一次瞄向他的重要部位。
易寒笑道:“好好好,我说,这个雨字”,却突然朝妙眸臀儿用力拧了一下。
妙眸娇嫩的身子如何受的了易寒全力一拧,剧痛入心又恨易寒狠心,眼眶一红,就落下泪花。
妙眸泣道:“易公子你干什么,难道你也把我看成可以随意欺辱的贱人吗?”,醉波与忆香二女大吃一惊,看着易寒的眼神再没有刚刚那般温柔亲密,变得冷漠如水,隐隐带着鄙夷,忆香也不知觉的松开搂住易寒的手。
本来她们打算捉弄易寒,一番接触却深深的被他的风趣才学所吸引了,不知不觉真情流露,岂知易寒此举,却狠狠伤透她们的心。
易寒大慌,柔声道:“好妙眸,莫哭莫哭,我这是在向你们证明这个雨字”。
妙眸却越想越伤心,这易寒也把她看成那种轻贱的女子,可以随意亵玩,哭的更厉害更伤心,泪水落下却不是从眼角两边垂落,而是像雨帘一般顺颊流下。
易寒急道:“你们快看,妙眸哭泣的时候,眼泪是不是跟雨帘一般”,两人朝妙眸看去,果真如易寒所说。
妙眸见三人盯着她看,一脸好奇,却停止哭泣了。
易寒趁这个空隙,续道:“妙眸颧骨平坦,这哭泣的时候就如雨帘一般,这又与一句诗词相呼应,“泪线千丝,雨帘含眸影”。
三人恍然大悟,却明白错怪了易寒,醉波与忆香看见妙眸哭的稀里糊涂的模样喜感十足,忍俊不禁。
妙眸幽怨的凝视着易寒,柔声道:“哥哥好狠心哦”。
易寒歉道:“是你们威迫我要解释的,这也是无奈之举,妙眸,这样吧,我让你拧回来,你尽全部力气”。
妙眸伸手按在他结实的臀部,却突然道:“很疼的,我却不舍得哥哥遭受这同痛楚”。
易寒心中一暖,不管她们是真情假意,至少这一刻,他们都感觉到开心。
痴珊提着水壶走来,“子寒哥哥,水来了,让奴家帮你清洗干净脸”。
八只娇嫩的小手在易寒脸上争前恐后的擦拭起来,让易寒感觉销魂的很,今天总算没白来。
这时候李明濛与红衣女子走了过来,见到这一幕却大吃一惊。
李明濛微微一笑,“易兄,你又哄骗人家了”。
易寒淡淡一笑,脸上清凉湿润,应该是洗干净了。
那红衣女子却惊讶这几个姐妹什么时候对男子这般殷勤,况且在大庭广众之下,不是说赌注吗?见四女喜上眉梢,却似假戏真做。
红衣女子对着易寒笑道:“奴家如酥,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呢?”
易寒未答,四女却围绕在易寒身边,“子寒哥哥”,“哥哥”,一声娇过一声。
如酥一讶,哥哥都喊出来了,这哥哥二字在青楼女子眼中却有特殊含义,那就是心儿里喜欢得要紧的公子,才会有如此亲密的称呼。
李明濛走到易寒身边低声道:“易兄,注意影响,已经有好多人在看你”,易寒眼角偷偷扫视全场,果不其然,无数道眼红的眼神正盯着自己,讪笑一声,“嘿嘿,老毛病犯了”。
李明濛莞尔一笑,这却是他的经典口头禅,却被易寒给套用了。
几女依依不舍的与两位俊公子道别,两人往敬山亭内走去。
第十二节 女学士柳紫兰
两人走近敬山亭,今日这敬山亭却是不准闲杂人等入内,子亭东面双柱贴上一红纸黑字的对联,十几层曲折的台阶下面,两个壮实的汉子正把守路口,除了来登记入册的青楼女子,余者皆不得进入。
李明濛大感扫兴,本想登高而望,一览春山碧树,绿水蓝天。
易寒却也释然,这也难免,敬山亭最多容纳几十来人,若人人汹涌而至,岂不乱套了。
主持花案方似乎明白扫了这些才子们的兴致,在一块宽敞处,设一长桌,铺开一长卷,旁边笔墨砚伺候,以供才子们提笔款书留个纪念。
两人走进,陆续见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