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紊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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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啦~”
  石头裂开来,一道绿光若隐若现。这一刀劈的极巧妙,只见一块碧绿的玉躺在另一半石块中。我的手刚碰到玉,就觉得一股舒服的暖意传来。绿光收敛,与一块普通的玉相差无几。
  仔细一看,我惊叹这天地创造的神奇。只见暖玉中还有一块婴儿形状的玉,比外围的暖玉更绿,婴儿像在沉睡一般。越看越叹服,造物者多么神奇。
  这时,远处传来一阵兵器相撞声,在这安静的雪的世界里,更加刺耳。我恼怒他们打扰了这个地方。将暖玉放在暗袋中,轻轻的走过去看,留下一堆黑石。如果有人看到一定会惊讶这么多的暖石。取了暖玉的暖石,也是非常珍贵的,只是李迷不在乎。
  远处有两方人马在厮杀,明显一方处于绝对劣势。占据优势的人要置对方于死地,招招杀招,刀刀狠毒。
  我站在旁边看着,雪中一个白衣青年。白雪纷飞,人影相错间,看到他的脸,我心底泛出这么一句话,这人我认识?
  他好像也看到了我,呆愣了一下竟停下了手中挥舞的短刀。随后便有好几处被伤,他立即又陷入厮杀中。
  看着他身边的人一个个倒下,他在吃力的支撑着。我大义凛然的走出。
  我可不是去救他,我只是要解开心中疑惑。(嘴硬)
  “我说,可以等一下吗?”我一甩头发,潇洒的说。
  杀得投入的众人一愣,人群中一人突然跪倒,“阁主。”这人是睚眦部下的人,曾经见过李迷一次。众人只知道有阁主,但不知道是谁。见自己头领都跪了,毫不犹豫,跪下齐声喊:“阁主。”
  白衣青年愣愣的站在人群里,还没有反应过来。
  我虽然知道他们是幽九的人,但被他们这么大声的一喊也吓了我一跳。原本要全杀光的,现在这样会传到睚眦耳朵里。我一皱眉,真麻烦。
  “你们可以在了。”我困扰的说。
  “是。”为首的人一应,带领众人离开。
  白衣青年身边已经没有他的手下了。他也回了魂,悠悠的说:“你是幽九的阁主还是昊天的?”
  我暗道,何方神圣,两大杀手组织一同追杀?
  我不答反问,“我们认识吗?”
  我看他迟疑的摇了摇头。本来就没准备深究,看他手上还在流血,随手扔了一包金疮药给他。
  他竟不疑有他,拿起来就开始止血,不怕是毒药吗?
  这人真有趣,可惜我没时间陪你玩了。走了几步,我停了下来,“干吗跟着我啊?”
  他脸色不自然,嘴硬道。“这路又不是你家的。”
  呵,随便你。
  我一闪就从他身边消失了,快速的向更深的地方走去。走了将近两个小时,我发现后面有个身影一直不远不近的跟着。
  这里已经非常冷了,四周还有风呼呼的吹着。冻得我刚拿出糖葫芦来吃,就冻住咬啊咬不动。随手向身后一扔。
  “啊~!什么东西?糖,糖葫芦?”后面某人被砸头。
  嘿嘿,我可不是故意的。
  这里太冷了,冷到我都感觉有点凉意。不经意注意到后面那人,他已经步履蹒跚,嘴唇冻得发紫,估计要撑不住了。
  他看到我在看他,对我勉强算是一笑,倒下了。
  哈!我就说嘛,说不行他还真不行了。
  看了一会,冷漠对待,你睡你的,我走我的。怎么,怎么!方向不对,方向不对!关我屁事,你死你的,我走我的。只见我们距离越来越……近了。(… …!)
  无奈看着地上的死猪,背起。
  靠!老子为什么要背他,恶声:“肥得跟头猪似的。”
  走到一个风吹不到的冰山山坳里,放下。
  555~~为什么我要给他盖雪屋,恶语:“叫你跟!叫你能!现在不行了吧,死猪!”
  终于盖完雪屋,把他弄了进去。我身上流着汗,心里淌着泪。为什么我要把衣服脱给他!对着人事不醒的家伙,说:“喂!死了没?在这等我回来,饿死别怪我。”说完掏了两个硬如石头的馒头丢了给他。
  我走出去,心里说:我可不是在救他,我可不是在帮他。
  过了两天,我到了极地核心区域。周围风声大得,连自己说话都听不太清楚了。我还在往更深处走,向飓风的核心走。我顶着风雪,在雪地里一点一点靠近目的地,这一段距离我觉得走了好久。就像我慢慢走到爹爹心里的距离一样。
  这里,没有风了,地上的已经不是雪而是冰。在我不远处,有一个荷花池,里面盛开着冰莲。这荷花池的水没有冻结,我一点也不怀疑它的温度。
  越靠近,觉得吸进去的气都是凉的。当我站在荷花池旁,伸手迅速采了三朵立即退开。刚才那一刻,我明显感到体内的血流速度变慢,像要冻住一样。如果我再慢一点,估计我就要在这当雕像了。
  躺在冰块上呼呼的喘着气,小心的把冰恋放进暗袋里。开心的笑了,爹爹,我成功了。爹爹,你一定会喜欢的。
  休息了一个时辰左右,开始往回走。但愿那白痴还活着,脚下速度更快了。
  冻晕过去的白衣人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了雪屋里,身上还盖了一件完全没有保暖作用的衣服。
  愣了一下,这是,那个银发、美到不行的人的?我记得他好像只穿了两件这样的衣服,给了我他穿什么?
  看到身边的,两个已经凝了一层霜的白面馒头,愣怔的就那么傻傻的盯着馒头看了好久。冰冷了十几年的心,感到了一点温暖,从心然后到身,再到四肢,最后传到了全身。
  小心的捧起地上的馒头,放在怀里捂热。原本只是想,跟着他就不会遇到杀手了。没想到他要进到那么深的地方去,反把自己冻晕了过去。
  看着屋外的风雪,直觉告诉他,那个美丽的身影还会回来。
  就这样,五天过去了。两个馒头在他怀里早就热了,但他没舍得吃。五天不吃不喝,对于习武的人来说不算什么。
  他,相信,那个美丽的身影会回来,救赎他……
  “终于到了。”赶了这么久,终于看到自己盖的雪屋了。我停下来,慢慢的向前走。开玩笑,自己要救的人死了,被人知道了多没面子?
  “干吗?不认识啦。”一走进去,他就傻愣愣的对我看,手里抱着我的衣服。
  过了一会,他咧嘴一笑,露了20颗牙。
  我被他笑得毛骨悚然,“傻笑什么,快起来,我们该离开了。”
  他跟着我钻了出来,把衣服递给我,“我叫刘青。”
  “我叫李迷。”……干吗要告诉他啊。
  我向前走,他跟在我左边。他说:“你不在的时候,我想了很久。我记得小时候遇到过一个小孩也是银发。”
  我一顿,继续走。“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你很像一个买糖葫芦给我吃的人。”
  “我记得,那个孩子的爹爹打了我一掌。”
  “后来那个给我买糖葫芦的人逃走了。”
  我们停下来相互对视,我想真有趣,这样也能遇到。而后,我又开始迈步,他默默的跟在旁边。
  想起爹爹打他一掌反而救了他,我说:“你认识我爹爹?”
  他摇了摇头。
  “就在这里分手吧,我还有事要办。”我说。
  他迟疑的拿出一块玉佩给我,“交个朋友,你拿着这个就可以来我那玩了。”
  我看着手里的玉佩,上面雕的是一条扶摇直上的龙。
  “皇子?”
  他点了点头。
  我眯起眼睛,“皇家不姓刘吧。”你骗我?
  他低下头,声音也低低的,“我是十七皇子,那些杀手是其他皇子派来的。我姓刘,是因为我的母亲。在皇城里,我的名字是穆宇。父皇病重,我没权没势,早早就被父皇秘密送走,才得以活到现在。我十六岁才进的皇宫,母亲只是江南的一个庶民,我是父皇风流时不小心留下的,大家也……”也都看不起我。
  “你知道我是李家的人吧?”我冷笑这打断他,木鱼?
  他不说话。
  “不用跟我说这些。”我讨厌听别人说这些,尤其是带着目的的来说。
  他抬起头,朝我笑笑,“谢谢你。”
  我撇撇嘴,不置可否,“走了。”
  也许是他的笑太纯粹,也许是他的笑纯粹里又带着无奈,也许是周围的白色让人很压抑,也许是我头脑发热,我停下了脚步,转头对他说:“想变强吗?想不再被人任意踩在脚底下吗?想凌驾于别人之上吗?想掌握别人的生死吗?”
  他看着我,眼睛里全是:想。
  我小声说,“那么,李家支持你。”
  刘青看着远去的身影,眼眶热热的,为什么对他这么好?
  掏出两个放久了的馒头,流着泪大口大口的咀嚼,像是对什么做着告别……
  李秋看着瞳瞳,说:“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让你跟着迷儿吗?”
  “他去极地了,好冷又好远,我不想去。”
  李秋气急。
  想到迷儿手下今天又送来的信,上面写着:爹爹,等我给你采回冰莲。昨天的信与今天的,让他很矛盾。不想再去想他,又忍不住去想他。
  吩咐瞳瞳离开,李秋打开锦盒,里面是张普通的宣纸。
  上书:想你。

  “玩”的含义

  紧赶慢赶,到达燕回城的时候,离爹爹生日还有四天。
  哥哥在医生的照料下已经好很多了,人也可以起来稍稍走走了。
  师傅还是那样,懒得吃饭,懒得睡觉,懒得打扫,做什么事情就是……好累啊,不想做。
  我一回到师傅家里的第一反应是,什么味道,怎么这么臭?!
  后来了解情况我才知道,原来是医生买回来的那些橘子已经烂得发出阵阵恶臭了。
  我问:“怎么不把那些烂东西处理掉?”
  师傅怒:“还不是那个医生拼死拼活不让。”
  我一惊:这是为何?
  医生解:“为青霉素也。”
  ……众人不说话,只有哥哥护着他,“也就臭几天嘛,没关系没关系。”
  医生受到鼓励更是兴奋,整天窝在后院捣弄那些烂橘子。
  众人忍受不了,离后院远远的。
  “师傅,我这次去极地发现个好东西。”我拉拉懒洋洋的师傅说。
  我想他是老了,耳朵不好使了,脑子也有点迟钝了。等到我快不耐烦时,他说:“什么东西啊?”
  我献宝似的说,“是暖玉。”
  “哦。”他不在意的说。
  ……打击我的积极性。算了,算了,跟你没什么好说的,我去找哥哥。
  “哥哥,我这次去极地发现了个好东西。”我拉拉注视着医生的哥哥。
  我想他是太专注了,心也不在身上了,过了好久才回过神问我,“什么东西啊?”
  ……我想啊不想说了。
  他突然严肃了起来,“迷儿……墓里的事……”
  我摆摆手,“我知道你有原因的,说来听听,看我能不能接受。”
  “……他们拿崇文的性命威胁我,李月在他身上下了噬心蛊。”
  我就知道是这样,就知道与医生有关。
  “……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与一个坏消息。”
  残哥哥说:“我先听好消息。”
  我轻轻一笑,“好消息是,我属下也有个玩蛊的。”
  他一高兴,马上又落寞,“坏消息是不是这个蛊解不了?”
  我摇摇头,“坏消息是,解蛊要有引。”
  “引?什么引?”
  我邪恶的笑笑,“下蛊人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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