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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别动,我来,我来!我按住他积极表现。
小鸭子仰头看我,语带讥诮:你会?
当然了,在A国这几年我都自己做饭呢,当然也是自己收拾了,我能用电饭煲炒菜你信不信?我一边收拾一边把老哈的洁癖毛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所以啊,饿急眼的时候,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下次你歇着,我用电饭煲和微波炉给你做一桌子无火之炊;。
小鸭子歪头儿听的有趣:老哈就是当年在西餐厅那个人么?
可不就是他!我停了停,轻声又说,那次还是我第一次请你吃饭呢,可惜也没让你高兴,我真是对不起你,你别生我气啊。我承认完错误赶紧转移话题,又把老哈撞大树的事儿说了,小鸭子竟然轻轻笑了两声。
收拾干净之后小鸭子陪着我爸出去巡视,我去楼上的书房见我大哥。
舍得上来了?书房里伸手不见五指,我大哥的声音跟从地底下传来的一样阴森可怕。
伟大的魔王,可是您在黑暗中召唤我?我打开灯,弯腰行了个礼。
少废话。我大哥站在窗边回过头来:都安排好了吗?
差不多了。我点点头。
什么叫差不多?我大哥面露不快,你在那边呆了四年,就做了个差不多?
哥,你先别急。我走到窗边,你先想办法顺利出境,A国的身份和居留没有问题,相关环节我都打通了,到了A国直接转为投资移民。如果你这边的事都安排好了,最好这个月内就走。近年一些国家地区的战火愈烈,军火贸易越来越赚钱,上面虽然一直暗中扶植,但是随着我们中美洲渠道的开通,一张比较完备的走军火私通网已经形成,对上面来说你便没有利用价值了。而你涉及过多的政府内幕,上面虽然不会公开逮捕你,但很有可能直接派人除掉你,这一点是我唯一担心的,所以我才不敢说万无一失。哥,走之前你一定要特别注意安全!
这一点我有准备。我大哥点点头,A国那边的情况如何?
一切正常,公司所有的操作和经营项目都是合法的,手续也都齐全,绝对查不出任何纰漏。我叹口气,倒是老哈一直不表态,只跟我这儿耗着。
呵呵,这很好。我大哥笑笑,Harry这个人各方面都很出色,就是思虑太过而魄力不足,若与你相比就是少了些血性之气。所谓谋一世而不谋一时,他这种过于宏观的处事哲学最适合上位者,而他现在的身份不过是个听令而行之人,这种做法在紧要关头反会误事,倒成了我们的机会。我猜只要我们顺利到了A国,Harry马上就会有个明确态度,以他的的眼光,只会跟我们合作。
嗯,有道理,要不是老哈这几年按兵不动,我也不能这么顺利的有所动作。我叹口气,估计老哈一直就做两手准备,咱们事成他就叛变革命,咱们事败他就继续做他的地下党。你说国家培养他这么多年,他怎么一点革命信仰都没有?哪能和咱爸比,咱爸要是没病,打死他也不愿意跟咱们叛逃帝国主义国家,肯定得要好一通折腾,你信不信?
两代人两种信仰罢了。我大哥淡淡的说,爸妈这边你有什么安排?
咱爸虽然退了,但是身份比较敏感,现在又正是紧要关头,只能先留在国内做个障眼法。你是出了名的孝子,上面肯定想不到你会扔下老爹自己跑了,我先以散心的名义陪着爸妈南下,一路玩到澳门做个幌子,等你安全到了A国,我们就直接坐船偷渡到东南亚,再去A国和你会合。
偷渡?我大哥一听就皱眉。
这虽然是下策,但是最为保险。我叹口气,我考虑过了,我和爸妈都留下,上面就不怕你跑了,你可以大大方方的上飞机离境。但是咱爸可不行,只要是用他的名字登记,无论是坐飞机还是轮船,上面马上就会得到消息,我们根本走不了。咱爸没事儿就上报纸电视转悠,用假身份也行不通,况且他又病着,万一突然犯病闹起来就彻底完蛋了。
我大哥良久不发一语,突然间长叹一声:咱爸古稀之年却被我所累,竟要栖身渡船仓皇而逃,实属儿子不孝啊!
我一看我大哥眼圈发红,赶紧劝解:哥,你甭瞎感慨了,我就是割股疗亲也绝不让咱爸受委屈。再说咱爸趴过土壕,睡过雪坑,一直以来都以克服困难为荣,就差晚年再浓墨重彩一笔了。怎么说来着?对了,就叫平老爹陋船屈身赛韩信,刀小弟险途侍亲羞子路;。
别贫了,就按你说的去准备吧。我大哥遥望窗外灯火,叹口气走回书桌旁坐下,拿出那支万宝龙忧郁的在手中旋转,这一走恐怕再难踏上故土了。
我实在受不了我大哥这酸劲了,赶紧把剩下的事交待完:哥,我在东南亚和前苏X体的几个小国分别注册了货运公司,你到了A国之后会有专人把资料拿给你,主要是为了将来货柜运输所作的准备,这个我没跟你说过,资料里有我详细的说明,你到时候自己看吧。
我大哥听了冲我招招手:过来。
我走过去低头问他:干嘛?
蹲下。我大哥指指地。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蹲在他身边。
我大哥坐在椅子上慈爱;的摩挲我的后颈:到底是长大了,我真是老怀甚慰!
我一下从地上蹦起三尺高,摸着脑袋往外跑,边跑边叫:得了吧你!你老怀个屁!我操,一个傻爹就够我呛了,再多出你这么个二爹,我还活不活了?
我听见我大哥轻笑一声,这才稍稍放下心来,马不停蹄的去找小鸭子。
我跑到楼梯口正见小鸭子搀着我爸进屋,小鸭子听见响动抬头看向我,迅速的把我爸往右拉过去半圈背对我,扭过头冲我扬扬脑袋,我赶紧蹲到一盆罗汉松后面,偷眼见小鸭子把我爸送进了卧室才敢出来。
小鸭子轻轻关好卧室门就往大门走,我追过去问他:你要走啦?
嗯。小鸭子弯腰穿鞋。
我来,我来。我想都没想就蹲在身,拿起他的鞋带仔细系好,我送你吧。
小鸭子站在原地,任我给他系好鞋带,突然在我头顶问道:你爸说你到六岁的时候还不会系鞋带,是吗?
啊?他连这都跟你说?我惊讶的抬起头,心中赶紧祈祷,老爷子可千万别把我当年在厕所强奸未遂的破事儿也说了。
他把我当成你,说了很多你小时候的事情。小鸭子低头想了想,神色奇怪,你小时候倒是挺可爱的。
我心里一惊,可爱?还是我爸说的?不能够吧。。。。。。
其实我会,六岁还不会系鞋带不成傻子了?我拉开门笑道。
小鸭子眼露狐疑的看了我两秒,转过身抬脚往外走。
我跟在他身后,裹了裹风衣慢慢说道:不瞒你说,我小时候是全大院出名的神童,七岁的时候我玩翻绳都能玩出花儿了,甭说鞋带儿,小辫儿我都会梳。
我故意停下不再说话,小鸭子忍不住便问:你骗你爸?
嘿嘿,算是吧。我笑了两声,我五岁那年,我们幼儿园有个小孩儿,每次他爸来接他都伸着脚叫唤爸爸给我系鞋带;,等他爸给他系完左脚的,他就自己把右脚的系上,站起来又叫唤我帮爸爸系鞋带;,他爸每次都抱着他亲上一口,夸他真是爸爸的好儿子;。我就琢磨着跟他学习,让我爸也亲我一口。
后来呢?
后来我等了足足一年,蛔虫药都吃了两回了,我爸终于到幼儿园接了我一次,我刚一喊爸爸给我系鞋带;,我爸一巴掌就给我扇到一边去了,指着我大骂老子六岁都会编筐了,你连鞋带还不会系,丢不丢人!;然后让我把全班小朋友的鞋带都系一遍,老师哪敢管我爸,真就让我蹲着一个个系。后来小朋友们见了我还让我系鞋带,我就把他们打了一遍,小朋友去我家告状,我爸又把我打了一顿,然后我再打别人,回家再被打,就这么恶性循环到了十五岁。我说完也不禁感慨,你瞧我记得多清楚,可见我幼小的心灵受到了多大的伤害,当时那个难受啊!
五岁你就知道难受?小鸭子又问。
怎么不知道?你看我没心没肺的,其实我心思细腻着呢!回去我就抱着我大哥痛哭,白猫警探死了的时候我都没哭得这么伤心。
小鸭子出了会儿神,慢慢又说:你怎不和你爸好好谈谈?其实他很疼你,每天都和我说你小时候的事,很小的事都记得。。。。。。有爸爸多好。。。。。。
他可倒听我说啊!我十几岁的时候也是淘出圈儿了,每次见面准没好事儿,我爸上来就打,挨完打我反骨更硬了,到最后亲父子反倒相看两厌。我揉揉眼,要不是他病了,我还不知道他这么惦记我呢,可我这亲爹再也不会知道我对他的惦记了,现在想承欢膝下也没机会了,他。。。。。。他都不认识我了。。。。。。我越说越难受,忍不住一把抱住小鸭子,闻见他身上熟悉的鸭子味,扎在他肩头开始掉眼泪。
小鸭子只在开始时推了我一下,然后叹口气不再动弹,任我哭湿了他的肩头。其实我哭到一半的时候就转为喜极而泣了,而小鸭子不知道,我的眼泪有一半是为他而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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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白蛋。。。。。。蛋。。。。。。莫。。。。。。色色。。。。。。凑。。。。。。
哦,说明一下,这是一种方言,一般不太好发音,可能有的大人不太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可以试一下以下这个办法:
用拇指和食指夹住舌尖(稍稍用力),把舌尖拉出口腔(只是舌尖,拉得多了发音就不准了),然后读一遍别den我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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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您还真拽舌头啊。。。。。。疼不疼。。。。。。
第38章
我努力哭了好一阵,一边哼哼一边犹豫要不要在小鸭子腰上单手作画圆运动。正在我觉得时机成熟可以一试之时,小鸭子终于不耐烦了,双手推开我皱眉说:我要走了,你要哭自己回去哭吧。
我不哭,要坚强!我破涕为笑,我开车送你。
不用。小鸭子走到路边一辆MINICOOPER旁边,从口袋里摸出钥匙按了一下,我有车。
这是你的驹?我不请自上,拉开车门挤了进去。
这是我现在唯一的财产。小鸭子坐进驾驶室,侧头瞥了我一眼,你上来干什么?
我想去看看小莱,这几年我总会想起当初和你在医院里一起照顾他的那段时光。我在A国过鬼节的时候,看见小孩来要糖就想起小莱。真的,我看来看去就没找出一个比咱们小莱可爱的。我感慨万分,再说我爸估计还没睡呢,万一跑出来又要枪毙我怎么办?我倒是没什么,就怕我爸岁数大了禁不住生气。
小鸭子果然脸色犹豫,想了想还是拧着了车,没等我系好安全带就飞驰奔腾开来。小鸭子压根儿不系安全带,仗着自排档一脚油儿踩到底在路上乱窜,转弯也不怎么减速,轮胎吱吱的响,我咬着牙花子啧啧的叫。
哎哎,有车!有车!我拍着窗户连连警告,小鸭子还是不看镜子就并道,直接抹着一辆凌志RX330就切过去了。
凌志先是一个急刹车,紧跟着就在后面狂按喇叭,疯了一样超过来,一个烟熏妹妹坐在副驾驶上,摇开车窗就骂:你他妈个二奶车!
我和小鸭子都没出声,开车的朋克弟弟更来劲了,看清了我们是俩男人,骂得越发彪悍:干你娘!会开车吗,妈的死基佬!后面跟着一串脏话,又是英文又是台粤语的,有些我还真没听懂。
我直视前方,懒得理会这帮小孩儿的叫嚣。小鸭子看了我一眼,有点奇怪:你怎么不骂回去?
你想听我骂呀?我懒懒的叹口气,唉,高素质了好几年,突然间还真有点流氓不起来了,你等我酝酿一下感情啊。
我酝酿的功夫里那边骂得更happy了,不离不弃的与我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