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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凡古迪斯家最小又最受宠的小儿子,
从小各方面都表现出色受到每个人的喜爱,
好像所有的好运都降临在这人身上。
但他就是看这个弟弟不顺眼,所以才处处和他针锋相对。
毕维斯不在意的往旁边挪了挪,虽然明白刚刚那拳费比恩不是真的要对他出手。
「你说我卑鄙,
你自己还不是一样对子舜用尽心机,可别跟我说装可怜和早起做面包搏取同情是你的拿手好戏!」
「那又如何,至少我对子舜是真心的,我愿意用不同的每一面去试探他的心,在他接受我之前,我会一直去试,
直到他爱上我为止。」
费比恩拧起了眉,
毕维斯虽然从小和他相互竞争,但毕竟了解他的行事还是胜过时子舜的。
他明白时子舜是个遇强则强的人,
所以相反的,要接近对方,只能采取弱者的姿态好使其卸下心防。
他不觉得这有什麽好卑鄙的。
但眼前这家伙,接近时子舜的目的却极不单纯,根本就是拿时子舜当他们二人恩怨的筹码在戏耍著。
「等等,你似乎太低估了时子舜的判断能力,再怎麽说他也是时霄集团的决策者,
我怎麽可能在他身上占得了便宜。」
毕维斯从怀里掏出了手帕,然後拔开费比恩仍定在树上的手,
用手帕按住已经开始流血的拳头。
「不用你假好心!」
费比恩一把挥开了毕维斯的手,然後才双手扯住毕维斯的衣领,「我当然晓得子舜的判断能力,但他现在在理不清对我的感情到底是什麽的情况下,很容易误信你这种趁虚而入的小人──」
兄弟俩的身形旗鼓相当,所以费比恩的举动并没有对毕维斯造成任何不适,
他笑了笑,「这麽说来,
确实是你让他产生很大困扰罗,你不反省你自己的行为,
却来指责我不是很奇怪吗。」
「这是我和子舜之间的事,不用你管!」那语气濒临爆发边缘。
难得费比恩被他刺激了那麽久还能忍住,想想也不容易了,而且平时他们二人是几乎不交谈的。
因为时子舜这个人,
让他们这几天的讲话字数比之前十几年的加起来还要多,
想想真是可笑。
眼角馀光瞥到匆匆朝他们而来的二人,毕维斯嘴角扬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费比恩,你差我还差的远呢──」
「什麽?」费比恩对毕维斯的话感到莫明其妙。
「你知道吗,子舜的嘴唇是我吻过的人之中味道最好的──」
这句话甫落,果然让费比恩最後的忍耐溃堤。
「可恶!」
再度挥出的拳头这次不是威吓,而是结结实实的落在毕维斯的左脸颊。
伴随时子舜和杰尔米的惊呼声,
毕维斯往後飞摔了出去,然後狼狈的倒在草地上。
时子舜直觉的护在了受伤的毕维斯面前,
对著费比恩大喊道:「该适可而止了吧!」
杰尔米从後一把抱住暴动的费比恩,刚刚他们赶过来时,他有看到毕维斯似乎对著费比恩附耳说了什麽,然後费比恩就出手了。
「子舜,不要理这个人,
我们走!」
费比恩看到时子舜维护毕维斯的举动便一阵烦乱,
他去拉时子舜的手想要带他离开现场,却被时子舜拒绝了。
「你没看到毕维斯已经受伤了吗──」时子舜说完便扶起了毕维斯,「我先带你回去擦药。」
「子舜──」
「他至少是你哥──」
时子舜留下这句堵住费比恩的话,
便不再多看费比恩一眼的走了。
「啧,这个笨蛋弟弟下手果然很不留情!」毕维斯的唇角已经在流著血,脸颊浮肿瘀伤。
「你活该!」时子舜表情一冷,「下次要做任何行动前,可以先跟我这个合作对象商量吗。」
「先说就不真实了,不是吗──」毕维斯微微一笑却牵扯到受伤的地方,他打趣的看著时子舜,「怎麽我觉得你不太开心,看到我那笨蛋弟弟很受伤的表情,
你心疼啦。」
「你想太多了,谁会为他心疼!看来你还很有精神,
那就自己走吧。」
时子舜推开了毕维斯,
冷著一张脸先走在了前头。
「真是个倔强又要面子的人呢。」毕维斯摇了摇头又二眼放光,「不过我喜欢这样的美人哦,子舜──」
当晚费比恩没有下来吃晚饭,连杰尔米也没有出现。
时子舜看到毕维斯一脸获胜的表情,倒是没有多大的喜悦。
等到隔天仍然是一整天不见费比恩人影後,他觉得胸口有股极大的闷气正要开始发作。
没多想的步出房门,然後用力的敲了敲费比恩的房门,等了很久也不见有人来回应他。
时子舜试探的自己转到了门把,才发现门根本没锁上,轻而易举的便推开了。
房里没有点灯,时子舜立在门口好一会儿,才终於让双眼适应了黑暗。
环伺了房内一周,
最後他才把视线定在阳台那正双脚跨坐在石栏杆上毫不顾忌危险的男人。
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时子舜望著才一夜不见就隔外憔悴的男人侧脸皱起了眉,「你在这里做什麽?」
男人缓缓的转过头看了他一眼,然後才调回原本望著夜空的视线,笑笑的开了口:「我在想人如果可以飞就好了。」
说完还真的朝天伸出双手,那明显失去重心的模样让时子舜看了胆颤心惊,他慌忙跑过去扶住男人摇摇欲坠的身体。
一阵酒味传来,
时子舜更加眉头深锁的想把男人拖下来,没想到却被男人伸手抱住。
「你醉了!」
他僵了僵身体,
觉得今晚的费比恩似乎有哪里不太一样。
「我没有,
我现在很清醒。」
回答的话确实很清晰,
时子舜对上了费比恩的眸子,在那里看到了一种不同於常人的专注和执著。
「既然没醉,就赶快下来和放开我,别耍脾气了。」
「你觉得我只是在耍脾气?」
「难道不是吗,为了一点小事就跑去和自己的哥哥大打出手,最後还任性的躲在房里绝食,这不是耍脾气是什麽。」
说到後头,
时子舜的音调上扬了起来,他实在很气眼前的这个人,给了他那麽大的困
扰,为什麽他还要不由自主的担心他──
「因为他出手的那个对象是你,在我的心目中,
你比他重要多了。」费比恩把头埋在时子舜的颈窝边低喃的道:「子舜,爱上你我觉得好幸福,可是同时我又觉得好孤独,因为你还没真正的爱上我。」
爱一个人越深,
本来幸福和孤独的比例也会相对的随之加重。
只要一刻没看到对方,
便会觉得世界上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一样的孤单可怕。
这样的感情说起来是过度矫情和脆弱,
但却又是真真实实的一种感觉。
「你──」
想回的话最後只变成了一声长长的叹息,良久,
时子舜才淡淡的道:「你为什麽要这样急於得到我的答案,如果你真的在意我,就不该再继续逼我。」
「我是真的在意你,才会想要得到你的所有,因为我怕如果我一个不留神,
你就会离我越来越远。」
费比恩满足的抱著时子舜,对方刚因为担心他而赶忙上前的举动和此刻略显迷惘的语气,在在都说明他已经在意他了。
「因为害怕失去才想紧紧握住吗──」
时子舜自嘲的开了口,
倏地,他把费比恩从石栏杆上拖了下来一把推开。
「子舜?」
看到时子舜脸上突然露出的冷漠表情,费比恩怔住了。
「你和我都是自尊心极高的人,如果你真的像你口中说的那麽爱我,那就证明给我看,你不是和安东尼一样,
只想把我像女人一样压在身下──」
房间里的空气顿时凝结,看到费比恩脸上明显吃惊的脸色,时子舜的唇角微微的浮起一个微笑。
被安东尼挟持的那一晚,
虽然费比恩满口不在乎的表示他并不在意当屈居下方的那一个,但时子舜明白那也只是因为费比恩在那当下握有全盘的优势而随口附和的回答罢了。
依费比恩这样自负又狂傲的人,是断不可能让谁如此做的。
现下,
他会提出这个想法,也只是想让费比恩知难而退罢了。
「原来你对我的疑虑是这个,那我明白了──」
「什麽?」
「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只要你开口。」
费比恩笑了,
那笑容和眼神透露出的光采让时子舜一时间以为自己听错了。。
「从遇见你的第一天起,我就决定你是我要的人了,我会想占有心爱的人那是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
费比恩说这话时脱去了上衣,露出了有著漂亮线条的上半身。然後他用著极为扇情的动作拉开了裤头的拉鍊,轻轻一扭,长裤便顺著一双笔直的长腿滑落。
「但我并没有把你当做女人,因为我知道你是一个出色又事业成功和我同样性别的男人。」
告白仍在持续,费比恩极具视觉美的身躯就那样毫不扭捏的呈现在时子舜的眼前,
让时子舜无法移开视线。
费比恩缓缓的向著他前进,於是他便後退,
直到绊到了沙发而往後坐了下来。
立於眼前的费比恩像是只危险的豹,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攻击的蓄势待发,
当他抬手将浏海往後梳时,那眼神突然变得妩媚勾人。
他褪下了身上的最後一件衣物,然後伸出食指放在嘴里咬住,另一只手便开始抚摸起自己。
由颈子、前胸、腹部,
直到因抚弄而开始昂扬的中心。
那极带暗示的缓慢游移加上喘息声,
时子舜著魔的看著眼前费比恩自渎的景象。
感觉到时子舜的视线,费比恩跪在了沙发前,伸手摸上了时子舜的大腿,解开了拉鍊,让明显起了反应的男性象徵弹跳了出来,接著继续往上的沿著发烫的身体来到了纤细的颈子。
用指甲刮过细致的皮肤後又往下滑了下来,这时他将时子舜的衣服往上撩起,他伸舌舔弄著那具已然被挑起情欲的身体。
抬头看著时子舜望著时子舜如遇雷击的表情,他伸出手指推进那从来没被异物入侵过的洞口。
强烈的不适感令他皱起了眉,
身体诚实的排斥著这样的入侵。
爬上了沙发跨坐在时子舜的大腿上,然後在敏感的耳边悄声的道:「我爱你,子舜──」
拉起时子舜明显泛著手汗的双手覆在没有一丝赘肉的臀部上,费比恩双手捧住那张叫他神魂颠倒的容颜,然後对准了勃发的昂扬就要坐下。
费比恩他──
他是认真的。
有这样认知的时子舜,
在错误就要铸下的那一刻推开了费比恩。
他一定是疯了,
才会任由他和费比恩变成刚那样的情况。
费比恩不管自己的自尊骄傲,为了爱他,把自己当做女人的勾引他,
而他,
他到底把费比恩当成了什麽──
「我已经说过不要逼我了,为什麽你还是在逼我!」
时子舜脸色苍白,双手握拳大吼的道:「这游戏我不玩了,一个月的约定算我食言,我明天就离开这里!」
他知道自己真的对费比恩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