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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子舜微微的弓起身,不解的张开眼睛看著费比恩。
「子舜,我想要你自己来──」
明明费比恩脸上也是压抑不住的狂乱,却还是沙哑著声音开口道。
时子舜楞住了,却突然想起之前都是费比恩在床上对他主动,他才迷失漫天情潮里的回应了对方。
勉强拖著发软的双腿下了地,时子舜颤抖的在费比恩炙热的视线之下,褪下了下半身的衣物。
然後他上了沙发,跪坐在费比恩大腿的二侧,就著费比恩高挺的昂扬缓缓坐下。
费比恩曾经也这样子主动引诱过他,只是那时他因为迷茫和害怕而推开了对方。
没有什麽好羞窘的了,如果那时费比恩可以为他做到那种地步,那麽他也可以。
叫嚣的欲望渐渐被高温滚盪的内壁包覆,费比恩舒服的呻吟出来:「子舜,你好棒──」
但时子舜可不像费比恩那麽好受,他一寸寸的深呼吸好不容易才总算让对方的昂扬全部没入身体内。
虽然他已经做出如此大胆的举动,但第一次和费比恩以这样的体位进入,还是让他控制不住的红了满脸。
搭在费比恩肩膀上的手紧紧扣住显示了他的窘困,费比恩倒是伸手捧住了他结实的臀部,调笑的道:「子舜,我要动罗──」
动那个字还没说完,费比恩便立刻重重向上一顶,那没到深处的感觉让时子舜惊喘出声:「啊──」
再来的过程之後时子舜日後回想时,也还是会不自觉的脸庞发热。
二个人像是要确认彼此存在的相互激烈撞击著,豆大的汗珠布满了光滑的肌虑,益发变得急促的喘息代表了陷於情欲之中的二人,是那麽投入的占有对方。
费比恩一遍遍的吻著他,加上下身一波又一波的强烈律动,他觉得浑身都要融化了。
不自觉的抬起腰部主动配合,费比恩迷乱的脸露出一抹笑容:「对,子舜,我喜欢你主动一点──」
再来二人做了不知道有多久,时子舜只知道费比恩就著他还坐在他腿上的姿势站了起来,然後抱著他去到床上又是一番无止尽的索要……
在昏过去前,他只想到一件事,应该教教这家伙什麽叫适当的节制吧──
二人当晚很晚才下楼吃晚餐,难为赵骅又吩咐厨房再重做新的菜色。
之後时子舜气得好几天不让费比恩碰他,也不准对方跟著他去公司。
其实二个人好些天没见,因为思念而做得激烈些原本无可厚非,但时子舜不想让费比恩太过予取予求。
而他真正不想让费比恩到公司的原因是在於,毕竟对方所到之处,总惹来许多爱慕的视线,虽然费比恩本身不以为忤,但他可不喜欢费比恩被人用不同目光审视著。
但费比恩以为时子舜真的因为那晚的事生气了,白天在家里坐立难安的等著时子舜回来,晚上一等时子舜踏进家门,就跟前跟後的黏著时子舜不放。
没把事实点破的时子舜,好气又好笑的看著他爱的那个人的种种小勋作。
明白费比恩露出这种委屈又稚气的动作只是在逗他开心,他也由著对方去。
结果当然是隔没多久,二人又耐不住心中渴望的滚到床上去,但至少费比恩明显懂得适可为止的道理了。
只是时子舜仍然不让费比恩跟去公司,公司里人多嘴杂,他和费比恩的感情又好得太理所当然,他必须要让自己有冷静的时候。
要不然在费比恩身边,他总是眼里心里全部都只有这个人,那种每和对方多相处一刻就更爱对方的铭心刻骨,开始让他患得患失,却也更想要保护这段得来不易的感情。
费比恩知道他一坚持就没转圜的馀地,便退而求其次的自动变成司机接送他上下班。
开车途中的一些牵手拥吻自然都会被费比恩在不著痕迹情况下给做了去,由於还不算太出格,所以时子舜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算了。
就在二人计划要何时回到麦尔拜见费比恩父母时,费比恩接送时子舜上下班的照片却出现在了某报的演艺新闻头版。
各家媒体因为时子舜的知名度,而开始追查时子舜身旁这位最近总是同进同出的金发美男子背景。
开始有记者守候在时霄大楼门口和时子舜居住的半山腰社区大门口外,就为了再拍到费比恩更清楚的照片。
时子舜当然第一时间就禁止费比恩再出现在公共场合,他感觉有点头疼,以前被报过和许多女星贵妇的花边新闻,都不若这次对他有杀伤力。
他实在不想就他和费比恩的关系,去开记者会和全天下的人说清楚这事。
但他越是保持沉默和拒绝媒体采访,新闻的热度却没有如他预期的消退,相反的,还似乎有了越炒越热的现象。
拜网路的发达,公司里的事他可以透过视讯会议和电子签核的方式完成工作,又加上於洋在公司顾守,基本上并不需要他烦心太多。
可他心烦的还是他不想去跟别人交待他为什麽会和费比恩相爱,感情的事对他来说是极为私人和隐密的,无论如何他也不可能完全平静。
明白时子舜有自己该背负的压力和顾虑,费比恩就算高兴时子舜总算能整天陪在他身边,也还是怜惜起对方来。
他并不在乎别人说他是同性恋或用鄙夷的目光对待他,毕竟他们的感情比谁都还要真挚,也没有对不起谁。
他相信时子舜也是如此想法,只是对方没有开放到能把这事给不相关的人知情,某些方面,时子舜的感情比他还要单纯细腻。
在家里守了一礼拜,时子舜终於开口对费比恩说:「你先回日内瓦吧,等这里的事平息,我就过去麦尔找你。」
「你要我走,那你一个人怎麽办!」
二个人靠著床沿坐在地毯上相拥著,听闻时子舜的决定,费比恩不解的问著时子舜。
「呵,你以为那些新闻媒体真能把我吃了啊,台湾就那麽小,我还能到哪去。」时子舜玩著费比恩手上的那枚戒指,「我不想去对他们解释我和你的事,因为没必要,但我希望你先离开这里,可以减少麻烦。」
「子舜,你说我是麻烦,我要抗议哦!」
话锋一转,费比恩就把时子舜放倒在地毯上,低头轻咬著对方的嘴唇。
二人的鼻尖厮磨,眼神互望,然後就是一番热烈的亲吻。
过後,时子舜才低喘的道:「笨蛋,你明明知道我的意思。」
「好啦,我知道子舜不想我受到无谓的骚扰,可是我担心你啊,我想陪在你身边──」
「不会有事的,我早就熟悉业界里操纵的手法了,只是这次涉及到你,让我有点沉不住气而以。」
时子舜才刚说完,费比恩的绿眸却亮晶晶的闪了起来,二只手开始不规矩。「子舜,我好喜欢你为我这种失控的样子哦。」
「我才没失控,你误会了──」
时子舜推开费比恩站了起来,「不要在地上。」
他说完还有点脸红的自顾自上了床,明白暗示的费比恩立刻咧开了嘴,掀开棉被便去继续刚刚未完的动作了……
隔了一天,时子舜一早便帮费比恩订好了机票,然後请於洋帮著送费比恩到机场去。
他不去送机的原因,是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那就是召开一场记者会。
虽然他先前一直在排斥和社会大众交待这事,但因为他个人的事已经对时霄造成负面的影响。
他让於洋通知各媒体在时霄大楼中庭开立一场简单的记者会,前提是他不会回答记者的任何问题,他只有一段话想让所有人知道。
记者会是下午二点,但前二个小时,中庭便沸沸腾腾的围了一堆摄影机和采访记者。
於洋回来告诉时子舜费比恩已经上了飞机,这让时子舜安心不少。
他没法管费比恩事後如果知情是否会怪他为何不让二人一起面对,因为偶尔他也希望换他来保护费比恩。
深呼吸了一口气,时子舜和於洋才刚出现在记者会现场,一阵如潮水般的镁光灯便闪个不停。
时子舜坐到了桌子前,就著麦克风道:
「谢谢各位这段时间以来对我个人感情动向的关心,原本我并不想为这件事做过多解释,但事实的发展已经超乎我个人预期及对时霄的形象产生伤害。所以今天我出来开这场记者会,是想跟各位说明,我确实有一位对我而言非常重要的人陪在身边。
各位不察实情的报导和揣恻不会伤害我和对方的感情,但却会造成一般民众的负面观感。我会就之前已经搜集到的不实报导采取法律行动,希望各位能明白我要说的。」
简短几分钟的说明,镁光灯不停的落在时子舜俊美中又带著几分坚毅的脸庞。
见时子舜就要离开,守了许久的媒体却开始暴动起来,每个人推挤著往前想要问到独家消息。
「时总裁,请问那个金发男人就是你说的重要的人吗──」
「请问时总裁对於同性之间会有真正爱情的看法──」
「时总裁,对方比起之前和你传过绯闻的众女士不论身体或容貌都还要吸引你吗──」
一个又一个的问题,麦克风争先恐後的往前递出,要不是有保全人员撑著,只怕时子舜就要被那些记者分吃下肚了。
时子舜冷著脸退到了电梯口,於洋已经帮他按好了电梯,但时子舜没想到的是,原本该在飞机上的费比恩,此刻竟然站在电梯里头……
「你-你怎麽会在这!」
太过惊讶的时子舜看著眼前笑得温柔似水的费比恩,又回头看到露著歉意笑容的於洋,便立刻明白他亲近的二个人摆了他一道。
「子舜,别露出那种生气的表情来,你把我支开的帐我之後再跟你算。不过,我刚听你讲的那些真的好感动,我的子舜愿意在所有人面前承认我的存在了呢!」
费比恩上前一把揽住时子舜的腰往电梯里带。
「按现场情况来说,我并没有参与你的记者会,所以不算违规。但我想让你明白,我说过要保护你陪伴你的承诺从未变过,永远──」
刚刚独自面对所有媒体的尖锐提问到费比恩突然出乎意料的出现,时子舜的心情像是洗了场三温暖。
事已至此,他叹了口气,不想去管记者会拍到什麽照片,也不想去假设明天会在报纸上读到什麽时霄总裁记者会上神秘男子为爱现身的耸动标题了。
毅然的抬头望著他爱的人,对方也以同样热切的眼神回应他。
电梯门在这时被於洋适时的关上,他清了清喉咙对因费比恩的出现而又引起另一阵骚动的媒体道:「各位,相信你们都已经得到想要的资料了,时总裁此後不会再回应任何问题,谢谢你们参与本次记者会。」
不管还有人不愿离去,於洋剑眉一扬,便立刻有数十安全人员"有礼的"请仍不死心的采访人员一一离开时霄。
电梯里,费比恩的唇就要压上时子舜的,却被对方一把推开:「不要,电梯里有摄影机──」
「可是从你送我离开家里时,我就迫不及待想著下次吻你的时机啦──」费比恩朝著右上角的隐藏式摄影机露出一个魅人的微笑:「就便宜那些在中控室的家伙吧!」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