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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有好处。
“那不是挺好吗?为什么大臣们如此反对?”陆天诚不解,听起来很不错呀。
陆天羽苦笑,“实行租庸调制,皇室、外戚、各级官吏等享有免税特权;而实行均税制,连你在内,都要交税。”
原来如此。损害了自身利益,所以才会被官员们拒绝。“那当时均税制被父皇否决,真是他的真实意思?还有,那位杨丞相后来怎样了?”
“是不是真意我不知道。那位杨丞相,后来告老还乡了。”陆天羽叹口气。“我倒是早有实行均税的想法。今天苏高异冒昧提出来,正好借机看看臣子们的反应。可惜。”
所以你一看几乎是全体反对,立刻见好就收。陆天诚为他这位皇兄感到可怜。既然他想作位明君,只怕今后有得磨了。
“我肯定会支持皇兄。”先把自己的态度表明了,安慰一下,见陆天诚点头,眉头还是紧锁,有句话不知不觉地冒了出来,“其实皇兄,你可以多培养自己的势力,省得说话还得顾忌来顾忌去的。”
“新人肯定是要提的。明年就是例行的大考,应该会发现几个杰出的人才吧。”陆天羽拍拍桌案道。
陆天诚翻翻白眼,似乎来这里后,翻白眼的几率提高了,郁闷。“为什么非等明年呢?今年加开一次不行?”看陆天羽挺聪明的,怎么这上头倒糊涂了。
“对呀!”陆天羽眼睛一亮。他其实是钻了牛角尖,没见过不是正常年份的考试,潜意识里,便觉得只能该什么时间考便什么时间考了。哪像陆天诚,前世从小到大,身经“百战”,那就是考起来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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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理想中的穿越?第二十二章一边是喜悦,一边是麻木
看陆天羽茅塞顿开,兴致勃勃地筹划着今年加开科考的时间、主考官的人选,普通的五官再一次被全神贯注的神情衬托得充满男子坚毅的气概。陆天诚耸耸肩,真认真。他也就提个建议,后续工作可是无能为力。不愿打搅陆天羽的思路,他刚想告辞,忽然想起有件事还没问。
“皇兄?”
陆天羽执笔在纸上又写又圈,一会儿添几个字,一会又划去,根本没听见。
陆天诚重重吸口气,就问这一件,问完立刻就走。“皇兄!”他加大了说话的声量,陆天羽吃惊地抬头,笔尖上的墨在纸上渲染开一个黑点。
陆天诚揉揉鼻子掩去不好意思,道:“皇兄,今天殿上那位丞相和我很熟吗?上朝前后一个劲地与我搭讪。”
陆天羽眼神古怪地看向陆天诚。看得陆天成挠挠头皮、抓抓耳朵,浑身那个不自在,才道:“那是商季君,我朝丞相,你皇嫂的父亲,朕的岳丈大人。”
啊?陆天诚嘴巴张得估计能塞进一个鸡蛋了。原来如此,所以才不见外。不过,这位皇兄的老丈人,也没在早朝时力挺自己的女婿。有趣!但是,“我不认识很正常吧。这也不至于皇兄你那样古怪地看着我,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似笑非笑地斜了眼纸上的那点黑墨,陆天羽嘿嘿道:“谁让你突然吓我。”陆天诚惟有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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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季君回到家,管家过来禀报,夫人被太后宣去慈宁宫了。
“唔”了一声表示知道了,商季君有些奇怪。前些天适逢偈见皇后的例日,商夫人进宫回来后,示意要和自己密谈。眼见屏退左右,只有他一人在场,商夫人才歇下平静的面具,愁眉不展地说出了太后有意为冰柔与陆天诚指婚。
对于诚王的性格和“光辉事迹”,商季君当然清楚得很。但是,别的事情,比如朝政,他也许还能干涉一二。这件事,却是没法张口。总不能对太后说,你儿子性子太烂,我怕女儿嫁过去受委屈。从另一方面琢磨,这件事,也说明了太后那里对皇后的认同,对他家的肯定。更没有反对的理由。
太后不是只有这个意愿,还没有正式下懿旨吗?他便告诉夫人,让皇后设法探探风色,同时,先不要将这件事告诉冰柔。奈何夫人对冰柔太过溺爱——他两人成亲多年,才生下商冰兰。夫人曾为他纳了两方妾室,也均无所出。本以为再不会有子嗣,没想到夫人却意外地又怀上了商冰柔。最小的原就最宠,冰兰嫁为太子妃后,商夫人身边只有冰柔欢嬉解闷,比以往更加疼爱——悄悄地告诉了这个宝贝女儿。商冰柔乍听之下,立刻不依,说死说活地不要嫁给诚王。
皇后那里口信也捎过来了,只有“请父亲、母亲谨尊上谕。”这一句话,证明了太后的态度。那现在,太后选夫人晋见,是要正式地说亲吗?诚王今天上朝,身体看起来已经无恙,而且性情似乎有些和过去不一样了。
商季君这里沉思,内庭里,商冰柔蔫成了霜打的茄子,一贯活蹦乱跳的她少见地坐在绣床前,手里捻动丝线,有一搭无一搭地绣着已经绣了半年的一块丝帕,只是那凌乱的针脚,暴露出她心里的慌乱。
“小姐。”从小到大的贴身丫环曼曼看她这个样子,心里也是难受,“老爷应该下朝了。要不您再去磨磨老爷,请他想想辙。”
“没用。”商冰柔狠狠地绣了两针,曼曼心惊胆颤地看着,小姐这是不是想扎人呀。“真要是太后下旨,找皇上都没用。”她绣着绣着,眼泪一滴一滴流了下来,打湿了手里的绣帕。
“哎呀!”曼曼赶紧拿来湿手巾给她擦眼泪。“小姐,竟能看到你掉眼泪,真是太难得了。”曼曼的打趣遭遇了冷场,商冰柔的眼泪掉得更急。
“我不想嫁给陆天诚。”商冰柔哽咽着道。
“知道知道。”曼曼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自家小姐了。“其实,据说那位诚王长得挺帅的。”
“光长得好有什么用!”商冰柔不禁回想起童年被陆天诚搓来揉去的惨痛经历,打个寒颤,走神之下,绣针扎到手上,疼得她叫了一声,赌气干脆把绣床一推,“不绣了!讨厌!”
一个慈和的女声在窗外响起,“冰柔。”
“母亲!”商冰柔抬头看见推门进来的商夫人,赶紧站起来快步走到她跟前,紧张地问:“母亲,太后诏您进宫,是和您说起亲事吗?”
“都是大姑娘了,还毛毛躁躁的。”商夫人瞥了商冰柔一眼,带着笑意的话里都是溺宠。“为娘知道你担心什么。太后说了,咱家已经出了位皇后,诚王的婚事不能再专门指定咱家,需要在朝里官员家里仔细挑选,防止别人说闲话。”
听出了话外音,商冰柔瞪大双眼,“也就是说,不会再要我嫁给陆天诚了?”
商夫人点点头,“太后当然没说得这样明白,不过她话里的意思应该是如此。”
“太好了!”商冰柔喜极而泣,扑到商夫人怀中放声大哭。一旁为商夫人奉上茶水的曼曼也欣喜地笑了。太好了!小姐终于可以不用为与那位诚王的婚事烦恼了。
“你呀!”商夫人摇摇头,抚摸着怀中女儿的秀发,“你就那么讨厌诚王?”
“嗯。”商冰柔脑袋埋在母亲胸前,带着鼻音闷闷地道。
商夫人无奈地叹息。听太后说起此事,她也是松了口气。回府后,立刻和老爷说了,又赶来二女儿处传达这个消息。不过女孩子大了,总是要嫁人的。回头得和老爷商量,为冰柔定一门亲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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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朝,陆天羽下旨加开恩科。又有几位大臣以“史无前例”为理由反对。这次陆天羽摆出强硬的姿态,加上大臣们多是科举出身,对天下士子多了一次出人头地的机会还是很感兴趣的,也有若干位大臣赞同。也不知道是不是对昨天否定“均税”的弥补,商丞相更是全力推崇,最后总算是通过了。
接下来的日子,陆天诚一门心思地熟悉政务,强记各位官员的名字、性情、家世等等等等,累得头昏眼胀,天天叫苦不迭。上当了!绝对是上当了!早朝本就起得早,别的官员回家还能睡个回笼觉,陆天诚却有一堆东西要学要看要记要背,连晚饭都食不知味。也没有时间去看萧翼了。说实话,陆天诚自己也搞不清是真没时间还是下意识地不想去。每天,就是通过消息传递,知道萧翼还是昏迷不醒。而每次听到“昏迷不醒”这四个字,陆天诚心底深处就越加柔软一分。到后来,他脑海中灌输了大量和朝政、人事有关的信息,整个人变得麻木。再听到萧翼的名字,除了歉意,一丁点儿的怨恨也没有了。
而商季君觉得太后既然有意为诚王结亲,别人又不清楚自家二女儿肯定不会被选中,还是暂时避嫌为好。虽然还和陆天诚热热闹闹地搭话,却不再提家宴之事,倒让陆天诚暗暗庆幸。
终于,该知道的都初步掌握了。这天,当陆天诚在书房里啃完手里最后一个字,瞅瞅眼前桌子上高过自己头顶的两摞书籍,长长吁了口气,顺势向后倚在椅背上。幸亏了咱前世经过十八年的学习强化训练,要不然,非得疯了不可。他闭目养神,被过度使用的大脑呐喊着需要休息!需要玩乐!恩,这些日子太压抑了,天天早朝、王府二点一线。算算日子,醒来后在凤京都呆了近一个月了,还没得空出去逛逛。不行,得散散心。闷坏了。
想到就做,陆天诚站起来,大声唤云珠和霞珠,准备出去欣赏京城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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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理想中的穿越?第二十三章凤京街头
带的人好像有些多了?回头看看林菱和云珠霞珠时不时跑到某个中意物件的摊位前叽叽喳喳地买东西,还不停地感受到身边的詹逸群因为路人的瞩目而散发的森森寒意,陆天诚觉得自己的头开始疼起来了。
听见王爷要出门,云珠等四个丫头迅速找好一应服饰。结果陆天成一见之下,感觉太华贵了。这样穿出去,不是明告别人我就是陆天诚吗?他吩咐丫头们换件朴素些的来。丫鬟们也不清楚陆天诚现在的穿衣习惯,干脆拿了好几件过来让他自己选。所谓朴素,也只是样子普通些,用得还是极好的面料。陆天诚感觉有款青色的袍服还可以,便指定了这件。詹逸群也脱下了侍卫衣冠,换上了清爽的劲装。
屋子里正换得热闹,林菱端着特地为王爷熬制的荷叶粥进来了。
这些日子,陆天诚一直忙得不可开交。虽然每天下午的习字还能坚持,可是见了陆天诚的面,林菱倒患得患失起来,想问的话,一直没法说出口。夏初的天儿,本来应该不太热,今早一起床,却额外感到闷湿。林菱在后花园观赏新钻出嫩叶的小荷,见那嫩嫩的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