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汇报完,那名侍卫看看陆天诚,又看看赵建有,等他们发话。
“艾红绡伤得重吗?”陆天诚担心地问。
“不轻。当时属下等尽全力擒拿,艾红绡竭力反抗,”看王爷的意思,想必对艾红绡没有恶意,“刀剑无眼,结果伤了她。”侍卫小心翼翼的回答。
“哼!把人都喊回来,不用追了。”陆天诚没好气地说道。把那名侍卫赶走,又看向赵建有,“好了,说吧。”
赵建有一脸焦虑,“刚才送走太后,就想着回王爷关于逸群地伤势,倒把艾姑娘的事情疏忽了。”他停顿了一下,“您受了伤,这事瞒不过宫里。我就和林姨娘商量,派了人去宫里报信。”赵建有将陆天诚昏迷期间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太后驾到诚王府,震怒之下,喝令将詹逸群杖毙。艾红绡一直在附近关注着詹逸群。她看詹逸群跪在陆天诚门前,既心疼又生气。要不是陆天诚一意孤行,何至于闹成这种事端。但是形势所拘,又无法上前劝解。本来想太后来了,顶多重重处罚,没料到竟是当场杖毙的命令。这下子,艾红绡再也忍不住了,径自闯了进去,要拉詹逸群一起离开。
“逸群身为侍卫,自不肯答应。幸亏当时太后已经进屋,一门心思都在王爷您地身上,要不然这惊驾之罪,就得落在艾姑娘头上。”赵建有现在想起来,还有些侥幸。复又唏嘘道:“艾姑娘不死心,就要动手。逸群急了,把随身带着的一个物件扔给艾姑娘,言明自那时起,和艾红绡再无任何关系。”
想必是他们俩的定情信物吧。陆天诚眼前恍惚闪过艾红绡捡起东西,伤心欲绝的模样。那一袭骄傲的红衣,也失了往日的光彩。心内翻滚着酸楚,“她肯定很伤心。”
“不止伤心,还很气愤。”赵建有眸中掠过赞许,“我一直以为艾红绡过于随性,和逸群的性情格格不入,没想到这妮子心思清明,竟然明白逸群是不想连累她。她收了东西,喝骂逸群看轻了自己,竟是不要命般的要救逸群出去。”
陆天诚眼前又闪过艾红绡鞭若游龙的场面,不禁笑了起来,“好一个艾红绡!”
“老朽生怕动静闹大了让太后知晓,赶紧出了个损招。”赵建有苦笑。“哦?赵总管怎么做地?”陆天诚大感兴趣。
“我让府内高手把利刃驾在逸群脖子上,威胁她若不放下鞭子,詹逸群立刻人头落地。”
够绝!老奸巨滑的老狐狸!陆天诚似笑非笑地看着赵建有,“总管好手段!”
赵建有面上满是惭愧,“王爷就别呕老朽了。艾红绡虽然知道老朽是逸群妹子的干爹,可也不敢拿逸群性命冒险,当下束手就擒。老朽急忙让人把她先送回屋内看押,准备事后再详细解释。”长叹一声,“那时候不知道逸群命大,竟能活下来。只想着,保不住逸群,至少要把他的未婚妻保下来。逸群肯定也猜到老朽的想法,乖乖配合。”
修改版
第三卷第二十四章后果(上)
上一章有修改,请亲们最好再去看看
“赵总管倒是一片苦心。”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陆天诚沉默了片刻,“可是艾红绡现在不知去向,更不知道詹侍卫还活在人世。。。”
“
其实他应该静养,可周围一安静,他就陷入自怨自艾,只好找点事做来分散注意力。别看他坐在那里似乎听得入神,实际上,他满脑子都是詹逸群的事
屋内室外,除了朗朗的读书声。就是夏蝉在树阴深处声嘶力竭的鸣叫。旁边没有詹逸群的身影和视线,陆天诚觉得很不习惯,就像起初始詹逸群整天跟着他所感到的那种不惯一样。一会想着,希望詹逸群能挺过这一关;一会想着,艾红绡带着伤被人救走,也不知那人是好意还是歹意?一会想,自己虽把詹逸群提做了侍卫,可他曾冠着“狡下”的名头,心里多少有些抱怨吧?要是告诉他放他自由。不定怎么高兴;一会想,艾红绡现在肯定以为詹逸群死了,是不是在伤心难过?翻来覆去,心思都在这上面。至于那个临时伴读念地什么,他一句话都没听进去。
正呆呆的走神,守在外屋的云珠轻盈地走进来见礼道:“王爷,宫内总管汪公公奉旨探望。”
“哦?噢,有请。”陆天诚茫然地应了一声,站起来就要往外走。屋外传来脚步声由远而近,还杂夹着汪总管语带关切的声音:“王爷没去休养,竟在书房念书么?”
没等陆天诚走到房门,太监总管汪海波已经掸掸袍袖迈了进来。看见迎候的陆天诚虽然面色苍白。倒还算精神,双手被包得像个馒头,汪总管忙趋前几步道:“王爷受了伤,还不忘勤劳学问,好教咱家佩服。不必多礼,圣上口谕。您站这里听就行。”
汪海波先是转达了陆天羽的愤怒,责骂陆天诚“刺伤大臣之子,胡作妄为”,罚他禁足一月。陆天诚暗暗寻思,给一个月假和禁足一月,不就是说法不同,其实一个意思。陆天羽不可能没有想到这点。
说完这段。汪海波满面堆笑道:“您请坐。听说诚王受伤。皇上本要亲来看望,可政事繁忙。所以让老奴先跑一趟。皇上还特意嘱咐,待他空闲,肯定会过来的。”
陆天诚点头,陆天羽的忙碌他是知道的,来不了也很正常。和汪海波客套了一番,两个人分别落座。不过接下来,汪总管让跟着来的内侍把宫里赐下地东西一一搬上来,零零碎碎半屋子,药材、器具、绸缎等等,着实让陆天诚感动了一把。
“皇兄太过厚爱,我受之有愧。”到目前为止,陆天羽这个哥哥当得无可挑剔,倒是他,又给人闯祸了。
汪海波笑道:“圣上对诚王您的关心,老奴这些外人都看得真真的。”他挥手屏退了自己带来的人,又看看左右,道:“还有一些圣上命老奴带来的私房话。。。”
陆天诚会意,把屋里的人都遣了出去,“汪总管请讲。”
“王爷想不想知道,昨夜和王爷在一起的那两人怎么样了?”汪海波笑得一脸神秘。
“汪总管也清楚,本王失忆了。”提起那两人,陆天诚有些咬牙切齿,“说实话,本王只知道商仲利是皇嫂的兄弟,那个白小侯爷,本王到现在也不知他的来历。这两人,也被皇兄责罚了?”
“王爷有所不知,一下朝,商宰相就在御书房和圣上请罪,还说,已经用家法狠狠处置过了商三少。圣上才知道昨夜您碰上地好事。”汪海波瞟了陆天诚一眼,见他面色微红,心里好笑。“那位白小侯爷,是安国侯的独子。安国侯常年在外领兵,只有家眷留在凤京。听说儿子闯祸,安国侯夫人清早就进宫谢罪,偏偏太后已经起驾诚王府,夫人就直接和皇后回明了。”
“皇嫂她。。为难了吧?”我是她的兄弟,那个商仲利,也是她的兄弟。
“皇后一听就急了,责怪了夫人一通,让她回府看好白昭玮,听候发落,又去找皇上。正巧碰见商宰相也在,皇后一个劲地埋怨国丈,倒让皇上看不过去了,才下了旨意,让您在家好好反省。至于那两人,皇上下令禁足三月,抄先贤《道德论》一百遍。”
陆天诚这才知道,围绕他这件事,宫里也没得清静。不过,对那两人地处罚他还是嫌轻了。累得自己受了一夜的罪,还让詹逸群险些丧命。要是换了他,怎么也得狠狠抽那两人一顿才解气。想虽如此想,明白这件事只能就此揭过,他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其实圣上听说了这件事后说了,您平日淘气,这件事做得倒有些意思。”汪海波说出陆天羽的原话,“为了皇后和国丈的面子,责罚是必须的,这一个月,请您修身养性,圣上还等着您为他分忧呢。”
随汪总管来的,还有两名御医。传达完陆天羽的旨意,汪总管告辞回宫,将两名御医留在王府。可能听说了什么,御医给陆天诚把脉时都战兢兢的,换了好几遍手,才如释重负地道:“王爷只是气血亏欠,别无大碍,下官等可以回去给太后覆旨了。”
就猜到这两人是太后派来的,陆天诚也不惊讶,道:“既然两位御医来了,正好本王有位侍卫伤重,还请给看一看。”
第三卷第二十五章后果(中)
不得不说,习武之人,身体的底子打得就是结实,詹逸群转天就恢复了神智。转载自我看书斋得到消息,陆天诚第一时间跑了过去。刚迈进门,就看见詹逸群挣扎着要坐起,忙赶上前阻止他,“好好躺着,不必多礼。”
詹逸群的气色比之昨天好了不少,脸上也有了红润。听见陆天诚如此说,他喘了口气,不再坚持,又趴在床上。一瞥间,陆天诚还被包着的手和左臂衣袖下掩盖的臃肿,都印入詹逸群的眼帘。他愧疚地道:“我都听说了,是王爷救了属下。王爷的伤势如何?都怪属下失职,没有保护好王爷。”
听着詹逸群醒来后的第一句话,看着詹逸群认真自责的脸,陆天诚一天一夜的担心和恐惧都转化成怒火爆发了出来,“还问我?你差点死了知不知道?”陆天诚用手往前戳戳戳,几乎要杵到詹逸群的面颊,“你有种!你是个好侍卫!就因为我受伤了,你就要把命赔上。那我问你,我以后再有危险怎么办?还是说,你觉得你死了,我再重新找个贴身侍卫就好?”
屋里的仆役被诚王突如其来的愤怒吓到,一个个凛若寒蝉,赶紧小心地避开两人周围。詹逸群却是不怕,沉默一会儿,轻声道:“属下有亏职守,理当受罚。比逸群身手高的,宫里也有数人。太后不会放着王爷不管的。”
敢情他还真考虑过!陆天诚更火大了,他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好!好!好!”咬牙切齿一连说了三个“好”字,“你倒有主见。你死了,就是忠心为主,我活着,就得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传扬我的一意孤行、自大任性!有你的!詹逸群!”
詹逸群眼中闪过慌乱,“不是。属下不是这个意思。”
“谁管你是不是!”陆天诚几乎要跳着脚喊了,“结果不都一样!”
一时间,四周寂静无声,只有陆天诚粗重的喘息在屋内回响。詹逸群不再说话,安静地趴在那里,眉宇间愧疚更深。陆天诚也开始慢慢冷静下来,稳定下心神,他自己也觉出这场火发得莫名其妙,张张嘴,终于艰涩地道:“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詹逸群愕然抬头。“不,其实那晚属下就应该劝告王爷,不要跟那两人走。还是属下失职在先。”
揉揉眉头,陆天诚感到疲惫,“抱歉,我不该发火。不说是谁的责任,我今日来,是有句话想问你。”他一扫屋内连大气都不敢喘的仆役,冷声道:“都下去!”
那些仆役被屋内的低气压吓得发抖。听到王爷发话,争先恐后地往外跑,一会儿屋里就只剩下陆天诚和詹逸群两人了。
“有两件事。”虽已提前预想过无数次,真要面对面说出来。陆天诚还是有些烦躁,“第一件,艾姑娘受伤,被人救走了。”见詹逸群故作沉静,眼底却闪过不安,他急忙补充道:“算是误伤吧。她硬要动手,府里的侍卫们没把握好尺度。幸好伤势不算太重,应该无碍。”
她到底还是不死心,想要救我。詹逸群面上神色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