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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种税法,最后地差额到底是多少?结果让他大吃一惊。他这个亲王地封田有六千顷,实行均税后,不算其它的供奉,每年光粮税就多上交一百万石。不过相对来说,封田里地农户则会轻松不少。他的不在乎,一方面是脑子里还有“人人平等”的思想,对于盘剥百姓的事情总是不惯,另一方面,亲王的名号给他带来的俸禄、赏赐及礼赠等等,足够崇尚素简的陆天诚使用。再说这两年折腾商业,也得了好些银钱。只要陆天羽在,还怕银子不够使?所以陆天诚倒不太在意,“臣弟的还不就是皇兄的,皇兄这样说,倒是见外了。”
“还是你小子会说话。”陆天羽满意地笑道。
真是十分不好意思,现在某越也不敢说就恢复往日那样更新了,还得看工作的忙碌程度,谢谢还在看文的各位亲们体谅!!
第三卷第四十三章打算
还是御花园,还是那座亭子,不过和昨日不同的是没有那几个安南舞姬献上妖娆舞姿,可亭子里坐着的两兄弟都是从眼睛里透着笑意,愉悦得很。
“恭贺皇兄,均税得以推行,皇兄的新政终于走出第一步了。”陆天诚诚心地道喜。他知道陆天羽这些年念念不忘改革政局,富国强民。可新皇登基即遭背叛,天下被搅得纷乱不堪,百姓生活里先困苦;朝政方面,陆天羽阅历尚浅,声望不丰,不能完全压制朝中老臣,每每缩手缩脚,好多事都要顾虑各方面的利益平衡。经过潜心经营,现在以立储的代价,换来第一件真正的新政实施,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现在只是刚开始,可均税能不能完全落实,今后几年很是关键。”陆天羽虽说得沉稳,掩不住的笑还是透露了主人的好心情。
“现在朝中除了皇兄的人,就是商太保的人,实行应该不是问题。”陆天诚想到什么,随口就出了出来。却把陆天羽听得一愣,“是啊,什么时候,朕能真正掌握了朝堂大局?”
一言堂不好吧?明明不想说,话还是忍不住从嘴里溜了出来,“其实有人反对也不错啊,难道皇兄就没有犯错的时候了?”似乎说得重了,陆天羽面色微微沉下来。面对明显不悦的陆天羽,陆天诚赶紧圆话道,“其实在臣弟看来,这正说明皇兄有容人之量。就以臣弟造那些东西来说,有时候想不周到,身边人提醒下,又省劲又省时又省心,再好不过了。”
“满口胡言!朕是那个意思吗?”陆天羽瞪他一眼。“也就是你,敢在朕的面前胡说八道。”
陆天诚讪讪笑了笑,陆天羽只是感慨自己做事的艰难。自己那一瞬也不知怎么想的,竟把念头绕到独裁上去了,“是臣弟失言了。”刚才说话时,下意识和前世亲人说话般张口就来,却忘了面前坐着的可不是一般的兄长,还是这陆国最高位地统治者。
“你啊。”眼看陆天诚复又有些拘束,陆天羽无奈地摇摇头。自打这个惯会胡闹的小弟失忆后转了性子。对自己越发恭谨,兄弟间亲密犹存,却不再有往日的默契。好在慢慢地,天诚放开了心胸,偶尔也会像刚才那样,说出无所顾忌的话来,但只要自己一绷面皮,这小子立刻缩了回去。对于这种情况,陆天羽又乐于看到又不想看到,也是矛盾。“朕听说。你这几日没去百家堂,天天在家里闷着,又琢磨什么新鲜东西了?”
“百家堂里诸事顺利,暂时用不到臣弟插手。”陆天诚老老实实地坐着,“臣弟有些累了,想歇两天再说。”
看陆天诚这样端坐着回话,陆天羽还真有些不习惯,“别绷着劲了,朕又没怪你。净在这里装。看来你还是太闲了。既如此,朕想想有没有适合你的职位。”
“别呀!”明知道陆天羽不会真的怪他,还是习惯性地做出老实的样子,被揭穿了小算盘,还要被派活,陆天诚忙苦着脸道:“臣弟跑跑腿还行,真让臣弟领职,以臣弟的懒散性子,怕把皇兄派的差事办砸了。”
“你懒散。那是事情没压到你头上。”陆天羽早就合计着让陆天诚担任实职。“要不是因为上次重伤失忆,你以为你这两年能过得如此轻松自在?现在告诉皇兄。你有什么打算?”
“打算?”不就是做个闲散王爷,好吃好喝好花好睡。。。。。一向隐在心底地“宏伟”目标,今日突然被陆天羽问起,陆天诚张张口,竟然噎在嗓子眼里不能出唇。自己现年不过二十一岁,难道以后的岁月,真就以这八个字为人生准绳,随波逐流,混吃等死?想到这里,浓浓的不甘猛地窜出,立时覆盖了他的全部意识。微微闭上眼,陆天诚嘴角苦笑更深,无声无息中,自己的想法竟已悄然改变,悄然得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如不是陆天羽提起,自己还在自欺欺人。水灾中流离的百姓,衣衫褴褛,面黄肌瘦;边疆军营的信使,风尘满面;朝廷奏报上的一串串数字,便是家一户的财产,一条条人命;百家堂中,从市井小民中出来的匠人们地苦与乐,陆天羽的坚韧和抱负。。。若自己穿越过来也不过寻常百姓一名,即便有所触动,也决不可能体会如此之深。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握成拳,又缓缓打开。王府里小到一针一线,都是百姓供养,你就好意思不去做些事情么?有能力,便当有责任,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至少,我做不到白吃。曾几何时,心里与这世界的隔阂已消失不见,可笑自己才刚发觉。
“我本来打算,做个逍遥王爷,自在潇洒。”再睁开的眸子中充满坚定和肃穆,却少了一份迷茫,“可我今天才发现,那种纨绔生活,我心往之,但做不到。”陆天羽正为自家小弟的话点头,下一句,却差点让他一头栽到地上,“可是官场险恶,臣弟怕被人吞了,连骨头渣都不留,再累皇兄和母后伤心,阿弥陀佛,罪过啊罪过!”
“你只要别随便闯祸,该担当的担当,只有朕为你撑腰。”陆天羽没好气地道,“不用和朕耍你那点花花肠子。朕和大臣讨价还价的时候,你还在练字呢。”
“嘿嘿。”见陆天羽识破自己地担心,还大力支持,陆天诚嬉笑着奉承了一句,“皇兄英明!”
回到诚王府,用云珠递来地湿毛巾擦了把脸,陆天诚想起陆天羽即将派给他的差事,协同左工司一起掌管粮谷的户部右工司,突然想找人说说话。“去请林姑娘过来。”
“王爷莫不是忘了?”云珠一边把毛巾浸入盛满清水的铜盆,一边柔和地答道,“林姑娘下午去参加李三小姐的诗会,怕是傍晚才能回来呢。”
“哦?还是那位李二公子来接的?”陆天诚大咧咧往太师椅上一倒,现在的他,行动举止基本全是男人做派了,不过心思的细腻,却是当世男子如何也比不上的。
“是呀。”云珠掩唇微笑,“李二公子打从头一次在诗会上见到林姑娘,就三天两头地送礼物。要说这四品上御史地家世,也配得起林姑娘身份了。”
自从陆天诚将林菱认了远亲,为她安了个娘家表妹地身份,即使凤京中有人心知肚明,表面上的窗户纸却谁都不曾捅破。当然,有暗地鄙夷地,就有明面奉承的。所以林菱这几年,过得也不算痛快,倒让陆天诚有愧于心。
第三卷第四十四章缘分
舒展身子打了个哈欠,陆天诚就势站起,“没想到这位李二公子还挺上心。林菱回来后,请她到书房来。”
云珠应声“是”,倒是为陆天诚挑起帘子的雨珠在身后小声和云珠嘟囔道:“我就是看不惯那个李二,笑里都透着假。”声音虽轻,陆天诚还是听得真真的,脚步微微一顿,回身严厉地道:“背后议论人可不好。”
陆天诚这些年随和惯了,雨珠还是头一次见他如此严肃,心头猛跳,自知以奴婢的身份非议官家公子确实失了分寸,脸色白了白道:“奴婢。。。”云珠也是心惊,有多久没见王爷正言厉色了?刚想为雨珠求情,陆天诚唇角却勾起笑意,“不过当面说是可以的。雨珠你跟本王来,好好讲讲你为什么讨厌那个李全利二公子。”
仔细看向陆天诚,见他眼中带了促狭的打趣,云珠和雨珠才明白,被自家王爷取笑了,雨珠有些娇嗔地道:“王爷,您吓了小婢一跳。”
“好了,跟上来吧。”陆天诚平稳地笑,一边转身一边道,“不过本王刚才说的话,你们可得放在心上。别叫人说咱诚王府不懂得规矩。”
身后,两婢刚刚泛起的笑容再次僵住,互视对方,心知这几年因为王爷的随和性子,她们**霞雪四个行事渐渐有些篡越了,王爷这是在敲打她们呢。看陆天诚越走越远,雨珠不敢再耽搁,急忙忙赶了过去。
陆天诚确实是有意为之。他本性温和,没有什么架子,这几年下来,最亲近的四个侍婢在他面前由最初的战战兢兢,逐渐变得开朗,可也因此。哪些该说不该说、该做不该做的分寸,也被她们无意中触犯了好几次。比如方才的议论,若是陆天诚没听到。也就罢了。偏偏雨珠连他这个王爷都不避讳,就和云珠说起悄悄话。再不约束,万一成了习惯,将来在外人面前也这般行事,只怕他丢面子是小,这几个丫头的性命会有危险。
至于那位四品上御史的二公子,他只听说此人有些才名。事关林菱,既然有八卦可听,还能猜猜男方的为人,他也不反对拿来愉悦一番。
跟着慢悠悠地王爷。雨珠倒是不敢隐瞒,竹筒倒豆子般地把自己的所知所闻都说了出来。其实雨珠的消息来源大部分也都是八卦得来。比如那位李全利虽才二十二,倒是有些才气。据说今年地科考很有可能高中。年少得志,便风流了些,家里收了三房妾室不说,还是青楼里地常客。
青楼”两字,雨珠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含含糊糊的,陆天诚费了半天劲才弄明白。听到李全利曾扬言非美人不娶,陆天诚微微一笑,这厮倒有些眼光。林菱的美色虽非数一数二。胜在气质出众,绝对可算上乘。雨珠不敢抬头。自看不到陆天诚的神色,只接着说,听说此人对家中侍妾颇为严苛,动辄打骂。而且自视甚高,看不起庶门寒士。
典型的官家纨绔子弟!陆天诚轻哂,“你说那个李全利的笑容假,莫非见过不成?”
“是。奴婢有一次和雪珠出去买东西,正看见那位李公子在出钱帮助一位当街卖身葬父的姑娘。这当然是好事,可他脸上明明一团和气地笑,回身时偶尔闪过的神色,却让奴婢瞧了个正着,那副样子。。。。。。”雨珠停下话语,想了半晌,颓然道:“奴婢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反正给人感觉很不好。”
“知道那位姑娘后来去哪里了吗?”陆天诚眼神闪了闪,有意思。
“这奴婢就不知道了。”
说话间,书房已经到了。陆天诚照例坐在桌后,用食中两指点击着桌面。他每天大半时间都泡在书房,这里随时准备茶水和水果,点心倒是没有。因为陆天诚觉得自己锻炼的时间少,生怕吃成胖子,食用甜食非常节制。好在男子的口味对甜食并不若女子那样嗜好,倒也无所谓。雨珠把屋内备好地茶倒了一盅端上来,淡淡的茶香似有若无地充溢在四周,令人精神为之一爽。“把赵总管喊来。”
不多时,赵建有已经站在了陆天诚面前。待他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