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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看浮云自卷舒-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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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兄息怒。”陆天诚重重叩于地上,“未卿有言,她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臣弟心里,已经答应她了。”

  陆天羽更是气恼,“我陆国堂堂亲王,易未卿小小民女,竟想独占专宠吗?”

  “臣弟这身子,纵然许了别人,也是守活寡罢了。”陆天诚黯然一笑,只是这黯然,有多半倒是装出来的,“臣弟可不想看后院天天掐来掐去,徒惹心烦。”

  “也是,你这病……还没好么?”“

  “到目前为止,只易未卿一人破例而已。”

  沉默半晌,陆天羽挥挥手,“朕知道了,你回吧。”

  陆明历七年春,御弟诚王居功自傲,在朝堂上屡放厥词,并纵容门下恶奴纵横市井,甚至因细故殴打吏部侍郎,上震怒,削王爵,改授伯,又指西北千倾策荒地为封土,旨意立即出京,非召不得还。(出自《陆历明帝传》第十一卷)

  陆天诚出京的前一天,太后喊了他去,母子俩絮叨了将近一天。最后看陆天诚伤感中蕴含着欣喜的脸,太后欲言又止,只是冲着自己小儿子的背影痴痴看到再也看不到了,才自言自语道:“都长大了啊!这样,也好。”

  陆天羽当然不可能来送行,只是让汪海波捎来一个匣子,“皇上说了,请您路上再瞧。”汪海波可是知道这兄弟俩搞的猫腻,对陆天诚还是毕恭毕敬的。

  陆天诚也没往心里去,吩咐姜水生放到马车上。等他路上无聊想起来时,已是启程两天以后了。匣子里只有一张纸,纸上寥寥两行字,却叫陆天诚眼晴一亮,“燕日府合陈县?”他合上双目心里突然有了一丝忐忑。我和你,真能走到一起去吗?易未卿……

  燕日府合陈县,挂着济生堂牌匾的店铺内,一位青衣少女连打了四五个啧嚏,暗自庆幸屋内无人,没人看见她的出糗。突然听到外面屋檐下燕生啾啾,忙推开窗探了身往上瞧,一个小小的快要完工的燕窝映入眼市。

  有人不悦地道:“未卿,你身子弱,这早起风大,怎么不披了衣服再出来。”说话间,一件披风落在她肩上。

  易未卿回眸嫣然一笑,“阿爹,你看,春天来了呢。”

  番外

  一情到深处(上)

  我叫艾红绡。艾,取自爱的谐音,红绡,则是因为师傅发现我时,我的襁褓外裹着一段红绡。师傅说,当时我身边还有两锭银子和写着生辰八字的红纸,想来家人也是无奈才把我扔了。她便以艾为姓,希望我能不怨父母,用心去爱周围的人。

  是的,我是个孤儿。不过在我心里,师傅比父母还要亲。我很高兴是师傅捡到我,虽然她面上总是冷冰冰的,逼我练功时特别地狠,但我知道,她是真心为我好。五岁时我被银冠蛇咬了,是师傅当即用嘴吸毒,又抱着我狂奔二百里找到名医诊治,才救了我的小命。而她自己却为此落下咳嗽的病根。十一岁时我偶遇遂云山贼首抢劫越货、奸淫杀人,激愤之下单身追击,不想落入圈套,千挣万挣才挣下一条命来,在床上躺了足足半年。我师傅一怒之下,一个人上了遂云山,单挑了十二山寨,把遂云山扫荡得天清地明,其后数十年,山下百姓还念着不知哪里来的神仙,还了大家一个安定和乐的日子。

  师傅武功很高,却在江湖上默默无闻。她不过一个尼姑,终日守着一座小小的庵堂,晨钟暮鼓,在青烟缭绕中默诵经文。我没有剃度,因为师傅说我与佛无缘,又说我性子太烈,需要好好锤炼才是。为了磨我,师傅买了许多书,一字一句的教我。我才知道,师傅不光武功高,才学也好。我很好奇,这样的师傅是怎么沦落到这座小小的庵堂来的。问过几次,得到的不是师傅忧伤的沉思便是无语的呆滞。所以到后来,我也聪明的不再去问。不管怎样,她都是我的好师傅。

  十六岁满师离开时,师傅千叮咛万嘱咐,都是人心险恶,江湖风急,让我务必小心谨慎。我那时热血沸腾,根本听不进去。待到真正经历了市井百态,才知道师傅的话句句珠玑。尤其我这冲动的性子,为我带来不少朋友,却也惹了仇家若干。

  一天,我忽然起意放舟,遨游于燕子湖上——却是漓江一条著名的支脉。见天蓝水碧,间或有燕子掠过,在湖面泛起圈圈涟漪,玩心忽起,便趴在船边,用手掬了水,复又一撒,漾出点点银光。

  玩得正高兴,水面下有几条黑影迅速地游来。确切的说,是三个在围攻一个。我本来不想管,又不认识,是非恩怨,谁知道怎么回事?现在的我,可不是初出江湖不谙世事的那个黄毛丫头了。

  可被围攻的那人钻出水面透气时,见我的船挡在前路,竟硬生生改了方向,背对着我游开。另三个却抽出一人游过来,只听船底咚咚,竟是在凿船。

  我大怒,也才明白改方向的那人是不想连累我。如此品性,孰是孰非,不言自明。水,我是不怕的。自幼及长,庵堂边那条河我玩得不能再熟,虽不敢自比鱼虾,好歹也算精通。那三个水性也不错,只可惜遇上我,很快便收拾了个干净。而那个被围攻的人已经失去意识,正慢慢往湖底沉去。罢了,看在他的一念之善,也把他救了上来。

  我下去得及时,船倒无事。把身上湿衣换下,见救上来那人身上伤痕不少,流出的血更是泛着黑色和恶臭,分明中毒的征兆。再看面上,他的发带可能在打斗中松掉了,湿湿的长发一缕缕沾在脸上,黑发下露出的些许面庞红得吓人。这伤,必须要立刻处理才成。可我一个女孩家,再怎么样爽快,为一个陌生男人宽衣解带,总是不便。

  在我犹豫期间,他的情况愈加恶化,好像随时都要咽气似的。唉,算我倒霉,既救了人,总不能再看他死在我面前。认命地为他驱毒敷药、包扎伤口,换上干爽的衣物。幸亏我为着行走方便,包裹里准备了两身男装。他穿起来小些,但还能蔽体。最后用帕子沾了水为他净面,打理长发。

  他整个脸露出来,我有些吃惊——真的,还从来没见过这般俊逸的男子。一瞬间,心不受控制地跳了起来,面上也发热,想必是红了吧。尤其他痛苦的皱起眉头时,好像有什么撞入我心深处。我,似乎,可能,应该,喜欢上他了。既然知道了自己的心情,那么,我不怀好意地看着他,除非你已娶妻,否则,你就是我的了。

  他醒了,自己介绍说叫詹逸群。要不是他的目光中有份欣赏,光看他那淡然的样子,我还以为自己一向容易招蜂引蝶的容貌,已经不复存在了。不过,越是这样,越是勾起了我的兴趣。

  寒暄两句,他不再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却忍不住了,干脆提出来要个救命的回报。他的脸色未变,说只要不违反天理道义,定会遵从。

  我就说要他娶我,他连犹豫都没犹豫便点头允了。却原来怕我声誉受损,还要上门提亲。可我一个孤儿,师傅那里曾说过,出了师门,再不相认。便厚颜要跟在他身边。

  我知道我今天是孟浪了些,看他低头沉思,心里有些急,也有些恼自己,怕他把自己做了那种轻浮女子,却不后悔。我艾红绡从来看不起“后悔”两字。

  他又开口了,却是告诉我,他是当朝诚王的贴身侍卫。诚王我听说过,那就是个色中恶鬼,哎呀,我家逸群这般样貌,莫不是——莫不是被他吃过了?要真是那样,我立刻去把那家伙给阉了。

  他接着说,曾被诚王纳为狡下,但是他反抗了。后来那个诚王不知道怎的变了性子,又把他放了出来,还接着做侍卫。他的脸色黯然,他自己都没察觉。我却一心沉浸在他没有被吃的喜讯里,什么脚下脚上的,我不在乎。

  主动去拉了他的手,惊喜地看到他脸上有红晕掠过。太令人惊艳了!我想,我能理解那个色鬼诚王的心理。不过现在嘛,他只能是我的了。

  他说我容貌出众,怕那个色鬼诚王看见我起了歹意。我心里这个美啊,他夸我长得好看呢。建议他就此隐姓埋名,他却不同意。说什么保护诚王是他的责任,而且他还有个妹妹在王府里。

  我便逗他,若是那个色鬼真看上我,他怎么办?“放你走。”他答得倒迅速,只怕真放了我,他自己的命就没了吧。挺俊俏的一个人,怎么性子这么方正呢?不过我对自己的身手还有些许自信,先跟着他回去好了。

  把为他换衣时摘下的玉佩留下,耳环送他一只,就算是交换定亲信物了。他执意要我带上面纱,我也乖乖带了,麻烦嘛,总是越少越好的。可我没想到,刚和那个王爷碰头,那种色迷迷看着逸群的眼光就让我想吐。要不是逸群拦着我,我的鞭子已经抽过去了。

  回到房间,逸群悄悄和我说,王爷给人的感觉不太对。我管他对不对,想染指我家逸群,就是找死。那个色鬼另给我安排了一间院子,却把逸群喊过去陪他。我们就再没见过面。转天晚上,我气闷无聊,偷偷溜出来,却听得下人们叽叽喳喳,说着那个色鬼竟然要逸群去侍寝。

  我肺都要气炸了。朝着那个色鬼的院子一路冲了过去,到了那里,逸群已经把那个色鬼拿下,还从他脸上掀下一张人皮面具。原来是个冒牌货。

  正牌的诚王,几天后被找了回来。据说他是落在一个水匪窝里,借机招安了水匪头子,还灭了另一路水匪。倒还有点儿本事。

  见着面,和传言中不太一样。可巧那天我听得出去了几日的逸群回来,高兴之下忘了戴面纱。那个诚王虽然也是盯了几眼,却没有那样粘糊糊的不堪,倒是清澈无比的温和。对逸群,也是同样。我寻思着,既然都见到真面目了,再戴面纱也是欲盖弥彰,就把面纱扔到一边,天天素面朝天。那个诚王刚开始还多瞟两眼,纯欣赏的那种目光,没几日,看见也当作没看见了。这个,好像和传言差太多了吧。

  虽然印象还行,不过,必要的警告还是要的。趁一次晋见,他派逸群去办事,我故意磨磨蹭蹭落在后面,飞了枚银簪到诚王头上。其中的意味,我想他能明白。

  这位诚王回来后,逸群天天围着他转,我们说话的机会少之又少。我心里很郁闷。很快,诚王上路,前往信苏。还带着一个叫易未卿的男扮女装的小丫头。我估计着逸群也看出来了,而且肯定告诉诚王了。所以,诚王宁可把马车让给易未卿自己坐,也不进去凑合。

  不过这些事和我没关系。我看着逸群骑马的英姿,再加上时不时递个媚眼逗逗他,看他清冷的面上那一抹红,心里快美翻了。奇怪,我平素也是挺矜持的一个女孩子,怎么碰到我家逸群,就这么放得开了?

  一路行来,灾民不断。庵堂里长大的孩子,也是苦出身。我的心情渐渐沉重起来。诚王又开始发食物。只是杯水车薪,能抵多大用?“只不知吃光这些食物,他们又该怎样过活。。。”没留神,我的心里话冒了出来。

  诚王还算有手段。先是以贪图逸乐示人,暗地里把线索拢得七七八八差不多了,开始收网。可那些个官员,耽误了多少人命,却只罚俸了事。我看不过,讽了几句。那个诚王倒是好脾气,不但不恼,还给我解释了一通。半途,那个易未卿也加入进来,却是赞同诚王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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