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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一点点消失,眼睛也重新变得明亮。
“戚……”夜泫在距我不远的地方停下脚步。
“没事,听好了,台下的人。夜仆作恶多端,被本王手刃。从今日起,夜宫交由夜泫掌管!”把手中调用夜宫人马用的极夜令丢给夜泫,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你没事了?怎么会这样?”
“我也很奇怪……”伸手摸了摸胸口,伤口已经全然痊愈,根本看不出受过伤的样子。
“你的命还真大……怎么了?”看我忽然又一次跪倒,夜泫脸色大变。
“听着小泫,好好的管理夜宫……我有事先走!”顾不上多说什么,我纵身跃下祭台,急匆匆地向夜宫大门冲去。
这种感觉……莫非……
来到宫门,我想都不想跳了匹马跳了上去,策马狂奔。
眼前,仿佛渐渐蒙上了一层血雾,艳丽的色泽,一点点催促我心中的恶魔觉醒。
“啊!!!”控制不住,我一把拍死了身下的马儿,倒在了地上。
清醒的意识一点点沉沦,最终我眼中出现的,是一张单纯的脸上,残忍的笑容……
“阿九……”
入魔
“我回……”
“有消息了吗?”
“没有。”唐果沮丧地回答。谭珞叹了口气,坐回椅子上。
“别耷拉着一张脸看着让人心烦,那个祸害死不掉的。”紫鸯慢悠悠的踱步出来。自从某祸害被人绑架走之后两个被某祸害坑害的人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所有带出来的侍卫都被谭珞派了出去,而唐果更干脆,冲上唐门要了唐门一半的人手把附近一带像梳头似的过了一遍。可惜老天不给面子,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人影。
“就怕他祸害的还不够……”谭珞苦笑了笑。他不像红鸾和紫鸯那么天塌不惊,现在已经快把自己逼到极限了。
“请问……”门忽然吱呀一声开了,夕河小心翼翼地走进来。
“夕庄主?”谭珞呆了呆,立刻过去迎接。
“陆公子……他人在吗?”夕河刚进客栈就觉出了不对味儿,小小的客栈戒备森严,实在不像是一个普通商人住的地方。
“不在,有事吗?”谭珞迎上去说道。
“不在也可以,我……有些事想说。”夕河咬了咬嘴唇,刚才他看到的事情,实在是有些让他不敢相信。
“请。”
“陆公子,他究竟是什么人?”夕河踌躇了一会儿,终于有些艰难的开口了。
“朝廷里头号麻烦,当今天下第一人,摄政王戚寒渊。”唐果倚在一旁的椅子上懒懒道。这两天他也是吃不下睡不好,更何况那人被掳有一大半是他的原因,自然心急的很。
“难怪……不过也不对……”
“怎么了?”
“刚才……我看到一个很像他的人。”
“在哪儿?”此言一出,唐果顿时来了精神,刚才还无精打采的一双大眼里面顿时爆出了璀璨的光芒。
“郊外的森林……”夕河话还没说完,谭珞已经不见了人影,唐果紧随其后。
“你们两个……等等!”
“等不了,那家伙在不回来就要翻天了!”
“可是那个人……小心!”
夕河的预警还算及时,总算让谭珞避开了自密林中横飞来的迅猛刀气。
“王……”谭珞刚一落地尚未来得及思索,就被林中人吓了一跳。
“好烦啊……怎么一个两个都来惹我?”林中人慵懒的靠在一棵树上,形状姣好的唇勾出一个媚惑人心的浅笑,微微挑起的眸子却露出嗜血的光芒。手中长刀黑色的刀身在日光下闪着暗淡的灰色光芒,很难想象刚才差点把谭珞送到西天的一击就是这把看似凡凡的刀击出的。
“怎么回事?”唐果见状不妙赶紧退到戚寒渊的攻击范围之外,眼睛冷冷的扫向夕河。
“刚才就是这个样子了……”
郊外的森林一向是个无人的僻静之所,更是夕河钟爱的练剑之地。只可惜今天他注定没法延续自己风雨无阻的练习。
“咦?陆公子?”刚走到自己惯用的空地,夕河就发现已经有人在那儿了。要不是因为对那张脸的熟悉,夕河还真不敢认那个一身黑衣闭着眼睛看似在睡觉的人。
“别睡了,睡在这里会着凉。”出于好心,夕河走上去拍了拍那人的脸。
“唔……你是谁啊?”一直合在一起的睫毛终于分开,睡着的人炸了眨眼,依然不怎么想睁开的双眼中若说是疑惑,倒不如说是迷糊的感情甚浓。
“我……”夕河看着面前满脸迷迷登登的戚寒渊,心里转了千百个念头。平心而论,对于几天前那件事夕河几乎没怎么生气。一来是因为他完全没有任何感觉,就算是拿回了身体控制权之后也只是觉得浑身酸痛,但是这种感觉以前练功时候多得是。第二源于他的好心肠,内心深处他把戚寒渊同样当成了受害者。
“哪,你叫什么名字?我数到三,快点说。”
“呃……”
“一,二,三……”说出最后一个字的刹那,戚寒渊骤然发难,魔怮一抖,毫不客气地砍了过去。夕河见势不妙,连忙三十六计走为上,先到客栈去探个究竟。
“就是这样了,实际上我也不明白是为什么。”夕河摊摊手表示自己的无辜。
“王爷说不认识你?怎么可能?”谭珞清楚戚寒渊不是那种会用这么拙劣的手法不认账的人,脸上布满了阴云。
“我们倒不如担心王爷怎么会变成那种样子。”唐果拉拉谭珞的衣服,指着戚寒渊道。
他的担心不无道理,实际上现在的戚寒渊完全是一种不正常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那双平日里如同黑水晶般深邃的眸子此时此刻仿佛罩上了一层紫色的光芒,悠悠流转,散发出莫名的危险。
“警告你们不许过来,否则……杀无赦。”
“王爷!”
“好难听的称呼,不喜欢。”像小孩子赌气般摇了摇头,戚寒渊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手里的刀子。
“渊渊别开玩笑了!”
“这个称呼还不错,不过……也不怎么样。”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戚寒渊瞳孔一缩,又是一阵乱砍。他倒是玩得开心,那边苦于不能出手的三个人却是疲于奔命。
“那把刀,看起来很像……”夕河打量了戚寒渊一会儿,顿时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什么?”
“魔怮!古今第一魔刀!凡触者必因心中欲望急剧膨胀走火入魔,嗜杀成性!”
“可是……渊渊没有啊。”
的确,戚寒渊除了是不是挥挥刀给他们来点“刺激”之外,倒是真没做什么见血的事情,一个人在那儿若有所思地发呆的时间还比较多一点。
“我倒是听说,如果说有一个心思纯良如处子般无瑕的人碰的话,可以凭借自身力量净化魔怮,并不会入魔。”谭珞气喘吁吁地说。
“心思纯良如处子?谭珞,开玩笑别开过头!”唐果死命的摇头。要说那个人心思纯良的话,天底下还有恶人吗?
“第三种可能……若是持刀之人心机叵测性情多变的话,魔怮并不能完全掌握此人,则会趁他重伤之时入体,助长人性中的邪恶部分。但是因为魔怮的力量会因此耗损,因此无法控制主人。”夕河在一旁插话。
“那倒是有可能……”
实际上,他们都猜错了。魔怮的确是趁戚寒渊重伤之势入体,可惜当时沉寂的夜族图腾忽然因戚寒渊的血而暂时觉醒,本能的将力量输送给戚寒渊,这才导致戚寒渊没有马上沉沦,反而是陷入了一时的茫然状态。
“可恶……”唐果眼睛闪了闪,从怀里掏出个一寸多长小铁筒。
“那是什么东西?”谭珞见状不妙连忙拉开唐果按在机簧上的手。
“暴雨梨花针!既然老头子说我拿了那我就真拿!九九八十一根银针射过去,我不信打不过那家伙!”唐果咬咬牙。如果说避开要害的话,戚寒渊应该暂时死不了。更何况,他们有一个只要有口气就能抢回命来的斯寞在。
“你疯了!现在凭你没可能在避开他刀气的情况下射中他的!万一有个错手,你要去那儿给王爷赔罪?”
“那我也不能看他这样!”唐果撇撇嘴,难过得差点掉眼泪。
“应该有办法的……那家伙,不可能会输。”谭珞不知是在安慰唐果,还是在安慰自己。现在,他也只能寄希望于此。
星君
“怎样,要不要与我打赌?”夕阳斜下,少年仰起脸,看着似乎永远比他高一头的人。
“赌什么?”还有什么可赌的吗?天底下,有什么他做不到?
“赌你能不能找到你要找的东西。找到了,你赢。找不到,我赢。”樱唇中吐出思索已久的言语,少年谨慎地说道。
“赌注呢?”他轻轻一笑,问出了一个似乎完全没意义的问题。面前的人,对自己的执著实在是可怕。
“你!”少年不负所望,说出了他猜到的答案。
“那这样我岂不是没半点好处?”
“错,若是我输了,今后,我将永远不会再与你为敌。”
“你这种敌人,我会怕吗?”
“赌不赌?”
“当然赌。不过,星君,我要更改你的赌注……”
“惊龙……”
“又是你?”我睁开眼睛,看见的却是一个熟人——不,熟影。
“当然,怎么样,想起来我们两个的赌了吗?”
“想起来又如何?”他所谓的赌,就是刚才,出现在我脑海中的那段对话?同时出现的影像中,的确有两个人像。一个高大,全身笼罩在奇异的云雾之中。一个略矮,可是那张脸却让人一生难忘。
似乎是感受到了此时我心中所想,影子闪动了一下,渐渐退去了一身的乌黑,现出了他的真身。
柳叶眉,点绛唇,略显柔弱的含水丹凤眸中自带一股别样的傲气,身形略矮,但是却有一种浑然天成的高贵。此时,他仰着脸看我,手却勾上了我的脖子,近的程度,怕是只要我一低头就尽可随意轻薄。颜若美玉肤如雪,诱人犯罪的本质被他发挥得淋漓尽致。
“唔……去凡间,也不是没好处啊。最起码……这张脸看起来漂亮很多呢。以前还有点太懒散了,现在看来精明不少。不过这头发我不喜欢,最适合你的,还是漂亮的银白色。”他绕着我的头发咯咯的笑,丁香小舌竟然直接舔上了我的嘴唇。
不可否认,他真的很美,介乎男女之间的艳丽,就连唐果都要逊他三分。不过……
“那不好意思了,在我眼里你的脸倒是真不怎么样。”我哼了两声,粗暴的将人推开。
“你!”
“现在换我问你,你究竟想干什么?三番四次来招惹我,在下不是没脾气!”
“哦?真难得,看来人间去一趟让你这个温吞水也沸腾了!”
“温吞水?”我愣了愣,从小到大还没人敢这么称呼我。
“是啊,明明拥有连神都自愧不如的力量,却还是个白痴!一个甚至连自己该干什么都不知浑沌终日的白痴!凭什么……凭什么你能够不费吹灰之力得到一切?我却要付出那么多的努力还不及你的万一?明明,明明我才应该是那个唯我独尊的神!”
“天生的,谁让你天资不如我?”我讥讽道,却不料一脚踩在了地雷上。
“天生……”他的身体在颤抖。
“是啊,有的人天生好命,有的人就应该认命!”
“你不会得意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