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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好了诸位,对这些欠了我们不少债的家伙,不用客气,狠狠的教训!”现在,从落雁关门口出来的人已经从精神抖擞变成了垂头丧气,变化很大。
“王爷您真是战术的天才。”从牙缝里硬挤出一句夸赞的话。
“你错了,我只是比较擅长捣乱而已,真正到了战场上还要仰仗诸位,因为我毕竟没有实战经验。”我的实战经验局限在人数百人之内,这种多可达数万人的大混战实在不是我的强项。
“那王爷叫我们来干什么?”
“上课。”我松开唐果让他回去睡一觉,转过身来和蔼的面对着全身披挂的可怜将领。
“……什么课?”
“给军人上课不上兵法难道要我上绣花课?”我冷冷一道目光扫过去,别以为我脸色好点就能跟我没大没小,好脸色不是给你们的。
“军法?”
“或者说,实战演习。”我打个响指,早有人给我送上一个一平米大小的“棋盘”。
那上面,沟壑纵横的,不正是现在的落雁关?
或者说得更明白一点,我,做了整整一个北边陲的微缩模型。
毁人不倦
出于教导后辈的想法,我辛辛苦苦的制作了几个棋盘,然后再陪他们玩棋。
我一直把棋类当成人类最好的游戏,因为这种游戏是真正的没有硝烟的战争。
“这个怎么玩?”卫煦被我拉来当对手。
“你看,这里是兵种,这种是骑兵,这种是步兵,这种是……一个棋子代表一万士兵,然后就要在这上面‘前进’。规矩嘛,自然是那些行军打仗的规矩了。”我捻了个棋子放在棋盘上。
“为什么你那边的棋子比较少?”一个将军发问。
“因为欺负新手不好玩。对了,你们可以帮你们的卫大将军出出主意,否则我会很无聊……”
然后,这盘棋从天色拂晓一直下到下午。不是我有瘾,实在是几个家伙不服输……输了之后就死皮赖脸的缠着我继续,赢了之后就兴高采烈的要再来,这样玩下去会有个头才叫怪事。
不过他们的进步很快,已经从我要让他们几十万兵马改成了让他们几万兵马,而且妙计颇出,阴谋程度不亚于我。
说真的,要不是因为胃发出的频频抗议,我看他们还会继续玩下去。
更要命的是,他们居然把这种游戏发展到了全军的军官手中,来跟我要棋盘的人更是多得让人心烦。
可惜我当时没猜到,“玩棋出身”居然会在以后和“惊龙王训出来的”同样成为全国最佳的军人质量保证……
营帐内,只有我和唐果两个人而我没穿衣服,最合适的情况是什么呢?答:唐果在给我换衣服。
“为什么野性衣一定要是黑色的啊……”我皱着眉头把黑漆漆的衣服套在身上。
“嗯,如果渊渊你有本事不被发现的话,想穿白色的也可以!”唐果帮我把扣子系好,窃笑道。
“问题是我很讨厌黑色。”镜中映出的人影的确是潇洒至极的,可是厌恶黑色的天性让我怎么看自己怎么不顺眼。
早知道就不要自己亲自出手了,可是只让侍卫去,我又不放心。
“渊渊你还真是厉害啊。”唐果趴在我耳边说道。
“怎么了?”
“你是没看吐兀达尔那些家伙的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呢!每天被你变着法儿的折腾,居然还能不吐血身亡……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你每次总要换一个方法?”
“吐兀达尔的人不是傻瓜,例如第一次用的办法,只能靠天黑和涂成黑色的木桩,以及吐兀达尔不善夜战的这三点优势,白天就不行了。而且用过一次的办法在我看来就属于没用的了。”我伸手勾他的下巴。
“那……你让我调制的这些药是干什么的?”唐果掂掂一旁的几个超大剂量的药包,奇怪地问道。
“这个嘛,当然是要战争用了。”
“用麻醉粉麻痹粉我还可以想象,可是……这么大剂量的春 药……”
“这是军?事?机?密!”我打着哈哈瞒了过去。
夜,随着一声短促的鸟啼,几个黑色的身影跳出了营地,借着茫茫夜色,溜向落雁关。
他们在那里做了什么?没有人知道……
“时间到了。”营帐内,卫煦眼见沙漏中最后一粒沙落下,抬手示意。
“全军准备——出击!”
随着卫煦一声令下,一阵嘹亮的号声在夜空中回荡。同时,几十个火球从落雁关周围飞了起来,借着风势飘到了落雁关中,顿时,满城大火。
“敌袭——”被折腾了数个晚上的吐兀达尔人顿时精神振奋,正打算列队出征之际,却发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马呢!”吐兀达尔可汗一拍桌子,语气阴沉。
“报,三千匹马一千匹昏迷不醒,一千匹浑身僵硬,还有一千匹……”
“怎么了?”
“发情了……”
“你,你!”啪嚓,可怜的桌子正式殉职。
“可汗。”随着一个冰冷的身影,全身罩着黑纱的人再度出现在帐篷内。
“怎么办?怎么办?”
“撤兵。”
“撤……”
“现在的情势与我方不利,只有撤兵才是最好的办法。”
“那……好!”咬了咬牙,吐兀达尔可汗忍痛下了撤兵令。
一城失了,还能再打回来。但是大神一旦对他们失去信心,那可是万劫不复!
“这也赢得太轻松了吧?”落雁关内,我不满的看着抓到的十几个俘虏。
什么叫“大神命令撤军”?这样完全打乱了我的计划。
虽说这样也算赢得轻松了,可是一点都不过瘾……
“王爷。”谭珞从马上下来,银色的盔甲上不沾半点血迹。
“嗯,情况怎么样?”
“一切都很好……不过在那边的马厩里面发现了三千匹症状不明的病马。”
“啊,那个啊……麻痹昏迷的等个一两天就好了,至于发情的……小珞。”
“嗯?”
“我们营里有母马吗?上好的种马可不要错过……”
草原,一片不为人知的湖畔。
“这是……”看着水中映出的身穿亮银铠甲的身影,黑衣人满脸的诧异。不过少顷之后,诧异变成了满意。
“真没想到啊,你们居然追随了自己的主人……也好,就让我用你的血,彻底的,击败他吧。”
风雨欲来
最近我很不爽,非常不爽,特别不爽。其不爽的程度与日俱增,达到历史的最新高峰。
吐兀达尔倒也真是好学,我的手段学到了七成,自从打下这城来没有片刻的安稳,烦得我恨不得将落雁关拱手相让。
不知道以前人见人爱的香饽饽成了人见人怕的烫手山芋,落雁关会怎么想?
我烦倒是其次,重要的是,最近营中除了我,有点品衔的人个个都是两眼通红赛兔儿爷,一句话——累的!
谭珞自然不能例外,在苦口婆心劝他休息之后不成功,我干脆一包迷魂散直接药倒了他。但是其他人我就管不了了,眼见着好端端一个北军营被敌人变成了白兔饲养基地,我的心情也是每日下跌。
离奇的是,这样频繁的骚扰攻势不是吐兀达尔能干出来的。他吐兀达尔虽说人数众多为草原之冠,但满打满算也超不过二十万人,更别提还有上不了战场的老弱妇孺伤病号。一日复一日的攻击让我方战况吃紧,他们又能好到哪儿去?可是就是这样,他们每次战斗居然用满员的兵力。
有鬼!不过这鬼是什么,我就算不出来了。
把面前的一大摊子统统扫到地上,我趴在桌子上生闷气。
“哟嗬,千年奇观,堂堂摄政王爷惊龙大人居然在学小孩子摔东西?”斯寞靠在门柱上,语气凉得让人想抽他,可一看那张脸就下不了手。
“你给我闭嘴!真是……红鸾呢?紫鸯呢?”
“你忘了谁让她们两个当侦察兵去了?真是贵人多忘事。”
“果果呢?”
“去试验他的新药了。上次你干的好事让我们多了二十来匹小马,还是混血种,很是鼓励了某人呢。”
“玉卿呢?”我就不信能和我无聊的人只有这个张口没好话的毒舌神医。
“死狐狸去训鸟了,这几天你的信函四处飞,他的信鸽累倒了一片,正在寻新的呢。”
“……那么说能和我说话的人就只有你了?”
“没错。”斯寞的眼睛眯了起来,带着狡猾的神气。
“我去看谭珞。”再和这家伙呆在一块儿绝对会减寿。
“真不幸,那位仁兄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把毒解了,出来找你算账的时候恰好遇上了传令兵,出去了。”斯寞恰到好处地叫住我。
“出去了?为什么没人跟我说一声?”我的眉毛立刻拧了起来。
“我不是来跟你说一声了吗?”
“你……现在战况怎么样?”
“我方吃紧,他们倒还游刃有余。”
“可恶……”重叹一声,我复又坐回原处。
谭珞,你这家伙最好别给我出事……否则,什么都来不及了!
战场,厮杀,腥风血雨,刀光剑影。
奋力格开近身的敌人,谭珞深吸一口气,刀势左旋,狠狠将敌人劈落马下。
连天的征战能让铁人感到困乏,更遑论他。
想必王爷又要生气了……但愿这次不要是直接捆在床上就好。
想到了那个人,谭珞脸上泛开一抹稍瞬即逝的笑容。
“来了……吗?”吐兀达尔可汗身边,身着黑纱的人看着战场中的银色身影,脸上笑意阴冷而狠毒。
“传令下去,用尽一切手段,将那个银甲将军格杀马下!”
这边的敌人被他处理得差不多了,谭珞轻舒一口气,看着渐渐缓解的战况,心中总算有了欣慰感。的
这样大概也算是功过相抵了,不过,某人八成不会承认……
“小心!”耳边传来一声惊呼,但是,随即传来的剧痛已经让他无暇去考虑任何事情了……
王爷……
“你在这里转圈也无济于事,倒不如想想破敌之计。”斯寞躺在一旁为我准备的太师椅上,形态放肆不说,一张嘴巴还是没好话。
“破敌之计?我要是能想早就想了。我擅长的是攻击不是防守,这种守城战你让我去想办法还不如让我上战场!”在地球上的时候我可从来没接触过防守事宜,那些事情,都有另一个人代劳。我要顾及的,只是怎样进攻而已。
“说起来,惊龙王爷你不算武功出众也算身手不凡,怎么到了现在都没看你亲自出场?”
“我不喜欢战场。”那种地方会把我性格中的嗜血一面完全唤醒,到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哭都来不及。
“不喜欢?你的理由还真简单。那如果要让你上战场,有什么条件吗?”斯寞倒是真来了兴致,一步不落的追问。
“你最好祈祷那种事情别发生,否则……”下半句话,被胸口传来的剧痛强行截止。
看我脸色不对,斯寞连忙上前:“怎么了?”
“没事……”疼痛来得快去得也快,只是简单的一瞬就戛然而止,但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王爷,大、大事不好!”一个还算熟悉的将军从门口滚了进来,看他的样子,我的脸色当即沉了下去。
他,是我亲手给谭珞选的副官之一。
“怎么了?”斯寞看我脸色阴沉,顺口接上问道。
“谭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