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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恋不忘禛心-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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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恋恋不忘禛心
  作者:奕莫

文案 
她只想与心爱的人双宿双飞,快意人生,无奈他却身为天皇贵裔,无可避免的参与到那场男人的战争的最中心,而她也只能在女人点燃的硝烟里为爱而生。
当亲情、友情遭遇质疑时,爱情,是否依然坚固?
我爱你,我愿意放下一切,成全你大丈夫豪迈万里江山梦,你是否还记得我小女儿柔肠千般一家情?是否还记得你曾许我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内容标签:清穿 天作之和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彤希胤禛 ┃ 配角:胤祥水清逸云胤禟胤祯胤祀等 ┃ 其它:清穿爱情


  穿越

  昏昏沉沉地上完了两节无聊的政治经济学。
  杨雪斌挤散拥挤喧闹的下课人流,靠近我,硬塞给我一团纸。我打开看原来是明天在大学生活动中心举办的“民族音乐演奏会”的门票。
  他把票揉成一团估计该是怕我一眼就认出那是什么不肯接吧。郁闷呀!看着他写满一脸的期待,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已经答应苏琪和她一起去听了的,而且我知道,同去的还有她龙凤胎的哥哥。
  我只在他们面前弹过钢琴,除了苏琪,我很低调的略过自己会古琴的事实,不知道他们哪探来的风,自演奏会门票发放的那天起,除了苏琪,我已经拒绝了好几个人了。苏琪是我一个寝室的,死党级人物。我知道她其实是给她哥哥牵线的,可是还没开始说之前她就以绝交要挟我不准拒绝,并保证只是单纯听演奏会而已。反正我也没有想一定要和谁去,就应下来了。
  现在,我真不好意思再拒绝谁了。正在想着说辞,电话响了。
  我歉歉地把票塞回去,举着手机跑到一边接电话去了。
  妈妈的电话。她说明天要去法国出差了,大半年才能回来,约我到常去的日本料理店见面。
  爸妈平时都挺忙,甚至连过年的时候都在出差。我自念大学以来也忙,平时有课,有假的时候就和苏琪一帮朋友四处打探好吃好喝好玩好乐的。我们家也就我偶尔想起来的时候去找他们才算一家团聚。他们主动约我的时候十有八九就是像妈妈这样要出去好几个月。反正都已经习惯了,他们虽与我见面不多,但总记得时常打电话关心我,反而是我平时玩的时候把他们忘到背后去了。
  约定时间赶到的时候妈妈已经等着了。妈妈跟我寒暄了几句,点了餐,我退出来去洗手间洗手。
  从洗手间回来正准备推门,前面转弯处的雅间门口一个女人和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我以为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睛,那背影明明真的确定就是爸爸。
  我追上去拉过他,“爸爸!”声音里有明显的颤抖和惊疑。
  爸爸的嘴尴尬的张着,动了动,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要说什么。我愣愣地松开他的手,定定地看着他,满脸的疑问却不知道先要问什么,我们就这么尴尬的对望着都失了神。
  那女人愣了一会回过神来,抬起头看看爸爸又看看我,没有说话。我转过头看她。是她!爸爸公司里他很赏识的那个小策划员。不,两年前我生日聚会上的那个小策划员,去年我生日聚会的时候,已经是策划部经理了。
  第三者。死狐狸精。
  我心里的怒火腾腾地上升!正要发泄的时候,妈妈却从雅间里出来,拉住我,拽着我往回走。
  我很不解、愤恨,一边拼命想挣脱出去,一边无奈地回头怨恨地盯着爸爸,一边悲痛地质问这是为什么。
  我只听到爸爸无力地对着我的方向说,“对不起。”然后我被妈妈拖着按在地上软软的坐着,双手抱着膝盖,眼神呆滞地盯着地板。
  妈妈把门合上,在我对面坐定。感受到她的眼神,我狠狠地闭上眼,再睁开,抬头渴求解释地看向她。
  愧疚?妈妈那时什么表情?看到自己的老公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她不是该委屈该痛苦该愤怒的吗?为什么在我看起来却是愧疚?
  抿了一口茶,妈妈抓起我的手温柔地揉着,轻轻地放在桌上,低低地叹了口气,低头整了整衣角,抬头看向我的眼睛,又舒了一口气,才缓缓地说:
  “彤彤,其实我和你爸爸早就已经离婚了。对不起,一直瞒着你。”
  “什么?”
  我很震惊,怎么可能?虽然我一直在学校,爸爸一直打理公司,妈妈几年前也自己开了一家服装公司从爸爸的公司脱离出来。大家都忙,没有太多时间见面,可是,我们一家人在一起时都是和乐融融的啊,一直都是快乐温馨的啊!
  我摇着头,哭丧着脸,痛苦地说“我不信,我不信!”
  妈妈愧疚疼惜地握了握我的手,道出事情的原委。
  原来,他们早就貌合神离了,并在三年前就已经离婚。说什么为了不影响我的学习,所以一直瞒着我。怕我接受不了,也一直不敢说。
  原来,他们一直都这样陪我傻笑,陪我穷开心,陪我装幸福。甚至连各自有了新的幸福都要在我面前藏着冻着。原来我一直都是他们幸福的绊脚石。原来,我一直都是个可怜虫,连自己引以为傲的那一点点的温暖都是别人演给我看的。原来……
  我已麻木地只能任泪水在脸上肆意的流淌,心被割成一片一片的碎片淌着血,我却忘了疼。
  听见服务员敲门的声音传来,我抓起纸巾胡乱的擦脸,拎起我的包夺门而出。
  在大街上像孤魂一样的游走。被至亲至爱的人欺骗了整整三年的无力感包围着我。
  电话铃声孤独地响着,停了;又响了,我掐断了;再响了,我狠狠地丢进垃圾桶。
  周围的行人远远地躲着我,切切私语,指指点点。
  陈彤希,你真没出息!哭什么哭!
  陈彤希,没什么大不了的!
  深深地吸气,缓缓地呼气,使劲地揉自己的脸,对着玻璃橱窗挤出个笑脸。
  打的。进酒店开了间房。谁也不想见。
  “砰……”
  我狠狠地把房门往身后一甩,把包随手一丢,不知道什么角落的什么东西被砸到了,一串“哐哐啦啦”的声响落寞无奈的消散,我猛地扑到床上,抓起一个抱枕,把头使劲儿地往床里按,恨不得在床上按出一个洞来……
  伪装的坚强,在这一刻,彻底的崩溃。自以为是的家,自以为是的快乐,自以为是的满足,此刻都像一把利剑,挑割的我的心化成碎片,好痛好痛,痛得连像嚎啕大哭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哭累了,翻过身,看着那一片狼藉的湿晕,想起以前妈妈在我耍小性子哭鼻子后总会指着被我哭湿的枕头,一边轻刮我的鼻子取笑我,一边给我许诺满足我的无理取闹的心愿时的情景,鼻子又酸酸的,眼泪响喷泉一样又哭起来了,越哭越委屈,心也越来越沉闷,头也越来越重……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醒来后头号痛,喉咙也像着火一样,好难受,想爬起来找水喝。
  我眼睛刚刚睁开一条缝,就被刺眼的光线照得生疼,赶紧闭上。轻轻地把双手覆在眼睛上,眼圈火辣辣的,我能想象已经是两颗成熟的水蜜桃了。
  深深叹了一口气,无奈地倒下去。
  “小姐!小姐,您醒啦!”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后传来一个或惊喜或兴奋或紧张的略带疲惫的柔嫩女声。
  难道是酒店的服务员?她怎么进来的?她进来做什么?这好歹也是个四星级酒店,不会这么没规没矩吧?听那声音又不像是要谋财或害命的啊!
  我强压住内心的悸动,装着刚才什么事也不知道,正熟睡的样子。正艰难的想从已经乱如麻花的脑海里整理出一丝头绪的时候,一双柔软温暖的手握住了我的左手。
  不知道对方的底细,不敢乱动,我只能以沉默应对。
  “嗨……”只听那人低声长长的一声叹息。
  然后,握着我左手的手收回去,又落到了我的额头。
  “呀!怎么还这么烫!绿萝,你速速去禀了福晋!快请了大夫来!”那人突然发声,我的心不由地紧张,听到最后似乎没有什么想对我不利的意思冒出来才放松了些。
  只听一阵跑步带起的风声掠过。
  这家伙怎么这么一惊一乍的啊,吵得我头更疼了,但她那紧张中蕴含的关切让我心安了不少。她应该不是要害我。反正理不清,也没精神理,管她呢!头又昏昏沉沉了,干脆继续睡好了。
  不对,都什么年代了哪还有人说“福晋”和“大夫”的啊,这不是古代的称呼吗?福晋是谁?怎么回事?
  我猛地弹起来!忽而又想到自己现在精神恍惚,八成是听幻听了,又疲软地倒下。
  “小姐,小姐您终于醒啦!可担心死……”
  “哪个该死的家伙?我一肚子的火还没消完呢,吵死啊!”太讨厌了,我头都要炸开了还晃我。没等她说完,我就甩开她的手没好气的堵住了她。
  “小姐,奴婢该死!”颤惊惊的求饶声伴随着双膝跪地的声音刺激了我的鼓膜,我确定这一次我真的没有幻听,她是真真切切地自称奴婢。
  天啦!这到底怎么回事?
  “这是哪?你是谁?”我惊愕地问。
  “小姐,这是在凌柱大人府上,也就是小姐的姨娘家。奴婢是彩蝶啊。小姐,您怎么啦?怎么连奴婢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啦?小姐,您可别吓奴婢啊!”只听那人紧张失措地回答。
  我一下子蒙了。
  莫非?难道?不是吧?
  千千万万个疑问,正想要求证的时候,听见外面一阵急促紧张地脚步声,我赶紧钻进被窝。在没弄清楚事实之前,装睡应该比较保险。
  “大夫,你赶紧看看彤儿有何不妥。”一个紧张而不失优雅的声音在我的床头传开,一阵茉莉清香扑鼻而来。
  两根没有温度的手指搭在了我的脉搏上。半晌,一个沉稳的声音响起:“福晋莫要惊慌,表小姐只是伤心过度后血气不通,不碍事,待我再开出药单子,熬几副药吃就好。”
  “有劳张大夫了!阿贵,你随张大夫去账房领了银子抓了药来。绿萝,你下去准备下,等会子好快点熬了药送来。”
  一干人等都退出去了,那个优雅的声音在门口有条不紊地吩咐了各人,又折了回来,帮我掖了掖被子,在床边上坐了一会儿,又吩咐了彩蝶好生照顾我才出去了。
  我这才一口气把所有的问题都霹雳哗啦的都抛出来:这是什么年代?我是谁?这是什么地方?我与刚才那优雅的声音什么关系?……
  彩蝶惊慌地上前来抓着我的手臂:“小姐,您这到底怎么啦?您可别吓奴婢啊!”
  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找个理由稳住她要紧,就说:“我头烧的厉害,混混沌沌的恍惚的很,觉得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我怕家人看见我这情况担心。”
  那彩蝶想了一会儿,觉得我说的还算有点在理,便一五一十地想我说开了。
  原来,现在是康熙四十三年。我现在身份的主人是苏州一世代为商的富家小姐,年方十四,取名陈彤希。她的爹爹与娘亲伉俪情深,一生一世一双人,膝下只有她与一位取名陈珏希的哥哥,一家人相亲相爱。可就在三年前,本来虚弱的娘亲感染了一场风寒,在医治了一个多月后还是离开了最爱的丈夫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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