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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一轮散射,将空中地南宫定天击落!这和尚修为不错,凌空变换体位,在十几把火枪的射击下,竟然只中了两弹,一弹伤在小臂,一弹伤在手掌。南宫定天又惊又怒,捂着伤口,厉声喝道:“你就是唐公子?好个胆大狂妄的鼠辈!你以为有这种火器,僧爷就会怕你吗?”
唐玄嘻嘻笑道:“你就是南宫定天?蹦得还蛮高嘛!有这份轻功,出去采花不好么?偏要当和尚?啧啧!真是可惜!过来啊!看看是你身法快,还是本公子地火枪快!本公子出十两银子,赌你一个回合就变成马蜂窝!不知道,有没有人敢接赌?”
说罢,唐玄笑着朝屋里一干人扫视一下,对几位标致的郡主,还特意抛个媚眼,神情中,说不出的轻佻,似乎进的不是晋王地卧房,而怡红院之类的地方。
南宫定天受伤,怒火中烧,可一见唐玄手下黑乌乌的枪口,心中莫名升起一丝恐惧。自从他学艺有成,掌控威虎山至今,已有三十年,他还是头一次感受到恐惧!这些火器实在太过霸道。凭他武艺再高,也难全身而退!伤口的疼痛,一直提醒着他,要保持冷静!他自己也有些纳闷:“僧爷怎么说,也修行养性多年,为何一见这姓唐的,什么心静如水啊,心平气和啊,全都抛到脑后。直想冲过去,求一时之快,杀了此人!”
南宫定天不敢轻举妄动,正值僵持时,大妃娘娘起身,走过来,淡然说道:“唐公子,晋王昏迷未醒,你在这里大吵大闹,怕是不好吧?你就是这样作晋王的女婿吗?”
大妃娘娘说话,不冷不热,轻重正好,既有威仪,又给唐玄些面子。唐玄听后,微微一笑,说道:“小婿跟南宫庄主,一见如故,较量一二,一时失礼,还请大妃娘娘宽恕!”唐玄微施一礼,与八世子退在一旁,找了个位置坐下。又对南宫定天说道
宫庄主蹲在地上地姿势,倒是很有特色!不知能蹲多吗?”
唐玄如此无礼,大妃娘娘也有些愤怒,可是她敢怒不敢言!因为唐玄身后,竟然带着胡老头?这个本该死了的人!大妃娘一见胡老头那双深情暖昧地眼睛,顿时如中电击,瞬间痴了!她好想冲过去,扑到胡老头怀中,做个小女人,跟他一起再尝尝翻云覆雨的快感!
唐玄见大妃娘娘有些失神,再看胡老头眼神,无辜、委屈、思念,怅惘、哀怨,欣喜等等,反正乱七八糟地交织在一起,就跟胡老头平时炖得十全大补汤一样,太他妈地具有杀伤力了!光用眼神,便已把大妃娘娘给征服啦!
唐玄暗骂一声“老淫根,真是淫到骨子里去了!这老家伙送去酒店作舞男,保准生意兴隆!”唐玄轻咳几声,缓缓说道:“听说有人要害本公子地岳父大人!还请岳母多多提防!别让外人,占了便宜!”说话时,唐玄一直斜眼看着南宫定天,言下之意,这外人就是他!
南宫定天勃然大怒,喝道:“无礼小辈,本庄主与晋王数十年的交情,晋王又是本庄主的姐夫!你竟敢说本庄主是外人?”
唐玄不屑一笑,慢慢说道:“南宫庄主也是得道高僧!为何定性这般差?本公子可没说你,你又为何自讨没趣?”
南宫定天厉声说道:“哼!这里除了晋王的大妃,便是他的子女,你口中的外人,当然是指僧爷!你还想狡辩?”
唐玄双手一摊,说道:“看到没?你自己都承认了,这里有晋王的夫人和他的子女。本公子说你是外人,何错之有?”
“你?……”南宫定天差点冲了上来,他寒着脸,一字一字说道:“小辈,别只图口舌快活!有些话乱说,会招来杀身之祸地!”
唐玄大大咧咧地说道:“本公子做事,一向如此!南宫庄主你老人家心里清楚,就算没有今天这事,你也会想办法杀了本公子吧!何必做了婊子,又立牌坊?南州城谁人不知,你南宫庄主想害了晋王,取而代之!”
唐玄此话一出,满屋了坐的世子郡主都傻了眼,姓唐的这种话都敢乱说?也太大胆了点吧!南宫庄主要谋害晋王?虽说这事极有可能,可这时说出来,比炸雷还要厉害。一时间,众人都把目光投向南宫庄,欣喜有之,猜有之!
南宫定天怒极反笑,运足内力,哈哈哈地狂笑起来,震得屋内的世子郡主们,头疼欲裂,眼花耳鸣,好一阵炫晕,东倒西歪!飞虎队队员以前训练时,听惯了江北天的喉功,多多少少有些免疫力!可以抗得住。唐玄便更不用说了,有了叶枯神僧的内力作底,南宫定天地大笑,丝毫震慑不了他,反而觉得体内的内力蠢蠢欲动。像是被笑声唤醒一般。
唐玄在笑声中,神态自然,随手端过一杯茶,吹了吹热气,细细品尝起来!南宫定天憋红了脸的狂笑,丝毫影响不了他。
唐玄饮了二口茶,心中突发奇想:“叶枯老和尚,教我地运功路线,也有将内力运到喉咙这一节,如果我把内力控到喉咙处说话,会是怎样一翻情景!”于是,唐玄暗自运功,突然嘿嘿笑道:“南宫庄主,你笑够了没有?要不要喝口茶润润嗓子?”
当是时,南宫定天的笑声,震得众人脑中嗡嗡直响,除了他越来越急迫的大笑,众人什么也听不见!可是唐玄的嘿笑,声音不大,似是随意说出,却像一丝清泉,淌过众人耳中,让他们神智一清。虽然这嘿笑,听起来有些淫邪!
“什么?”南宫定天惊骇交加!“这怎么可能?姓唐地竟然内力修为比僧爷还高?他才多大年纪?僧爷练功时,他还没出生呢?”
南宫定天思绪一乱,集中不了精神,哇的一声,差点吐出血来,胸中气血翻涌!大笑嘎然而止!唐玄见状大喜,继续讥笑道:“怎么呢?南宫庄主乐极生悲,笑岔气啦?这脸一会红,一会白的,怕是很不舒服吧!嘿嘿!实不相瞒,你越是不舒服,本公子就越是开心!哈哈哈……”
南宫定天气得差点暴炸,好在他功力深厚,一发觉不妙,暗自运用调息!好半天,才恢复如常。而屋中一干世子郡主,这时也恢复过来。人人脸上大汗淋淋,像是经过一场剧烈运动,只是看在昏君眼中,满是戏谑,似乎他们的运动,是在床上进行的。
南宫定天正容说道:“原来唐公子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本庄主倒是看走眼了,失敬!”
唐玄一招见功,得意说道:“这武功就跟女人地屁股一样,越是藏得紧,露出来时,就越能吸引人!反之也是一样,某些人天天把武功拿出来炫耀,在本公子眼中,就跟妓院的姑娘,天天光着屁股上街一样,到了床上,是卖不出好价钱地?几位郡主,本公子说得对吗?”说着说着,又把淫邪的目光投向几位郡主,歪着脑袋,看得津津有味!没办法,谁叫几位郡主长得如花似玉,比南宫定天这秃驴好看多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他拿妓院地姑娘作比方,却来问郡主们对是不对!虽然她们都是女人,可身份相差极大,这样一问,自然羞得郡主们耳根深红!不少人都在心里暗骂道:“好个下流之人!”只是骂归骂,没人敢反驳他,因为南宫定天都吃了亏,更何况她们这些郡主?
大妃娘娘实在看不下去了,刚才她是想让弟弟,灭一灭姓唐的威风,没想到武艺高强地弟弟也吃了暗亏!于是,她只得出声:“唐公子,你到底想做什么?”
唐玄傲然说道:“小婿当然是来给岳父大人治病的!”
正文 第二百零一章 达成协议
你能救晋王?”大妃娘娘神色一动,有些不可思议,吊儿郎当的公子哥,真能救晋王?
唐玄仍是一幅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怪声怪气地说道:“怎么啦?一听说本公子能医好晋王,各位都有些失望啊!看来本公子来得不是时候!八世子,我们还是走吧!”说罢,唐玄伸个懒腰,缓缓起身,慢悠悠地朝外走去!
“等等!唐公子,你站住,你真能医好晋王?”大妃娘娘心中有些乱,见唐玄要走,急忙出声说道。 唐玄却是头也不回,淡然说道:“大妃娘不会用个请字么?本公子是来救人的,可不是来被你喝来喝去的!”
大妃娘娘稍稍愕然,姓唐的果然是个刺头儿!都什么时候啦,还计较这个?她深吸几口气,缓声说道:“唐公子,贤婿!本宫请你留下来,如果你真能医好晋王,本宫一定重重谢你!”
“真的?”一听有重谢,唐玄及时地回过头来,盯着大妃娘娘轻笑,口中却随意说道:“哎!不过晋王府,又穷又破,小婿这位岳父大人,又是艰苦创业的楷模,平日里勤俭持家,怕是积蓄不多吧!几位郡主虽然美貌,又都嫁为人妻,挖墙脚的事,本公子也不喜欢,要财没财,要色没色,不知还有什么重赏能打动本公子?”
大妃娘娘真想给他一耳光,晋王府在他眼中,竟然是又穷又破,拿不出像样的东西来重赏他?可是眼下晋王的性命,说不定真的只有他才能救!为了晋王安危,也只好再忍他一忍!姓唐的虽是个下流痞子,但却是个有天大本事的下流痞子!
大妃娘娘叹了一口气,柔声说道:“贤婿啊!晋王可是你的岳父,大家都是一家人,你医好他也是尽孝道,此许奖赏。你又何必在意呢?”
唐玄说道:“大妃娘娘的话,听起来就是舒服!字字有情,句句在理,连小婿都被打动了,更何况他人呢?胡神医啊!你有没有动心啊!晋王有这样好的一位大妃,咱们是不是该救活他?”说罢,他冲着胡老头挤了挤眼睛。心里却卑鄙地想道:“这大妃可真是好啊!连绿帽都为老公准备好了,有情有义!不知晋王醒过来,得知这个消息,会不会被气死?”
胡老头神色动容,痴痴地盯着大妃娘娘,而后,深揖一礼,说道:“大妃娘娘深明大义,老夫一定全力救治晋王!”唐玄拍手赞道:“胡神医尽管下手医治,不必客气!大妃娘娘说得对,都是一家人嘛!”他故意把“一家人”三个字,说得意味深长,私下想道:“一个是老公,一个是姘头,新老公救老老公,可不就是一家人嘛?大妃娘娘送给晋王地这顶绿帽,可真实惠!既保暖,又保健!还能包治百病,实在是居家旅行、作奸犯科之必备物品!嘿嘿!”
大妃娘娘闻言,心血直涌,脸唰地一下,就红了起来,忍了好久,才微一欠身,平静说道:“还请神医快快医治晋王!”胡老头道了声是,提着药箱上前诊治。见他一脸严肃的模样,唐玄有点心虚,“不会连胡老头也治不好吧?”屋内的世子郡主们,都一眨不眨地盯着胡老头,表情复杂!
胡老头解开晋王头上地包布。用银针在晋王头上刺了十来针。轻轻磨动。渐渐地。银针转乌。便又换上一根。一连换了一百多根银针。这时晋王脸色由青转白。又由白转红。有了血色。胡老头要了些烈酒。帮晋王清洗伤口。又开了许多味药材。命人磨成粉沫。包于晋王伤口之处。
忙完这些。胡老头一抹头上大汗。冲着唐玄点点头。似是大功告成!
胡老头退回唐玄身后。诚声说道:“晋王地毒伤。一个月后可全部清除。三个月内不可食辛辣之物。不可动怒。不可劳累。不可房事!”说到最后不可房事时。胡老头有意地压低声音。明明心里有鬼。多加了一条!
唐玄闻言暗暗发笑:“这胡老头真是个坏医生!一定做了什么不可告人地好事!……他不会把晋王弄得不举了吧?同是一个战壕地战友。何必下此毒手呢?老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