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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三个是战斗中死亡,炮火过去,他们追击,人家马群疯了,他们死在马蹄下,算战斗死亡。
十五个人,代表了十五个家庭中的一员,故此李隆基显得很难过:“不要看数字,十五个不多,如果放在你们家身上,你们说让谁死?”
众臣沉默,他们还真的一直把死掉的人当成数字,就跟钱一样,然,换到自己身上,没人原因死掉一个家人,那实在是太伤心了。
“陛下,臣以为我朝军队推进速度还是过快,应再放慢,并加强自身保护的训练,从情报上可以看出来,咱们死的人很冤,死在敌人刀枪弓箭下,也比这么死掉强。”
司农寺的蒋岑认为问题出在平时的训练不够上,地理环境差点,非战斗减员也不应太多。
兵部尚书萧嵩冷一声,站出来说道:“要是死在敌人刀枪弓箭下,估计张忠张尚书就该被问罪了,武器出问题才会让我方处在危险之下,其实是我等武官,如何指挥的?”
众人一听,觉得很有道理,正面对抗,大炮开路,小炮掩护,枪械杀敌,推进如此缓慢,还能让敌人成功肉搏,工部和兵部都要被收拾。
“要我说就不应该发动战争,不过去,哪还会死人,大唐现在好好的,打别人干什么。”王晙又冒头,他算是痴心不悔,刚刚解决一部分投资与回报的问题,又开始想办法给张王两家添堵。
李隆基没搭理王晙,一个国家强大之后不打仗,这个国家也快要完了,和平的前提是别人接受统治,并且屈服,否则你就不要和人家进行任何交流,尤其是贸易上的。
只要有接触,必然生矛盾,到时维护还是不维护本国人的利益?邻里之间偶尔还动刀棒呢,何况国与国之间。
兵部尚书看到王晙的话没人响应,又发出自己的声音:“王尚书是不是因为花钱花的多了,怕国库无法支撑?”
“多,按王鹃的打法,一寸土地一贯钱啊,国库里的钱跟流水似的往外淌,再打上几个月就空了。”
王晙阴着个脸,沉声说道。
结果他的话没有人支持,文武百官都不傻,国家现在有多少钱,大概还是能估摸出来,消耗的钱是用在武器跟运输方面,但运输却不是运过去就直接回来,而是拉着那边的东西过来。
这些东西已经在运往大唐各地,只是没有出售和加工。而且在此过程中消耗掉不少以前卖不出去的东西,比如说粗麻布,有了养蚕的新技术,有了来自本国和新罗的大量棉花,谁会扯几尺粗麻布回家做衣服?
那东西全是用来做麻袋的好不好,因战争的运输,麻袋需求增加,一下子就把很多本来要烂掉的麻绳给消耗掉了,这不是钱?
还有战争过程中,路好走了,大家都在帮着修路,以后等着张忠管着的工部弄出更多的沥青,可以修更好的路啊,而且还有了基础。此一部分关乎长久未来的收入不算在户部里?
还有更多积压的东西,现在销路非常好,比如四年的陈粮,除了酿酒,谁愿意买回家中当饭?
见没人支持自己,王晙觉得很孤单,或者是孤独,打算继续申述钱财的支出太多和国库的空虚,结果宰相宇文融侧出一步来。
“王尚书,我希望你能以大局为重,不要总想着某些个私人的小事,如果小宝和鹃鹃跟你一样这般狭隘,相信你知道是什么后果。我以前也得罪过他们,鹃鹃对国内不兴刀兵,小宝是一退再退。
不说为人,就说保存自己,你如今作的也有点过分了,真要逼着他二人回头?你确定即使我们两不相帮,你可以挺住?”
宇文融说出一部分自己的看法,眼睛扫向其他人,别人没回避,迎着他的目光是纷纷点头。
源乾曜笑了,呵呵两声,说道:“小宝从不对内,在他们小的时候我们就知道,做事总会留一线。所以,请不要把他们的忍让当软弱,日本又新罗,非战泪成河。不动刀兵戈,转眼十年过。
我想说的是,人在作,天在看,谁有那个本事要收拾他们,站到朱雀大街上喊两嗓子,能活下来,我就支持,命硬啊。”
王晙退回去了,不仅仅是朝官反对,更害怕早朝的消息传出去,别说什么在朱雀大街上喊了,只要京城的百姓知道,他家估计便没有宁日。
李隆基连忙打圆场:“不说这个,不说这个,王卿无须担忧,小宝鹃鹃朕还是知道的,他们绝对不会直接动手,大不了少赚点钱,又不会让投资的人赔本,小宝控制的很好。
说正事,今天朝会没开之前,传回来的情报说是死了十五个人,伤的没计算在其中。其实啊,其实呢……”
李隆基显得很纠结,最后一咬牙说道:“其实以前我们不是没打过仗,死的人更多,然,大家不在乎,现在受到了小宝和鹃鹃的影响,对,就是影响,大家把人命看的更中,朕很欣慰。
又其实,又,又说是即使不打仗,我们大唐每天因为各种意外死的人少了么?现如今,前线士兵三十万有余,若,若把他们解散,归于寻常生活中,卿等可保证他们每天都能活得好好的?一个不死?”
众人摇头,三十万啊,怎么可能全完好无损地活着,各种意外全能造成死人的情况发生。
一想起意外,宇文融再次出声,直指张忠:“张尚书,我想问问,医学院怎么还不行啊?总有人治疗不过来死去,每死一个,我们都痛心啊。”
“放屁。”张忠一改之前的和气,骂道:“你他娘的当医学院是神仙学院?以前什么样子你不知道?现在什么样子你不清楚?我不想让他们研究出更好的药品和提高治疗手段?我看着别人病死不难过?”
“消消气儿,张卿还是不错的。”李隆基出言安慰。
“消什么气儿?医学的发展速度在那摆着,大家看不到怎么地?不说别的,以前生个孩子要死要活的,又上香有拜佛。现在谁家说生孩子,你给我轻易死个看看?生不出来就开刀,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知道宇相家中一个庶出的亲戚因为痨病死了,是青梅竹马你的表妹,看到她一口口吐血谁不难受?可就是没有药啊,你就知道说我,你不知道我把消息告诉给我家的小宝和鹃鹃之后,他们现在命令医学院强攻一种他们口中叫作“雷米封”的东西吗?”
张忠这一刻连李隆基的面子都不卖了,对宇文融质问。
宇文融嘴角动动,没出声,一个是难过,一个是被吓的,老实人发起火来也很厉害啊。
李隆基更不可能去追究张忠顶自己的罪,张忠这个人他非常清楚,忠君爱国,别说治罪,训斥一下都会产生难以估计的后果,没有他,谁来压制小宝和鹃鹃啊,自己要是说了他,他儿子和儿媳妇得咋想?
高力士关键时刻站出来,问道:“永诚兄,那个什么雷米封的,能治疗痨病?小宝也没跟我说呀。”
“能。”张忠答了一声:“小宝和鹃鹃说了,痨病,也就是肺结核,根本不算什么,就是现在的科技发展跟不上,以前天花死人不也很多么,现在你看谁得天花死去?还有孩子肚子中的虫子,以前同样不少,现在都可以直接找小贝他们的宝贝糖果屋去拿。
大家都给点时间吧,小宝和鹃鹃已经够难了,蒋侍郎,中药材的种植怎么样了?尤其是外敷解表药和内服通理药。”
张忠对高力士点点头,意思是说我不跟你解释太多,你自己问你干儿子去,转回头问蒋岑。
蒋岑连忙回答:“都在种,而且人参什么的你家提供了资料,种植面积不小,到时会按照需求分片处理,张大哥您放心吧,小宝都已经说了,说是人参看上去里面的东西跟萝卜差不多,那是因为我们的科技发展还不到位。
不然的话可以比较一下,最直接的办法是吃人参合萝卜,你们家里种的人参已经出来两季,有五、六年的,有八年的。按照年头最少的比较,吃一斤萝卜,正常人什么事情都没有,试试吃一斤五年人参,看死不死。
我们作过实验,正常身体强壮的男人,通常直接吃掉半斤人参,鼻血不止,要是跟着别的东西煮,就没多大问题。”
“记得不要用大唐人做试验,如今医学院已经在大量养耗子和猴子,虽说万物有灵,但万物之灵非人也。蛇吞蛙,蛇未想蛙之灵,虎食兔,虎未怜兔之殇,既然弱肉强食,为了自己活的好,该做的还是得做呀。”
张忠对蒋岑的回答很满意,说出更多的事情。
众臣无动于衷,他们才不在乎别的动物和别的人死不死呢,也就是现在,换成以前,把对手害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换成十几年前,通过政治手段迫害死一个人,实在太简单了。
但眼下不可以,因为陛下的策略变了,陛下不再是寻求平衡,而是要统一思想,为什么呢,因为他娘的别人想联合起来对抗陛下,首先要考虑小宝和鹃鹃,他俩要是站在陛下一方,自己等人无论如何作都没有用。
难道自己一群人去调兵?鹃鹃不出面,或许有指挥其他地方的军力造反的可能,鹃鹃露面,她说啥就是啥了。扇动商人抬高物价使国内动乱?商人先要看小宝的脸色,其登高一呼,莫说是商人,沸油也得瞬间冷却。
至于百姓,看看人家还没成婚时候的排场,还有更小的弟弟妹妹出生时的样子就知道,整个大唐,一片欢腾,彩旗翻翻,鞭炮隆隆。
有他们在,自己等人包括自己身后的势力,就别指望逼迫陛下让步。
“臣请奏。”裴耀卿出列:“现如今兵役训练制度,不可不查,不可不严,以防今后战事中增加额外损伤。”
“准。”李隆基不想因为自己提出来一件死几个人的事情耽误其他问题,直接把这个议题给过去。
同时又吩咐:“问小宝和鹃鹃,初步成果什么时候出来?”
……
张小宝和王鹃还呆在益州,没有丝毫动作的想法,主要是益州的位置太关键,一边可以管着那几道战线,一边又能及时增援对真腊的军事行动。
真腊不动,流星没传回消息,他们就不可能离开。
因此二人对真腊的印象越来越差,张小宝恨的是咬牙切齿。
“我决定了,谁也别拦我,等这段时期过去,我把真腊的人全送到河北道北部,给我挖煤,但那里的琥珀和煤精我得留下。”
“那里的自然环境跟他们生活的地方不同,他们不会去的,你想抓人不成。”王鹃同样反感真腊,但她希望张小宝用别的手段来处理。
张小宝笑笑:“不去?那是诱惑不够,你当是你我呢?面对别的诱惑的时候想到的是自己的骨气,我给他们大价钱,就不信他们不动心,比如是我们大唐矿工的三倍收入。”
王鹃愣了,不解地看向张小宝,想想,更疑惑:“你这么做,我大唐的人怎么办?”
“跟大唐人有什么关系,你都说了,他们在西南的地方,不适应我国的东北环境,一个是天气不适应,另一个是饮食不适应,不适应就是身体内的菌群不同,菌群不同就容易生病。
我给他们三倍的工资多么?他们的医疗我不免费呀,他们生病的可能性非常大,到时候我用药钱就把他们赚的钱给弄回来,有病看不看?不看,那等死吧,一文钱都没有,看,那就掏钱吧。
我要是现在给大唐人医疗收费,你觉得我们朝廷的财政收入会增加多少?药厂出厂价是低,但要交税吧?中间商卖药,要交税吧?医院的院长受人家贿赂,要消费吧,给患者定价,要交税吧?
一套下来,其实成本和销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