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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船即使在停泊中也会上下摇动,相当不安定。
要是被抓住就完了。这种恐怖感支配了我。
「藤芝!死心吧!」
「我才不要!」
我半回过头去大叫。可是这真是个错误。我撞到游艇的转角处,就这样往前飞扑出去。
哇!
惊觉时已经来不及了。
黝黑的海面急速接近眼前,我就这样从游艇栽了下去,掉进海中。
「藤芝!」
一开始虽然乱了手脚,但是我屏住呼吸往海上游去,总算出了海面。
「噗哈——!」
呜~幸好现在是夏天。可是,夜晚的大海还是好冷呀!受不了。那么接下来该往哪边去才好?
「藤芝,上来!」
林对我叫道,可是回去游艇的话,岂不正中他的下怀?
我立泳着浮在水面时,忽地——
「藤芝!」
咦?是我听错了吗?
声音再一次传了过来。
「藤芝!!这里!」
不是从游艇那里传来、而且也不属于林的声音,从码头对面的岸上传了过来。
我起眼睛确认那是谁。
拚命朝这里挥手的人——是椿本!?
椿本来接我了!他从我在手机说的话听出这里了!
我立刻朝椿本所在的方向游去。
于是后方传来林的叫声。
「藤芝!」
回头一看,林正从游艇将上半身探出极限,狠狠地瞪着我。他也知道椿本来了吧!
视线相交了。
林,我绝对不会成为你的人。
我在心中如此呢喃之后,头也不回地往椿本所在的岸上开始游去。
12
我穿着浴袍从饭店房间的浴室一出来,坐在窗边沙发上的椿本便迫不及待地站起身往我这里奔近,把我紧抱得几乎要陷入呼吸困难。
「要不要紧?」
「不要紧的,让你担心了。」
之后,我好不容易游上椿本所在的岸边,椿本立刻扶住披着没了扣子的湿透衬衫、连鞋子也没穿的我,拦下出租车把我带到最近的饭店去。
途中看到在路边拦下出租车的我们,有人吃惊地睁大了眼睛,出租车司机也一直从后照镜偷看我们,到了饭店之后,也被众人以奇异的眼神盯着看。因为就算现在是夏天,也不会有人神经到穿着衬衫在晚上游泳嘛。而且还没穿鞋子。
虽然觉得很丢脸,不过椿本对柜台的人说明我是「不小心掉进海里」之后,信以为真的对方还对我露出同情的态度。
房间以米色为基调,感觉相当舒适,是间可以眺望海景的高级双人房,不过我暂时实在是不想再看到海了。
先温暖变冷的身体是第一要务,一到达房间,我就被椿本推进浴室里了。
莲蓬头的热水温暖了身子,更重要的是我终于逃离林的魔掌,为此松了一口气之后,终于解除了全身的紧张。
「然后呢?把详细情形告诉我。只是手机里听到的那些话,我实在不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嗯。」
没错。在来到饭店的途中,我虽然也想说明给椿本听,可走又怕被出租车司机听到,实在说不出口。
「事实上,今天我从银行回家的路上,遇到正在等我的林,他说有话要和我谈,可是我因为之前的事,实在不想再和他扯上关系,所以拒绝了。结果就突然被奇怪的乐迷倒了。」
「药!?」
椿本脸色大变,伸出手来抓住我,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端详了一遍。
「什么药?现在还要不要紧?」
我露出笑容,要椿本安心。
「不要紧了。刚醒来的时候有点头晕,可是现在已经没事了。听他说用了哥罗芳。——我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躺在停泊在林集团码头的游艇里面了。」
椿本彷佛林就在眼前做地咒骂出声。
「难以置信的家伙!想不到他终于做出这种事了!」
「林说他是想单独和我谈谈,所以才这么做的。」
理所当然地,椿本无法接受。
「一般人有话要谈的时候,会用药把对方迷倒吗!?那家伙因为光田电机的事失策,囤积了大量资材,所以急昏头了。事实上,他也受到伯父斥责了。」
「咦?」
为什么椿本知道这种事?
椿本坐到床上,让我也坐到他身边。坐上柔软的床铺,我总算恢复了平静的心情。
「我不是跟你说过今天有事吗?」
「嗯,所以才从客户那里直接回去?」
「我是去见林的父亲。我去拜访的客户在横浜附近,伯父也正好有事到横浜,所以我们就约在码头附近的餐厅一起吃饭。」
所以,椿本才会这么快就赶来了……。
可是,林集团的董事长找椿本有什么事?当然他们本来就是亲戚,或许有什么我这种外人不知道的会面理由也说不定。
「可是,你不是已经拒绝过去林集团的银行了吗?」
「嗯,不是那件事。当然也有提到那件事,不过伯父已经了解我的心意了。今天伯父找我,是为了光田电机的事。」
这……。难道不只林,连林集团的董事长都要出手干涉吗?
但是,椿本接着说出口的话,却完全是意外的内容。
「伯父说这次的事,秀幸给我们添了麻烦,为此向我道歉。」
「咦~!!」
我吓了一大跳,目不转睛地看着椿本。林集团的董事长,竟然会为了自己儿子的事向椿本道歉!?
「就如课长听说的,那件事好像是林的提案。直到蒙受亏损之后,事情才传进伯父耳里。因此光田电机还有葵凤银行的事伯父也一并听说了。我和伯父吃饭的时候,正好林打电话来,结果他被伯父狠狠骂了一顿。他一定遭到很大的打击吧!」
挨骂了啊!就算是林的父亲,但怎么说他都是林集团的董事长。好恐怖……。
嗯?模糊地留在记忆里的林的声音……。
林好像在向谁道歉……。就是那个时候的事吗?虽然记不太清楚……。
所以,林才会那样不断说出比平常敌视椿本的发言啊!
原本想要陷害椿本,结果报应却回到自己身上。相亲的时候也是,不过这次的事件性质又不同了。这次完全是公事,而且回到林集团后捅下一个那么大的楼子,自尊心强烈的林一定受到很大的打击,会对椿本怀恨在心也难怪。虽然不太愿意提,可是又有我的事夹杂其中。
正当我想着这些事,椿本忽地从底下望向我的脸。
「藤芝,你没有被林怎么样吧?」
呜……。
身体僵住了。不行,不保持平常心的话,会被椿本视破的。
「嗯,当然没有。」
我尽量自然地回答,但是椿本却起了眼睛。
「总觉得很可疑呢!」
「怎么这么说?你觉得我在说谎吗?」
在解开束缚之前,我被林为所欲为的事要是曝光,这次不晓得会被椿本做出什么样的事来。林虽然恐怖,但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椿本更恐怖。他一旦嫉妒起来,就什么也不顾了。
这种时候不要多说才是上策。而且,我也想早点把那种事给忘掉。
可是——
「就算藤芝能相信,我也无法信任林。而且,他甚至用药把你带上游艇,实在很难想象会什么都没做哪。」
「所以我……」
椿本看着我,忽地露出笑容。
「事情的真相,就问你的身体吧!」
椿本把我按倒在床上,一面亲吻一面把手伸进浴袍里。
「……嗯……、椿……本……」
他以舌头舔着我口腔里的敏感部分,手指开始抚弄我的弱点。
「呜……嗯嗯、嗯……」
我的分身立刻就在椿本手中近乎羞耻地增加重量,蜜口湿得发出潮湿的声响。
我呼吸困难地别过脸去,椿本便以拇指和食指抚摸起前端的敏感部位。
「啊……嗯、不……要……」
我情不自禁地发出连自己都难以置信的模糊娇喘。于是椿本调侃似地在我耳边低声呢喃:
「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要?嗯?」
这么说着,他更执拗地像要拖延快感似地在蜜口处画圆般地抚摸。
「嗯……、啊……啊……」
我难耐地弓起了背。好想现在立刻就得到解放。可是,椿本就是不肯施予决定性的爱抚。
「看样子林似乎没办法满足你呢!」
看到前端湿得不成样子、难耐地吐出灼热喘息的我,椿本甚至说出这种坏心眼的话来。
「所以、我根本没……被林……啊、……!」
我倒抽了一口气。椿本以舌头舔上前端,就这样滑上根部,攻向底部。
「啊……啊、啊啊……啊……」
过分强烈的快感让我无法停止呻吟。
这一阵子一直都无法和椿本两人单独见面,让我对刺激已经非常饥渴了。就算对林的爱抚毫无感觉——不,完全只有嫌恶感——但是被椿本这样一碰,我便不住流汗,全身被灼热的感觉包围。
「那么舒服吗?那么这里呢?藤芝喜欢这里呢!」
话一说完,椿本便以口唇爱抚那里,伸手分开胸前的浴袍,开始抚弄我的突起。
已经因分身的爱抚而热起来的胸部,变得比平常更加敏感,只是稍微触摸一下,电流般的刺激便流遍全身。腰已经完全瘫软了。
「变大了。」
椿本以嘴巴含住那里,揶揄地说道。
「……啊……、不……」
乳尖被画圆般地搓揉,我连自己都觉得羞耻地得到极大的快感。
「不要……椿本……、啊……」
我拒绝似地左右摇头,这次另一侧的乳尖也被捏起了。
「嗯……、嗯嗯、……呜……」
「挺起来了。你真的很喜欢这里被摸呢,嗯?」
「才没……啊……」
快感太过强烈,泪水都渗了出来。集中在腰部一带的灼热感已经到了极限。
「椿本……放开我……、已经……」
我知道前端已经渗出蜜液了。要是现在不放开的话,我就再也无法控制了。
然而,椿本却不放开我。
「没关系的,去吧!」
「不行……!不行……!」
我拚命的抵抗也只是徒然,椿本以嘴巴催促似地抚弄前端敏感的部分。眼前闪过一片闪光——下一瞬间,我在椿本的口中解放了。
我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椿本脱掉衣服,也脱掉我的浴袍,覆盖上来。
「藤——」
可是他的声音却在一半停住了。
我疑惑地抬头望去,椿本正以一脸恐怖的表情俯视着我。
「椿本?」
「藤芝。你说你没被林怎样?」
心脏猛然跳动起来。
「呃……是啊……」
「那么这是怎么回事?」
咦?顺着椿本指的方向望去,我差点大叫出来。
我的全身竟然布满了许多红色的斑点——吻痕。
为什么刚才在浴室的时候没有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