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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买骨-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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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垂丝君道:〃释道本不同路。素不闻历朝历代兴佛而必抑道、灭佛而必扬道的典故?你们这一路,怕是很快就散了的吧?〃 
                        殷朱离却摇了摇头,伸出手指比了个数道:〃两个月,我与他争辩了两个月。虽然可谓相看两厌,然而旅途寂寞,却又正需要人作陪。何况我行动不便,一路上有和尚照顾我周全,他做事沉稳可靠,没了他,我倒觉得不适。〃 

                        听到这里,常留瑟已品出了一丝儿怪味来:明明是一个和尚一个道士,为何听起来总有些暧昧,倒像那清高小姐与冷漠书生一同落难的折子戏。更不用说眼下这事隔了多年的寻找,不惜千金修建释道双修的殿堂,只恐怕。。。。。。 

                        常留瑟在心底暗暗发笑,边上垂丝君只瞥了他一眼,就暗地里伸手过来在他背上拧了一记。小常慌忙收摄了心声,一本正经地问道:〃可不知接下来发生了何事?〃 

                        第044章
                        〃后来。。。。。。〃殷朱离知道他是要听结果,便直截了当道,〃后来和尚破了戒。〃 
                        垂常二人一怔。 
                        殷朱离继续道:〃我与和尚来至一个村庄借宿,沐浴时被人见了鱼尾,便以为是海中蛟人,竟说吃了我的肉能长生不死。于是整个村来堵,和尚带我逃,半路上被围住,很有些人上来张口便咬。。。。。。〃 

                        说着伸手撩开了衣袖。 
                        浅蜜色的胳膊上,三个铜钱大小的粉色瘢痕,微微凸起。倒有点像花瓣。 
                        〃后来将养得太好了些,肉长过了。〃殷朱离轻描淡写地说。 
                        常留瑟猜测道:〃和尚调养的?那些僧家素食也能长肉?〃 
                        殷朱离没有答话,依旧循着记忆道:〃马车被十来个村民堵在盘山小道上。我被几个人拖下来咬了几口,和尚来救,那道不过两丈宽窄,下面撑的老松木,哪里经得起这么多人折腾?没一刻钟便塌了。和尚只顾抢了我,十来个村民大多跌落山崖没了性命。和尚后来去救,也只捞上来三四个尸首。他便认为是犯了杀戒,把我撇下就不知去到哪里了。〃 

                        垂丝君听到这里,总结道:〃那和尚的确有些过于刻板,这事岂能独揽到自己身上?日常往来,他们又如何不知道山路的状况,只能说是糊涂送死罢了。〃 

                        殷朱离摇头道:〃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这倒我能体会一二。〃 
                        常留瑟啐道:〃那种吃生肉的也配与伯仁相提并论?我说是那和尚太迂腐。让他喝一壶老酒就什么都想开了。〃 
                        话音刚落,立刻被殷朱离狠狠瞪了一眼,垂丝君也在背上又拧了一下。他忙住了嘴。 
                        垂丝君又问殷朱离道:〃你可记得那和尚的法号?〃 
                        殷朱离憾道:〃和尚的法号,只在初见面时提过一次,后来起了争执,便一直以和尚道士相称,只隐约记得他的法号古怪,不像中原和尚。〃 

                        垂丝君了然道:〃那恐怕便是梵院的和尚了,中原由梵僧主持的寺院不多,我可以帮你打听。〃顿了顿,又问,〃你可记得和尚的样貌?〃 

                        殷朱离点头道:〃与你一般高下,肤色微黑、体瘦、五官端庄严肃,浓眉紧锁。〃 
                        常留瑟在心中叹了口气,这算是哪门子样貌,只恐怕这样的和尚多着去吧。不过倒是还有重要的一点堪作线索,只是被殷朱离忽略了。于是他提醒道:〃那和尚会武,这点并不多见。大哥可曾计入考虑?〃 

                        垂丝君道:〃倒是忘了,武僧这便更容易找了。〃 
                        边上殷朱离听了常留瑟一声〃大哥〃,立刻显出诧异。心里薄有几分好奇,却按捺了不动声色,继续回忆道:〃我还记得那和尚惯拿一根锡杖,穿得朴素,还有。。。。。。额心用红色画了一道。〃 

                        说到这里,垂常二人同时噫了一声,不约而同地想起了那个摩诃和尚。 
                        〃怎么?你们可有认识?〃朱离看出了些端倪,忙追问道。〃那和尚武功不凡,江湖上说不定小有名气。〃 
                        垂丝君见他恳切,正欲将摩诃之事说出。反倒被常留瑟捏了一下手心,硬生生将话噎住。却听小常代答道:〃不认识,不过我恰好知道个寺院,里面的大和尚喜欢照额上整那种颜色,改天帮你问问便是了。〃 

                        殷朱离几分狐疑地听了,想到这多少是个希望,也就由着小常摆布。这时候垂丝君才提起了正经事,当即顺手将常留瑟的左肩剥出来,叫殷朱离仔细察看。 

                        事实证明季子桑的调养得当,常留瑟的肩伤正有条不紊地恢复;垂丝君期许的恢复速度实在有些勉强,其实他本人也多少受过些皮肉之苦,理因知道伤愈的过程没有想象的迅速。 

                        殷朱离觉得没有必要再对伤口作任何处理,只是遣了常留瑟到听醴潭中吐纳运功。等到小常走进了洞里,他便将垂丝君领到一旁,质问道:〃方才听见常留瑟改口唤你大哥,你们之间难道又发什么了么故事?〃 

                        垂丝君心想事到如今无需隐瞒,便将那日在青楼办事、结契、以及后来寻回陆青侯遗体的事简单交待一过。殷朱离脸色忽青忽白,显然是大大地出乎意料,并且完全不符合他的看法。 

                        垂丝君已经作了准备要去听他的诟叱。然而殷朱离只是扶了扶额角,突然提起一件事来。 
                        〃说起春药,我这里倒是有件稀奇事,一直疑惑得不到解决。且说给你听听,看看时间上有没有什么关联。〃 
                        事情其实很简单,便是大约在数月之前,谷里倾倒丹渣用的井中莫名其妙地多出近似春药的微小成分。初时殷朱离只以为是炼丹的药物互相作用,然而数天之后重复同样的配方,却再检不出春药的存在。 

                        殷朱离说道:〃现在想来,山宅里的池水乃是那口井的上游,而那些疑似春药的东西,恐怕就是从你的山宅里流出来的。〃 
                        垂丝君听懂了他的话中之意:〃你是说,常留瑟可能留有春药,甚至于青楼的那场意外,也是他一手策划?〃 
                        殷朱离也不表态,只反问道:〃当时他可有哪个途径,能够得到春药?〃 
                        垂丝君低头思索了一阵,忽然想起了什么,只说:〃我会回去查看。〃 
                        第045章
                        常留瑟在听醴潭中催动内息,行气约两个小周天;感觉浊气自四肢百骸中逸出,便慢慢起身。一边垂丝君早已不动声色地入洞来,递上布巾。又帮他将衣物一件件裹紧了,带出洞与殷朱离道了别。 

                        二人回到崖上,垂丝君把小常放下,低声询问道:〃殷朱离说的似乎就是那摩诃和尚,你为何不让我说?〃 
                        常留瑟叹道:〃大哥一向英明,这事上怎么就糊涂了呢?我们看见的那摩诃和尚,衣衫褴褛,脚上又挂着锁链,分明是在赎罪苦修,想来对于过去之事依旧耿耿于怀。你把这事告诉了朱离,难道要他内疚自责?倒不如把和尚的现状打探完整了再作计较。〃 

                        垂丝君心里已装了别的事,也就不再多言。两人回了山宅,各归各处。当天晚上垂丝君便将棋叟叫了来,问他上次如何处置的那六个春宫内画瓶。 

                        棋叟不知其中典故,老实回答埋在后门头一棵竹子下,垂丝君去挖,却是什么都没有找到。 
                        与此同时,常留瑟将写给小季的第一封信卷细了,仔细塞进柳叶青脚上的小银管里;摩尼寺既然是在临羡,那么找季子桑来调查摩诃和尚,实在是最妥贴的选择。只不过常留瑟做这事,并不是单纯为帮殷朱离,即便是得了什么确切的消息,他也要先掂量掂量,看看有没有说的必要。 

                        天明时他把柳叶青放出去,简单用了早膳后便去练功常留瑟原以为垂丝君见了他的努力一定会有些想法;然而整上午过去了,垂丝君始终没有出现。 

                        近午时,常留瑟怏怏地走到前院,却见惯常清冷的正厅被布置一新,披红挂绿,竟比当日结契更为讨彩。 
                        他只当又有喜事;然而努力回想却不得半点头绪。最后只能认为是在庆贺垂丝君寻着了陆青候。今昔两相对比,他立刻觉得那红绿刺眼,看得人头晕目眩。所幸这时棋叟捧着一叠糕点过来,见他望着锦缎出神,于是朗笑道:〃过年过节,虽然俗气,但是吉利彩头总不可免。〃 

                        常留瑟愣了愣,终于笑出声来,竟是春节要到了。 
                        午后不久,垂丝君回来了。常留瑟习惯性地贴上去,男人也没有避开,反而低头与他对视一阵,忽然叹了口气,妥协似地由他拽住了胳膊。 

                        春节将近,宅里上下都忙着采办准备。垂丝君让常留瑟也相帮着几个老头拾掇些器物。小常很高兴地应了,他原本过的就是亲力亲为的苦日子,普通的扫地除尘、煎炸烹煮均不在话下。如是热闹地过了两日,就到了小年夜。 

                        这天一早落了场小雪,常留瑟倚在门边团手看着冰凌。垂丝君走过来说道:〃待会儿一起去崖下,请朱离晚上一叙。〃 
                        常留瑟点头应了,两人约好一刻钟后在后门见面,来时垂丝君手上却多了两个大竹篓。小常接过其中一个,发现里面竟是里外一整套簇新的衣服。 

                        他疑惑道:〃这是要去干什么?送衣服么?〃 
                        垂丝君讶异道:〃你难道不知除夕需要沐浴除尘,以期新的开始?宅子里今日所有人都要沐浴,而我则习惯在这一日去听醴潭。〃 

                        常留瑟从小缺人管教,礼俗讲得不多,这番听了才记在心中。却又突然明白这是要二人共浴,心中顿时惊喜起来;却依旧低垂着脸,一语不发地随垂丝君下了谷。 

                        谷中依旧冷清,满地凌乱也丝毫未见收敛。 
                        垂丝君敲了水府的门,未有人应门,便知道殷朱离不在谷内。于是拿了早准备好的请帖插到门缝里。 
                        常留瑟问道:〃你这样邀请了,可是殷朱离腿脚不便,又怎么能上得去山顶的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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