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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买骨-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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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去,若是有更多鲜笋可吃倒也算一件好事。〃 

                        常留瑟听棋叟莫名其妙的一席话,心里已经痒得像猫抓,老头子一走,他就迫不及待地冲出来刨开薄土,抱著那细长的盒子逃回自己屋里。 

                        回了屋,挑亮灯。常留瑟打开盒子看。里面六个琉璃内画小瓶温润可爱,青年先是庆幸捡到了宝贝,再细看第二眼,却将整张脸羞成了通红。 

                        原来那六个瓶子上的内画是春宫图。 
                        工笔的假山树木之间,一对对或衣衫半褪,或赤裸露体的人形交抱,以各种姿态行云雨之事。常留瑟大骇,终於明白了所谓〃非礼勿视〃的意思。既然装饰如此,那麽瓶子里的东西,不用想也就猜得到了。 

                        青年原本雀跃的心霎时失落,然而少年心性,正是好奇这些云雨之事。於是虽然脸红得不行,却还是要看。而且看著看著,就全然忘记了脸红,变成了一派忘我的讶异。 

                        这些春宫图中,除了两幅是男女交媾之外,另外的竟然都是男子间的合欢。其私密处纤毫毕现,更有甚者,其中一瓶画著三个男人连缀在一起,常留瑟初时觉得不可思议,待看清楚了其交合的方式,却又觉得新奇而刺激。 

                        他原本是在江湖小派中长大,师兄弟间嬉闹,也有私相授受一些男女之事,甚至偷偷传阅不知来历的禁书。然而龙阳之好余桃之癖,却还算是头一遭撞见。 

                        常留瑟怔怔地看著,心里突然像被针尖扎了一下。 
                        刚才棋叟说过什麽。 
                        物是好物。。。可惜。。。主人心中只有一个。。。。。。陆公子。 
                        只一个陆公子。 
                        第007…008章

                         垂丝君心里头有个男人,一个放在心里喜欢的男人。那人被尸陀林主害死,所以垂丝君才会不计报酬地要去报仇,甚至是怀著〃死而无憾〃的心情。 

                        常留瑟心中那尖尖的针,忽然将所有零碎的片断串联起来。他手里捏著琉璃小瓶,看上面画著的员外少年,竟然模模糊糊变成了垂丝君与那〃陆公子〃纠缠的模样。 

                        这算是什麽情状,常留瑟靠在床边上呆呆地想。似乎是应该得意自己聪慧过人,料事如神罢;可胸中哪有半丝雀跃。反而觉得闷堵,更胜过那六箱子宝物压在身上。 

                        定了定神,他再低头去看那内画上的小官娈童,脸皮红了红,又下意识地往桌上的铜鉴里看自己的模样。只觉得那画中人一个个如肉剥老鼠那般丑陋,哪里比得上自己神采飞扬。 

                        他就这样痴痴地坐在床上,一会儿看小瓶,怔怔,再去看铜鉴。来回十余次方才觉得荒唐,嗤了一声将手里的瓶子狠狠扔到後窗下水池里,吹了灯蒙上被子倒头要睡。 

                        然而很长一段时间中,常留瑟都只是辗转反侧,就好像穿起片断的那根针,同样也穿过了他的心尖儿。 
                        突然间他又摸黑一骨碌下了床,将那剩下的五个小瓶重新装匣,仔细地塞进床下。 
                        是夜,常留瑟怪梦连连。子时後就不能入眠,干脆呆坐著到了天亮。第二天早膳时候,茶叟笑著说,宝库里不欠狮皮豹皮,正想请主人去蜀地捉一只食铁兽来,这宅子里就自己出了一头。 

                        〃啊呀,我忘记拿防护了。〃看著垂丝君手上的竹棍,常留瑟拍头,〃我把上山的事忘得干净,你且等我一会,我去要了来便走。〃 

                        说著他便要跑去找棋叟,却被垂丝君一把捏住手腕,阻止道:〃我昨日就知会你了,你不理会是咎由自取,不需要准备了,就这样上山。〃言毕,不由分说地将药娄塞进他怀里拖著就走。而仅仅被捉住了手腕的常留瑟,则破天荒地红脸,乖乖儿由他摆布。 

                        垂丝君说起过宅外的山中有机拓,但後山却没有。因为後山的另一头是百丈断崖,崖下云缭雾绕,传说是老龙潭穴,从未有人靠近。 

                        山上一条小路,垂丝君走在前面道:〃这山上不常有人走动,药材生得极多。你这次跟著我走,若有下次便一人上来。〃 
                        相对於常留瑟的寻常穿著,垂丝君则显得审慎很多。他头戴竹笠,扎紧了领口袖口,加厚了绑腿,并穿了特制的厚鞋。 
                        〃这山里的蛇喜欢上树,也就容易从树上掉下来。所以才需要戴斗笠,以防它们挂在脖子上。〃宝剑换成了柴刀,顺手砍下一截细竹让常留瑟当拐杖,垂丝君不动生色地吓唬道,〃我这里有点雄黄,你先抹在脖子上罢。〃说著拿出一代金黄色粉末来。 

                        常留瑟是极怕蛇的,一听如此,便立刻夺过袋子将雄黄粉和著叶片上的雾水抹匀。不仅仅脖子,便是脸上也照顾周全,好端端一个精致神气的青年成了花脸猫。看得垂丝君既好气又想笑。 

                        二人在山里向上走著,这路本就是采药时所开辟,通向的便多是药材丛生之处。垂丝君让常留瑟将常见的草药记在心里,他本来没有认真期望能采到什麽正儿八经的草药,反倒是常留瑟,左一块何首乌右一条野山参,将那野番薯与土萝卜装了满满一篓,压得自己走三步喘一喘。垂丝君也正想教训一下他的贪婪,於是决定下山之後再点破他。 

                        二人就这样走走停停到了山!,眼前便没了路,多迈几步净是氤氲的浓雾。垂丝君说那雾气是从崖底龙穴里起来。 
                        时辰算来正是晌午,常留瑟的肚子准时叫了起来。他背上的药篓里放了几块糕点,便不待垂丝君吩咐,直接找了块岩石坐了大嚼起来。垂丝君见状也不去阻止,只是同坐在岩石上,取了鹿皮水囊喝水。 

                        常留瑟突然想起了前几天棋叟书叟吓唬他的那件事,没头没尾地问道:〃你真的杀了那个琴叟麽?〃 
                        〃什麽?〃垂丝君被他问了个措手不及,〃什麽禽兽?〃 
                        常留瑟撇嘴一笑,道:〃果然是他们匡我的。〃於是将那棋叟骗人的事添油加醋说了一遍。岂料他说得来劲,垂丝君却看穿了他的把戏,淡淡道:〃你这状告得倒是巧妙。若不是看过你如何对待仇人的脑袋,还真的要以为你是个隐忍委屈的角色。〃 

                        被他不著痕迹地数落,常留瑟却也不生气,只是在嘴里嘟囔道:〃谁说我不良,只是有仇必报而已。〃 
                        又在岩石上坐了一会儿,垂丝君起身,常留瑟原以为总应该可以沿路下山,却没料到男人反而又朝雾气深处迈近了一步,回头让常留瑟跟上。 

                        〃把药篓留在这里便可。你人过来。〃 
                        常留瑟虽然有些狐疑,却还是站了过去。那边雾更大,但还是看得清楚一步开外便是悬崖。他正猜想垂丝君葫芦里卖什麽药,却突然被一双强有力的手揽进怀中紧紧箍了起来。 

                        〃这、这是。。。。。。〃 
                        他还来不及做出联想与反应,耳边就传来呼呼的风声。垂丝君竟然抱著他,一跃翻下了深崖! 
                        因为疾速落下而产生的痛痒在身体里爆发,常留瑟难以控制地发出叫喊。与此同时, 
                        他竭尽全力扒住垂丝君的肩膀,最后甚至连双脚都要缠上去,生怕一不留神就会消失在周围霭霭浓雾之中。这积极的求生动作,却给垂丝君造成了不大不小的危机。 

                        男人本是想要运起轻功下到谷底,百余丈的深度,即便使高手也需得三、四个转承与落脚的基点。然而常留瑟此刻蛇一样缠住了垂丝君的双脚,即便有再上乘的轻功,也没有了用武之地。 

                        垂丝君蹙眉,低头去看那埋首于自己胸前的青年,看来解决之道仅有一条。 
                        展掌为刀,直击向常留瑟的后颈。青年闷哼一声,随即浑身瘫软下来。 
                        常留瑟再度醒来时,却以为自己犹在梦中。因为周围雾气氤氲,全部都是水、水、水。 
                        脚下是一人来宽的夯土,将一泓碧潭团团割成五丈见方的鱼鳞形状,夯土交界处,水面下是用鹅卵石砌出的桥洞,水便能够在片片鱼鳞之间不停流动。周围很安静,因为雾大,常留瑟看不见更多的景物,只有听着风声水声,看碧水中偶尔游过几尾小鱼。 

                        〃垂丝君。。。。。。〃青年很快想起了自己昏迷前的经历,这里应该是谷底的龙穴,然而将他带到这里的垂丝君却不见踪影,常留瑟站起身来踽踽而行,四处寻找男人的踪迹。 

                        青年天生有些恐水,却似乎注定要与水结一辈子的孽缘。他的父亲是出海遇难的,姐姐也是在浣纱时被郡守捉去。所以常留瑟一看见水就有些发怵,原先站在竹筏上练功就已经很勉强,更不消说是沿这一人来宽的夯土行走。 

                        才走了十来步,他便觉得发晕,于是蹲下身子,将脑袋整个儿埋进臂弯中休息。就在这时候,从远处的鱼鳞水塘中隐约飘过来一个金红色的影子。 

                        〃常留瑟。。。。。。你醒了?〃 
                        听见呼唤的常留瑟怔怔儿抬起头来,说话的人并不是垂丝君。他循着声音向远处看,自然见到了那片金红此刻已经变成了个身披金色长衣的男子,在水中朝他走了过来。 

                        现下正是仲春时节,天气虽已经回暖,但水中依旧微寒。此人竟然只穿一袭薄衣,便能在这寒潭中行动自如,常留瑟心中不由觉得诧异。 

                        来者近了,原来是位仙气出尘的青年隐士,他自介道:〃我叫殷朱离,是这龙潭的主人。垂丝君有事走开,让我等着你醒来。〃 

                        说着,扬手一挥,周围的雾霭竟都乖顺地退散下去。于是露出了三面环绕的峭壁,以及不远处旱地上丛生着的奇花异草。 
                        然而,让常留瑟惊讶的,还是殷朱离那浸没在水中的下半身。 
                        那是一条鱼尾。 
                        垂丝君捧着几个锦盒从洞中出来,抬眼就见常留瑟立在水塘中央,神情紧张地望着水里的殷朱离,青年右手到腰间摸索,似乎是在寻着佩戴的木剑。 

                        害怕常留瑟会做出伤害殷朱离的举动,垂丝君连忙紧走几步喝道:〃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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