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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这种无法去追究得清楚的误解,赶紧从他们的谈话中消失。刀想,宝贝有什么可检讨的呢?她的生气,其实是在维护他们纯真完美的爱情,她是不想让他们纯粹贞洁的爱情,受到一点点污染,从而达到一种醇化的境界,才生气的。所以刀急忙对宝贝说:“晕,宝宝,你检讨什么?你的情绪来源于你心底圣洁的灵魂,你是在为我们圣洁的爱情而情绪化,没有什么可检讨的,错的是我,好在刀哥哥我有错就改了不是?”
43。“我像傻瓜一样爱着你”
4月28日,刀换好工作装领着工人刚到施工现场,电话就响起来,一看是个陌生的外地手机号码,他以为是宝贝在用朋友的电话给打电话玩儿,所以接电话的时候,口气无限柔和,他拖长了声音柔情似水地说:“喂——宝——”,他的“贝”字还没有念出口,对方就沧桑、疲惫、低沉、冰冷地说道:“你好,是断刀吗?我是受伤之雁,你的雁大姐,你现在在哪里?我有事情需要你帮忙。”刀晕了,受伤之雁冰冷的口气和命令式的提问,把他温柔的笑容弄得僵硬僵硬的,刀用手掌从额头向下抹了一下脸,把表情调整后,惊奇地问道:“雁大姐?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码?你在哪里?我能帮上你什么忙?你尽管吩咐,小弟一定全力以赴。”受伤之雁说:“我怎么就不能知道你的手机号码呢?全世界的网民都知道,就我不知道,我在网上用百度搜索你的资料,结果一看,你在那些通知作者留通讯地址联系方法的杂志社发的帖子下面,留着很详细的家庭地址和手机号码,而且到处都是这样的帖子,我真傻,过去怎么就没有想到搜索一下呢?我向王者问你的电话号码,他一直不肯告诉我呢。我现在来郑州了,我刚才按照你留的地址已经去过你家了,但是你不在家,你现在在哪里啊?我来找你行吗?如果你方便的话到裕达国贸酒店来找我也可以啊,刀啊刀,我现在真的急需你的帮助,你一定要帮助我啊,我不是让你白帮忙的,我会重重地酬谢你的刀。”刀说:“不要给我说这些,雁大姐,不要给我说这些酬谢的字眼,你能够相信我接受我的帮助,是我期盼已久的事情,但是这半年来如何帮助你,怎么帮助你的问题一直折磨着我,我一直徘徊在友情和正直,邪恶和善良之间,帮助你也是对我的解脱,怎么能言谢呢?你等着我吧,等着我雁大姐哪里都不要去,我安排好工地的事情这就坐车去拜访你。”
下午3点钟,西装革履的刀出现在郑州中原路220号,气势恢弘富丽堂皇的五星级裕达国贸大酒店,他不由惊叹起这富人的生活来,这次不知道受伤之雁又住的是几千块钱的房间。刀走进大厅的时候,大厅侧面的休息厅里,明亮如镜的茶几后面,站起来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那女人高雅优美地抬起手来,向刀慢慢挥动了一下,示意他过去,刀差点没认出来,走近了仔细辨认,才认出来是受伤之雁。刀没想到半年没见,她老了那么多,原来肌肉紧绷的媚脸长出了许多松肉,下巴颏都有双的迹象了,虽然远观还不失尊贵,但是近瞧就有了明日黄花夕阳西下的古董感了。刀心里面油生出一种酸酸的可怜,什么都不用问,就知道这半年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知道她的生活状况和精神状态了。受伤之雁坐在沙发上,什么也没有说,也可能是已经没有力气说了,半年前她那种倍受爱情滋润的甜蜜,和爱情刺激下的活泼,也荡然无存,她只是向刀点点头,只是和刀对视了一下,眼圈就红了起来。她手里好象准备好了纸巾,三个细长的指头雅气地夹起来,就要去蘸眼角,刀窘迫起来,环顾四周,休息厅别的茶几旁,已经有女人开始注意刀和受伤之雁了,而且眼神里充满了对受伤之雁的羡慕,和对刀的疑惑。受伤之雁好象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她感到这里可能不是说话的地方,很有节制地先把腰直起来,然后让臀部45度向前上方提起,并不低头,一只手整理前胸腹部衣服的褶皱,拍拍身后,好象是让外罩更加贴近身体的意思,另一只手并未移动,一直横放腹前挂着她那只尊贵的路易·威登旧包,等一切感觉收拾妥当,向刀微微地点了一下头,这才移步向电梯口走去。刀被这种富女人的生活细节搞得头懵懵的,在受伤之雁这个起身的过程中,刀几乎都在闭着气,看她折腾,怎么那两次见面就没有发现她这么麻烦呢?也许这才是一个真正的受伤之雁,生活节制,有条不紊,程序紧凑,富足尊贵,而又索然无味。刀心说和这样的女人生活一辈子,就是再有钱也非郁闷死不可,他看受伤之雁已经快走到了电梯口,摇了摇头,起身大步跟了过来。
进了房间,受伤之雁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还没等到走到沙发前,就失声痛哭起来。她一边哭一边不停地从茶几上的盒里抽着纸巾,不一会就撒了白花花的一地毯,再也没有了刚才的矜持,像个在外面受了委屈的孩子,见到家长时的讨爱撒泼,想把心中所有的疼痛都倾泻出来。是啊,半年了,这半年她受的委屈,她心中的苦闷,向谁诉说?向谁倾泻?想来想去只有刀,只有刀能够帮助她找回自己。但是刀真的能帮她找回自己吗?不能,刀能够帮助她的,只是她经济上的损失,而她那份丢失的贞节,那份失去的纯情,刀又能从何处帮她找回呢?刀一直没有言语,只是坐在她的对面,静静地看着她哭。哭吧,哭吧,哭吧尊贵的雁大姐,尊贵的远方来客,如果她的痛哭能让她得到她想要的东西,刀为什么要去阻止她呢?等她哭完了,等她欲哭无泪的时候,她对刀说:“刀啊刀,你这个帮凶,你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我真相呢?你知道吗?当他从我那里拿走了我30万元钱以后,就开始出现了异常,他只有礼拜一到礼拜五才开手机,礼拜六和礼拜天就关手机,刚开始我并没有在意,但是时间长了,他又无法解释得清楚,我就产生了疑问,那时侯我想找你了解情况,可是他告诉我说你不是个好人,是个色鬼,是个穷光蛋,因为调戏一个女教师,已经被勒令退学被开除了,手机早就停了。我就拨你们郑州市的查号台,查你们学校研究生处的电话号码了解,但是他们说没有王者这个人,关于人事的事情可以到办公室或者人事处查询,我就继续查号码打电话,他们告诉我王者是车队的司机,我就懵了,我还不信,再往车队打电话,队长告诉我他出车了。天啊,这个骗子,他怎么能这样骗我呢?他怎么能这样骗我呢?他如果需要钱,可以开口向我借啊,他为什么要欺骗我的感情呢?刀你说说,你说说我怎么这么愚笨呢?现在想一想什么都明白了,为什么只有你给我讲解那些人文地理传说历史?而他却一言不发?为什么他说话总是那么粗俗?而你总是那么有条有理温文尔雅?为什么他的眼神总是盯着那些名牌不放?而你却对我的眼神躲躲闪闪?我现在知道了你是一个善良的人,你不想伤害你的朋友,但是你又不忍看到我上当受骗,你只是一再用行动提醒我警觉,我怎么这么愚笨呢?刀你说说,你说说我是个坏人吗?为什么老天会这样惩罚我,让我失节破财?刀啊刀,你这个帮凶,都是你的才华让我上当受骗,都是你的善良让我上当受骗。刀啊刀,你知道吗?现在他连手机都不接我的,还说我要是找他还钱,他就去杭州毁坏我的名声,到我丈夫公司揭发我,让我也变成个穷光蛋,刀啊刀,你说说我像个傻瓜一样地爱着他,他怎么如此狠毒呢?刀啊刀,你说说我该怎么办呢?有时候我真的都想死了算了。刀啊刀,你现在告诉我,告诉一个善良而无辜而可怜而可恨的女人该怎么办吧?”
刀说:“我知道雁大姐我知道,我是有罪的,都怪我那时侯太懦弱太善良,善良到愚蠢的地步了,都怪我没有想到王者下手会这么狠,我本来以为他只是会骗你个三千两千的小骗骗,没想到下手会这么狠,是我的软弱使你受到了感情上的伤害,是我的疏忽使你受到经济上的损失,我是有罪的雁大姐,请你首先宽恕我的罪过。这是我今天来见你的第一个目的。”受伤之雁说:“刀啊刀,原谅我刚才说你是帮凶,我是无意的也是非本意的,我知道是我的过错才让你被迫成为了帮凶,如果说让我宽恕你,那我告诉你刀,你一直叫我大姐的,我也一直把你看作我的弟弟的,我从来就没有恨刀弟弟的意思和想法,宽恕又从何谈起呢?”刀说:“那好吧雁大姐,我告诉你我来见你的第二个目的,就是要为你做点什么,你说说雁大姐,你说说你的刀弟弟能为你做点什么,才能弥补我心中的罪责?”受伤之雁说:“那好吧,刀弟弟,事情闹到今天这个地步,姐姐我也有很大的责任,怪只能怪我自己的眼睛没有擦亮,怪我愚笨没有领会到刀弟弟的一片苦心,我现在并不想惩罚他,他毕竟给我的人生留下过那么一小段美好的回忆,我现在只想要回来我的钱,还有,你能再让我见他一面吗?”刀说:“不可以,雁大姐你要是想追回你的钱,那你就不可以再见他,你要是想再见他一面,就不能要回你的钱,你必须选择其一,雁大姐,你不要问我这是为什么,我也不会告诉你这是为什么!”受伤之雁说:“那好吧,我不再见他了,因为我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刀说:“就这样吧雁大姐,你给我三天时间,这三天时间里,不许你到学校去找他,不许你外出逛街购物,不许你给他打电话,不许你接他的电话回他的短信,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刀找到王者的时候,他正在明星夜总会的包厢里,和几个朋友抱着小姐划拳行酒。刀进去二话不说,隔着茶几一把抓住了王者的脖子,对准他的腮帮就是一拳,然后把他举起来,朝另一个沙发上正在发愣的人传了出去,王者离手后,刀并没有观望,抄起桌子上一个啤酒瓶往大理石茶几上一摔,那瓶底贴着一个小姐的头皮飞了出去,把那小姐的眼睛立即变成了望天斗鸡眼儿,一个刚反应过来扑上来的家伙,突然就来了个急刹车,定格在那里,因为他的脖子和刀手里那个烂酒瓶的距离,恐怕只有他自己心里能测量得出来了,要么就得用游标卡尺才能测出,那冲上来的家伙汗珠子像黄豆一样滚落下来,屋子里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眼睛都瞪圆了,看刀下一步的行动。刀没动,而是开口说话了,他从进来到现在还没言语一声,现在他终于说话了,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好象刚才一瞬间发生的事情都不是这个地方发生的,都和他无关一样,说话的时候似乎还藏有一种微笑:“除了王泽,其他人都出去,我们哥儿两个说点事情。”四个小姐,三个已经完全酒醒的男人,这时候就像是在刑场上马上就要被枪决的人,突然又被释放一样,随着一阵尖叫声、空酒瓶倒地的撞击声和咣咣的门响声,眨眼都没有了踪影。刀把还在发愣的王者扶起来,让他坐好,给了他一个纸条,说:“这是帐号,给你两天的时间,把30万元一分不少的给她存上,第三天如果还没有兑现,来找你的就是带手铐的旅客,他们会带你去监狱里旅游参观15年。今天的单我买了,算兄弟我给你送行。”刀没有再去找受伤之雁,在夜市上吃了点饭,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