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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即使心痛,即使难受,某人仍是提起了笔,继续开工……
写着上述文字的时候,阿花在一旁唾弃,“你写的什么破东东!好端端的恋人非把人家拆散,还要弄到拨剑相向——你个BT才真是无药可救!”
某人自己反思,的确,S人欢你干嘛要让如此深爱的两个人如此伤痛?!?
反省完毕后,某欢痛下决心:
下个故事,一定是要开心的,向上的,两个人同心齐力的,没有什么外力内因可以分割的,同生共死的,一起面对惊涛骇浪、血雨腥风的!
一旁的阿花又跳出来,叫嚣,“干嘛非要两个人?也可以三个人四个人啊!你不是一直向往着3P4P吗?——写啊!——嗯,干脆就3P吧!要知道三角形是这世上最牢固的!”
……3P、4P……
一脚踹飞不良阿花后,某欢陷入挣扎中…………………………
第十五章
屋内飘着淡淡的书香,深深吸进一口,顾长生有些贪婪的环顾四周,所有的物品、所有的摆设皆与记忆中一模一样,没有任何改变。
窗明几净,纤尘不染,看得出这屋子定然有人仔细打扫。案上翻开的书卷,显示这里常有人出入。而衣橱中的衣衫,更充分说明了会是谁,常出入此处。
愉悦的笑容爬上顾长生的脸庞,解开包袱,他拿出了一只长不足九寸的黑色匣子。
匣子里,藏着一柄名唤“妖月”的匕首。
那人曾经说过,“传说中,妖月匕具有招唤鬼神、改变命运的莫测力量……真的好想看看……”
所以当他自碧罗谷返回长安,路经南京一家古玩店无意间发现这绝世名匕时,毫不犹豫的倾千金买下,然后迫不及待的给那人送来。知道自己身份尴尬,不欲让上官为难,熟悉明教机关防务的顾长生避开暗哨机关,自后山直赴栖霞山顶,来到昔日他们的居处。
想像着那人看到妖月时的惊喜,顾长生的唇角不由浮起满足的笑意。
放下妖月匕,如来时一般,顾长生静静离开……
夏侯日月关上房间的门,随意坐下。从回到明教开始,每当想念那个人的时候,他总是会悄悄来到这间当年他居住的房间坐上一会儿,只要身处此处,就仿佛跟那个人同处一个空间,呼吸着同样的空气一样。
桌上的黑色小匣吸引了他的目光,伸出手,拿起那个明显多出来的东西,打开。
匣子里,静静躺着一只匕首。
那匕首,形如一弯新月,匕身如坚冰清玉,全无一丝杂纹,双面开刃,锋刃之纹形如眼泪,通体泛着蓝幽幽的寒光。
夏侯日月一怔:居然会是“妖月”。
妖月匕,他早在明教珍藏的名器谱中熟知,更知道此匕早已不知其踪多年,如今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有些惊疑不定的看着妖月匕,夏侯日月默默思索着:如果,是舅舅得到了这件上古名器,自己没理由会不知道。
那么,只有可能是别人拿了来——这间屋子,除了定时来打扫的侍女,其他人严禁出入,就连自己,也得小心翼翼避开旁人,方能进来。侍女,绝无能耐拥有此物——那么,只会是别人送来!今日自己处理教务,可以肯定绝无访客,那必定是有人悄悄送了来——明教机关,巧夺天工,再加上重重森严守卫,要不惊动任何人而来到此处,夏侯日月自问天下无人能够做到。
突然间心念一动,他想到,也并非无人能够做到,若是那个人……——那个人在栖霞山呆了三年,曾身为右护法,自是对一切机关了如指掌。若是他,自然能够悄无声息的潜入此处……
——他来了!来明教了!!
他记得,舅舅曾说过希望能够看到妖月匕。而此时妖月会出现在这里,自然是那个人送来的。
……他来了明教……
一念及那个人,夏侯日月便痴了,许久许久,一动不动。
良久,方吐出一口气,轻轻叹息:
分开这些日子,他,可安好?可曾想念过自己?而且,既然到明教了,为什么不来看看自己,——难道,自己对他而言,就当真那么可有可无,无足轻重?——是不是,这世上,只有上官清明才是他所重视的?!!
一思及此,夏侯日月的脸色便暗沉下来,暗得像烟灰,但一双眼睛却亮得妖异,目光中纠结着伤心痛楚愤怒,涣散之至,狂乱之至,却也黯然之至,失望之至。
抑郁的吐出一口气,他的脑子乱成一片,呆呆看着匣中的妖月,心念电转,他突然想到,以那个人的性子,看到昔日的长生殿如今易名为东宁宫,居然会毫无反应……——怎么可能!?!——也许,是他根本没有看到——定是他没有看到,……那么,他应是从后山潜入……
……从后山潜入啊……
凝望着远方,蓦地,夏侯日月恶意的笑了:
如果,那个人看到了战东宁母子,会,如何反应……
心,一下子定了。
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轻轻合上黑匣,静静把它归回原位。
唇角上扬,他愉快的笑了起来……
仿佛,所有的怨怒愤恨与不甘,皆已在那一口气中,吐尽了……
离开屋子,夏侯日月向战东宁的居室走去。借口今日天气很好,他顺利的邀出了身怀六甲的战东宁外出散步。本想把战东宁的长子也同邀出来,但那孩子一心埋首书里,夏侯日月虽感遗憾,但暗忖目的已达到一大半,为免生变,也就不再强求。
拿捏着久未回到明教的顾长生不可能急急离开栖霞山,就算不会四处走动,但有一个地方,他十有八九会去。于是,带着战东宁,夏侯日月来到了后山枫林。
枫林,是昔日顾长生最喜欢的地方,他既然来到明教,或者会去那里。
夏侯日月决定赌一把——他要赌,顾长生是否会遇上战东宁!——他要赌,一切是否会朝自己预测的方向发展……
青草泛碧,枫红如火。
顾长生坐在一棵枫树上静静看着这如画美景,目中一片温柔。
那些日子,他们最爱携上三两壶美酒,坐在枫树上依偎着观景,常常,一坐就是数个时辰——这里,有着太多甜蜜的回忆,所以此次离开明教时,他情不由心的来到这里……
悠悠凝望着如血红枫,遥想着那人的音容笑貌,顾长生不禁微笑起来。
突然,他目光一冷,眼睛死死的盯着不远处的三个人,全身泛起令人战粟的寒意。
——他看到遥遥一片绿草中,一个秀颀俊朗的男子正与一名女人谈笑风生。那女子因大腹便便,行动不便,便由身旁的侍女搀扶着。女子高华优雅,风姿嫣然,正自浅笑盈盈的与男子说笑着。
这两个人,男子俊挺,女子美丽,在蓝天白云之下,看来赏心悦目之极。
紧紧盯着远处的两个人,顾长生的脸色苍白得可怕,面上却是在笑着,只是,那笑容全无温度可言。
那男子是十三无疑,但那女子……
由那两人间的举止看来,顾长生并不认为那年岁稍长的女子会是十三的妻子,但,那会是谁?
答案呼之欲出,他却极力按捺着,不愿去想。似乎,一旦确定了,有些被封印的东西,就会破土而出……
那三个人走得近了,连交谈声都可以听得清。
“这枫林虽美,我却一向不大喜欢。总觉得,美得不吉祥。”
“哦?”
“你看,这叶子红得像血似的,真让人讨厌。”
“舅娘真会说笑。江湖儿女,早就见惯了血,还会怕?!而且,谁看到枫叶会想到血?”
“……真的。一直,我都不大敢来这里……”想了想,女子又轻声叹道,“反正啊,我总觉得这里带煞,叫人害怕……”
……
……舅娘!!!
果然是她啊!
——战英的女儿,上官清明明媒正娶的妻子,战东宁!
顾长生怔怔的看着那两个人,看着几乎与上官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十三微笑着凝视那个女子,看着她说的话让他轻笑出声……
深浓的酸涩与厚重的苦楚并没有阻止他的思想——看到这一幕,他完全可以想像,平日里,他们夫妻间是如何相处……那曾只有他看到的笑容会对着她展开,那温暖的手臂会紧拥住她,那熟悉的味道会密密包绕着她,甚至,那些柔情蜜意,也会对她倾注……
杀机,骤涌!
他要杀了她!——她是他的妻,她光明正大的占据了他,拥有了他!
这些年里,她一直陪着他,伴着他,还为他生子……
——她该死!
但,她毕竟无辜……
——可是,她名正言顺光明正大的拥有了他,她甚至拥有了他的骨肉……
杀?
不杀?
正在顾长生挣扎之间,战东宁的一句话,决定了今后他们所有人的命运:
她温柔的笑着,“日月,一会儿你舅舅回来后,叫上不悔,咱们一家人一起吃饭吧。别忘了,今天是中秋呢。”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女子的脸上,洋溢着,幸福。
幸福?!
她为什么可以如此幸福!?
她怎么可以如此幸福?!?
是,她是幸福的。由她的言谈举止看来,成亲后的上官对她很好,而她,也爱上了她的夫君。
她,有夫有子,当然幸福。
而自己的一切欢愉,却是自她那里,偷来……
被那女子脸上的幸福深深剌痛,顾长生闭上了眼,不愿再看。
他以为,那人所给予的幸福,只有自己拥有,只有自己独享,可是他把给他的幸福也给了别人……
——她占了他的幸福!
——所以,她该死。
——杀!
——杀!!
——杀!!!
没错,他是在嫉妒,妒火烧灼着他,让他痛楚愤恨,也激起了他的杀机。
只是,若杀了她,上官,会如何反应……
顾长生突然轻嘲的笑了:
这就是所谓的命运吧。七年前,因为蛊毒发作,他无法完成的事,如今终将成为事实。太明白上官清明的性子,顾长生清楚,如果自己真杀了战东宁,上官绝不会饶过自己——但,止不住心头那把熊熊燃烧的火……
他淡淡的笑开了:
丑陋的独占欲,可怖的妒火啊,让人可以不顾一切,不惜伤害一切……
平静的看着那名美丽女子,顾长生平静的下了决定:
战东宁,非死不可。
——杀。
纵身一跃,顾长生右手撮指成刀,无声无息不带起任何劲气风声的向战东宁当胸剌去。
惊觉杀意,战东宁急退一步,伸出双手,硬挡顾长生的夺命手刀。顾长生的左手朝她虚抓,竟生出一股力道,完全化去了战东宁的攻势,而右手手刀仍直朝战东宁胸膛袭去。
胸口乃人身上要穴齐聚之地,如给击中,纵未被开胸破膛,但心脉受巨大冲击仍不免会破损断裂,那时便纵有大罗金仙也无法妙手回春。
此时战东宁只觉双手虚虚荡荡,全无着力之处,眼看着要被破膛开胸,魂折于此刻,身旁的夏侯日月如鬼魅般迅速移至她身旁,一把抱起了她,足尖借力弹起,向上冲腾,避开了这一掌。
乍遇突变,随侍战东宁的女子也不惊慌失措,她立即抽出佩剑,迎头向来敌劈去。
顾长生冷冷一笑,“找死。”随即一掌劈歪女子全力攻来的剑,另一手直攻她的面门。头骨爆裂之声立时响起,女子七孔流血,长剑撤手,身体往后便倒,当场即毙。
战东宁见此惨况,狂嘶一声,拾起佩剑,舞起万千剑影,往顾长生剌去。
剑气剧盛,剑芒耀目。
以顾长生的功力,骤眼所见的,竟是点点剑芒,既瞧不见剑从何方击至,也看不到战东宁身处何方。
顾长生也不惊慌,淡淡一笑,双手环抱,劲气立时裹住全身,让战东宁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