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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就会落在我的肩膀上,然后就是我凄历的叫声以及那些修行者的偷笑声。
想着想着突然安静的屋子里,有人叫声:“了凡!”
这个是我修行的名字,我现在还没有习惯他,望了望四周听到许多笑声才知道是明悟在叫我,赶紧站起来双手合十虔诚的躬身道:“师傅!什么事情?”明悟不是我真正的师傅,但是他作为修行者我还是需要这么尊称他。
“哈哈哈哈!”一屋子人都笑了出来。
我却不知道什么意思,理直气壮的问着“师傅叫我什么事情?”因为问的理直气壮,我忽略了小五给我的眼神,这次整个屋子都爆笑起来。
我第一次看见明悟气得脸通红,甩袖子走了出去,留下我不明白的问小五:“怎么了?他为什么生气,我没干什么呀!”
小五也忍不住在笑,摇头道:“你头一点点干什么,又睡觉?师傅他好心不想罚你打板子,你倒害他没台阶下。”
“我是没睡觉,我是在想事情嘛!”我忍不住回嘴。
“想事情也没你这么入神的!好了,看你后面的日子怎么过!”
对哦,我还要被蹂躏三天的,我抓着小五哀叫道:“小五,我们逃吧,这里没肉没点心,我不要住在这里,我们晚上就逃吧?”
“不行!”这次小五没有依我,“你好好注意一下吧,三天一下子就过去的!过了成人礼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要是现在逃了你被爻爹爹抓回来,我看就不是三天沐浴斋戒这么简单了,你直接去天牢蹲着下场会比较好一些!”
我坐回蒲团上,满脸哀怨的看着他:“小五……”
“我去用午膳了,如果你不想吃,那就一个待在这里好了!”
说罢头也不回的把我扔在这里,我看看四周发现除了我一个人都没有了,站起身来追着小五道:“小五,等等我,我也去!”、
对上的却是上得逞的眼神:“就知道你不会放弃吃饭的,哈哈哈哈!”
39
我就知道不应该对午膳有太高的希望,因为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我看着手里的一大碗白饭,以及面前的三碟小菜:水煮青菜,水煮豆干,水煮花生,所谓的水煮真正意义上把这两字的精华发挥出来,确确实实就是在水里面煮了一下,不会增加任何的程序的。
我夹起一筷子青菜放到嘴里,淡而无味还带着浓浓土腥味,没办法吃掠过;在夹起一块豆干,咬一口,我不明白为什么豆干怎么是苦的,算了再次掠过;我寄予后面的花生最大的希望,也许这个是盐水花生,果然是盐水花生只是今天的厨子忘记放盐了。只有我手里的米饭还比较香甜,其它的实在没办法入口。
我已经没有精神在计较什么了,无精打采的回到刚才屋子,下午他们会和我们讲成人礼应该注意的理解,以及需要背诵的祭词,当然这些祭词深涩难懂而且长的要命,我是背了前面忘记后面,第二天干脆全部忘记了。
晚上照样是三样水煮大菜,只不过青菜换成了白菜,豆干变成豆腐,而花生的变化比较大变成了蚕豆,照样的索然无味。还好晚上仅仅是让我们早早的休息,没有那些让人厌恶的修行项目了,真不知道当初二哥登上皇位需要斋戒十天,他是怎么渡过来的。
肚子饿的咕咕叫,睡不着!我推开房门,国师府虽然是清修的地方,晚上的夜景还是不错,错落的竹林,一阵风吹过沙沙的,伴随着“咕噜噜”的声音还真是和谐啊。
“戚戚……”
轻轻的呼唤声,很温柔也很毛骨悚然,然后就有一双冰冷的手抓着我,我吓得浑身发抖,连“鬼”字都叫不出来,我什么都不怕但对这种若有若无的事物没有免疫力。
“戚戚,你干什么?抖得这么厉害,天冷也不知道多披一些衣服,慢点着凉了怎么办?”小五絮絮叨叨的声音,让我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小五,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你怎么这么晚也不睡?”我想打掉他的手,没想到却是摸到一件袍子,想当然的再次打掉他的手,抓住袍子裹紧。
“我已经把脚步放重了啊,就算普通人也应该听到声音啊!”小五走到前面,不知道在怀里细细琐琐摸些什么,然后手里不知道握着什么放到我的面前,“这个你要不要?”
“什么?”我掰开他的手,里面是个纸包,小小的不知道包了写什么。
他细心的打开纸包,黄澄澄的两颗粽子糖就出现在我的面前,诱惑着我:“你不要吃这个吗?还是戚戚觉得这里饭菜很和口味?”
“要,当然要!”我一把抢过去,两粒糖直接扔到嘴里,我从来没有发现粽子糖是这么好吃的东西,问道,“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的?”
“早晨发现口袋里面有,就藏了起来想晚上孝敬戚戚的呀!”还很狗腿的对我眨眼。
我满足的笑着:“算你有良心!”
“早点休息吧,要是再像今天这样,师傅非给你气死不可!”小五拍拍我的肩膀,转身离开,“吃完糖不要马上睡觉,记得漱口,否则牙蛀了以后就吃不了甜食啦!”
“乌鸦嘴!”我对这他做鬼脸,似乎因为糖的关系肚子没有刚才这么饿了。
一天、二天、三天,我终于刑满释放了!我双眼带着血丝一副噬人的样子,现在是个肥嫩嫩的活物都想上去咬几口,实在是国师府都是些干巴巴的人,没地方下口,而小五虽然看上去可口,可想到他的功夫我还是不要自寻死路了。
“主子,你回来了?”小蓝好几日没有看见我,对我还是非常想念的,可手下没停开始为我换上华丽的锦服,四爪金龙的蟒袍,外面一层一层的纱衣,漂亮是漂亮了可也重死人。
“小蓝,有没有吃的东西?我都饿死了啦!”我四处寻觅我的食物。
小蓝给我绑头发,摆正我的脑袋:“主子,我仪式完成前,你除了水什么都不能吃!”
“唉!”连平时非常好商量的小蓝都给我打了回票了,我就不要再去问花晴他们要了,估计吃的每要到还要被他们嘲笑一顿。
我的成人礼,其实和几个哥哥的成人礼差不多,只不过这次台阶上走的不是一个人,而是我和小五并肩而行,走到最高的祭台前面低头跪下,我没有见过的国师会给我们诵经祈福的,然后我们背出我们的祭词,就算成功了一半了。
然后彦爹爹给小五束发,我则是爻爹爹给我束发,最后是麓爹爹给我戴上冠帽,还没有完我都跪得双腿发抖了,还好一生就这么一次,必须听完二哥的册封,我的成人礼才算正式的结束,然后接受文武百官的叩拜,笑脸迎人的接待每个人,直到笑得脸皮抽经。
还算好,祭词那部分由小五代我背了,否则以我的记忆中间出什么岔子,谁都没有办法负责的,反正百官们也听不到我的声音。
本来以为韦家会乘着这次大会来刺杀,却出人意料的安静,非但没有出大乱子连一个刺客都没有看见,我甚至开始是不是韦家打算放弃报仇,打算和二哥和平相处了?还是他们另有阴谋?这种国家大事我是不太关心,能安全渡过我的成人礼我就很满足了。
晚上的宴会,却是没有宴请群臣,是我们家的家宴,一家人聚集在一起,连远在外面督战的大哥也回来了,晒得黝黑身子益发粗壮了,说起话来声如洪钟,一家人其乐融融的谈起自己的事情,关心着兄弟或者孩子们的情况。
而我躲在一边大吃一通,以至于好几天没有吃饱,一下子吃太多撑着了。老天,为什么就是不让我过上好日子啊?还好没有人发现我的异常,很快家宴就散了,我想起来却因为吃得太多动不了,小五过来递给我一个药丸,我想也不想吞了下去。
到了肚子里才问他:“你给我吃得什么要啊?”
“开胃药!我看你刚才都没怎么动筷子,是不是几天素的吃多了,不想吃荤腥了?”
“你……”我怎么会碰上这样的人啊?现在我是进退两难啊,药已经吃下去吐不出来了,可肚子明明撑的晃,还发出饥饿的指令,到底是吃还是不吃呢?
我的身子大好了,爹爹们需要主持的成人礼也顺利结束,他们就开始打算收拾行礼,继续他们逍遥的江湖生活,明天就是他们的出发的日子,爻爹爹一个传话把我叫道宫里去了。
一进门见到爻爹爹,我就疾跑几步扑了上去把头埋在他怀里,叫道:“爻爹爹……”
爻爹爹任我撒娇抱了一会才把我拉开,点着我的鼻子道:“你呀……,都已经成人了,还抱着爹爹不放,羞不羞啊?”
“我才不管,不管我变多大都永远是爻爹爹的孩子!”我好喜欢爹爹身上的味道,这次分开又不知道多少日子才能见面,大概我也有一些恋爹情节。
“你总是有理!戚戚,我这次让你过来,是想问你上次我们给你的提议,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我们明天就要出发离开了。”爻爹爹正色道。
我几乎考虑都不考虑道:“爹爹,我是很想和你生活在一起,但是我也不想为了逃避,一直依靠你的羽翼下面,你们对我说的事情就算我逃开一辈子,也是躲不开的。所以也许我记忆不会恢复,我也不会因为困扰而躲开,可能对我来说面对是更好的结果。”
没错,这个问题上我没有考虑很多,而且我认为就算我要离开,也不会跟着爹爹们走,我要凭着自己的力量走,我已经成人了现在还能对着他们撒娇,过几年我成了大人了,自己的问题还是需要自己来解决,这大概是成人的唯一条件。
“果然我的戚戚长大了!”爻爹爹还是像小时候那样摸着我的头。
虽然感觉不错,我还是叫道:“爹爹,我都长大了,不要像摸小孩子那样摸我的脑袋。”
“好,不摸!既然你能能这么想,我们走的也放心了!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还是可以去南方来找我们,这个令牌给你!”爻爹爹给我一枚令牌,大概是他们南方建立势力的令牌。
“你们?”
“是呀,小麓你可以出来了!”爻爹爹对着后面叫道,麓爹爹、岚爹爹、彦爹爹一个个的出来,我真不知道一个小小的屏风能躲这么多人,不过对于爹爹们的关心我还是非常的感动的,他们是真正的疼爱我。
“戚戚……”麓爹爹眼泪汪汪的看着我,想抱我被另外几位爹爹拦了下来。
岚爹爹威胁道:“小麓,你还想几天下不了床吗?”
“你们……哼!”麓爹爹在我几步前停下来,“戚戚,我想包你的,可他们不让我抱,等到没人的时候,我再抱你!不过戚戚长大就没小时候可爱了,我还记得你小时候哭着向我要糖吃,那时候粉嫩嫩多可爱,千万不要学你几个哥哥少年老成,一点不可爱。”
我满脸的黑线,几个哥哥是太精明了,不会让麓爹爹蹂躏,竟然被他说成不可爱,不过我还是情愿成为麓爹爹嘴里不可爱的孩子。呵呵,几个爹爹都温柔的看着我,我几乎都要熔化在这个温柔里面了,真希望时光就在这一刻停止。
第二天,爹爹们一大早就走了,连一声道别都没有,我想他们也不喜欢离别的情绪,反正都会见面,搞得这么煽情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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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城可贵,金钱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拋。
这就是我现在心情的真实写照,不用上朝也不用去太学院,只要每天午饭后散步到二哥的御书房,随便汇报一下最近的情况,基本上都是我坐着看他办公,一个时辰后我就该上哪就上哪玩了,现在上京城大街上逛也不用担心宫门会关。
不过我一般都会在天黑之前早早的回去,我也很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