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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难消受美人恩-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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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气蒸腾的瑢鸠有些晕乎。
雾蒙蒙的眼,粉色的唇,从来干净光滑的肌肤……此时的瑢鸠看起来像个醉美人。
四国之中,凡是跟瑢鸠接触过的人,都知道瑢鸠是个美人!——只是没人会说出来!
说过的人,下场一般很悲惨——准确来说,凡是带着恶意说过的人,下场都很惨。
那是自然!从来被秋分瞄上的猎物,没有下场不惨的——瑢鸠是放任,霜降和清明是推波助澜。
就像很多年以前,所有认识帝星明的人都知道帝星明的绝色无双,却从来没有谁敢把他放在美人榜上评头论足一番——是相同的道理。
帝星明出名的是骑射,更出名的是铁血军团;瑢鸠出名的是财色,更出名的是绝情二十四使——当耀眼的让人不能直视的光彩闪烁时,谁还会去注意次要的方面?!
所以帝星明和瑢鸠都是名人,而不仅止是美人。
瑢鸠的眉骨稍稍高跷,眼睛又黑又亮,既显得精明又显得深邃,就像深情与多情的矛盾组合。
他的眉骄傲细条,鼻梁高直,偏偏嘴唇圆润柔和,腮线匀称饱满,再配上绝对挑衅的下巴——仿佛这个人的性格,这个人的一切,都完整地写在脸上:骄傲自信自负挑衅张扬……
肩不够宽腰不够窄,瑢鸠的身材,比不上流水比不上帝星明比不上霜降,甚至比之安儿都略逊三分。偏偏有一种少年与青年之间半成熟的诱惑力。
瑢鸠不知道此时的自己,也会是别人眼中难以抗拒的火种。
霜降宽阔平坦的胸膛,压抑地起伏着,就那么情不自禁地伏上去亲吻瑢鸠的鼻翼——
瑢鸠终于还是彻底惊醒了,他下意识地推开霜降:“不行……” 
霜降眼色一黯,撤了开来,蓦地笔直跪下:“霜降逾距,请王爷责罚!”
浴池的水,恰到霜降的颈项处,随着霜降喉结的滑动,仿佛有一丝忧伤在水中漫延开来。
瑢鸠连忙拉起他:“你干什么?!我怎么会罚你?!……” 瑢鸠闭了闭眼,有些无奈:“霜降,我不能对不起小寒!……”
霜降低垂着双眼,默不作声,看起来不但倔强而且悲伤。
瑢鸠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突然觉得心疼,他伸手,摸他棱角分明的脸颊——这个男人,连爱都爱的那么隐忍抑郁,带着说不上来的惨烈悲壮之感,却又一直一直那么坚定那么倔强那么理智地维护着他的爱他的恨……
“我不能……”瑢鸠越是心痛,便越是不忍。
霜降启唇:“王爷!东淙诸事暂缓,秋分不日回宫!随遇宫也风平浪静,霜降决定跟小寒成亲,定居东淙!此前——但求王爷一夜恩赐!霜降保证以后再不归来,绝不再做纠缠!请王爷成全!”说罢又跪。
瑢鸠一把抱紧霜降:“我不能!霜降!我不能!霜降!你既然决定了跟小寒成亲,我就不能对不起小寒!” 瑢鸠拼命摇头:“我更不能对不起你!我那么不负责任,我不能给你留下污点……”
霜降抿抿唇,无声轻笑:“王爷,只是,不愿对不起小寒和我的婚姻么?!……”
瑢鸠心里酸酸的:“霜降!你明白的……”我不能!我最辜负的人就是你,所以我最不愿意伤害的人,也是你!
霜降搂住瑢鸠的腰,一字一顿坚定不移地道:“霜降但求王爷一夜!”
瑢鸠不能拒绝,或者,也不想拒绝——就让我们,在黎明到来之前,跳最后一支激情的舞……
我并不是一个多么执著的人,只是决定了的恨和确定了的爱,永远不会有所改变!放下,其实很容易,一如想通一个道理一样,不难。只是,瑢鸠你可明白?!所谓放下,首先要承认它的存在!放下,只是一种心境,自我解脱的一种心境。就像我可以放下仇恨,并不代表我不再恨帝星明一般,我也可以放下对你的感情,但同样,并不代表我能不再爱你——这,该叫做执迷不悟吧?!
霜降温柔而又坚定地抚摸亲吻着瑢鸠,竭尽所能地撩拨他。
我不知道该怎样去爱一个人,也不知道,怎样对待来自别人的感情。我只是自私地占有,任性地索取!霜降,我要怎么对你?!无论爱无论恨,或者其他,我只是不想伤害你!我一直希望,至少,前提是没有伤害你!霜降,你明白么?!——还是,你早已已经被我伤害了?!
瑢鸠抬手,叹息着微笑,然后疯狂地回应——霜降!我是个滥情的人,我只有一颗躁动不安的心,我不是一个负责任的人……我也是一个早就决定了要自私的人!所以霜降,你千万要记得:我从来不敢动你,是你要招惹的我!
浴池的水,波涛翻滚起来……
丑时,清明被二管家背着回来了。
小雪不屑地撇嘴,不理。z
大管家逮着跷班的二管家,私下里教训去了。
小寒双手叉腰,指着呵欠连连的清明愤愤然:“你现在回来了?!你现在回来还有什么用?!王爷差点死掉的时候,你钻哪个窟窿里去了?!”
清明不以为然:“王爷咋可能出事?!你们就会大惊小怪,放着正事不做,全都跑回来了!要不是我劳心劳力地看着,咱们现在就被人连锅端了!” 
小雪冷哼:“王爷不但差点出事,还差点殉情!”y
清明叹了口气:“听说了!行行行了!告诉你们吧!是霜降不让我回来的!而且,我安排好,这不是赶回来了么?!对了,秋哥明天应该也到了!我不打搅王爷休息,让霜降出来跟我说说事情经过,好吧?!”
小寒眨巴眨巴眼睛,有些为难:“那可能不太行……”
小雪不耐烦地道:“事情从头至尾我都看着呢,我来告诉你!”
清明诧异:“莫非霜降不在?!……”看见小雪小寒,清明恍然大悟,一拍大腿,兴奋地两眼发绿光:“那小子终于忍不住了?!敢情,你们这是给他开绿灯呢!呵呵呵哈!终于出手了啊?!也不怕憋成肾虚!这次知道怕了吧?!哈哈哈……我现在相信王爷是真的差点挂了……”
清晨,鸟儿嘹亮的歌声此起彼伏地唱起。b
霜降蹙了蹙眉,睁开眼,看见瑢鸠还睡的香甜,忍不住心中微恼——这讨厌的鸟儿,什么时候不好叫这个时候吵?!
顺手抄起帘外的吊坠珍珠,捻了两颗,便要向外面的鸟儿打去——
霜降一怔,愕然看着突然冒出来握住自己手腕的那只手。霜降脸有些微微泛红,不自觉地便低下头去。
瑢鸠笑眯眯地揽过霜降的肩膀:“别打!这是报喜呢不是?!”
霜降脸更红,有些不安。g
瑢鸠笑的不怀好意:“做都做了,怎么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
霜降的头发遮住了半张脸,低垂的眼,紧抿的唇,绷紧的身体,无不预示着主人此时此刻的紧张。
瑢鸠微微扁嘴,搂着霜降委屈地问:“莫非现在清醒了?所以后悔了?!”
“不!”霜降没有抬头,只是很坚定地蹦出一个字。
瑢鸠笑了笑,按住霜降的后腰轻轻地揉着:“让你做,你又不肯!幸好昨夜是在水里!要不然你这第一次,可就惨了!……”想到流水和惊蛰的第一次,安儿和星明不愿提及的第一次,瑢鸠叹了口气:幸好这个,保住了。
霜降微微动了动,抬起上眼皮无声无息地看着瑢鸠——我若肯,才是傻瓜!
瑢鸠抱着霜降起身,霜降心中有些微微的失望——本以为,可以多抱片刻的。
霜降侧开身,低头恭敬地道:“爷,我帮您更衣……”
瑢鸠翻翻白眼,拉过他揽入怀中:“不必了!咱们今天不出门!” 
瑢鸠拨开霜降泛红微卷的长发别在耳后,露出霜降线条分明的柔和面庞,瑢鸠温柔地微笑:“霜降!我来给你梳头!”
霜降低眉顺眼,并不拒绝。 
第八十二章 绝对阴险
霜降的头发,发质很奇特。
卷而密,乍一看上去,有些焦枯,细看才能发现,那是发丝中央暗沉血红色而造成的错觉。
拉开纸玻璃的落地大窗,瑢鸠和霜降盘腿坐在窗旁的木地板上,一前一后,在这草木茂盛和鸟儿高歌的清晨,仿佛置身于大自然之中。——蓦地,情趣盎然。
瑢鸠摸着霜降的头,先用大齿滚梳理了理,然后摸出木梳细细地梳理起来。
“霜降,你平常都不会照顾自己的么?!”瑢鸠带着点疼惜地埋怨道:“瞧瞧你的头发,跟草一样。”
霜降笑了笑,淡淡地道:“如何照顾,也轮不到头发吧?!每日梳起来扎上不碍事便是,还能怎么样?!”想到流水那柔顺黑亮的长发,霜降难免黯然了一下——有些东西,也许的确不可以强求。
瑢鸠坐在霜降背后,自然看不见霜降的表情,他只是耐心而又细心地呵护着手中长发。
霜降闭上眼睛,安静而祥和。
瑢鸠笑了笑,突然感到一种久违的幸福。
“该你了!”流水看上去很天真快乐,点着棋盘提醒帝星明。
帝星明不用看棋盘就知道自己已经输了,所以他很干脆地道:“我认输!”然后继续盯着流水仔细观察。
流水汗,指指棋盘:“可是……我才下了一个子……”
整个棋盘上孤零零地躺着一颗黑子。#_#
帝星明煞有其事地道:“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叫做直觉!它会在战士上战场之前给与他们或好或坏的预感——我曾无数次上过战场,也曾无数次体验过这种直觉,更无数次利用这种奇妙的感觉,以确保在战场上游刃有余!所以每一次,捻起棋子,我就能‘直觉’地判断出自己的胜算……”
流水讶然:“可是,你还没有捻起棋子呢……”
帝星明“唰”地摇开玉骨扇,道:“而这一次我之所以认输嘛!并不是我的直觉告诉我的——而是,我根本不会下五子棋!”
=_=||||||||
流水翻翻白眼——切!不会下也不早说!
帝星明贼笑着道:“但不知流主子,在下棋前,可否告知规则?!”
流水刚要说话,安儿兴冲冲地跑了过来,还没站稳就扔炸弹:“瑢鸠把霜降‘强’xx了!”
默!瑢鸠,我们为你默哀!安儿永远把你往最坏的地方说……》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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