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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李泰的人都不为李泰感觉奇怪,但不了解李泰的人却开始觉得李泰有些狂妄,李泰也不解释,笑着端起茶盏,轻轻一举,两兄弟相视而笑。
众人看得明白,着李承乾本人都不在意的事情,李元昌反倒计较起来。不由的在心里蔑视李元昌一番。
李元昌在太子面前又自讨个没趣。讪讪的四处打量着。听着众人之间的嬉笑闲聊。
时间不长,房府的下人如将酒菜端了上来,片刻间,案几上布满了酒菜,房遗直代表着主人家对众人道谢过后,酒宴就算正式开始了。
李元昌就端起酒樽对身边的李承乾说道:“太子殿下,过几天我就要之官梁州,离开长安了,所以今天就借房相的美酒敬太子一盏,多谢你这些年们关照,下
李承乾叹了一口气,端起酒樽和汉王碰杯之后一饮而尽,将目光投向了对面的李泰。
李泰摇头一笑,没有回应李承乾。撵汉王李元昌离开长安,任梁件都督是李泰的主意。李泰不止一次的在李世民面前提出,放李元昌在长安,李承乾早晚会跟他学的狡诈虚伪,与其等以后后悔,还不如防范于未然,早早的将李元昌撵出长安,为李承乾创造一个良好的环境。
本来李世民还想留李元昌在太子的身边,考验一下太子,但架不住李泰一次次的的劝说,衡量之后。决定让李元昌之官粱州,安心的做他的粱州都督去。
虽然说太子李承乾并不赞同李世民和李泰的做法,他认为李元昌晏然有些谄媚,但本性不算恶劣。越是这样,李泰越不敢让李元昌在长安久留。最后李承乾面对李泰的坚持,李世民的严令,也就不为李元昌讲情了,任随着李世民的安排。
李元昌提起自己就要远离长安,李李承乾再对他愧疚的同时,也生出几分对李泰的埋怨。
李恪是第一次听说李元昌要离开长安,心中窃喜,含笑说道:“那要恭喜王叔了,远离长安,不必受到管束,天高海阔中王叔必能一建功勋。我这里也为王叔贺喜了。”
李恪说完一口将樽中美酒饮尽,对着李元昌慢举空樽,
李元昌看着幸灾乐祸的李恪心里这个气啊。建唐以来众人无不以近长安为荣,对他来说去做个粱州都督绝对不如在长安城里当今王爷。这是个明着外放,实则贬黜的旨意。越想心中越气,李恪的恭喜就像一根钢针一样刺痛他的心。
到年龄的皇子皇帝要代天子牧守一方,外放州府作为都督,但实际上得宠的皇子皇弟无不留在长安,留在李世民身边。
若是细算起来李恪的年龄也勉强够了之官标准,可是因为李世民的宠爱却没有离开长安,这样一比较李元昌感觉自己十分委屈,忿忿的道:“蜀王,你我不同,你就别在这里幸灾乐祸了。”
李恪眉头一扬,嗤笑道:“当然不同了,我是老实谨慎的皇子,还要和父皇多学学处事。所以”哈哈。”言外之意是在说李元昌心急狡诈,被李世民所不喜。
李元昌当然不认为自己是心机狡诈,他认为那是谋略过人,不过为李世民不喜这点,他心里明白,李恪的反言相激正戳在李元昌的痛处。噎得李元昌半天说不出来话来。
占得上风的李恪轻蔑的一笑,端起酒樽和众人连连碰杯。
李承乾见李元昌言语间吃个大亏。面上露出了不愉的神色,对着李恪低声说道:“三弟,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汉王叔身为父皇的弟弟。有什么喜与不喜的。代父皇牧守一方也是责任,父皇纵然不愿也得按照规矩来。汉王叔心中已在愁苦,你就不要在离别之际再火上添油了。”
李恪呵呵一笑:“我没有火上浇油,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我的太子大哥,就别管这些闲事了。”
李恪虽然碍于太子李承乾的身份不敢和李承乾明着对立,但心里却是不服气李承乾,言语间少不了点点怠慢。
就是这点点怠慢引起了李承乾的不满:“三弟,我这叫管闲事吗?。
干净利落的一句直接逼问着李恪。李恪咧嘴笑笑:“是我口误,我的不对字句虽然是在道歉,但上扬的口吻怎么都感觉是在挑衅。
李泰见他们之间的火气渐大,笑着打岔:“好了,咱们不多说了,喝酒,喝酒。”
李元昌见太子为他撑腰,对李泰语带怨恨的说道:“越王殿下心中无事,当然喝得下酒了,我可不行。面临着离开长安,我心中苦闷。哦。忘记了,我离开长安是越王所愿。越王殿下现在是不是在心中偷笑呢?”
看着四处攀扯的李元昌,李泰真的无话可说,摇摇头,自顾的端起酒樽。
“太子殿下你也别瞪我。”李元昌看着太子责难的眼神,无所谓的说道:“我就要离开长安了,有什么不敢说的,又有什么不能说的。太子殿下,你也为自己想想,不久前,我们越王想办法将守侍中王珐送出了长安,今天又要把我送出长安,那么以后呢?该是蜀王,然后就该是太子了吧。”
听到李元昌提起王佳的离开长安和李泰又关系,李恪将酒樽一放,正色的问道:“四弟,王侍中离开长安不是因为泄露禁语吗?怎么这里面还有你的事情?。
李元昌勾起李恪和李泰之间的仇怨,话说半截,直勾勾的幸灾乐祸的看着李泰和李恪兄弟二人,想知道李泰怎么为自己辩解。
第一百五十三章离席
第一百五十三章离席
房府侧厅内一片寂静,房溃直心头暗暗叫苦,本以为捌七广皇弟身份相当,安排坐在一起是合适的事,即便之间有矛盾也会碍于面子。在暗地里争锋,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争吵,却没想到有李元昌这样个另类在其中挑拨是非。
其实这里最无辜的要数长孙家的兄弟二人,房遗直好歹还算是主人,脱身不得,他们两个完全是遭了池鱼之灾。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雨开始大了一起,电光闪过,劈开昏暗的天空。炸雷响起,仿佛房间也跟着这巨大的轰咯声跳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响起一声幽幽的叹息“唉”
李泰叹息过后,对着身边的长孙涣沉声说到:“涣表哥,你不是要去方便吗?快去快回
长孙涣递给李泰一个感激的眼神。招呼着长孙冲起身离开,走到侧厅门口,回头看了如坐针毡的房遗直一眼,心生怜悯,招呼道:“房兄。能否带我们兄弟去方便一下。”
房遗直一听,如蒙大赦,连声称好,急匆匆的跟上长孙涣的脚步。
三人走很远,长孙涣叹息声:“终于出来了。不用受这份煎熬了。”
长孙冲看着倾盆的大雨,却是长叹无言。
半响,长孙涣忍不住问道:“大哥,你说王侍中和汉王的离京真的和越王有关系吗?看越王的样子,不太像啊。小。
长孙冲看了弟弟一眼:“你管这些干什么?少操这份闲心。”
长孙涣呵呵一笑:“我就是好奇。不过今天能从中解脱出来,还真的谢谢咱们的表弟,要不是他说话,我还真不敢动。”
“什么表弟?那是越王殿下。别胡乱说话。
。长孙冲低声呵斥了一句。
长孙涣被呵斥了以后,喃喃的不再说话。半响才憋出来一句:“满屋子的人,没一个简单的。”
房府侧厅的闲杂人等都被李泰打发了出来,就留下了同样姓李的叔侄四人。李元昌在低头喝酒,李恪对他冷眼相待。李承乾气鼓鼓的扫视着他们,李泰将手放在案几上,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桌面。
手指和桌面接触的咚咚敲击声混合着窗外雨滴敲打屋檐的声音,一起传到大家的耳朵里,进而敲进大家心中。
李泰忽然停止了敲击,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脸上。
李泰却自顾自的为自己斟满一樽酒,举起酒樽,目光落在这金樽上。幽幽的叹息道:“是非黑白真的那么重要吗?你们不就是想逼我说出来不该说的吗?”
李泰将金樽中的美酒一饮而尽:“那好,你们想问,我就说。不过。在我回答之前,有几个问题想问你们。”
视线落在汉王李元昌脸上:“汉王叔,我问你,你从何处知晓王佳王侍中离京是我的主意?你又是从何处知晓让你离开长安是我暗中所为?你刺探禁语的目的是什么?。
视线又转向李恪:“三哥我也问你,你为什么对王洼的离京如此不甘?王侍中的离京与否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穷追不舍的目的是什么?”
李泰问完两人却不去看他们。低头自顾自的斟酒饮酒。等了片玄,见二人都不说到,李泰淡淡一笑:“凡是问问题也好,做事也好。都要有一个目的,那么你们二人的目的是什么?”
李泰洒然一笑,走到李元昌面前。弯腰问道:“汉王叔,你心里是不是很恨我?你认为是因为我才使你要远离长安。远离着大唐最富饶繁华的地方,对不对?可是你想过没有,你自己的所作所为又是如何。你谄媚,你阴损,你贪恋权势。倘若你真的才华过人也就罢了,可你偏偏是眼高手低,凡事都以阴私图之,以你的作为,你认为有何人会欣赏与你?小。
李泰看着有些恼羞成怒的李元昌再次说道:“怎么?不服气?我没准备让你服气,不过我还是要明确的告诉你,你离开长安是我一力主张的。目的不是将你如何,而是要救你一命,或许你现在听不懂,或许你将来也不会了解,但我明确的告诉你,若不是同为李氏子孙,我绝对不会费心费力的将你逐出长安,我会让你自生自灭,其后果”。呵呵。”
李泰站起身来,长叹一声,一个转身将背影留给李元昌,思忖过后说道:“既然今天已经撕破了面皮,那么也不必留什么情面余地了,我现在就告诉你,你不仅是现在离开了长安,我还会让你一辈子都不能再次踏上长安的土地。同样姓李,这是我送你的最后一份礼物,或者是最珍贵的
“妥子尔敢!”
听着李泰好似钢刀一般的话语,李元昌暴喝而起,拿起案几上的酒樽向李泰砸去。
李泰的肩膀上一痛,酒水打湿了深紫色的长衫,酒溃顺着上好的苏绸滑落,滴落在地面。李泰轻轻拂拭肩头,微微一笑:“有什么敢不敢的,我都已经做了。”
李元昌的暴怒让李承乾和李恪大惊失色,特别是李承乾,因为对两人都心中有愧,这份愧疚也化成了怒火,怕案而起:“你们这是做什么?汉王叔,老四的话虽然过分。但你也用不着砸人吧。现在是用酒樽砸,以后是不是想用刀砍啊?这就是你作为叔叔的样子?”
“还有你,老四!”李承乾话音一转:“老四,不管怎么样,汉王也是叔叔,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你们难道非得闹到父皇面前,将你们软禁在宗正寺一段时间才算心安?”
李承乾各打五十大板的处置还算妥当,但自认为抓住李泰和李承乾的把柄的李元昌却不服气,嚷嚷着:“我拿酒樽砸他怎么了?他没有把我当叔叔,我为什么要把他当侄子?有这么和叔叔说话的侄子吗?有将自己叔叔撵出家门的侄子吗?”
“嗯,也没有平白诬陷侄子的叔叔。”李恪看着无事,在一边说着风凉话。他心中还在疑惑,现在对于王挂出京的事情他也搞不清楚该听谁的,怎么判断。
他的一句风凉话将李泰的注意力吸引过去。李泰缓步走到他的案几前,皱眉思索半天,无奈的说道:“三哥,为什么王莲王侍中的离京让你如此气愤,你我心里都明白。我真的不明白你在干什么?你在争什么?也不怕和你说实话,我知道你要拜王挂为师的事情还是在父皇贬黜王佳之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