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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子仔细回想一下,说道:“没有,长孙仆射一直没有说话,什么都没有说。”
“你仔细想好,可是一言未发?”
小林子坚定的回道:“肯定是一言未发。”
李泰眉头越发紧皱,心中疑窦顿生。杜淹和长孙无忌不和这点世人皆知,那么他利用监门校尉的失职攀扯到长孙安业身上,就不足为奇了。
对于打压长孙安业能否影响到长孙无忌他可以不用考虑,毕竟这件事里有长孙无忌的存在。自身错误还没摘除干净的长孙无忌无法帮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说话。话说回来,长孙无忌也未必愿意替长孙安业说好话。
让李泰疑惑的是长孙无忌的态度。一言不发,既不认罪,也不辩解,就这么施施然的看着众人为他的是争论不休。
长孙无忌若是认罪,那么校尉自然有罪,杜淹可以名正言顺的攀扯到长孙安业身上。或许长孙无忌也希望这样,顺便一出儿时的那口怨气。而长孙无忌自己无论从功劳还是亲贵上来说,不会有丁点责罚。
长孙无忌若不认罪,也没人敢扯着他的脖领说你有罪,自然校尉也就无罪,根本不给杜淹攀扯的理由,也同样是万事大吉。
可长孙无忌奇怪的表现让李泰疑惑,既不认罪,也不辩解,就这么好似旁观者一样不发一言,冷言旁观。似乎是在听天由命,问题是这种处理方式根本不符合长孙无忌的性格。
李泰可以不管这些乱事,像李承乾一样当个乐子看就好。这其实中却有个问题,李泰可以不管长孙无忌,不管长孙安业,但不能不考虑到长孙皇后的心情,两个人都是长孙皇后的兄长,不知道长孙皇后是否会为此事伤心。
管还是不管?两难之下的李泰心中有些烦躁。
“三弟,想什么呢?半响不说话。”看着李泰思考着出神,坐在他身边无聊的李承乾开口说道。
听到李承乾的声音,李泰眼睛一亮,拉过李承乾问道:“你想不想让父皇对你连声称赞,刮目相看?”
“想,当然想啊!”
“那你这样……。李泰拉过李承乾,在他耳边不断的轻语,惹得李承乾连连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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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八十四章吹皱一江春水
李承乾听李泰说完,两眼冒光,一句话不说,兴致高昂的带着小林子推门离去。
李承乾来到明德殿,殿内的争吵还在继续,蹑手蹑脚的来到李世民身边默默坐好,一言不发,好似根本不存在一样。
小林子心中疑惑,他不知道李泰和李承乾耳语的内容,即便疑惑也问不出口,逐渐将注意力逐渐转到大殿内争吵的众人上。
此时正是中书令房玄龄在说话,有心保全监门校尉的他,句句不离长孙无忌,:“众位,众位,长孙仆射不过是一时失察,若说是佩剑陛见,各位自问,在前些年征战沙场之时,哪位没在陛下面前舞刀弄剑。就凭借长孙仆射的往昔的功勋,以及他和陛下今日的情谊,怎么可能对陛下不利。众位不要小题大做,一笑了之岂不更好,也体现各位的宽广胸怀啊。”
“此言差矣,”接话的是御史杜淹,消瘦的脸颊上一双鹰隼般明亮的双眼,长须下垂,有些干瘪的双唇上下张阖侃侃而谈:“此一时彼一时,且不说那是沙场之上的权宜之时,当年陛下还是秦王,而今陛下荣登大宝,该防备的要防备,该讲的规矩也不容破坏。我不是说长孙仆射会如何,我人小功微,不敢评价长孙仆射。但监门校尉的失职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若不严加惩治,则国法朝规何用?”
“此话过于偏颇了吧!”大理寺少卿戴胄反驳道:“杜御史,别人可以谈国法朝规,你却不能谈。”
“戴少卿此言何意?”杜淹反问道。
戴胄爽朗一笑,两道浓眉斜飞,语带讽刺的说道:“杜御史提到说国法朝规,可那条国法,那条朝规写着仆射犯法不予议罪,监门校尉失职就该当斩?法理公正,到杜御史这里就成了因人执法了?真不知道杜御史以往纠察百官是否也是因人而异呢?”
“血口喷人。”杜淹神情如常,反驳道:“就事论事,不要把扯远了。我可没说长孙仆射没错。”
“那杜御史的意思是应该连长孙仆射一起治罪了?”
“这是你说的,可不是我。”
“好了,好了。”打圆场的是房玄龄:“大家同殿为臣,不要胡乱攀扯,谁错谁对慢慢辩驳,都先冷静一下。”
“我很冷静,长孙仆射忙中出错,监门校尉失职,长孙安业将军疏于管教,三者皆罪。长孙仆射忙乱出错,当罚。监门校尉疏于职守,陷陛下于危难,当斩。长孙将军平日统领不利,当贬。”
杜淹一番话的是斩钉截铁,铿锵有力,看似有礼有节,实际上则不然。对位高权重的长孙无忌是大棒高高举起,轻轻落下,不伤根本。对长孙安业则是牵连攀扯,目的明确。无妄倒霉的就属这位监门校尉了,一个疏于职守陷陛下于危难的大帽子扣上,看来死罪难免了。
“荒谬。”反驳杜淹的依然是戴胄:“同殿为臣,同样是一时失察,为何就是两种不同结果,长孙仆射只是当罚,监门校尉则是当斩,我身为大理寺少卿,也算是熟知大唐律法,怎么就不知道有这么一条呢?若是如此判罚,谁人可服?”
重臣的争吵让稳稳高坐的李世民十分恼火,偏偏事出在长孙无忌身上,偏偏众人都有各自的道理,李世民是压着性子倾听,渐渐的感觉事情不好,众人将矛头指向了长孙无忌,这不是李世民希望看到的。
此刻戴胄和杜淹句句不离长孙无忌,让李世民压抑不住恼火,呵斥道:“够了,乱哄哄的吵了半天,也没见你们得出什么结论。
李世民手指挨个人指点,恼怒的说道:“听你们的意思是要把监门校尉砍了,然后将我大唐仆射也砍了,最后再将长孙将军同样砍了。是不是这个意思!看不明白你们是想维护我大唐律法还是和长孙家有仇。”
李世民故意扭曲事实的说话让眼前的众位大臣无话可说,即便是清楚李世民必定会维护长孙无忌,但也想不到李世民这样明目张胆的变黑为白。
李世民也看出来了,争论的三人中杜淹是罪魁祸首,他是一心想拖长孙家下水,李世民的那句“和长孙家有仇”就是说给他听的。戴胄其人李世民很是了解,一贯以正直公正熟悉刑律著称,也是因为这点李世民才将他放在大理寺少卿的位置上。今天会和杜淹冲突也不过是为了秉持公正而已。至于房玄龄,有谋而无断,大事上善于谋划,在小事上一贯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处处打圆场罢了。
李世民目光扫过众位大臣,最后停在杜淹脸上,狠狠的瞪了一眼。“好了,都不要再争了,我不想听到你们争来争去,你们只要告诉我这件事最终怎么解决就好。谁先说?”
感受到李世民的怒气,众人之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目光落在官职最高的房玄龄身上。
房玄龄窥视李世民一眼,硬着头皮说道:“陛下,依臣之见,这不过是一时疏忽,略微处罚,让大家记住就好了,不值当大动干戈。”
知道房玄龄会这么说,李世民企图借坡下驴,说道:“房卿的话有些道理,那就……。”
没等李世民的话说完,杜淹一句“陛下不可。”打断了李世民的话语。
杜淹抢前一步,恭声说道:“陛下,臣以为当赏则赏,当罚责罚,才是我大唐治国的根本,不能为了息事宁人而无视国法。”
杜淹的话音刚落,戴胄不干了,急切的辩驳道:“赏罚分明是对的,但要一视同仁,我大唐律法上可没有因人论罪的说法。”
“够了。”眼看着新一轮争论又将开始,李世民急忙喝止。此刻李世民满心烦躁,有心不计较任何人罪过,又没有合适的借口。刚刚借着房玄龄的话语想将这事做个终结,却被杜淹打断。现在的情况是,哪怕是有人认罪他都可以赦免,偏偏……。
李世民看了一直在低头静默的长孙无忌一眼,心中暗自叹了一口气。
李承乾在一边坐着看了半天好戏,此时站了起来,朗声说道:“父皇,儿臣有话要说。”
“说!”李世民瞥了一眼李承乾,心中疑虑。李承乾在听政的时候很少说话,李世民不知道他会在这个时候说出什么,但顾及到大唐储君的颜面,也不能让李承乾闭嘴。
“父皇,儿臣认为,既然众位大臣争论不出结果,何不问问那个监门校尉,事出何因?”
李世民没明白李承乾此话有何用意,考虑到即便校尉来到大殿,结果也坏不到哪去,略一思索,说道:“召上殿来问问也好。”
李世民用目光示意房玄龄,说道:“那个校尉姓什么来着,将他叫上殿来问问吧。”
房玄龄向前走了一步,拱手说道:“回陛下,那个校尉姓周。不过让六品校尉殿前陛见不合朝廷规章,还望陛下三思。”
没等李世民开口说出可以特事特办,李承乾又在一边说道:“父皇,校尉陛见有失章程,舅舅却在殿前,让舅舅说明也好啊。”
李世民此刻看出李承乾的用意了,就是搅合,你们不是争个没完吗?那就将水彻底搅浑,黑水里滴入墨汁,没人能看到墨汁是什么样。已经是三方论战了,无论是监门校尉还是长孙无忌只要出言不认,加上自己的刻意维护,那就根本争不出结果来。
今天争不出来就明天,然后后天,当这件李世民不想追究的事遇到“拖字诀”的时候,拖久了也就不了了之了。
李世民赞赏的看了李承乾一眼,对长孙无忌问道:“无忌,这事你怎么说?”
被李世民点到名了,长孙无忌不能再装聋作哑,上前几步,目光在李世民和李承乾之间转了几圈,最后说出了一句让李世民深感惊讶的话。
“臣有罪,臣认罪。”
………………
老墨码字太慢,还好,紧赶慢赶算是把这第三章赶出来了,借此章答谢各位书友,谢谢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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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八十五章干卿何事(上)
长孙无忌装聋作哑了许久,就在这关键时刻,他一句“臣有罪,臣认罪。”气坏了殿内的众人,半天的争辩不休做的都是白工,轻飘飘的一句话让众人无可奈何,总不能真的治罪吧。众臣可以说,却不敢做。上边还一个李世民在看着呢,没人相信李世民会放弃长孙无忌。
殿中高坐的李世民也是一肚子气,心说,你早不认罪晚不认罪,偏偏已经有了周旋之地的时候认罪,李世民可不相信长孙无忌看不出来这个拖字诀。责怪的眼神扫过俯身认罪的长孙无忌。
李世民是生气,李承乾却是开始发傻了,李泰和他之间的耳语内容其实很简单,就是让他搅合,只要达到拖延时间的目的就可以了。监门校尉不会上殿在李泰的意料中,长孙无忌的俯首认罪却出乎李泰的意料之外。
按照李泰教给李承乾的说法是长孙无忌不认,然后李承乾在其中胡乱搅合,摆明话语偏帮自己的舅舅,这样一来给李世民一个缓冲的时间,众位大臣对着年幼的储君也不好说的过分,这样一来,最会很容易终达到“拖”的目的。
而此时长孙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