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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李泰对蜀王李恪的评价,太子李承乾神秘的一笑:“四弟,你就是这么看待老三李恪的?”
“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李承乾摇摇头,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就不说了,免得有人说我破坏兄弟感情。”
李泰对李承乾的说法并不意外,不知道为什么李承乾和李恪从小就合不来,让李泰夹在中间很是为难,见李承乾不说下去,也懒得理会。想必在李承乾嘴里说不出来李恪什么好来。在他心中,李承乾和李恪的纠纷就像两个小孩子互相反感一样,没什么好谈的。
李泰不以为意的摆摆手:“好了,不说他了。大哥,今天来不会就是为了替母后传句话吧?”
李承乾见李泰不愿再李恪事情上纠缠,笑道:“你还真说对了,替母后传话只是顺带,主要是想和四弟聊聊。自从四年前你跟随父皇母后搬到太极宫,我留在东宫,我们兄弟就没好好聊过。以往在内宫虽说一个月总能见几次面,但人多嘴杂。也不好多说。现在好了,你也开府了,咱们兄弟好好聊聊。”
李泰从东宫搬到太极宫也有四年了。
在玄武门事变之后,李世民登上皇位,李泰就跟随长孙皇后住在东宫丽正殿旁的梧桐苑,太极宫则留给太上皇李渊住着。直到四年前的贞观三年四月,李渊主动提出搬到宏义宫去,李世民才算回到太极宫,李泰也就跟随长孙皇后搬到太极宫的立政殿,当然也是在丽正殿旁边找个小院落挂上他那块梧桐苑的匾额。
李泰跟随长孙皇后搬到太极宫,李承乾身为太子,按照规矩,必须独自居住在东宫,这样,两兄弟算是分开了,虽然每个月总能见上几面,但交流的减少,使得兄弟间的感情也渐渐疏远了。
今天,李承乾提起旧时,意图修复这份兄弟之情。而李泰刚刚开府,对宫门外的世事了解的不多,也乐于借助李承乾在宫门外站稳脚步,所以李泰对于李承乾的提议也十分感兴趣,说道:“那好啊,咱们兄弟也好久没在一起闲聊了,今日大哥就在我府里吃过晚饭再走,咱们好好聊聊。”
太子李承乾笑道:“我来了就没打算走,目的就是来蹭饭的。你在东宫时,我就经常蹭饭去,那个时候总感觉你的小厨房做出来的饭菜有一种特别的味道,今天我再尝尝,看那种味道还在不在。”
李泰哈哈大笑,冲着墨兰喊道:“去让厨房多做点好菜,特别是昨天带回来的野菜,一定要做好,太子爱吃这个。”
看着墨兰应声而去,李承乾摸着下巴说道:“四弟。你还别说,我还真想那个野菜了,以前也在东宫做过,但就吃不出来梧桐苑的味道。”
李承乾说完和李泰对视,兄弟二人仿佛回到了在东宫梧桐苑为了一盘野菜你争我夺的时候,不由的相视大笑。
在兄弟二人相视大笑的时候,“文记”的蔡掌柜独身一人来到了位于长安东市的一座名叫“食为天”的酒楼。进楼之后,不等小二招呼,噔噔噔,带着木制楼梯的响动声,径直来到了二楼的一间包房。
轻叩门扉,蔡掌柜小心的喊着:“东家在吗?我是老蔡。”
“进来”
蔡掌柜慌张的样子让房内那位身穿宝蓝色苏绸闲服的中年人眉头一皱,不满的说道:“何事让你如此慌张?”
蔡掌柜从衣袖中拽出帕子擦了一把额头的汗珠,气喘吁吁的说道:“东家,今天有人来到店里找事,然后……。”
蔡掌柜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特别是店伙计被毒打让他说的十分夸张。
这位店东家眉头皱的更紧了,问道:“那么说,你没查出来他的根底,反倒让他借禁军将伙计暴揍了一顿?”
“是的。”蔡掌柜神色惶恐忐忑,点头称是。
看到蔡掌柜的神色,店东家也不忍过于责怪,叹道:“能请动禁军的都不会是一般人物,你今天失策了。”
“是,东家说的是,是我处理失策。蔡掌柜急忙承认错误,又试探的问道:“我担心的是他还会不会再来找麻烦,看样子他好像有些不依不饶的。”
“算了,这事你就别管了,我们既然能从洛阳来长安,自然也是有些依仗的”店东家宽慰着蔡掌柜,又吩咐道:“你回去吧,回去后拿些钱为受伤的活计诊治下,让他在家多休息,再多给他开三个月工钱,算是店里给他的赏钱。”
“是,我回去就照东家吩咐的办。”蔡掌柜一边连声答应,一边退出的房间。
店东家在蔡掌柜离开后,眉头没有得到舒展,反倒更加紧皱起来,思考了半响,提笔写下一封信,喊过随从,在耳边交代半天,将信交给的随从。
正文第一百零二章出题
第二天一早,李泰吃过早饭。带着蕙兰早早的来到的太极宫立政殿。
或许是知道今天李泰回来,立政殿内的人比较多,长孙皇后带着几个孩子在吃早饭,看见李泰走进殿门,笑着说道:“青雀来了,吃过了吗?一起吃点。”
看见长孙皇后撂下了碗筷,李泰忙道“我吃过了,你们吃,一会再聊。”
长孙皇后右手边坐着一位年约五六岁的小男孩,腼腆的向李泰一笑,招呼一声“四哥”就把头埋下去认真吃饭。
这个小男孩是就小九李治,小字雉奴,十分的腼腆胆小,平时还好,在李泰面前还有几分儿童的天真,一旦身边有李世民或者长孙皇后,立刻就变成了一个胆小怕事的乖乖宝的形象。李泰也试图改变它的性格,可没什么大用,只不过让他和李泰越加亲近了些。
长孙皇后左手边坐着身穿莲青色孺衫的丽质,虽然还梳着双丫望月髻,却已经出落的婷婷玉立。对李泰甜甜的一笑,搬过一张月牙凳放在身边,柔声说道:“四哥,坐下在吃点吧,好久没和四哥一起吃饭了。”
丽质自小就对李泰十分亲近,甜甜的笑容让李泰无法拒绝:“好,听我妹妹的,再吃点。”
看到李泰坐下,丽质心中欣喜,接过侍女递过来的碗筷,亲手为李泰布上,又连着给李泰夹了几筷子菜。见此情景,李泰打趣道:“我们丽质好贤惠啊,看来已经做好出嫁准备了。”
丽质两颊飞霞,娇嗔道:“四哥,胡说什么呢?”
“好,我不说了,免得羞着我们丽质。”李泰的大笑惹来丽质的连续白眼。
丽质在去年就已经定下了亲事,男方是长孙无忌的长子长孙冲,日子就定在最近。总体来说李泰对长孙冲的印象还是不错的,也乐于见两家亲上加亲。这个时代表兄妹成亲太过普遍,李泰虽然知道其中的害处,但也无力改变,毕竟不能给大唐国民来次关于遗传学的普及讲座吧。
让李泰忧虑的是丽质的年龄,虽然十三岁的女孩嫁人在唐朝比较普遍,但一想到在自己眼前长大的丽质就要为人妇、为人母,李泰在心底仍然很是不愿。对于李泰来说丽质不仅仅是妹妹。甚至有种女儿出嫁的感觉。最近见到丽质,李泰总能想到她儿时跟在自己身边,一口一声“四哥”的样子。很是让李泰唏嘘。
李泰几次和李世民谈,试图暂缓丽质出嫁的日子,由于李泰没办法将详细原因说清楚,所以都没成功,今天看到丽质,李泰又想做最后一次努力。
想及于此,李泰试探的问长孙皇后:“母后,丽质哪天出嫁啊?”
“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了吗?两个月以后。”长孙皇后似笑非笑的反问道。
“那能不能推迟几年呢?”
“四哥,莫非你在宫外听到了什么?冲表哥不好吗?”没等长孙皇后说话,丽质有些急切的问道。
这也是丽质自小就认识长孙冲,对长孙冲感觉很好,加上两人已经定亲一年多了,这期间打趣的她的人很多,渐渐的也有些习惯了。再加上她和李泰十分亲近,几乎什么事都不背着李泰,才会急切的问出心里的问题,否则依照丽质的性格,恐怕听到谈论她亲事就会远远的跑开。
李泰叹了一口气,解释道“我什么都没听到。长孙冲人也可以。丽质别着急,没说不让你嫁,不过是晚几年嫁。难道丽质着急了吗?”
李泰再次调侃丽质,惹得丽质满面羞红,对长孙皇后施礼,似蚊子般的声音说道:“母后,我去看看小妹醒了没有。”
丽质说着就要离开,却被李泰喊住:“等等稚奴,他也要跟着你去。”
李治的目光在李泰和长孙皇后身上转了几圈,紧忙将碗里的饭扒拉到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母后,我也去看小妹。”
在长孙皇后点头之后,丽质拉着小九急切的走出大殿。
目送着两人离开之后,长孙皇后将手中的碗筷放下,笑道:“都被你支开了,说原因吧。”
李泰思考了一下,说道:“丽质太小了,才十三岁,出嫁太早了。”
“可你冲表哥已经十八了,也该娶妻了生子了。”
李泰反问道:“那就因为他该娶妻生子就要我嫁妹妹,哪门子的道理?”
长孙皇后被李泰的口不择言逗乐了:“你这就是道理?十三岁已经不小了,我不就是十三岁嫁给你父皇的吗?”
“可是母后,你当年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您心里明白,你还想让丽质也和你一样吗?”
长孙皇后似乎有所意动,考虑片刻坚定的说:“丽质是皇家公主出嫁,怎么可能和我一样。青雀,你别说了,这事不能由着你胡闹。”
感受到长孙皇后的坚定。李泰沉思片刻,才又说道:“危险!”
“危险?谁危险!青雀你把话说完整。”长孙皇后不紧不慢的追问。
满心的无可奈何,李泰又不能对长孙皇后普及生理卫生知识,只好开始编故事:“延康坊有个成亲不到一年的小娘子没了,也是十三岁,难产没的。所以我怕……”
李泰的欲言又止勾起了长孙皇后的回忆,叹道:“傻孩子,那个女人不得闯过那道鬼门关,那个是命,和年龄没有关系。”
“真的没有关系吗?”李泰故意问道:“就在这几天坊子里母子平安好几对,不过都是二十出头的少妇。难产没了的全是岁数小的。”
听着李泰的话语,长孙皇后若有所思,半响,笑骂道:“拐弯抹角说话,这事我听明白了,不过我一个人做不了主,改天和你父皇商量一下再说。”
“母后,我就这么一说而已。”
“你还真是随便一说,如果我现在派人询问,估计你坊子里的新生儿不说一个没有,也差不多。”
李泰嘿嘿一笑,挠头道:“古人云‘女子十五而许嫁,二十而嫁。’丽质等个三年五载再嫁也不迟啊。”
长孙皇后拉过李泰。仔细端详着,叹息道“一晃你已经长大成人了,懂得事也开始多了,更加学会替别人着想了,不过你这一没话说就挠头的习惯还是没改啊。”
见李泰有些尴尬,长孙皇后岔开话题,问道:“青雀,你已经出宫两个多月了,感觉如何,可有什么难处?”
李泰考虑了片刻,感觉有必要将昨日发生的事情和长孙皇后说说。毕竟错不在自己,是有人滋事。而且目前自己虽然开府了,但毕竟还没有足够的自保之力,现在和长孙皇后说过也算是事先打过预防针,免得将来真闹出麻烦不好交代。还可以趁机要些好处,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李泰拿定主意后,缓缓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惹得长孙皇后直皱眉头,说道:“青雀,你鲁莽了。不该以身犯险,若是在他的店铺中发生意外怎么办?下次可不能这样了。”
“孩儿不过是顺便看看,也没想怎么样,能发生什么危险。母后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