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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什么?头发长,见识短,女人就是女人。他是我的兄弟,他救过我的命。”
“就他?他一点武功都不会就能救你的命?他什么时候救过你?我怎么从未听你提起过?”
“将近有十年了吧!”
“十年?十年前,他还是个六七岁的孩子,他是怎么救你的?”
“老子的事用不着你多管,总之他是老子的救命恩人,老子不能杀他!”
“你不能,我能!”
“你敢?老子废了你?”
“你废啊?有本事你废啊?你吃我的,喝我的,欠我的,还动不动就凶巴巴的对我,真不知我怎么瞎眼了,会看上你!”
“自古妓女爱小偷嘛,你说的!好了,别闹了,听我的,一会儿我让他发个誓,只要他不坏咱们的事就行了!来,亲一个!”
“我发誓,赛大哥永远是赛大哥,我绝不会做对不起赛大哥的事,如违此誓,让我变的没银子花,没好吃的吃,没好玩的玩。。。”
“行了,兄弟,我相信你!”
“对了,赛大哥,那一次我们喝的酒真好喝啊,我们能不能再去喝点?”
“嗯,太晚了,你是天神帮的军师,出来玩了恐怕有人生疑,要想喝酒,我们来日方长,我先送你回去!”
“不用,赛大哥,我自己能走!再见了,无双姑娘,做个好梦!”梅霖留下了一个甜甜的笑脸。
“我送你,”赛华佗固执的跟着梅霖走了出去。
“梅军师,出发!”门外传来天霸的声音。
“哈,哈奇,”梅霖打了喷涕,在被子里“唔唔”的说道,“帮主,我。。。我病了,去。。。去不了了,哈奇!”
“生病?一点小病算什么?”天霸大踏步的走了进来,一把掀开了梅霖的被子。
梅霖“啊”的一声尖叫,连忙翻了个身,不知把自己那光光的身子藏在何处。
天霸却哈哈一笑:“年轻人身子却如此不济,看老夫来给你治一下!”
说着,也不见天霸如何运气,只伸出一只手掌沿着梅霖脊背的上方缓缓的擦了过去。
梅霖只觉的一道暖烘烘的热气自脚及顶走了一遍,身上竟然出了一身热汗,被微风一吹感到无比的畅快,连喷涕都打不出来了。
“没事了,走吧!年轻人,不习武,身子就是弱!”天霸说完转身走出屋去。
梅霖只得“哼哼唧唧”的爬了起来。
等上了路,梅霖才知道,这次去妓院的只有天霸、南宫隐和自己三人,连一名护卫也没带,而且三人都穿的是便装。
梅霖的衣服本就穿的乱七八糟,最为省事,连换也不用换。
梅霖一边向杏春楼走去,心里一边忐忑不安,就像有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不用说,这一去少不了一场恶战,自己昨晚刚刚答应了赛大哥两不相帮,真打起来自己如何办?
梅霖小心翼翼的向天霸进言道:“帮主,我。。。我昨天说错了,我们不去了,行不行?”
“嗯?”天霸的声音里充满不悦,“回马不吃回头草,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出来了,怎能空手而回?”
“是,是,是,”梅霖肚里那个叫苦啊,“自己如果早知那是杏春楼,打死自己也不会叫天霸去那里啊!当然,没事的时候自己倒可去玩玩!”
不过,杏春楼还是在梅霖的不期望中一步步的近了,离的很远就看到了那一排排鲜红的大灯笼,那飞扬如旗帜的红色纱幔,那些不可抑制的飘出窗外淫声笑语。
“三位大爷,一看就知道你们是有钱人,你们有没有相好啊?快快里边请!”
“呸,”梅霖在心里吐了口唾沫,“这老婆子真是老了,八九年了还是这么句话,也不会换几句跟潮流的!”
“怎么?没有相好,就不能来了么?”天霸的声音响起,不怒自威。
“哟,看你大爷说的,咱这地方就是供大爷们找乐子的,旧大爷能来,新大爷也能来,新大爷里边请!”
“春桃,秋香,冬菊,快来侍候大爷!”老鸨叫春似的向楼里喊着。
第五卷 泽地萃之南鬼北神 第十七章 请君入瓮 同命鸳鸯
三个艳装长袖美女依次走来,略一躬身,齐齐的道个万福,捏着嗓子,柔声柔气的说道:“给三位大爷请安!”
天霸虎目在三人身上一扫,昂然走进了杏春楼,南宫隐和梅霖一左一右,急忙跟了进去。
那三位艳装美女立即靠上前来,却是无人敢靠近天霸身边,三个人反倒都挤在了梅霖这一边,挽住了梅霖的手臂,如众星拱月一般,差一点把梅霖给抬起来。
那老鸨却拼命的给那三个美女使着眼色,让她们上前扶侍天霸,那三人却哪里敢去,只有一个绕到左边战战兢兢的向南宫隐身上靠去,却被南宫隐一抖手,生出一股暗力,把她的身子弹了开去,弄的极其尴尬。
那老鸨急忙迎了上去,满脸堆笑的说道:“我看三位大爷是外地来的吧?有没有订房间啊?我们这里比较忙,如果没有提前预定,恐怕是很难找到房间的!”
老鸨这句话是向天霸说的,眼睛却是看向南宫隐,因为老鸨被天霸的眼光射在身上,感到极不舒服,当然就更加不敢望向天霸了。
而此时的南宫隐双眼却如鹰般的扫视了一遍四周,看着各个房间隐隐透出的淫猥色彩,听着各个房间里传出的淫声浪语,眉头早拧成了一个大疙瘩。
而此时,天霸的眼光正射向南宫隐,更使南宫隐如芒在刺,汗流浃背。
只有梅霖此刻正享受着三大美女的左拥右抱,在心里暗乐:“哈哈,这次终于有你好看的了吧?”
梅霖一得意就忘形,把刚进门时给自己定的绝不干涉天霸与赛大哥之事,尽量少说话,不说话,当个局外人的决心一下扔在九宵云外去了。这时听到老鸨问话,却无作答,不禁在心里暗笑:“这两个大傻瓜,连窑子也不会逛,还想来打探消息呢,这还不一下子就让人看出来?人家没轰人已经留了大面子了!”
其实,老鸨那句话本就是一句轰人的话,看到三人无人作答,脸上早挂不住了,正要发作。就在这时,只听那个一头白发,说是老头却似小孩,说是小孩却又似老头的一看就知道经常出入这种场所的脸上笑的流里流气的头发短的还有点像和尚的人,哈哈一笑,说道:“我说老鸭,你今天怎么这么小气了?你这里楼上楼下,楼左楼右,大爷我哪个房间没去过?大爷在这里花销的银子都够再盖十座杏春楼了。大爷我天天来这里,你竟然还敢拿这三个赔钱的货色来搪塞大爷,以为你家大爷好欺负,还是没钱?大爷今天晚上不走了,大爷要包下这整个杏春楼,你让那些没钱的猪猡都给大爷滚出去,所有的损失有大爷双倍赔还。你奶奶的,还不快去办?”
那老鸨一听梅霖说出一这堆行话,显然是个中里手,不禁仔细打量起了梅霖来,心里却在迅速的思量着梅霖这话是真是假?
脑子虽在思量,嘴上反应却快,一边扭着身子向梅霖走去,一边说道:“哟,这位大爷一看就知您是有钱人?只是怎么看你这么面生啊?我这杏春楼虽然是小本生意,可也是最讲诚信的,那些大爷付了银子,我就得让他玩个爽快,大爷就是上帝,就算你给我再多的钱,我也不能赶上帝走啊!”
梅霖一听这话,这个气啊:“你奶奶的,这是明着想诈老子?老子偏不吃你这一套!”
梅霖脸上的笑容未敛,甚至比那老妈妈笑的更欢:“噢,原来老鸭也是个讲义气的人,真是菩萨心肠哪!我们三个人也住不下这一座大楼,这样吧,大爷我只要无双姑娘那一间绣房,至于价钱嘛,就付这整座楼的价钱好了!”
“你们想见我们无双姑娘?无双姑娘可是我杏春楼的头牌,想见她的人哪,已经排到明年这个时候了!”
“明年这个时候?大爷我前年早就约好了,你去跟无双姑娘说,就说她的老相好在下边等她,叫她立即下来见我!”梅霖边说边拿出一张银票递了过去。
那老鸨接过银票一看,两眼立即直了,接着举起银票对着灯光仔细的看了起来,翻过来正过去的看,确定这银票不是假的时,不禁拿起银票在那血红大嘴上亲了一下,兴奋的连声音也颤抖了:“这们位大爷等一下,我这就去跟无双姑娘说!”
说着,急急的转身奔楼梯而去。
这时一个声音在梅霖耳中响起:“梅军师?你来过里?”
梅霖一听是天霸的声音,不禁吓出了一身冷战汗,这才意识到自己光为了斗败那势利眼的老鸨竟然引起了天霸的疑心,赶紧向着天霸陪笑说道:“演戏,演戏,演戏而已!”
就在这时,突听一声大吼:“是谁跟老子抢无双姑娘?”接着一个人“蹬蹬蹬”的出现在楼梯口上,一边向下走着,一边系着制服的衣扣,当他的眼光望向下面时,突然间呆住了。
接着,他的脸整个的变成了死灰的颜色,突然间从楼梯上滚了来,一下子滚到了南宫隐的脚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道:“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这刚才还气势汹汹的五大三粗的大汉,此时却像一只软体虫一样爬在南宫隐的脚下,一边叩头,一边却偷偷看着天霸的脸色,当看到天霸眼光现出一片杀气之时。
他突然自腰间抽出一柄短刀,“啊”的一声大叫,抹颈而亡。
这一声叫惊动了整个杏春楼的人,陆续有房间的人探出头来,有的一探即缩了回去,有的却同他一样,立即拨出一柄短刀,抹颈自刎。
那些风尘女子虽然见多识广,可也没见过自杀像吃饭喝水一样容易的事,都吓的尖叫着抱成了一团。
那老鸨也吓的结巴起来,结结巴巴的叫道:“你。。。你们这是干什么呀?不要在我这里死呀,弄脏了我这地方,我还怎么做生意啊?”
南宫隐一言不发,突然上前,把他们一个个的都拖了出去。
在那些风尘女子的尖叫声中,梅霖笑道:“老鸭,这次该领我们去见无双姑娘了吧?”
这句话一出口,梅霖就后悔了:“你奶奶的,我糊涂了?天霸都疑心了,我还说这话干嘛?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就在这时,突听一声大叫:“谁敢跟老子争无双姑娘,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大叫声中,一道人影一个漂亮至极的“鹞子翻身”落在了大厅正中。
此人身材高大、肩阔腰圆、锦衣玉袍、满面胡须、头上戴着丝缎软冠,上面插着一朵大大的红花,一双如牛铃样的大眼斜睨着天霸,一幅趾高气扬的模样。
“啪啪”天霸轻拍了两下手掌:“这位兄弟好俊的轻功,只是为人太过霸道了一些,这里既是杏春楼,自是人人能来,无双姑娘既是名妓,自是人人可见,你如何说别人是跟你抢呢?”
“哼,”那人摇晃着身子走上前来,向着天霸晃了晃拳头,“要见无双也可以,只是有一个人不答应!”
“谁啊?”梅霖探过头来凑趣道。
那人又把拳头一晃,得意洋洋的道:“那就是这个拳头!”
“哼,”天霸也是一声冷哼,“这位兄弟,那你是想较量一下啦?”
“不,”那人把头一晃,手一摆,“我赛华佗从不仗势欺人,我给你三次机会,我们比试一下本事,只要你能胜过我两样,我自然拍拍手走人,而且只要是你在这杏春楼的一切花费皆有我付,否则。。。就请你走路!”
“噢,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天下第一神偷赛华佗,怪不得有这么大的口气。既是如此,那就请划下道来,我一切照接!”
“好,爽快!”赛华佗挽衣捋袖,就要上场。
突听楼上有人一声娇笑:“哟,两位英雄,何必为了小女子伤了和气!”
天霸抬头一看,眼前突然一亮,只听楼梯口盈盈站有一人,粉装长袖,脸上淡施脂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