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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师傅你亲口说的,可不要反悔啊~~~嘿嘿!”我奸笑道。(偶要好好利用这个机会;厚厚~~~作者也奸笑)
“我要师傅教我那个……”我附在师傅耳边小声道。
师傅为难地皱眉:“那个啊?不好吧?”
“师傅是江湖上一言九鼎的英雄,怎好说话不算话?”我立马跳起来,义正词严道。
“可真的不好啊……那种事,等你大了自然就懂了啊!”我没看错吧?师傅居然脸红了。
“可是师傅明知道我待在那种地方,你要不教我,难不成要那些公公教我吗?”我假装委屈道。
师傅再三思量,终于点下了头。
成功!我偷偷在心里比了个V字,欢天喜地地蹦起来,将厢房的门关上,又插上门闩,保证没有哪个冒失鬼来打扰,才放心地爬上床,催促师傅:“师傅快点上来。”
师傅忸扭捏捏,神色大是尴尬,慢吞吞上床,慢吞吞解下腰带,慢吞吞……
“师傅我帮你!”凭我在宫里与小皇帝厮混锻炼出来的灵活手脚,三下五除二,就将师傅的衣衫全扔到一旁的矮凳上。
饶是师傅的功夫在江湖上排名不下前三,但此刻就连手脚往哪里放都不知道了。
我忍不住贪婪地将师傅健美匀称的身体扫视了一遍又一遍。
他和海公公不一样,海公公的身体是软绵绵的,带着桂花香味,叫人闻着就全身发软,恨不得自己变成一团馅,包在他面团似的身体里头。
而师傅的身体是有弹性的,戳下去,马上就弹起来,多捏两把,也不会担心留痕迹,叫人越捏越上瘾。
“小宝儿?小宝儿!”一回神,师傅恼羞成怒地瞪着我。我才发觉自己这会儿工夫又弹又捏的不是别的,正是师傅的小弟弟,我的小师叔。(小师叔?哈哈~~~偶真佩服自己居然想得出这种叫法!!作者捧腹,滚走~~~)
“师傅莫生气嘛!”我瞟了他一眼,低下头,将小师叔上上下下洗了个口水浴,全当作陪罪。
至于师傅对我的赔罪满不满意,你听听他的声音就知道了。
“小宝儿……停……不要……停下来……啊……”
我很听话,师傅叫我不要停下来,我就坚决不停下来,更加用心地舔,连小皇帝我都没有这么做过,师傅,你看我多喜欢你!
师傅双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欲拒还迎,全身径是发抖,猛地一颤,浊液喷了我满口都是。我一点也没浪费,全部吞下,还给小师叔清洗干净。
没等师傅回过神,我恶人先告状:“师傅好坏,说要教小宝的,都只顾自己,小宝什么都没学会~~~555~~~”掩面假哭起来。
这样还叫没学会?可怜陈总舵主一世英明,偏对这个小克星束手无策,而且自己虽然年已过三旬,但一直忙于反清事业,连妓院也很少光顾,要教别人,怎么教?
可是这心肝宝贝一哭,自己就什么招都没了,一咬牙,伏下身,学着我的样,将我的小青芽含在口中。
但看着师傅舔我的模样,我就要射出来了,好幸福啊~~~~“师傅,再下去些,就是那里,深一些,55~~好舒服,师傅,我最喜欢师傅了~~~啊~~~上边~~~师傅~~~还要~~~~~”
师傅也象着了魔似的,专心听从我指挥,毕竟是学武的,头回用口做,竟是功夫不弱,丝毫不比小皇帝差。
“呼……啊………555……好舒服……师傅,师傅……”
我一边叫着师傅,一边绷紧了身子,一鼓作气射出了我的白液。
师傅刚要吐出了,看我幽怨万分的眼神,立时愧疚地咽了下去,还学我的样,舔得干干净净。
师傅,你叫我怎么能不爱你呢!!!
我心满意足地搂着师傅,口里却道:“今天小宝就先学这些,下回再向师傅讨教!”
师傅是不知道说是好,还是说不好。
第二天一早,师傅与我又签定了种种授课计划后,才让我心甘情愿回宫里头去。
我一路哼着小调,骑着马儿起程喽,“一呀摸呀,摸到师傅的头发呀,师傅的头发长又黑呀,二呀摸呀,摸到师傅的脸蛋呀,师傅的脸蛋白又嫩呀……”
唱着变调的十八摸,我的心里是乐开了花。
回到宫里,未进宫门,早有侍卫连跑带滚地向小皇帝禀告去了,还没到上书房,海公公雪似的人影飞掠过来,一把把我抱在怀里,浑身颤抖。
我反手抱住他,心里既怜又愧,明明知道他会担心,会着急,但在师傅那儿时就是不舍得回来。如今我还真是鱼与熊掌都想兼得,想到原著里韦小宝可以娶七个老婆,我现在算上小皇帝才三个而已,不算多,对不对?
拼命在心里自我安慰,可叹当时我还不知道,我生命里的出现的不但只有眼前的这些鱼、熊掌,此后还会出现鹿茸凤角、鱼翅鲍参,足够让我吃不了兜着走的~~此是后话,暂时不表。
好不容易安抚了海公公,我又被守在上书房外的康亲王、索额图拦住。康亲王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得跟个泪人似的,直呼要再找不到我,他就要自裁以谢天下了。
而索额图看着我,半天没有一句话,眼眸里深深翻滚着一团乌云,难以言明的情愫却只能暗自咽下,只好一言不发,狠狠抱住我。
最后小皇帝按耐不住了,半个时辰前就说我回来,等来等去却人影不见。索性从上书房跑出来,亲自接我。
看见我被索额图抱在怀里,气得直跺脚,不由分说冲上来,拉开我们。
我好说歹说才劝他免了索额图延误军机之罪。
偶要让小宝做小攻了,有没有大人不同意的啊?其实偶是强受派,当初开始写小宝总受还是太牵强了,所以,偶要让他攻回来,呵呵~~~请各位继续踩,狠狠的踩。来小宝,把裤子脱了,好让各位大大踩得舒服些~~~~~(不要欺负偶们的小宝!!!!!一旁同时伸出五个拳头,陈大帅哥的,海公公的,小皇帝的,索额图的,咦,怎么连你也来了,你不是还没出场么? 偶一边吐血,一边飞走,一边还在纳闷,明明还没出场的的家伙也会来打偶呢?)
2-3沐府之争
最后小皇帝按耐不住了,半个时辰前就说我回来,等来等去却人影不见。索性从上书房跑出来,亲自接我。
看见我被索额图抱在怀里,气得直跺脚,不由分说冲上来,拉开我们。
我好说歹说才劝他免了索额图延误军机之罪。
进了上书房;小皇帝也不多说;拉我上了他那又长又宽的龙椅。
我暗叫不妙;小皇帝莫不是又要兽性大发?
谁知他却不象往日那般急色;扑在我身上;只是紧紧搂住我;脑袋埋在我的颈下。不一会儿;我胸膛处冷冷湿湿;他竟是在哭。
我轻轻唤他:“皇上?小玄子?”
他嘶哑着嗓音道:“别叫我;别动;让我抱会儿……”
我心下慨叹,对于他,我是玩乐多过喜欢,彼此耳鬓厮磨,说是情人,还不如说是上床伙伴。
而他对我,显见并不如此。他十岁登基,身边时时危机四伏,朝野内外不得安宁,别人看他,不是敬畏就是仇视。好不容易得个能够亲近说话的伴儿,他象抓到根救命稻草般,牢牢不放,心里念着想着的,只有这个人。只可惜,他所受的帝王教育,让他根本不懂得如何与人平等相处,更不懂得如何追求心仪之人,他的满腔情谊我不是不明白,但他待我的方式,很难让我认同。因此,他在我心中的地位,远远不如我的海公公,也及不上我的亲亲师傅。可能就连索额图的分量尚且重上他三分。
所以我才会义无返顾去加入天地会,虽然有些对不起他,但我终究不会永远呆在皇宫里,我想飞出去,想要自由,如果不是这里有海公公,我想我早就离开了。
但此刻,看他为了我,默默流泪的模样,哪里还象那个高高在上的小皇帝?叫我怎么忍心就此弃他而去。
不是现在,至少不是现在,我只好对自己说,再陪陪他,他也是个寂寞的人。
那一晚,我陪着小皇帝,在长椅上躺了整整一夜,也许,这是我与他唯一一次,能够如此祥和地相处。
第二天,我将早已想好的一大片谎话,如何给强人捉去,如何给装在枣子箱子运去,奸党如何设了灵位祭奠,为了等一个首脑人物,却暂不杀他,将他绑在一间黑房之中,他又如何在半夜里磨断手上所绑绳索,杀了看守的人,逃了出来,如何在草丛中躲避追骑,如何偷得马匹,绕道而归,说给了小皇帝听,说得绘声绘影,生动之至。
小皇帝听的津津有味,下令索额图带领三千兵马,随我去捉拿。
我带着人马到得天地会聚会之所,自然早已人影不见。索额图下令搜索,不久便在菜园中将鳌拜的首级和尸身掘了出来,又找到一块“大清少保一等超武公鳌拜大人之灵位”的灵牌,几幅吊唁鳌拜的挽联,自然都是师傅故意留下的。
我和索额图回到北京,将灵牌、挽联等物呈上小皇帝,小皇帝奖勉几句,吩咐葬了鳌拜的□身,命两人继续小心查察。
秋尽冬来,天气日冷一日,我总念着师傅,离开了有些时日,不知道怎么样了,忽然想起:“师傅吩咐,倘若有事,便去天桥找卖膏药的徐老头联络。虽然不一定能碰到师傅,也不妨去跟他对答一下,什么‘地振高冈,一派溪山千古秀。门朝大海,三河合水万年流’,倒也有趣。喂,你这张膏药要三两黄金,三两白银,太贵啦!五两黄金,五两白银卖不卖,哈哈,哈哈!”
我想到了,就立刻行动,换了衣服,凭着小皇帝给的出宫令牌,大模大样地跨出宫门,到天桥去找那徐老头。
但转悠了一天,也没看见有谁在卖膏药,我一寻思,对了,应该是沐王府那件事发了。如今徐老头或许已经躺床上了,我上哪儿去找他啊?
再一想,船到桥头自然直,也许天地会耳目众多,我找不到他们,他们说不定会自个找上门来。
于是,我放下心来,在天桥高高兴兴玩了几天。每日到下午,我就出门,常常玩到傍晚才回去,公公问我,我推说是替皇上查鳌拜余党的下落。
如此又过了好几天,我这一日到天桥茶馆中听“英烈传”,正听得出神,忽有一人说道:“借光!”
我也不在意,那人却轻声说道:“小人有张上好膏药,想卖与公公,公公请看。”我一转
头,只见桌上放着一张膏药,一半青,一半红。
终于来了,我可等好几天了,连忙问道:“这是什么膏药?”
那人道:“这是除恶毒,令双目复明的膏药。”压低了声音,道:“有个名目,叫作‘去清复明膏药’。”
我看那人时,见他三十来年纪,英气勃勃,应该是顶替徐老头来的会里兄弟,于是又问道:“这张膏药要卖多少银子?”
那人道:“三两白银,三两黄金。”
按切口接道:“五两白银,五两黄金卖不卖?”那人说道:“那不是太贵了吗?”
我说:“不贵,不贵,只要当真去得清毒,复得了明,便给你做牛做马,也是不贵。”
那人将膏药向我身前一推,低声道:“公公,请借一步说话。”说着站起身来,走出茶馆。
我将二百文钱丢在桌上,取了膏药,走了出去。
那人候在茶馆之外,向东便走,转入一条胡同,站定了脚,说道:“地振高冈,一派溪水千古秀。”我心想,还来,非要对完不可了,就道:“门朝大海,三河合水万年流。”不等他问,先行问道:“阁下在红花亭畔住哪一堂?”那人道:“兄弟是青木堂。”我道:“堂上烧几炷香?”那人道:“三炷香!”
我点了点头,心想:
“你比我的职位可低了两级。”那人叉手躬身,低声道:“哥哥是青木堂烧五炷香的韦香
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