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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伟哥只不过是一颗牛黄解毒丸,绝对没有壮阳的功效,我只不过是用心理疗法帮张财重振雄风,没想到他竟然说了出去……
真是个大嘴巴,早知如此,还不如不要帮他……
我正径自后悔,只听何大夫焦急的说:“花老板,您看看,这到底儿是怎么回事儿啊……”
花潜来了?
我又向柜台下面缩了缩。
他一直怕我乱来,这下捅了这么大的篓子,肯定要大怒了……
“叫人先把店关了,咱们到后面说去。”花潜很冷静的吩咐,接着又问,“元宝呢?”
“咦?刚才太乱,一直没有看到他。”
只听脚步声渐近,我一抬头,正好看到他探进来的脸,一幅若有所思得样子,赶紧又心虚的低下头。
“元宝,是不是你搞的鬼?”他的声音很严厉。
“不……怎么会是我……”我小声否认,头更低了。
一只大手猛地将我从柜台里揪出来,还没等我弄清状况,就被人扔到里间的地上。
“谁都别进来!”花潜说完将门反锁住。
我以为他要打我,连滚带爬的钻到放药材的桌子下面。
“你给我出来!”
“不要……”
谁会傻到出去被雷劈!
他伸手进来抓我,我急忙向桌子的另外一头爬,见他绕过去,我又掉头往回爬。如此往复几个来回,他终于忍无可忍,轰的掀翻了桌子。我向门口逃窜,被他提着领子扯回来按在地上,见我仍不断挣扎,干脆整个人骑在我的身上。
桌上的药材撒了满地,有几颗和好的药丸被我压在身子下面,咯的后背生疼。
我叫道:“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质问道:“不是你?那你跑什么?”
“我……我以为你要打我……”
“我为什么要打你?”他紧接着问,不给我喘息的机会。
“因为我给张财——”
眼见要说漏了嘴,我戛然而止,惶恐的看着他。
“你给张财什么了?是不是那个什么‘伟哥’?”
“没什么……”
“元宝,要不要我找张财来问问?”
“不……”
“那你就乖乖告诉我,你到底闯了什么祸!”
“我……”
我见隐瞒不住了,只好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他听后放开我,叹了口气:“元宝,你知不知道你给我惹了多大的麻烦?”
“就说没有那种药不就好了?”我小声建议。
“哪有那么容易!”他摇摇头,“门外的人必是从张财那里得知,之后又传开来的,有眉有眼,谁会相信这种托词?而且这病又是男人最怕的,若说没有,人家只当我们奇货可居,对回春堂的声誉不利啊……”
“那就实话实说喽。”
“承认我们自己卖假药吗?”他反问。
我讪讪的低下头。
承认卖假药根本就是自杀。
花潜沉思良久,站起来,开门请何大夫进来。
何大夫见地上一片狼藉,吃了一惊,忙说:“花老板,元宝有错,也定不是有意的,您可万万不要打他……”
“我有分寸。”花潜扫了一眼地上的草药,“这些药钱就从他的工钱里扣。”
“凭什么,又不是我弄……”我正想抗议,被他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不敢吭气了。
“何先生……”花潜将我刚才说的转述了一遍,其中当然省略了“伟哥”是二十世纪伟大发明的事。
何大夫听完不住的摇头,问:“老板想如何解决这场风波?”
花潜便说:“我才刚细细想了一遍,元宝的药,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只不是对人人都有用,不如这样,若有人来求药,就说这药由某种仙草配制,有些灵性,只医有缘人,请他们各按天命。”
这样都可以?
我不经乍舌。
幸好是在古代,若是在现代,还不立马被工商局封了……
“也只好如此了。”
何大夫点点头,正要出去照着对外面的人说,花潜又叫住他:“这药卖二十两银子一粒,一分不能少。”
二十两?!牛黄解毒丸可是一个铜板十颗的耶……
奸商!我心里暗骂。
他似看出了我的心思,笑得理直气壮:“这可真是奇货可居,当然要狠赚一笔,能治这种病,男人出多少钱都肯的,我要二十两还觉得自己心软呢。”
哼,赚这种昧良心的钱,小心报应!
我撇撇嘴。
风波终于平息下来,二十两不是小数目,且并不是人人灵验,问津的人也不多,而肯出钱服药的,也有一些医了心病,一夜便好的。从此,“伟哥”就成了传说中的密药,远近几百里人人皆知,回春堂也因此名声大操。
倒是何大夫,对我说的心理疗法极为感兴趣,经常与我探讨,我少不得又谎称这是我爷爷的爷爷的外公传下来的医书云云。
花潜利用伟哥赚了不少钱,可他不仅不肯给我涨工钱,还要我赔偿毁掉的药材。在回春堂做伙计一个月一两银子,我算了算,要想赚到一百两,少说也要七八年,不禁绝望。跟金子诉苦,她却点着我的脑门说:
“你呀,别不知足,老板已经对你很照顾了!我们作下人的一月才两吊铜板!”
话虽如此,可我还是想尽快脱贫。
这一天,有个从北方来的官宦,娶了十几房姬妾,几乎被榨干了,慕名来回春堂,一下子买了十颗“伟哥”。
晚上,我躺在床上,支起手臂,对花潜面前诉说“伟哥”又卖了多少钱,要求他加薪。
他笑嘻嘻的说:“元宝,你在床上和我说这个?”
我才发现此时局面的暧昧,红透了脸,翻身躺下。
他一手抱着我,说:“你现在一个月还没做满,按理还是学徒呢,我给你工钱已经很宽大了。”
“铁公鸡!”我用眼角用力夹他。
他毫不介意的笑笑:“赚钱哪有这么容易的,你别太天真了。”
“我也知道,可我想快点儿回到日子么……”我低下头。
“元宝,给我讲讲你们那里的事吧。”他见我低落了,便改变话题。
我一听来了精神:“好,你想听什么?”
“嗯……将你们那时候的人怎么做生意?”他三句不离本行。
我便给他讲股票,讲跨国公司,讲超级市场,讲连锁店……
他越听眼睛越亮,放出奇异的光芒。
可我讲着讲着,眼泪却流下来。
这一切已经是海市蜃楼了……
花潜突然将我扳过来,压到我身上,两片薄唇一下子贴上了我的嘴巴,将声音截断掉。我双手乱拍,却被他抓住,按在床板上。
我本来正伤心,他又落井下石,愈发的难过,牙齿发狠的咬下去。他闷哼了一声,放开我,嘴角渗出血来。此时我已没有心情指责他不守信用,只是用手捂着眼睛不住的哭。
他沉默着,我的眼睛被泪水模糊了,看不到他的表情。
许久他忽然开口说:“元宝,如果你想不想额外赚点儿钱?”
“怎么赚?”我擦擦眼睛。
“你让我亲一下,我给你一钱银子,怎么样?”
这不是叫我买身么!
我正想拒绝,他又用极具诱惑力的声音在我耳边吹着气:“好好想想,这样你可以很快赚到一百两哦……”
我立刻被诱惑了。
被他亲几下有什么,又不是第一回……
再说反正都是男人,也没什么吃亏的……
一次一钱,十次就是一两……
想到此,我点点头:“好,我赚这个钱。”
他带着一种得逞的笑,再次吻住我。
我闭上眼睛,心想,这个吻可真长啊,早知道就应该按时间收费……
好心的大人们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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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这个外快可真容易赚,五天下来我已经有三两银子进账,致富的日子指日可待。
花潜说一钱一钱的给太麻烦,不如一月结一次,我想想也好,不过和他约法三章,绝对不可以在人前亲我。
白天我去回春堂,人来人往的,没有机会,结果晚上的接吻频率密集到让我数也数不清楚,不得不找一张纸画正。
他总是先在我的嘴唇上细细的舔咬几回,再深入到口腔里,缠绕住我的舌头。阵地总在我这边,让我觉得自己很吃亏,只好努力的将自己的舌头伸到他那边去。
哼,这下就变成我亲他了,他还要给我钱,真值!
口腔中酥酥麻麻的感觉源源不断的传递到脑子里,像蚂蚁搬家,排成个长队沿着我的脊骨不断往下,酸痒得我忍不住的扭动身体。更奇妙的是花潜的手抚过的地方,这种难熬的感觉立刻就消失了,只剩下舒服得难以言喻。痒得越厉害,不久之后就会越舒服,所以当他有时舔我的耳朵和脖子,我也没什么意见。
就当是售后服务了,反正是比较我占便宜!
“舒服吗?”他在我的耳边轻轻吹口热气儿,激的我浑身一抖。
“不舒服。”我矢口否认。
我可不能让他发现了,以他的精明,说不定要收费,哼哼!
“咦?我刚才好像听到有人舒服的直哼哼。”
“……一定是厨房的猪跑出……呜……”
嗯,继续继续,问那么多干嘛,我卖东西爱吆喝,你管得找么?!
久而久之,我竟然有点儿上瘾了,三五不时地主动送上红唇。
一定是金钱的力量!
我暗自为自己的堕落行为找到了借口。
这天,我正在柜台后面分药,张材一掀门帘进来,扯着个大嗓门笑道:
“元宝,哥哥我可要好好谢你啊!”
我一见他就没好气,低下头干活不理他。
他腆着一张脸靠过来:“好兄弟,记仇了?那天哥哥一高兴就多喝了两杯,我这人一醉就爱乱说话,你别跟哥哥计较啦!”
“谁记仇了……”我嘟囔着。
“没记就好,哈哈!”他往兜里一掏,“瞧瞧我给你带什么谢礼来了!”
说着,他将一把小巧的弯刀放到柜台上。我拿起来一看,刀鞘上刻着精细的花纹,其间排列着一些奇怪的文字,在刀柄上还嵌了了一颗晶莹剔透的绿色石头。
“真漂亮!”我爱不释手。
“这是波斯产的东西,说起来还有些来头呢!”
“什么来头?”我好奇的问。
“我前几天出去采办,走到离京城十里的地方,一辆马车经过我身边儿,从里面搜的丢出什么东西,可巧正砸在我的脑门上,肿了老大的一个包,我气得大骂,那车上的人也不理,就那么跑了,我低头一开,原来砸中我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