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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浩说:“哥,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对不对?是的,我爱你,非常爱你,从十年前我就爱上了你,爱得我快疯了。”
玄澈稍稍挑起眉毛,应了一声:“哦。”
“我本不想说穿,因为你一定不愿意接受。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却知道四哥不喜欢与男人亲密接触。父皇用了四年时间才能毫无阻碍地触摸你,而我,若不是一个孩子,你恐怕根本不会让我靠近吧?!”玄浩自嘲地说,“我本想一辈子就这样看着你,和你撒撒娇,吃一点无伤大雅的豆腐,和父皇斗斗气,但是现在我不想了,你知道了,我就没办法安静地看下去了。”
“所以?”玄澈的反应比想象中还要平静。
“所以我现在要你。”
玄浩话音刚落,玄澈的右手以奔雷之势袭上玄浩的手腕,趁其不备一拉一带,二人攻守之势立换。却不想二人还未停稳,玄浩一个翻掌扣住玄澈掌心,顺势一扯,玄澈又回到了他的身下!
玄浩舔舐着玄澈的耳垂,低声道:“四哥,你忘记了?你的功夫已经不如我了。”
玄澈也不挣扎,只说:“我是你哥。”
玄浩不屑道:“那又如何?玄沐羽还是你父皇不是吗?”
玄澈愣了愣,突然瞪大眼睛。玄浩看了好笑道:“哥,你还要骗自己多久?父皇对你的心思你不会不知道的,还是你真敢说你不知道?”
玄澈沉默了。
玄浩突然咬牙道:“既然父皇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
“没什么可以不可以的。”玄澈平淡说,“我不喜欢男人。”
玄浩咄咄逼人:“那父皇呢?”
“父亲而已。”
“骗人!”玄浩怒喝道,“你明明已经觉察他的心思,还是对他那么纵容,你敢说你只是单纯当他是父亲?!”
玄澈抿抿唇,闭上眼睛,说:“我累了,你下去。”
“哼!”玄浩欺上身,狠狠道,“我今天说了要你,就一定要你!”
玄澈手指抽动了一下,却没有反抗。玄浩吻他的唇,啃噬他的脖子,吮吸他的锁骨,玄澈仍然是半点反应也没有,好似一个木头人。玄浩不甘心地拉开玄澈衣服,道:“你装死人也没有用,父皇买账,我不买账!”
玄浩径直握上玄澈的分身,开始或轻或重地套弄,巨大的刺激让玄澈忍不住缩紧了身体,玄澈知道自己打不过玄浩,却是一字一顿地说:“你想我死,就继续。”
玄浩手下动作一停,悲哀道:“四哥就这样讨厌我?”
玄澈认真地说:“身子弱,经不住刺激。”
玄浩顿觉哭笑不得。
情况变得有些尴尬。一方面玄浩听完玄澈这么说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兴致,但是就这么松手却有不愿意。另一方面玄澈也不动,任凭自己最脆弱的部分就握在别人手上。
沉默了片刻,玄澈再次开口:“闹够了就下去,我很累了。”
玄浩默默下了床和衣离开,他发觉自己很无力。
出门的时候,玄浩看到玄沐羽站在门口。
小狐狸停在不远的地方,用担心的目光看着这边。
玄浩与玄沐羽目光交错,谁也没说什么。玄浩离开了,玄沐羽看看房门,终究还是没有走进去。
房内的玄撤仰躺在床上,一手遮眼,深深叹出一口气。
注1:在汉文帝时,已下令将正月十五定为元宵节。
注2:元宵节的节期与节俗活动,是随历史的发展而延长、扩展的。就节期长短而言,汉代才一天,到唐代已为三天,宋代则长达五天,明代更是整整十天。至清代缩短为四到五天。这里取唐代制。
注3:从《平园续稿》、《岁时广记》、《大明一统赋》等史料的记载看,元宵作为欢度元宵节的应时食品是从宋朝开始的,那时候称元宵为“浮圆子”、“圆子”、“乳糖元子”和“糖元”。元宵在宋朝很珍贵,姜白石有诗“贵客钩帘看御街,市中珍品一时来,帘前花架无行路,不得金钱不肯回。”不过既然澈穿越了,元宵当然要早点出现,名字也自然用现代化的了。
注4:糯米很早就有了,看看粽子的历史就知道了。糯米性粘滞,难于消化,不宜一次食用过多,所以澈不能吃太多。
紫藤风铃 2007…06…02 08:05
乱伦
夜深了,玄澈仍然坐在院子里的小亭中。
白花花的糯米包裹着白糖芝麻、桂花什锦、枣泥、果仁还有麻蓉,甜甜粘粘的口感令人从舌尖甜到心里。玄澈看着缓缓流出金黄色的馅心,却想到:这样甜爽的东西父皇一定会爱吃吧?
玄澈和玄沐羽的相处模式很奇怪。玄沐羽几乎不出清凉殿,玄澈却在每天下午去清凉殿陪玄沐羽下棋,两个人会讨论朝政,畅所欲言,玄澈说他的理念,玄沐羽说自己的看法。仿佛玄沐羽不是一个被变相软禁的皇帝,而是一个冷静的旁观者,而玄澈也不是囚父的太子,而是在和朋友探讨的改革者。两个人的思想在慢慢靠近,然而身体的距离却又离得很远。
玄澈看着小狐狸趴在盘子边,用爪子把汤圆粘起来放到嘴巴里,好吃的味道让它惬意地眯起眼。玄澈笑着移开了盘子,说:“小梅花,不要吃那么多,糯米不好消化,你会拉肚子的。”
小狐狸委屈地抓挠玄澈的掌心。云昭从一边过来听到了玄澈的话,失笑道:“你还说小梅花呢,你看你,快把一整碗汤圆都吃掉了。”
玄澈微微一笑,放下了碗筷,拉过云昭的手,说:“都怀孕了还到处乱跑,小心着凉了。”
云昭抚摸着自己微凸的肚子,脸上洋溢着初为人母特有的幸福,说:“还不都是你这个父亲带坏的,胃那么不好,还乱吃东西。”
“我才没有呢。来,让我听听我们的小宝贝会说话了不?”
玄澈揽过云昭,耳朵靠在她的肚子上似乎真的要听孩子说话。云昭好笑地摸过玄澈的脸,道:“才三个多月呢,哪来的话说呀!”
玄澈抬起头很认真地说:“那不一定呢,小宝贝每天都和母亲在一起,却看不到父亲,多难过呀。我们的宝贝一定在想我呢!”
云昭失笑,这个在政治上翻云覆雨的男人却总会说出一些奇怪的话,幼稚地像个孩子。
玄澈站起来为云昭批上披风,道:“别站在这儿吹风了,快回屋吧。”
云昭被玄澈推了两步,回头来问:“那你呢?你也……”
“我想再坐一会儿。”玄澈第一次打断云昭的话,但仍然是很温柔,“今晚夜色很好,我想多看看。”
云昭只能无奈地点点头,嘱咐了几句进了屋。
玄澈看着云昭离去,轻轻叹出口气,重新坐回亭子里,却让森耶抱上一坛酒,开封喝了起来。
小狐狸站在桌子上看着玄澈的脸在酒精作用下渐渐红起来,他有些不安地拍拍玄澈的手,似乎让他不要再喝了。玄澈只是看着小狐狸微微一笑,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闪闪的,像钻石一样漂亮。玄澈摸摸小狐狸的脑袋,说:“小梅花,我没事,你不要担心。”
小狐狸吱吱叫了两声,但玄澈只是喝酒并不理它。小狐狸得不到玄澈的回应,呆坐了一会儿,突然跳开了,也不知跑去了哪儿。
玄澈看那抹火红的身影转眼就跑没了,无奈地笑笑,也没有理会。
小狐狸一路飞跑,竟是去了巍明宫。
元宵节的三天里玄浩都在宫里,今天是元宵的最后一晚,少了玄澈也没什么意思,因此就早早回了巍明宫休息。刚睡下不久,就被小狐狸挠醒了。小狐狸咬着他的衣服使劲往外拖。玄浩心念一动,问:“是不是四哥出什么事了?”
小狐狸连忙点头,用前爪做了一个举杯灌酒的动作,又摇晃着身体走了两步。
玄浩道:“四哥喝醉了?”
小狐狸点头,又扯扯玄浩的衣服。玄浩不敢耽搁,套了外衣连忙赶去了东宫。
玄浩并没有在东宫的庭院里看到玄澈,小狐狸嗅了嗅风的味道,带着玄浩进了浴室。
隔着半透明的纱帘,玄浩看到一具玉白的身体伏在池边,他吓了一跳,一个箭步冲入浴室,却看到玄澈半个身体在水里,半个身体伏在池岸上,一动不动,似乎是睡着了。虽然池岸是用玉包裹着铜龙制成,并不会冰,但这样裸着身体睡觉还是会着凉。
玄澈缺乏血色的脸上难得泛起红晕,长长的睫毛粘染了水珠,轻轻一抖,似乎能抖下无数晶莹。这样的玄澈美极了,却也让人心疼极了。玄浩不明白一向克制自己的玄澈为什么会喝醉,明明一切都很顺利的。
又是因为那个男人吗?四哥,不明白你,你是爱还是不爱?
玄浩蹲下身子抚摸过玄澈优雅的侧脸,引起玄澈一阵轻呢,玄澈似乎是醒了,睫毛颤颤,却终究没有睁开眼睛。玄浩暗暗一声叹息,双手抱住玄澈一个使劲就将他提上了池岸。
玄澈虚软地跪坐在地面上,重量完全靠在玄浩怀里,如此大的动作终于让他有些清醒。玄澈睁开迷离的眼睛,也不知是否看清了眼前人,只是模糊地发出一声低喃。
闻到玄澈呼吸间的酒味,玄浩微微皱眉,说:“哥,你醉了,我抱你回去!”
玄浩打横抱起玄澈,将他抱回了卧房,却不是云昭所在的。玄浩给玄澈擦干了身子,又仔细给他换上衣物,过程中玄澈始终有些迷醉。玄浩让玄澈躺好,自己也换了干爽的衣物在一边躺下。
“四哥?”
玄浩轻轻地唤,但没有得到回应。玄浩抱上玄澈,两人以额触额,玄浩闭上眼轻轻地说:“哥,你可知道我有多爱你?可是你始终把我当成一个弟弟……哥,不,我不想叫你‘哥’,我希望能和那个人一样叫你‘澈’……我好想每天晚上都这样抱着你睡,可是我知道你一定不肯,其实你不爱云昭,但为了责任你装着很爱她,同样为了责任,你可以无视我们对你的爱……是不是我们的爱就这样让你为难?你一定知道父皇的爱,可是你没有办法接受,你在怕什么?怕知道了就没办法用公允的心态对待朝政吗?哥,我爱你的……”
玄浩突然停下来,睁眼看看眼前人,顿了顿,一个翻身将玄澈压在自己身下。玄浩慢慢靠近那片粉唇,低低地说:“哥,你若不愿睁开眼,我就吻你。”
玄澈没有反应。
“以为我不会吗?”
玄浩吻了下去,不同于以前半开玩笑地轻吻,他用力地吻着,在唇瓣上啃咬,掠夺唇间的芬芳,舌头甚至要突破牙齿深入口腔。然而玄澈却咬紧了牙关,猛然睁开眼睛,盯着玄浩。
玄浩停了吻,轻轻一笑:“哥,你愿意醒了?”
玄澈似乎完全没有醉过,清明一片的眼睛地静静盯着玄浩。
玄浩说:“哥,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对不对?是的,我爱你,非常爱你,从十年前我就爱上了你,爱得我快疯了。”
玄澈稍稍挑起眉毛,应了一声:“哦。”
“我本不想说穿,因为你一定不愿意接受。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却知道四哥不喜欢与男人亲密接触。父皇用了四年时间才能毫无阻碍地触摸你,而我,若不是一个孩子,你恐怕根本不会让我靠近吧?!”玄浩自嘲地说,“我本想一辈子就这样看着你,和你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