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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突然生气?我哪里不了解你的心情了?」
齐伯洸愈是追问,韦廷愈是紧闭双眼。
「可恶!别不理我。」齐伯洸狂喊一声,狠狠地朝韦廷的唇吻下去。
他粗鲁的动作当然立即惹来韦廷的反抗。但在无名山庄的那段缱绻日子里,齐伯洸早已将韦廷的敏感处摸透,不消一时半刻,韦廷就在齐伯洸的身下脸红气喘颤抖着。
「我想知道你的心情,告诉我好吗?」齐伯洸声音粗嗄地问着,因情欲而显得更加深邃的黑睁直瞅着韦廷。
齐伯洸的柔情融化了韦廷的心,韦廷伸手揽住齐伯洸的颈项,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我要你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我要你只看着我,我不要你在乎你的师弟。」
「傻瓜!我当然只属于你。」齐伯洸怜爱地吻着韦廷湿润的唇,眉头轻蹙着。「但你要我完全不在乎师弟们,我恐怕无法做到。」
「我知道!我知道!」韦廷将脸埋在齐伯洸的肩上,连声喊道。「可是我就是会忍不住会嫉妒他们。」
「真是的!别再这么担心受怕的好吗?我对你的感情和对师弟们的亲情是截然不同的。」
在齐伯洸不断的保证之下,韦廷好不容意才舒展眉头,渐渐放宽了心。
齐伯洸瞧怀里含着泪睡去、如孩童般的天真脸庞,心中有无限感慨。他真的没想到韦延会那么敏感,对一些他没注意的事情有那么激烈的反应,而且还那么的脆弱、容易受到伤害。今后他对待韦廷可得更小心在意些才行,以免又伤了韦廷。
他可不想再瞧见韦廷悲惨地哭泣的脸,那会让他吓得短寿十年。
***
隔日。
在回京的路程上,气温骤降,未久就下起了雪。
三位随从为了找寻歇脚的地方,赶往前方探路去了。
「真是的,竟下起了这么大的雪。」齐伯洸仰头望着如雨般落下的纷纷细雪。
「我喜欢下雪的日子。」韦廷面露欣喜。
齐伯洸舒朗的浓眉蹙起,颇不以为然的说道:「我讨厌下雪。冷得人都凉了,有什么好的。」
「就是冷才好啊!才会更深刻记得温暖的感觉。」
韦廷伸出手盛接落下的雪,手心的温度让雪花迅速融化。
「别玩了!冻伤可不好。」
齐伯洸连忙将韦廷的袍袖拉上,遮掩了袒露在外、冻得通红的手。
「我可是打小在京城长大的,这点雪根本不算什么。」韦廷一脸的无所谓,继续玩着雪,不将齐伯洸的警告放在心上。
韦延会如此喜欢雪,是有原因的。因为他和齐伯洸就是在这种冷得几欲下雪的天气里相遇的。
齐伯洸一点都没体会到韦廷的心,这让韦廷略略感到不快;但齐伯洸伸过手来将韦廷的手握住藏到自己衣袖里的动作,又让韦廷觉得高兴。
韦廷忽嗔忽喜,瞧得齐伯洸一头雾水,待他想开口问,就听到三位随从回来的报告:「大人,附近的农家说约莫两里之外有家野店,虽不是上好的客栈,但也还算干净,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韦廷自然地望向齐伯洸,似乎在等着他的意见。齐伯洸瞧见随从们等着响应,就擅作主张地替韦廷回道:「就再赶点路,到那店里再休息。」
随从们对于韦廷对齐伯洸的异常态度感到好奇,但也只在心中疑惑,没人敢开口问个清楚明白。这会儿听见齐伯洸抢了韦廷说话的时机,都替他捏了把冷汗。谁知韦廷非但没发怒,还欣然答应他的提议,瞧得一旁的随从们目瞪口呆。
由于韦廷的刻意安排,让随从们在他领兵到无名山庄时留守县衙,因而他们全不知齐伯洸的身分,还当齐伯洸是韦廷的好友。
「野店在哪里,还不快领路。」韦廷瞧他们楞住,不禁催道。
「是!」
「我们这就带路。」
随从们彷佛大梦初醒般,急急忙忙策马,往野店的方向奔去。
瞧随从们先走了,韦廷才拉过齐伯洸的缰绳说道:
「你说话可得留心点,别让他们对你的身分起疑。」
「你怕他们知道你与一个盗贼在一起吗?」
「哼!我担心的才不是那种事。」韦廷板起了脸。
「那你何必怕他们知道。」
「你要去的地方可是京城啊!若被他们知道了你是无名山庄的人,你不被大卸八块才怪。」
齐伯洸已经向韦廷解释过三师弟齐叔浩所带来的五王爷府令牌是从王府里偷出来的,而非无名山庄真的已归属五王爷府。所以齐伯洸的身分一旦被识破,必定会遭来大祸。
「你这么替我担心,我真高兴。」
齐伯洸抓着韦廷的手腕,倾身在他冰冷的唇上观了一下,韦廷白皙的脸颊迅速染上红霞。
「别乱来!这可是路上。」韦廷慌张的将齐伯洸推开,策马往野店的方向奔去,齐伯洸笑了笑,随即追了上去,不一会儿,他就与韦廷并辔而行。
不久,两人来到随从们所说的野店。一听到他们的马蹄声,三名随从立即出来迎接,让里头同是躲云的客人好奇地望向两人,而视线明显地放在韦廷身上。
齐伯洸怒目回瞪那些放肆的目光,硬推着韦廷往角落的位子走去,最后还故意坐在章廷对面,用伟岸颀长的身躯挡去不少的视线。
因为这雪下得突然,躲雪的人不少,让一间原本客人稀少的野店变得热闹起来。
这时,野店里又走进一对男女。男的年迈衰老,咳声连连似乎染病在身,而女的则年约十八、九岁,出落得温婉秀丽。两人的衣衫寒伧,看来像是清寒人家。
「我们店里客满了。」店里的伙计说的虽是事实,但口气却甚为不佳。
「小哥,拜托你挪个位,我爹不能再受寒了。」
「没得挪了,去去!」
伙计挥手赶着这对父女,他可不想得罪原先已经入店的客人。
「伙计,让他们过来这里。」
齐伯洸突来的提议让众人诧异,连韦廷也吃了一惊。
「既然那位客官都答应了,你们就请吧!」
「谢谢。」那姑娘向伙计道了谢,才扶着她父亲向齐伯洸和韦廷两人所坐的角落走去。她朝齐伯洸说道:「谢谢这位爷的好心,我们歇会儿就走,不会打扰您太久。」
「不客气,多歇些时候也无妨的。这位老爹看起来气色很差,不该在这种下雪天里还赶路。」
齐伯洸忙着招呼这对父女,竟忽略韦廷已变了脸色;待他转头要问韦廷是否赞成他的安排时,韦廷霍地站起来,对伙计说道:「我不太舒服,可有上房可住宿?」
「有!客官请随我来。」
伙计立刻替韦廷带路,使得齐伯洸的话又吞回肚子里去。
韦廷昂首走着,一副威凛不可侵犯的模样。
获得齐伯洸允许而入座的姑娘显得很尴尬,她想起身,却被齐伯洸制止了。
「可是那位爷似乎不怎么乐意。」
「别太担心,他原本就是面冷心热的人。」
韦廷心里原就不舒坦,听见两人的对话后,心里更是气,一进到房里,他立刻对伙计说道:「给我送几壶酒来,越烈的越好。」
「是。」
伙计三两步跑下搂,不一会儿就端来了三瓶酒。伙计部还没将酒瓶放稳,韦廷就塞了锭银子给他,一把将酒瓶夺过手,仰头喝了起来。
咕噜咕噜的喝酒声吓得伙计目瞪口呆。他完全没想到喝酒如喝水的事情会发生在这位细致得如美人的公子身上。
「看什么?还不下去。」砰的一声,韦廷将一饮而尽的空瓶置于桌上。
领教到韦廷的怒气,伙计慌忙逃到楼下。
齐伯洸瞧见伙计两番上楼,最后几乎是连滚带爬的逃下楼来,不用问也能猜到几分状况。他向那对父女道个歉,就起身走往搂上。
「韦廷,你在做些什么?」
「不用你管。」韦廷呕气地将仅剩的一瓶酒喝下。
一口气喝了三瓶酒,韦廷不免双颊绯红,视线也开始模糊。
「我当然要管了,我怎能任由你这样糟踢身体。」
「你去顾着你的美人就好,何苦来缠我。」
酒劲发作,韦廷再也坐不住了,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将自己重重丢到床上。
「你这吃的是哪门子的飞醋!我只不过遵循师父的教诲,多照顾弱小贫困的人而已,你可别误会。」
韦廷翻转过身,背对着齐伯洸,不想搭理他,体内正作乱的热气让他的思绪和意识一片混乱,而房内是一片寂静。
第七章
因为在乎,所以就希望能予取予求。
韦廷唯一在乎的是齐伯洸,因而也就希望他能任自己予取予求。
然而,事与愿违。
两人相识之后,齐伯洸就弃他而去;十七年后再次相遇,两人竟是敌对的立场,而且齐伯洸在乎的并非只有他。
这不公平!韦廷心里吶喊着,无法言喻的痛楚随着酒气传遍全身。
身体明明异常燥热,他的心却冷极了。
「韦廷!」齐伯洸一脸无奈地在床沿坐下。「你得听我解释才行,否则一路上若我帮了旁人你就生气,那还不到京城你就非病倒不可了。」
「我的身体我自己负责,用不着你管。」
「既然被我瞧见,我就非管不可。而且你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人,我可不想看到你身心受任何伤害。」
齐伯洸的这番话似乎起了作用,韦廷僵直的背逐渐放松。他起身,面对齐着伯洸,道:「我是你最重要的人吗?」
韦廷的双颊酡红,眸光流转如灿星,似嗔似喜的姿态诱得人怦然心动。齐伯洸怔怔地瞧着,忘了回话。他这一迟疑,让韦廷才缓和的心绪又骤然改变。
「哼!我就知道你只是说说而已。」
韦廷酒醉又动气,突然一阵欲呕的感觉涌上心头。他慌张地将齐伯洸一把推开,冲下床蹲在痰孟前呕吐,但此时肚里只有方才喝下的酒,所以只能抱着肚子痛苦地干呕。
齐伯洸瞧见他这模样也慌了手脚,上前想替他拍拍背,却被韦廷硬生生推开。
「我都解释了,为何还要呕气呢?」齐伯洸又急又气,偏拿韦廷无可奈何。。
韦廷好不容易舒服了些,他慢慢地走到桌前,连瞧都不肯瞧齐伯洸一眼,径自倒了杯清香的热茶,想冲淡嘴里的酒气。然而茶杯才一沾唇,就被齐伯洸夺去一饮而尽,正当韦廷一脸错愕时,齐伯洸乘机堵住他微启的唇,将茶送进韦廷嘴里。
从没有用这种方式喝过茶,韦廷浑身一阵颤悸。「嗯……」
齐伯洸乘机偷袭,将韦廷吻得晕头转向。
在韦廷还来不及抗议时,齐伯洸又大大的喝了口茶送进韦廷嘴里。
韦廷干渴的喉咙受到滋润,柔软的唇也被吻遍尝尽。
齐伯洸终于发现能让韦廷闭嘴、又能软化他冰冷态度的方法。
但,被融化的可不只韦廷一人而已,齐伯洸的气息也逐渐粗重紊乱。
「不行……楼下……」韦廷试图阻止扯去他衣带的手。
「别管那些,我忍不住了。」
齐伯洸将韦廷抱上床,急躁但不失温柔地扯掉韦廷身上的衣袍。韦廷虽还在为方才的事生气,不想让齐伯洸碰他,但虚软的手阻止不了齐伯洸狂猛的掠夺。
不一会儿,泛着蔷薇色红晕的细柔肌肤裸裎在齐伯洸眼前,一览无遗。
齐伯洸看得痴迷,灼热的视线紧盯着使他疯狂的绝美躯体。
韦廷羞赫得想找衣物遮掩,但他的手才一动,立刻被齐伯洸的大手压制住。
「不要。」
齐伯洸不理会韦廷的抗议,继续用折磨人的目光侵犯他。
「这不公平!」韦廷双颊烧烫地低声抗议。
齐伯洸全身衣衫完整,而他却赤条条,被齐伯洸全身上下看个够。这强烈的对比引起韦廷的羞耻心,也让他的情绪高昂,浑身不住轻微颤抖着。
齐伯洸缓缓地低下头,伸出舌头逗弄地轻舔一下韦廷的双唇。这小小的抚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