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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要我怎么反应呢?”我对着他们微微一笑,我可是把我所有的气势都压上去了,说真的,这所高校的男生质量还不是一般的高,那几个阎子煌的小喽喽也差不多有1米8了,我还真的是渺小。
他们果然有突然被我吓到,通通都楞了一下,然后开始接着找我的碴,不过,我发现至始至终,阎子煌都再没加入战局里来,切,我又和其他人没什么仇,我干嘛
发蠢继续跟那些白痴吵。我站起来,哇,人墙。“不好意思,我要回去学习了。”然后疾步离开。离开时,后面传来的那些话,我早就听过了,也并不在意那些话说
我是文文弱弱的,小白脸之类的。我不是经得起逗的人,只是这也要看对象的,那些家伙还不够我发火的资格。唉,起码我也有肌肉,而且身体也结实得很,只是穿
了衣服后,不知怎么就给人一种瘦弱的感觉。
不过,自此之后,我坚定了整阎子煌的决心。阎子煌星期六的时候,晚上会去某间酒吧工作,在社会工作,不免会发生些意想不到的事,也更容易让他的把柄落入
我手。在我的威逼利诱下,我可爱的摄影社的社长交出了他珍藏已久的偷拍专用照相机,他美其名曰黑暗中的真实,这个经过他的改良,即使不用闪光灯,在光线较
弱的地方也可以把你想拍的东东拍得一清二楚。加入摄影社,我好歹也混到了个理事长助理,怎么说都可以和社长平起平坐了,他还不敢借?呵呵。
星期六晚上,我找了一个小时才找到那家酒吧“狱火”,天,这太诡异了,这么偏的地方,凭空冒出了一个外观相当豪华的酒吧,里面灯光很昏暗,但音乐和彩灯
营造了一种相当唯美的气氛。我没来过酒吧,因为听说酒吧里的东西贵地吓人。我在服务员异样的眼光下要了一杯奶昔,最后换成了一杯冰水。我坐在角落里,仔细
看着这里的每一个人,没有阎子煌。难道消息错误?他不是来当服务生的吗?想着,突然音乐停了下来,一束光打到酒吧中间台子上,阎子煌就坐在那里,手上拿着
把吉他,对着话筒开始弹唱起来。我很惊讶地楞了好一会儿,然后觉得他真得唱得好听。
天,我又赞美他了,他的小辫子,小辫子……小辫子你出来呀……就在我默默念咒的时候,肩膀被拍了一下。
“谁?”我身子弹起了一下。一个相当成熟的男人,穿着西装。
“小弟弟,没想到你也是圈子里的,现在难得有这么年轻的来玩了。”他说什么?小弟弟?!我承认,我当时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对我的称呼上了。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人,一开口就戳我痛处。
“我是第一次来的,大!叔!”我得意地用力念大叔这两个字,看着他顿时满掉黑线的脸,我一阵得意。
“大叔,什么叫难得有年轻的来玩,那个人呢?”我指了指阎子煌,大叔继续满脸黑线,不过他还是回答我:“他不是,只是来唱歌的。”
“哦。”
我没理那个大叔,大叔却自顾自地开始说:“小弟弟,你可不可以别叫大叔,我才20几,再说大叔有我这么帅的吗?”
“大叔,你是不是自恋过度了。”他的那张皮,说实在的,我觉得相当不错,可惜,他不该继续叫我小弟弟的。
“唉,有时候诚实也是种错误……”听他在那里哀声叹气的,阎子煌早就唱完下去了,不行,今天晚上起码也要有点收获。我扯住大叔问:“那个唱歌的去哪了?”
“哦……哦……他大概下去帮酒吧打杂工了吧,应该在后面处理垃圾。”恩,要立刻去看看。在大叔继续叽里咕噜不知在说什么的时候,我已经跑出了酒吧,绕到了酒吧后面。
“唔……唔……放……开……放开我……你这个混蛋……”什么声音,断断续续的,我慢慢向那边靠近,然后把头微微探了出去,天,阎子煌在和某人打
KISS,貌似还是他在强吻那个人。我的脸腾地一下红了,热热的,一直到耳根。不可以,这种小场面怎么可以就看得脸红心跳的,对了,要拍下来。那两个人毫
不顾忌地站在路灯下垃圾堆旁拥吻,我拍我拍,不知卡了多少张后,我才收了手。嘿嘿,阴笑一下先。
不过,那个人还真漂亮,这么漂亮难怪阎子煌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把持不住了,瞧瞧人家,因短发而露出的优美曲线的脖子,柳眉凤眼,白白的脸上露出的红晕,
美女呀美女,在看看,底下一动一动可爱的小喉结,平坦的胸部,不过整体看,这男的身材真好。恩……等一下!这个是男的,这么漂亮的男人!最重要的问题是,
阎子煌在吻的是一个男人。天,他真的是GAY!?
第三回
天;我头一次见到真的GAY耶!我正看得目不转睛;“啪”一声,阎子煌居然被打了一个耳光,活该,谁叫你去强吻美人的。他们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就这么
看着对方,气氛不对……然后美人转身就跑了,脸上还挂着泪珠。我连忙把身子藏进阴影里,小心不让伤心的美人发现我的存在。随后,我等了一会儿,估计阎子煌
也该离开了,才小心地把头探出去。那家伙居然还在,一脸伤心的样子,这个时候最好有淅沥的小雨才能更衬出气氛。我点了点头,再抬头一看,居然和那家伙眼光
对上了!
“谁!”怒吼呀,这个“谁”,摆明的不是疑问句,先溜比较好,而且动作要快。我转身起跑,我确定当时的速度肯定比我平时体育的成绩要好上太多了。在风声中我感觉阎子煌有追过我一段,到最后还是放弃了。我松了口气,但还是动作迅速地邀了部的士冲回学校。
我一口气冲回寝室,现在差不多快11点了,幸好在门禁前赶了回来。程潜应该已经睡了,那小子10点样子就准时上床,生活规律地和机械一样。我蹑手蹑脚地开了门,脚轻轻点地,小心不要吵醒他。
“你跑哪去了,这么晚才回!”这个也不是疑问句……我比较在意的是那小子今天居然还没睡,开了盏小灯,坐在桌边,看的也不是课本,而是漫画杂志。他没发烧吧?我怀疑地伸出手,往他额头上一放,结果被他一掌挥开。
“你去哪了!”不是疑问句,只是我很有必要回答。
“去调查阎子煌了。”我把灯一开,懒洋洋地倒在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
“去哪调查?听他们说阎子煌晚上是去外面工作,你也敢去,就不怕出事!”他对我吼,我从没看过他发这么大脾气。我心里又害怕又愧疚,连忙安慰道:“没事没事,我都已经19了,怎么也是成年人嘛,呵呵。”
“你还敢笑!就你,出去一准会被别人拐走,连被卖了都还会替别人数钱!”天,我没这么好骗吧!
“你还真像我妈……”谁叫我让我可爱的室友担心了呢。我没反驳。
我接着呵呵地凑到程潜耳边,他全身抖了一下,呃,我的笑声还没那么阴吧?“我跟你说,我发现了一个大秘密了。”呵呵。他望着我,我把我所看到的整个过程都和他说了,还拿出相机在他眼前晃了晃。
“你……要拿那个去威胁他?你这么做可是侵犯了他人隐私,对你对他都不好。”程潜比我成熟得多,他并不是书呆子,处理事务时他各方面都能考虑到,所以我才什么事都和他说,听他的意见。
“别说威胁,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我好歹也是学法律的好不好,所以才来听你的意见的……”我把相机往桌上一扔。程潜摸了摸我的头,对我说:“那你就这么
算了吧,你都说你19了,也该学得成熟点。”程潜每次劝我时语气都柔得不得了,我任性来任性去,都挨不过他的劝,最后都要缴械投降。
我点了点头,说:“那我明天就把相片处理掉。”
“这才乖!”他继续摸我的头,我一下跳起来说:“别总把我当你家猫,没事摸来摸去的,哼!”他笑了一下。我突然想了起来,问:“程潜,你今天是不是发烧了?”他楞了一下,继续笑。果然发烧了,怎么劝我的时候又没发烧呢?我郁闷地倒在床上,闭上了眼。
虽说,我答应了程潜说不再和阎子煌计较,可我还是咽不下那口气,再加上发现了他的秘密,我还是有点心虚了,只好采取有躲就躲,该闪就闪的政策。幸好法律
和信工的交集不多,这项政策基本可以不用。但是,有时候即使有政策也还是避免不了。比如说现在,那家伙好死不死居然和我一样选修心理学,心理学只有一个
班,所以好死不死,我们都要在一起上课。尽管之前都在一起上课,因为不认识所以也没管太多,可现在都认识了,连同他那些小跟班们也一起认识了,就只能说我
有够倒霉。
一进教室,我就挑最前的位置坐下,一般人,尤其是专业和心理学完全扯不上边的人,几乎都选后面的位置,这样根本就不用打照面了,瞧瞧,我心理学得多好。
可惜我千算万算就是算漏了一件事,那家伙居然不遵循心理规律,毫不介意地坐在和我相隔2个座位的地方。我忍……我撇过头去,直直盯着老师,认真开始做笔
记,这个老师讲的都是些实质性的内容,比起那些只空讲的老师要讲得好太多了,所以每堂课我都是认认真真地听,听完后真觉得受益非浅呀!只是今天在这种环境
下,老师居然开始和我们聊起了一个不得了的大问题——同性恋。
我在内心大声痛哭,老师,不是我想说你,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你要好死不死提起这个问题呀!你以为你的学生没有同性恋吗!我一边听着老师说,一边忐忑不安地朝阎子煌看过去,好象没什么反应,还好还好……
“你看什么?”阎子煌突然转头看向我。天,被他发现了?
“没什么。”不可以心虚,继续听课。
“哦……是吗?”他怎么好象笑了一下,是我多心了?郁闷郁闷……老师都是你的错呀!我表面风平浪劲,内心波涛汹涌地度过了这节可爱的心理课。
第四回
这些天里,我意外发现我的能躲则躲,该闪就闪政策运用频繁,阎子煌那小子绝对是故意在和我作对,我几乎能在各个地方看到他,而且当我选择其他线路离开时,我居然还是可以碰到他,信工和法律的课程线路没这么多交会处吧!看样子,还是要弄到阎子煌的课表。
天!又是他,今天我都走了这么偏的小路了,为什么还会看到阎子煌,算了先拐到大路去好了。我一个转身,接着,飘飘扬扬的,满天的白纸在飞,很明显的,我撞到人了。
“你没事吧?”我低下头去问。哦,是个女生,长得蛮可爱的。
她一边收拾地上的白纸一边说:“没事没事,糟了,纸都散了。”
我先声明,我可是很绅士的一人,所以,我立刻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