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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听到从那张无情薄唇中发出的幽幽叹息。
星儿知道自己的娘对不起哥哥,对不起父亲,是个坏人,所以他不怪哥哥折磨娘,甚至听说娘自尽了,他还悄悄地送了口气。但他怎麽也没想
到自己竟然不是哥哥的弟弟,竟然是个有违伦常的不祥之子,星儿震惊了,但更令他难过的,是自己常做给哥哥吃的糕点竟然都被娘淬了毒!
所以,哥哥现在连他一起恨了。
不止一次,星儿偷偷幻想,娘是骗他们的,都不是真的,哥哥发现了真相,又会重新疼爱自己。他到现在还记得,从小到大哥哥对自己的
好,还记得哥哥在识破了娘的阴谋之後,怕自己伤心,还带自己去扬州游玩的那一个月!那一次他们兄弟两个玩玩闹闹,吃吃喝喝,十分快活
,星儿还偷偷对著佛祖许愿,希望一辈子和哥哥快乐下去。可是,回堡之後,一切都变了。
那夜,哥哥推开自己的房门,告诉自己娘死了,自尽了。
“星儿,告诉哥,你恨我吗?”
“不恨,哥,星儿永远不恨你,现在哥是星儿唯一的亲人了,除了你,星儿还能依靠谁呢?”
淡淡的摇头,韩冷玦轻叹一声,“星儿,哥不是好人,记住,这个世上能依靠的只有自己。什麽事都要靠你自己撑过去,不要怨天尤人,
不要放弃,这一切都是注定的。星儿,记住哥今天的话!将来,就只有你自己了。”
“星儿不懂,哥,你要走吗?你不要星儿了吗?”清澈的眸子瞬间闪现泪光,小手急切的拉住韩冷玦的衣袖,“不要,哥,不要丢下星儿
!”
将星儿小小的身躯揽入怀里,韩冷玦无语,最後一次,就让他再好好的抱抱这可怜的孩子吧。“乖,哥怎麽会不要你呢?只怕是星儿不会
再要我这个哥哥了!”
“不,星儿要永远跟哥在一起,一辈子都不分开!”
“小傻瓜,星儿将来是要娶新娘子的,娶了新娘子很快就会把哥哥忘了。”
“才不要呢,星儿就只要哥,哥不是也没有新娘子吗?”小人儿理直气壮地说道,随後有心虚的摇摇韩冷玦的衣袖,“好嘛!哥,我们都
不要新娘子,好嘛!”
“好,好。”韩冷玦轻揉著星儿的发丝,应承道,“晚了,睡吧,明天还有很多事呢。”
“嗯,星儿跟哥一起睡!”说罢,韩星小小的身子猛一用力,将哥哥扑倒在床铺上,“嘻嘻,哥哥身上比床好,星儿要在哥哥身上睡!”
拥揽著星儿的身子,韩冷玦柔和的笑了,二人就这麽一上一下相拥著,进入了甜甜的梦乡。那一晚星儿睡得好甜,尽管经历了家变,母亲
死於非命,但哥哥的温柔依旧只对他一人展现,他好开心。可惜,星儿很快就知道了这温柔背後等待他的,却是万劫不复的烈火地狱。
韩星醒来之後,竟然以外的发现韩冷玦并没有对自己施加任何惩罚,这很不合乎常理,若是往常,他熬不住昏厥了,总会被处以更残忍的惩罚
,三年了都是这样,可是今天…………
自嘲的笑笑,或许是怕自己死了没的玩吧。韩星从床上爬起来,稍微活动了一下,觉得身子还算好,并没有太大不适,简单擦了把脸,就
吩咐下人备早饭。虽然整个韩家堡的人都知道韩星是韩冷玦的禁脔,但堡主吩咐过,他依然是韩家堡的小少爷,该有的尊敬还是要有的,所以
,只要韩冷玦不在,韩星还算是自在的。
早饭的时候,韩星才知道,自己昏睡这一天一夜了,韩冷玦已经到京城去了。大宇的丞相司马长风是韩冷玦的八拜之交,也是韩星的八拜
之交,这些年,他这两位大哥没少为自己的事吵架,但该聚的时候,两人还是会聚在一起喝茶聊天。
安静的吃过了早饭,韩铮便来此为韩星诊脉了。韩铮是韩冷玦的堂弟,虽然自幼喜爱学医,却不是为了救人,全是凭著兴趣,除了韩冷玦
的吩咐之外,他很少为人诊脉。
“嗯,脉象平和,没什麽大碍。小少爷,你好生歇著,属下先告退了。”
“韩铮你今天能陪陪我麽?”
“小少爷有事麽?韩铮等下还要去跨院看看。”
“也没什麽,你带我也去吧。”
“这……也好,小少爷也该出去走走。”
韩铮到跨院的目的是为一名娈童看伤,而这娈童就是刚受了调教的小福子。因为上次欠在他大腿上的铁刺有些生了锈,尽管江慈小心上药
、包扎,伤口还是溃烂了,导致小福子高烧不退,堡主吩咐过不让他死了,所以江慈派人通知了韩铮。
韩星并不是第一次到跨院,相反,他常常来这里,不过,几乎每次都是韩冷玦有了新的玩艺,给娈童试用的时候才会叫他来,先让韩星了
解施刑调教的过程,再给他用,这是韩冷玦的习惯。
此时的小福子,人都快烧傻了,哼哼唧唧的躺在床上,可怜极了。韩星一看就知道这是给上了刑了,不禁倍感凄凉,可是看伤势,又不知
是何种刑具,心中也是害怕,寻思著该不会又有新花样了吧。在他发愣的功夫,韩铮已经取出了工具,准备给小福子刮去腐肉,重新包扎。
但现在为难的是,不知能不能给小福子用麻药。堡主有过吩咐,给娈童看诊一定要让他们保持清醒,如果要用麻药需得到他的准许,可是
现在韩冷玦不在,若用了麻药,回来堡主怪罪他们担当不起,若不用,小福子定然撑不住,也太可怜了。其实若是韩星不在,他们早就部用麻
药就动手了,现在韩星坚持要给小福子上麻药,韩铮犹豫了一下,还是听了韩星的话。重新包扎之後,韩星想留下照顾小福子,江慈和韩铮都
知道拦不住,也就任他留下了。
看著这个可怜的孩子,韩星著实难受,他好像才十三岁,正是活蹦乱跳的年纪,却要到这里受这份罪,韩冷玦啊,你的心究竟有多狠啊!
在韩星的悉心照顾下,小福子的烧很快退了,但清醒地小福子说什麽也不肯吃饭,再三追问,小福子红著脸说出了缘由,韩星这才知道原
来这孩子是给上了玉势,不敢吃。一个还不到十三岁的孩子,先是受了那麽严酷的刑,重伤在身,现在还上著玉势,难道是想要他的命吗!韩
星一恼,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给小福子把玉势去了,还喂他吃了些补品,这才算满意。
因为韩冷玦不在堡里,韩星也没人敢过问,就任他在跨院照顾小福子,虽然韩星隐约觉得这里面有问题,但为了小福子,也豁出去了,大
不了回来让他罚就是了。
几天後,小福子伤势好转,顽皮的性子渐渐显露出来,见照顾自己的美人哥哥整天愁容满面,心有不忍,就故意撒泼耍赖的逗韩星笑,也
是这孩子可人疼,韩星还真被他那小皮猴一样的神态逗乐了,就这样,三年来韩星第一次露出了笑容。
小福子是个没人要的孤儿,镇上的人可怜他,叫他小福子,希望将来他能有享福的一天。十三年来,小福子过的虽然辛苦,却养成了顽皮乐观
的性子。当他知道自己今後要成为韩堡主的娈童时,的确难过了些日子,但很快又忘得一干二净,只想著能快活一天就一天。被小福子这种态
度感动,韩星也稍稍有了些笑容,心想说不定,小福子就是老天爷派来救他的,这麽可爱的孩子,韩冷玦也许会喜欢上他吧。
但是,快乐的日子总是短暂,在韩冷玦离开後的第七天,几个彪形大汉闯进了小福子的房间,毫不犹豫地绑走了韩星,任凭小福子如何尖
叫,他们只当没听见。三年来,韩冷玦常常用刑具调教韩星,但却从未让任何人碰过他,这让韩星有些宽慰,或许哥哥还顾念著韩家堡的面子
吧,所以这次突然的变故,让韩星措手不及。
韩家堡阴森的地牢,韩星曾偷偷的来这里看过娘,也亲眼见到过娘被十几个彪形大汉轮暴,但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这麽一天,并
且同样是出自於韩冷玦的授意。
“呜……”口中被塞入一个腥臭的男性器官,韩星几乎立刻要呕吐出来,但被固定的下颚无法闭合,只有任那腥臭的东西不断的在嘴中进
进出出,深入的几乎要捅穿喉咙。被牵制的四肢无法动弹分毫,韩星微弱的挣扎、反抗只能更激起男人们更加亢奋的施虐。身上的衣服早已被
撕成了碎片,无数双手在韩星身上揉搓、拧掐,口中和後穴不断交替著插入不同的男性器官,韩星的意识渐渐远离,只当自己是一个傀儡娃娃
,一个没有意识的傀儡娃娃。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几个大汉都发泄够了,昏昏沈沈的韩星被人从地上拉起,吊在牢房的正中间,双臂因为承受了整个身体的重量而酸痛
不已,丝毫动弹不得,朦胧中,他听到为首的大汉隐约说道:“快点,堡主说全身上下都要照顾到了,不然………………”
韩星的心彻底寒了,哥哥,真的是你让他们这麽对我的吗?你恨我、折磨我,我不怪你,可为什麽要让别人这麽对我,我究竟做错了什麽
,就这麽罪无可恕吗…………
究竟这是为什麽,韩星已经无暇再去思考,因为两条粗糙的皮鞭劈天盖地的向他袭来,打在他光裸的後背、胸膛,四肢,这就是所谓的全
身上下都要照顾吗?韩星心中苦笑著,死死咬出下唇不出一声。
大汉们轮换著交手,约莫鞭打了半个时辰,直到韩星的身上几乎再找不出一块完好的皮肤方才罢手。将他送开,像扔一块破布一样扔在地
上。一通盐水呼拉浇在他身上,如撕裂般的疼痛已经超乎了韩星忍受的极限,他只觉心中一阵绞痛,就什麽也意识不到了。
这时,一个大汉拿起如婴儿手臂般粗细的巨大男形,往韩星已经红肿不堪的後穴狠狠插去,待韩星忍受不住,被身上肆虐的疼痛折磨得醒
来,那巨大男形已经插了一半到他的身体里。
“小少爷,滋味不错吧!”为首的大汉猥琐的笑著,手指划过韩星遍布鞭痕的後背,往他那已经绽放到极致的後穴戳去。“既然小少爷喜
欢,那…就全吃进去吧。”说著用力一顶,把那男形又往里推进些许。
韩星咬紧牙关,一声也不吭,但整个身躯却狂乱的挣扎起来,大汉被他的挣扎弄的不耐烦,狠狠地推了几下之後,呼的站起身来,命手下
按住了韩星,抬脚就往他身上踹去,露在外的男形就这样被一下踹进了韩星体内,已经奄奄一息的韩星那里还能够忍受到得了,大叫一声昏死
过去。
大汉见状,唯恐人死了他不好交差,赶紧把韩冷玦交给他的药丸拿了出来,撬开韩星的牙关喂了进去。这药丸是韩铮专门为韩家堡的娈童
配置的,有保命的功效,但残忍之处便是吃下的人即使重伤昏迷,过不了多久也会醒来,且一直保持清醒,直到药效过去。等了片刻,大汉见
韩星悠悠转醒,便用麻袋装了他扔上了马车。
路上的颠簸让身体的疼痛变得更加明显,韩星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他们要把自己带到那里,只知道自己很疼、很疼、很疼,身
上的每一处伤都在向他叫嚣,尤其来自於後穴的疼痛,折磨得他想要立刻死掉。韩星在心里默默地期盼,这是一趟把他送离人间炼狱的死亡之
旅。
显然,韩星没有如愿,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