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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说话你没有听到吗?都说浴袍拿来了,让你换上,你要是不换上,我就帮你换啦。”陆羽看花鸠呆呆地出神,就大步跨过去,揪住花鸠的手腕,将花鸠压倒在被子上。
“不要乱来啊。”花鸠挣扎着,想躲开陆羽的“魔爪”。
“你不是睡觉吗?干嘛还穿这么多?天很热,穿内裤不舒服。我好心帮你脱了吧。”陆羽根本不管花鸠的反抗,几下就把花鸠剥了个光。
“你这家伙脑袋里都是什么啊?是不是精虫啊?”赤裸的花鸠被陆羽的身体压住,感觉贴在自己腹部的陆羽下半身的某处越来越硬。
“里面装得都是伟大的脑细胞。你的脑袋里面才是精虫……看,都把我的手弄湿了。”陆羽伸手套弄花鸠的分身,没多久就让花鸠射了出来。
“你……这个家伙。”花鸠刚呛了水不久,根本没有太多的力气反抗陆羽。他被陆羽翻过身,死死按在被子上从后贯穿了。
“怎么样,我的还没退步吧?”陆羽懒洋洋地说着,借着花鸠精液的润滑在那穴孔中前后移动,撞击花鸠体内深处的某个地方。
“你在炫耀你的身经百战吗?”花鸠觉得后面被撑得鼓胀,有些吃不消。
“拜托,谁没有从前,不要那么计较好吗?”
“我没有!”
“想让我高兴也不要用这个方法嘛,我会不好意思的。你知道我独占欲很强。”陆羽听到花鸠的那句话,嘴角便咧成个好看的弧度,腰部也更加用力起来。
“你的脸皮比石头还厚,怎么会不好意思?”花鸠觉得那股热流都涌到了下半身那个硬邦邦的地方,他喘息着伸出手想要自己弄一下,可那里却被陆羽握住了,还用食指堵住了顶端的孔。
“你着什么急?我帮你。”陆羽轻轻套弄了几下,让花鸠射了出来,然后又保持着两人下体连接的姿势,将胸膛起伏的花鸠翻过身来,俯身亲吻着花鸠的身体。
“你……你迟早会因为纵欲过度而死掉的。”花鸠发现体内陆羽的东西不仅没有变小,反而有增大的趋势。
“男人嘛,那样死去也蛮光荣的。何况如果那样死,我肯定是死在你身上,你应该为自己的魅力感到自豪。”陆羽笑笑,用嘴唇贴住花鸠的脖颈,一点点吻向花鸠的耳根,得意地听着花鸠的喘气声变粗。
“快点结束吧,你这个该死的家伙。”花鸠捂住自己的眼睛,想漠视自己下半身再次隆起并贴在了陆羽的胸腹处,好像在渴求什么一样。
快点?我忍了这么久,才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陆羽在心里嘀咕着,但怕花鸠暴走,就没有说出来。他撑开花鸠的双腿,让花鸠的腿环住自己的腰,然后一下下地插入、抽出。听着花鸠随着他动作加快而发出类似哭泣的呜咽,他反而放缓了速度,不让花鸠体内的热流达到顶峰。
因为不能得到满足,花鸠把蒙住脸的手放下,用湿润的眼睛瞪着陆羽,手也慢慢抓住了陆羽的肩膀,无言地催促着。
陆羽笑了,他忽然抽出了自己粗硬的东西,把花鸠的腿压制在身体的两侧,让花鸠的腰微微曲起,才又猛地插了进去。花鸠被折磨得泛红的穴孔在这个大力的摩擦中产生了火般的热度,而体内的前列腺也因为陆羽性器的撞击有了强烈的反应。花鸠像是虾米一样弓起身体,口中发出低低的哀叫,他伸出手握住陆羽的手腕,在陆羽有节奏的进出中颤抖着身体,放体内的快感肆意流淌。
插入带来的快感就像是海浪中的波峰,但没有达到顶点,就因为抽出的动作而掉落在波谷。两者间的落差让花鸠难耐地扭动着腰,想要得到更大的快感。他在陆羽的爱抚、贯穿中再也不能保持住什么,只能放任自己成为欲望的俘虏,想要得到舒解。
“我跟老板请了假,我们玩几天再回去。”陆羽再次换了个姿势,延长着释放的时间。他慢慢摸着花鸠身体的每个部位,像是在怀念什么。
“你的潜台词是做几天再回去吧?”花鸠的声音因为无法释放出来而满怀愤怒。
“呵呵,随便你怎么想。嗯,我今年还要开几个新的小说。你要不要给我的小说写耽美同人?我的女性读者也很多的。这样我们的销量都会增加……夫妻档果然好啊,前景无限美妙。”陆羽摸摸下巴,想到有个姿势还没用过,就抱住花鸠坐起来,自己躺下,让花鸠趴在自己的身上。
“谁跟你是夫妻档,你这个混蛋,我又不是女人。”感受到体内的硬物出去了些,花鸠难耐地缩紧了下臀部,他忍住羞耻感,自己坐在陆羽的胯部上下挪动着身体,感觉陆羽的家伙在体内摩擦。
“我是女人好不好。我是妻。不过还是我上你就是。”陆羽回答得很阴险,他抱住花鸠的腰,帮助花鸠上下挪动着,见花鸠的呼吸越发急促,而身体也泛红无力,才翻了个身,把花鸠压倒在身下,开始大力挺进。
“呜~~”花鸠发出了细小的呻吟声,他睁开眼睛,用手搂住了陆羽的脖颈,把自己的嘴唇向陆羽的嘴唇贴了上去,舌头也伸进陆羽的口中,与陆羽的缠绵热吻。这个动作似乎是最好的催化剂,让陆羽也放弃了再做一会儿的决心。陆羽加快了速度,用自己的性器持续刺激花鸠的前列腺,每记撞击都比前一记更加大力。
“陆羽……陆羽……”在陆羽的动作中,花鸠觉得自己的意识渐渐远离,眼前似乎都是红色的一片,除了彼此的喘息,别的什么也听不到。而体内的火也逐渐聚积在某处,在拥堵了瞬间后爆发。
眼前的光变成了白色,很耀眼,脑海也成了空白一片。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每个细胞都紧紧收缩,把体内坚硬的东西箍住,将那个东西激射出的液体保留在体内。
“陆羽……”花鸠无力地垂下手,喘着粗气。
“你这家伙,真是……”陆羽比花鸠好不了多少。他压在花鸠的身上不想动弹,连下体的性器也没有抽出,依然留在花鸠温热的穴孔中。
“陆羽……你……喜欢我吗?”花鸠努力侧过头,用残余的力气吻着陆羽的唇瓣。
“说什么傻话啊,都说过爱你,要养你了。真是个笨蛋,净问些蠢问题。”陆羽舔着花鸠的嘴唇,又惩罚一样用牙齿咬了花鸠的舌尖一下。
“那么容易地说出那样的话,谁会相信啊。”花鸠反咬了陆羽的嘴唇一口。
“哪里容易?要是容易我为什么几个月不见你,闭关在家想我们的事情。切~~”陆羽从鼻孔中发出哼的一声,又用鼻尖摩娑花鸠的鼻尖,力度从强硬变成温柔。
“你这种人就是给别人不信任感啊。”花鸠抬起酸麻的手臂,揉了揉陆羽的头发,发现陆羽也有很可爱的一面。
“那,别说些有的没的,你问过我了,我回答了,该你回答我了。”陆羽恶声恶气。
“回答什么?”花鸠装作不知道。
“你爱本官否?嗯……当然,如果觉得这个问题有难度,你可以选择回答你是否喜欢本官。”
“你都有那个叫什么辰儿的男宠了,还需要我回答这个问题?”
“喂,那个时候不过是为了给早上吃你豆腐找个借口嘛。”
“哦。”
“哦什么哦?快说啊。”
“说什么?”
“说你爱不爱我?”
“这个还没想好。”
“那喜欢不喜欢我?”
“明知故问,这个当然也没想好。”
“你骗人。”
“骗你又怎样,你也骗过我嘛。”
“花鸠我看错你了。你竟然耍无赖。”
“能奈我何?”
“……不能……但,决定再与你大战三百回合。”陆羽十分愤慨,觉得下半身的某处也开始蠢蠢欲动。
“不要,很累啊。”花鸠也感觉到陆羽留在体内的家伙再次焕发了生机,他想到刚才那场激烈的性交,觉得自己没有力气再应付一次了。
“由不得你了。”陆羽拽过旁边的被子,将两个人从头到尾蒙了起来。开始了新一轮让花鸠哀叫不已的动作。
尾声
十殿阎罗庙前,游人并不多。
花鸠想可能是没有到假期的缘故。他看陆羽手拿两瓶酸梅汤从远处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就不停地挥手,拉着陆羽坐在树荫下的躺椅上。
“去年夏天,我就是跟俞叶在这里聊天的。那时候俞叶跟我算命。”花鸠拧开酸梅汤的瓶盖,小口喝着。
“我知道,她那些话大部分都是我教的。其实那个时候我在不远处看着你们呢,我当时穿了一件蓝底葵花图案的衬衫。”陆羽得意地笑着。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了点印象。我记得是有这么个人,穿得活象是在夏威夷旅行。鼻梁上架了墨镜,个头高高的,身材很好。”花鸠回忆。
“啧啧,原来你那么早就喜欢上我啦。”陆羽跟花鸠的温柔喝法不同,他几口就将酸梅汤喝了干净,又帅气地将瓶子准确地丢进垃圾桶。
“你这个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掉?难道不是你对我一见钟情,才想方设法追过来的吗?”花鸠站起来,走到垃圾桶前把空瓶子丢进去,很不屑地回头瞪了陆羽一眼。
“男人嘛,看上了就应该追。我们进去吧。参观一下媒人。”陆羽咧着嘴巴,拉起花鸠的手往阎罗庙里走。
“什么媒人啊,那个是判官,你就不能对古文化有些尊重吗?”花鸠跟在陆羽的后面,感觉被陆羽牵到的手在发热。
“很尊重啊。没他哪有我们的性福?下半身啊,性福啊。”陆羽伸手在花鸠的脸颊上捏了下。
“喂,你找死啊。”花鸠给了陆羽一拳,见陆羽躲过,而周围没什么人注意到两人的谈话,这才不追究。
“好啦,这个钟点管理人员应该出去了。我们到后殿去吧。”陆羽指指后殿入口处写着“禁止入内”的牌子,跳了过去。
“哈,当时我也是背着管理人员进去的。”花鸠也跳了进去。
后殿还是一样的阴暗。房梁上的浮灰随着花鸠、陆羽两人的脚步声颤抖着飘落,而窗棂上的红漆掉得更厉害了。
“古老的东西总是让人产生美妙的怀旧感。”陆羽指着后殿的窗子说:“去年我是从这里跳进来的。不过,现在已经上锁了。”
“嗯,我还记得东边这个房梁角上有个很大的蜘蛛网,现在也破了。”花鸠点头。
“呵呵,说不定那个蜘蛛跑出去谈恋爱了。”陆羽笑了起来,爽朗的声音震得花鸠的心微微颤抖起来。
“胡说什么啊。应该是产籽后离开了这里。蜘蛛生完小蜘蛛,过不了多久会死掉。你难道没看过那个小说吗?名字叫《夏洛的网》,讲一个小猪跟一个蜘蛛之间的友情。”花鸠想起自己少年时候看的童话,觉得回忆里都是温馨。
“看过啊。那个时候还真纯洁呢。等长大了,我就只喜欢看成人文学跟成人录影带了。当然,最喜欢的还是成人运动……说到运动,昨晚的运动量不错。”陆羽低下头,把唇贴的花鸠的唇上,学着文艺小说的样子,来了个浅浅的吻。
“你真是无耻的家伙。”虽然不激烈,但这个怀有温柔浪漫的吻还是打动了花鸠。花鸠别开头,觉得自己的耳根又红了。
“可是你很喜欢我这个无耻的家伙哦。”想到昨夜后来激烈情事中花鸠无意说出的告白,陆羽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去了。
“我没有说过啊。”想到最后自己瘫软在陆羽的怀中,口中无意识地告白,花鸠的脸不由发烧起来。
“承不承认都无所谓啦,反正我记忆力很好,听过的事情不会忘记。”陆羽拉着花鸠的手转身去看判官们的塑像。
××判官、××判官、××判官……
咦,怎么少了一个?
陆羽跟花鸠数着数着,发现竟然有一尊塑像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