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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笑:“没有没有,我帮你高兴呢。”
“高兴什么?”
我眼珠子一阵乱转,却觉得说什么也好像不对,只好可怜兮兮望着他,希望他不要继续逼问。
过了一会我才后知后觉的问他:“那今天白晶来做什么?”
他笑了笑:“想和我结婚。”
“阿?”我大叫,这女人怎么说得出口?
真难想象,第一次听到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呢,我从来接触的女人都十分讲究姿式的,别说这种事情,便是丈夫和别人一起出游当面碰到还能装看不见呢,对旁边的人淡淡说:“只是长得象而已,外子在法国公干呢。”
回去再悄没声息的离婚算数,半点不肯叫人看热闹。
我是最佩服的了,有个表姐说的:“遇到老公和情人一起,尴尬的不是他们,是我呢,只管埋怨自己这么在这里吃饭,大家下不了台。”
看看,如今的女人多潇洒。
哪里来这么个不入流的角色,拿了100万不在家里埋怨自己眼光短浅,竟敢找上门来,真是服了她了,做到这一步可真不容易。
若是我,再作不出来的。
除了为他,这世界上也只有这一个人值得我为他做了。
别说这种厚脸皮的事,就是全天下人都嗤笑我也没关系,统统只要他开心。
不过,现在我真是开心,今天他象吃错了药一般,对我好就罢了,还给我说这种事情,真真受宠若惊。
我笑起来,把脸在他身上挨挨擦擦,明目张胆勾引他。
第三章
这天气简直灿烂的没道理,早上我坐他的车一起去公司,实在是神清气爽,早上可是他早早起来做的早饭给我吃呢,虽然是简单的鸡蛋面条,可是我拿他漂亮的脸下着吃的十分香,阿,这种日子不必天天过,一个月有一次就已经是天堂了。
安安说我:“季季,你今天拣到多少钱阿?笑成这样。”
说得人人都过来围观,小美说:“哪里是拣钱笑的,这明明是走了桃花运嘛。”
真是招架不住,现在的女孩子比男人还能说。
我冲他们眨眨眼睛,笑而不答。当然不能告诉他们昨晚如何与总裁卿卿我我,不如干脆保持神秘形象。
呵,想起来又忍不住笑,卫颐心情好的时候还真是温柔呢。
下次我该做什么让他又心情好呢?
真是雀跃。
这一日用一半脑子工作,用一半脑子在算计卫颐,居然效率还很高。
到了快下班的时候,卫颐把我叫进他的办公室。
我规规矩矩的站在办公桌前,偷偷抬眼看他,卫颐略有点踌躇的打量了我一会,才下定了决心般的说:“今晚宏鑫的老板请吃饭,我有点事情不能去,你替我去一趟。”
我大失所望,原以为他今晚又要叫我去他那里呢,原来是安排公事,害我白白兴奋一场。
不过还是立即答应,毕竟是人家的手下。
真无趣,如今的白领可不容易做,白天在办公室卖身,这晚饭时间还得在这些不太吃得饱的地方卖笑,对着这个言语无趣,长相又过于端正的中年男人笑得跟花一样,可是偏偏这又关系到一笔4500万的订单,给他搞砸了可没我的好处。
不过,若是这笔单子签下来,卫颐一定很高兴,那岂不是对我也是好的?
想到这里我越发笑得开心起来,那人看得眼睛发直。
我一直灌他的酒,巴不得早点把他灌醉我好脱身,没想到这人长的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酒量倒是极好的,喝了那么多都没什么事,我倒开始觉得昏昏的了。
咦?我的酒量什么时候这么差了,以前我喝两瓶清酒都没事的,现在大不了才喝了半瓶。
糟了!
这酒里莫非加了料?
我觉得眼皮越发沉重,勉强抬眼看他,那人关心的凑过来:“方先生,怎么了?”
我清清楚楚看到他眼中闪过的得意光芒。
我咬牙,伸手在桌下按下手表上一个按键,对着他笑笑:“张先生,我大概有点醉了,还是先告辞吧。”
那人哪里肯放过我,忙绕过桌子来十分关心的扶住我:“方先生是好像喝多了点,我在上面有个房间,不如先去休息一下,我通知卫先生来接你。”
说着便半扶半拉的把我往楼上弄,我这会子倒也不急了,反正浑身没了力气,无力挣扎,只能任凭他摆布,心里倒是恨恨的磨牙:“还想糊弄我?你肯通知卫颐才怪呢,等会人来了不打断你的腿。”
提起卫颐,我心里忍不住掠过一丝不祥的模糊的预感,却一闪而过抓不住实质。
在电梯里他就对我摸来摸去,可恨我动不了,白白被吃了许多豆腐,进了房间他更是凶性大发,进门就把我撩倒在床上,自己脱了西装就压过来,我大惊,有气无力的叫:“喂,等等,先让我洗个澡。”
那混蛋笑嘻嘻的在我脸上摸了一把:“好,我先帮你洗澡。”
这混蛋!敢打我的主意,我一定要他今后哭都哭不出来。
说着就来脱我的衣服,十分轻佻的笑道:“果然知情识趣,怪不得卫颐轻易舍不得你出来!”
我脑中‘轰’的一声响,手无力的抓住他:“你说什么?”
卫颐,卫颐,千万不要如我猜想的一样。
那混蛋就势过来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卫颐胃口不小呢,开始3000万的订单都不肯,我加到4500万了才点头——不过,真是值得!”
似乎有雷劈下来把我劈成了两半,我摇摇晃晃的往地下倒去。
4500万?就算以业内最高利润点10个百分点来算也不过就450万,原来我方季季自命不凡这么久也不过就值这个价码。
我笑出声来。
那人看我笑了越发神魂颠倒,俯下身来抱我,我一动不动任凭摆布,真正心如死灰。
原来他昨日竟是心存内疚,那我又何必心花怒放,受宠若惊?
原来只要我肯乖乖的躺到别的男人的床上去,卫颐自然不会吝啬他的温柔怀抱。
450万便能换你一晚的温柔,这价钱其实我也付的起。
卫颐,卫颐,怎么不早说,我还以为你高贵骄傲,不敢把钱捧到你面前伤你自尊……
原来你早已恨我至深,我还一直妄想与你双宿双飞。
他刚把我抱起来还没完全直起身子,一支乌黑的枪已经抵在他头上了,我看到他张大嘴叫不出声来,脸色煞白,大颗大颗的冷汗冒出来,本来可以十分得意的,可此刻我只不过懒洋洋的说一声:“晓明,犯不着弄死他。”
晓明不说话,眼睛看着我,却没有收回枪。
我叹口气,开始撒娇:“晓明,我难受的很,送我回去。”
晓明轻轻点头,起肘,将那混蛋敲昏在地上,把我抱起来,用长风衣遮住我送我回家。
车窗外掠过无数闪烁的霓虹,我默然。
不必再想了,真的,一切都结束了,本就怨不得任何人,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
到了家我再也忍不住,挣扎进洗手间翻肠倒肚的吐,好象要把心都呕出来一般,然后再也支持不住昏过去,倒下去前终于说了一句话:“送我去法国。”
等我醒过来,第一眼看到的是漫天五彩的霞,呵,秀丽的法国风光,唐风的效率果然是一流。
大概我的卧室里安装了监控装置,我睁开眼睛不过五分钟,唐风便推门进来,望着我笑道:“季季,你总算醒了,急死我了。”
啧啧啧,真会说话,他才不急呢,有晓明在就差能给我换脑袋了,一点点药哪里会让他急。
我无力的望着他想笑笑,可是肌肉僵硬。
唐风坐到我身边摸摸我的头发,扶我坐起来,端起床头的杯子一点点喂我喝水,轻轻说:“宏鑫我已经处理了,你放心,天阳我留着没动。”
唐风毕竟是唐风,我叹口气,才对他说话,声音嘶哑的自己都不敢相信:“是我先对不起他,就当是我还债罢了——就此两清,从此这世上我再不知有卫颐。”
真的,就算我偶尔会记起曾有一个温柔的夜晚,我也会忘记他的。
唐风怜惜的看着我:“季季,先别想这么多,好好休息。”
我动动身子想靠过去,却发现软的不能动,是什么药副作用这么大?
唐风轻轻抱着我:“药效是早就过了,晓明说那晚你呕吐的十分厉害,到后来已经是吐血了,所以现在虚弱些,要静养一段时间。”
吐血?真正好笑,我竟成了林黛玉了,可惜没有花给我葬。
还以为只是一点药,原来还这么厉害,怪不得唐风着急。
我说:“想起来其实真正是我自己一手造的孽,再不甘心又怎样?
唐风温柔的安慰我。
当时他是一直不赞成的,偏偏我一意孤行,谁的话也不肯听,今日自然是活该。
那时候一眼看到卫颐便志在必得,明里扮演温和的上司,关心体贴的朋友,暗地里耍了许多手腕将他父母逼得破了产,买通他女朋友离开,逼得他茫然无助,逼得他彷徨不已,然后提供金钱,提供温情,提供当时他需要的一切。
非常完美的计划,我的确很快取得了他的信任,就像我预料的一样。
最后,我灌醉他,与他做爱。
那一晚完美无缺,他迷迷糊糊的任我摆布,酒后嫣红的面颊分外诱人,只斜斜的看我一眼便撩起无限风情,月光洒在他蜜色的躯体上反射出淡淡光芒,腿修长腰线流畅。
我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何况早就心怀不轨,立即扑上去与他缠绵整晚。
那热力熊熊燃烧,我几乎融化在他身上。
早上他清醒了只呆了一会,并没有扑上来与我拼命。
我大喜,越发加紧追求,说的话肉麻的自己都不忍卒听。他也只是扬扬眉听过算数,被我缠不过了仍是答应和我回家吃饭聊天做爱。
那一段时间我每晚都做美梦。
每晚都见他在梦中望定我微笑。
简直美好的如世界末日。
直到他有一日听到闲言碎语,半信半疑进来问我,我早就不打算隐瞒,便一五一十据实回答,我知道他一定十分生气,果然见他牙齿咬的格格响,双眼喷火,我以为他要扑过来咬我咽喉。
可他只是一拳砸在办公桌上,转身便走,留下办公桌上一个浅浅的印子和些微血痕,还有我。
我本以为等他冷静下来我去泣血陪了不是也就罢了,他总能体谅我的因爱为名。
可是从此以后他不肯理我,任我如何纠缠也再不肯看我一眼,却没有离开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