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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喘着气说:“做梦而已,哪里会痛,我等不得了,好几次都是还没进去就让唐风叫起来了,气死人。今天总算好了。”
越发猛烈起来。
卫颐原本薄怨的脸色竟转了过来:“你经常梦到吗?”
这种时候说什么废话。
我不理他,只管专心的享受。
卫颐竟笑起来,虽然还是白着脸,轻声说:“你下来一点。”
我便就着那姿式俯下身去,他困难的扬起头凑近我,我明白过来,越发怜他辛苦,倒是温柔了些,他微微扬起笑,轻轻吻住我。
温柔如水般的辗转吮吸……
我竟然这样子就射了出来……
立即没了力气,倒在他身上。
温暖的身体,满身汗珠,竟是越发觉得皮肤滑腻,爱不释手。
今天好了,做了全套,是不是该醒了才对?
闭上眼睛,睁开……
再用力闭上,再睁开……
怎么这样?
我觉得有点不对劲,怎么醒不过来呢?
卫颐轻声说:“射了就出来,让我去洗洗。”
一语未了,门上已经响起来轻轻扣门声:“季季,起床了。”
唐风的声音。
我瞪着门,再低头一看,身下还是卫颐。
一身汗,身上许多红印子,我的命根子还在他的身体里。
天啊!
我张开嘴就要尖叫,卫颐眼明手快捂住我的嘴:“别叫。”
唐风开始自己开门了,我早上一贯是醒不了的,每次都是他自己开门进来叫我。
我看着门,血液都冰凉了。
绝望的闭上眼睛,唐风,我真的是以为在做梦。
卫颐在我耳边轻轻说:“我锁了门的。”
我一下子活过来,拉下他的手对门外说:“我醒了,这就起来。”
唐风打不开我的门,又听我这么说,便说:“那快点下来吃早餐。”
然后听他的脚步声渐渐走远。
我手忙脚乱把自己抽出来,抓起衣服朝洗手间跑,一边说:“我什么也没做,你快点消失。”
躲进去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是怎么回事?这连梦都做不得了吗?
卫颐却披着衣服进来,倚在门上看着我笑:“你说你没做就没做?那我这身上是什么?”
我差点就要以为恶梦还没结束呢。
眼前这几乎全裸的身体实在引人犯罪。
我说:“你勾引我的,我……我……”
我说不出话来了,差点哭出来。
他过来抱抱我:“你快点收拾好出去,等你回来再说。”
啊,对,唐风等着我呢。
我不敢再看他,连忙梳洗了换了衣服,出去前十分不放心:“你躲着别出去,当心让唐风看见剥了你皮。我很快就回来,千万别出去啊。”
卫颐说:“我让你弄得这样,哪里还能走的出去”。
我脸一红,也不敢回话,连忙开门出去。
在门口努力镇定了自己好一会才往楼下走,唐风和明皓正在桌子上吃早饭,看我下来都笑着招呼。唐风瞟我一眼:“你打鬼去了?脸这么白。”
听听这唐风说话,一句是一句,我竟不知道怎么说的好。
打鬼还没这么恐怖呢,我就算见了鬼也不至于这么着。
也只能陪着笑说:“昨晚做了恶梦而已,没怎么的。”
坐下来吃早餐,却是食不下咽,匆匆吃了些东西,倒是灌了两杯咖啡下去,明皓与我说话我也只是含含糊糊的应付着,满心都在楼上。
却一眼不敢往楼上瞟,怕唐风看出破绽来。
吃完早餐与他们一起出门,唐风去公司,我开着车子送明皓去火车站,他说要继续去小城市呢,欧陆地方一直是坐火车才别有情趣的。我也无心管他,送他上了火车便连忙赶回去。
家里静悄悄的,我的卧房房门紧闭,看起来并无异样。
我并不忙上去,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想,只是怎么也想不出感觉来,只得叹口气颓然倒在沙发上。卫颐卫颐,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这次算什么呢?
想了半日实在无法,我只好站起来上去,躲也躲不过去,趁唐风不在早早打发他走了才好。不然让唐风知道了又是一顿教训,我可真是怕他。
楼梯走了一半我想起来了,走下来去厨房,拿了些面包火腿香肠,又端了杯热牛奶这才上去。
敲了敲门,小声说:“卫颐?”
卫颐来开门,他已经梳洗妥当,只是我一眼就看到他脖子上的红痕,脸立即又红了,立刻调开眼光,不敢看他,进去关上门,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吃点东西吧。”
然后规规矩矩坐在一边。
眼睛只管瞟他,看他很快的吃了东西,把牛奶灌下去。
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冷场了好一会才说:“你回去吧,我……”
唉,还是说不出来。
卫颐凑近我,似笑非笑:“先前舒服吗?”
我心里又火起来了,抬起头:“那怎么样,还不是你请我愿的,我又没有强奸你。”
卫颐笑:“我又没说你强奸我——这才有精神了?”
一边又笑,真不知他在高兴些什么。
我也不爱做出小媳妇样子来,只是瞪着他。
他伸手捏捏我的脸也不说什么站起来就开门出去。
我忙叫住他:“你去哪里?”
他停住,却也不回头,只是说:“你不是叫我回去吗?那我走了。”
真的走了。
我眼睁睁看他走出去,真想开口留他下来,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气鼓鼓倒在床上生气,这算什么啊,莫名其妙摸进我房间里来,莫名其妙和我做爱,莫名其妙的就这么走了,这人到底在干什么?什么也不说,到底要怎么着?要报复我就明说。
哼哼,他的债我早已还清了,我为什么害怕?
我才不怕呢。
要怎么样都行,我方季季可不是软柿子。
我这就看着你还能翻出什么浪来。
一连几天,我过得魂不守舍,唐风经常是叫我好几声我才反应过来,他十分奇怪:“季季,你撞邪了?怎么这样呢,申明皓走了你就这么着,难道你喜欢他?若是他呢倒还好,你大可以去试试看。”
我是撞邪了,可惜这邪叫卫颐不叫申明皓。
只好干笑着:“你胡说什么?我与明皓只是朋友而已,有什么奇怪的,我这两天不过累些,晚上不是睡得太好。”
这是真的,天天晚上不敢睡熟,一有风吹响动立即惊醒,明明是不想他来的,可睁开眼忍不住失望,眼前仍旧那样子,哪里有卫颐?
唐风细细打量我,笑道:“原来是累,不过你也怪,累了呢倒自己一个人莫名其妙傻笑,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
啊?我连忙摸摸脸,真有么?这卫颐,真真害死我了。
看我尴尬,唐风也不再取笑我,只是笑笑便出去了。
今晚不能再这么着了,一定得好好睡。
于是晚上特特的吃了两颗安眠药,又喝了杯热热的牛奶,果然很容易就睡着了。
。。。。。。。。。。。。。
那只讨厌的狗又来了,凑的我那么近,湿湿热热的舔在我脸上,热气呵的我十分痒,我便忍不住扭动身子躲:“别舔我。”
那狗又用卫颐的声音轻轻笑:“又在做梦吗?”
我实在倦的很,眼睛也睁不开,竟一手缆着那狗的脖子,含糊的说:“睡觉,睡觉。”立即又睡了过去。
一觉到天明。
啊啊啊……
差点又叫出声来,我竟抱着卫颐睡的呢。幸好拼命忍住了声音。
卫颐还没醒,很舒服的隈在我怀里,一动不动,这次我却是清楚这再不是梦了。
我细细的低头看他,他精致削尖的下巴抵着我,睫毛安静的在眼睛下面投下一圈阴影,晨光中那雪白修长的脖子正好在我嘴边。
我身上一下子就热了起来,小心的低下头用嘴唇在他脖子上轻轻磨蹭着。
他还没醒,却低低的晤了一声越发向**了过来。
反正是他自己送上门来的,我恶质的想,得了这理由,手就忍不住往他身上摸去。
皮肤滑腻,舒服的佷,摸着摸着就往下面去了。
还没摸到重要地方,煞风景的唐风又来敲门:“季季,起来了。”
我吓一跳。连忙答应:“唐风,我今天不跟你去了,还想睡一会呢。”
唐风便答应,叫我别睡太久,记得起来吃早饭,也就下去了。
我松口气,低头一看,这时候卫颐自然是让我们闹醒了,睁着眼睛躺在我怀里安安静静看着我,微微带着笑。他真是长的好看。
我再也忍不住,管他那么多,亲了再说。
他也不挣扎,只闭了眼睛,张开嘴让我更加深入的吻下去。
吻的情动起来,也就什么也忘了,就此翻身压在他身上开始扯他的衣服。
他伸手配合的让我脱,一边说:“又是你?”
反正是他自己来的,再说我也不欠他什么,还装什么乖宝宝?我在心里鼓励了自己一下,略蛮横的说:“这是我的地盘,我说了算。”
他便轻轻笑:“那你这次轻点,今天可不是做梦呢,我也会痛的。”
我倒红了红脸,只好俯下身去封住他的嘴……
竟是激情的很,卫颐的身体又柔韧,肌肤在激情中发烫,他也不爱怎么叫,只是喘息,随着我的节奏一声声在我耳边,十分煽情。勾引的我情欲勃发,越发深入的猛烈起来。
那雪白的肌肤泛起了粉红,一双狭长的美眸只是望着我,仿佛要滴出水来……
恨不得就此揉烂了他才好。
这到底怎么的?等卫颐去浴室洗澡去了,我在床上滚来滚去,又做了,又做了,这次可是这么清清醒醒的做了啊,虽然也是他勾引我,可今天我真的是清醒的啊。
真服了他了,到底要干嘛?
非要让他说清楚不可。
等他出来立刻问清楚,这次再不能被他美色迷倒了。
可是他偏偏不肯说清楚,与我打太极,急得我要死:“卫颐,你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吊着我这么不上不下的?你说清楚好不好?”
那人倒流氓一般笑起来,勾起我下巴:“说清楚了有什么意思?我就喜欢这么着。”
我越发成了良家妇女了,遇到流氓恶霸,话都说不出来。
卫颐又说:“你跑的时候又和我说清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