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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白愣了一下,然后,竟不着痕迹的躲开了。
我又回过头,把脸又埋在枕头上。
身体上的疼,和心上的比,竟不值一提。
完结章
后来常闲云死了。
最开心的是我。
我是个自私的人,那夜,常闲云找不到尽白的时候,竟给我发了短信,问,他是和你在一起吗?
我看了看旁边,尽白睡的正熟。
我回了一条:是。
他死了后尽白好长时间没有和我联系。
我买了新毛巾,新牙刷,新被罩,等尽白回来了,我再领他去买新的衣服。
我们要像新婚的那种感觉一样,什么都是崭新的,他喜欢绿色,我知道,苹果绿的台灯他最喜欢。
他一定会回来。
虽然他很长时间不接我的电话,甚至不去单位,不出门。
但我知道,他一定会回来。
我想,常闲云不在了,没有了阻碍我们的理由。
过了好长时间,长到新被罩变成了旧的。
他终于来了。
我们之间不交流,不说话,只是做,有时他在上,有时我在上。
做完了就走。
我试探着和他说,留下来好了。
他笑的很幸福,就像等待新婚妻子回来的丈夫。
他说:“我得在家等他回来。”
我想问,那我算什么?
却没敢问,怕他说,你什么也不是。
常闲云他家人给他立了个碑,我去看过。
尽白到现在还不敢来。
我其实明白一些东西。
比如尽白恨他自己,也恨我。
他认为是我俩害死了常闲云。
他肯同我做,却不和我说话,是对我俩的一种惩罚。
他不知道,这么做疼的只是我。
若是对一个人没了感觉,和他做什么都没有感觉。
可我的疼痛却是真实的。
这真实的疼痛弄的我时时刻刻都在疼,却舍不得放开。
我在常闲云的碑前说:“我现在守着他,以后我有的是时间让他变心。”
说的自己都没底气。
怕是碑下的常闲云看到我这副熊样,都要笑了。
我偶尔上QQ,希望可以碰到他。
我几年前看过他的QQ名字,叫:我是傻子。
在QQ上遇到了谁,就与他瞎聊,我说。
我这辈子对不起两个人。
第一个就是江尽白。
第二个是贾燃辉。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完
番外 ——曾经
曾经
大约是早上六点多的时候,江尽白回了宿舍。
常闲云住他上铺,被挺大的声音弄醒了,又趴到七点多,才起的床。
起来了就去晃江尽白,江尽白先是没起来,后来被摇的狠了,就把被子拉到脑袋上小声说:“小肠你最好了……”
声音还迷迷糊糊的,常闲云在床沿上坐着琢磨半天,这是不是真心话。
这么一发呆就发呆到差点迟到,常闲云急匆匆的买了两个烧饼,一杯豆浆,抓着衣服往教室跑。
自己的微积分旷了,替江尽白来上都记不住全名的理论课。
老师总是点名,又要交条的时候常闲云写了江尽白的名字交了上去,还故意写的难看了点。
交完条就在下面恶狠狠的咬烧饼,恨不得手里的是讲台上的老师。
旁边的同学掏出笔记开始记,老师念叨着这节很重要,常闲云一边骂自己贱一边记笔记,还不忘刻意写的工整点。
烧饼买的急,被糊弄了,咸的要死,不应该放糖的豆浆却被放了糖。
中午回去的时候被烤的半死,总能看见三五成群的女生拿着阳伞在道中间招摇的晃啊晃。
常闲云感觉自己被晒的冒烟,却无计可施。
到食堂排队买饭,看到一个挺好欺负的,插了队。
走到那男声跟前把鞋踏的啪啪响,看人家没吱声就又骂了一声孬种。
胸口这口闷气才稍稍下去了点。
打了三份菜,两个四两饭。
到寝室的时候其他人都不在,江尽白还在被窝里,嫌屋里太亮,把脑袋蒙着睡。
常闲云走到边上,趁人还没醒,捏捏鼻子,扯扯脸皮,摸摸头发。
江尽白被惹的急了,使劲推了常闲云一把,翻个身接着睡。
常闲云说,乖,起来吃饭了。
约这么折腾着半个小时,江尽白才从床上坐起来,常闲云把笔记和饭菜递给他。
江尽白上身只穿着个白色背心,脑子还没清醒,夹着豆角闭着眼睛就往鼻子跟前送。
常闲云又想亲他,花了好大力气才忍住。
没吃两口江尽白又叫困,常闲云骂他:“活该!叫你昨晚包宿上网吧。”
才骂了两句,江尽白又靠着枕头睡着了。
下午没课,常闲云坐着复习功课,看一眼书,看一眼人。
江尽白直睡到下午两点多,起来后人又生龙活虎的拉着常闲云说自己昨晚是怎样怎样打怪,怎样怎样升级。
阳光暖烘烘的,照的人舒服。
那个时候贾燃辉还没出现,在江尽白简简单单的大学生活里,常闲云是堂堂正正的男一号。
那个时候没有谁为谁哭,谁为谁死。
那个时候常闲云守着他见不得光的心思,快要到了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