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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叫似乎成了非欢唯一生存的目的,许录擎站在大厅,还可以听见房中传来凄厉的叫声。
许掠涛坐了一会,跳起来要往房中跑,被许录擎拦住。
“大哥,你冷静一点。”
“我怎麽冷静?非欢为什麽会这样?”
许掠涛焦躁地大吼,忽然紧张地问弟弟:“他是不是受了我们不知道的伤,疼得厉害?还是佩拉得在他身上下了什麽手脚?还是……。”
这个时候,非欢的尖叫忽然停止。许掠涛的话也簌然停止,紧张地等待著。
房门终於打开,医生和谈锋走了出来。
医生抵挡不住许掠涛可怕的眼光,微微不安地逃避著:“病人……。。身体的伤不用担心,就是……。”他偷偷看许掠涛恐怖的神色一样,不敢在吞吞吐吐: “就是好象受到过度刺激,所以……”
冷汗潺潺而下,他求救似的转头望望沈默的谈锋。
谈锋点点头,示意医生离开,对许掠涛说; “我们给他打了镇定剂。大少爷,非欢受了刺激,可能神智有点不清。”
神智不清?
什麽样的遭遇,能让倔强骄傲至此的非欢丧失理智?
许掠涛呆若木鸡,眼前猛然发白,摇摇欲坠片刻终於站稳,回复原本的精明强悍,冷冷道: “他疯了,是吗?”
许录擎也心中一紧,难过地望了望房门。谈锋低著头,不说话。
“他疯了,是吗?” 许掠涛再次冷静地问。
谈锋脸色很难看,答道: “可能只是暂时不清醒,我们还要请神经方面的专家……。。”
“不用说了。”许掠涛截断谈锋的话,望著房门方向,象在自言自语: “不把非欢彻底毁了,佩拉得怎麽肯把他还我?”
他语气出奇平静,象暴风雨前独特的沈寂,许录擎担心他会忽然发狂,做出什麽傻事,暗中靠上去。
许掠涛没有发狂,他知道弟弟的意图,对他略微摇头,缓缓走进房间,关上房门。
许录擎想再去劝慰,被谈锋扯一扯衣角。
许录擎看谈锋一眼,点头道:“我们现在不烦大哥。盛同和天平集团的事务暂时由我负责,谈锋,你去准备一下。我们吃洛弗司这麽大一个亏,不能不讨回来。”
坐在非欢身边,许掠涛心都要碎了。
生命中的天使就躺在身边,眼泪不断落下。连许掠涛也不知道,自己居然会有这麽多的眼泪可流。
“是我害的。”
他想起狂野的非欢,热情的非欢。
一个电话就可以挑起他所有的情绪,一个抚摸就可以让诱人的呻吟逸出那优美的唇。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让许掠涛觉得有趣,他每一个神态都让许掠涛心痒难熬。
即使在床上是个绝对的弱者,骨子里的傲气还是时时散发出来,撩得许掠涛几乎要咬著牙把他整个七死八活。
“愿老天惩罚我,只求你不要这样。”许掠涛轻轻用唇摩挲非欢沈睡的脸,痛苦不堪。
让我看见暴躁易怒的你,让我再次听见你不怕死的挑衅。
挨在床边舒展长腿,挑逗地说:有胆子你就上,看我一脚踢你下去。
唇上感觉的肌肤还是那麽细腻,数不尽的吓人伤口根本无损你的完美。
“是我逼的,我把你给逼疯了。”许掠涛终於忍不住,搂著非欢嚎啕大哭。
如果那个甜美的日子里,我将你带到街上玩。
如果你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答应陪你去看电影。
如果我不曾微笑著指著烟灰缸做出那个让我每个日夜都在後悔的比喻…………
我们应该在一起,从来没有分开。
你应该每晚睡在我的身边,让我望著你甜甜睡去。
你应该在我身边受著最妥善的保护,让所有人看见你倔强骄傲的光辉,而不是作为时刻生命受到威胁的卧底,潜伏在黑暗之中。
许掠涛的悔恨,说出来已经太晚。
“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没有任何人可以比得上。你有资格站在我身边,随时跟随我到任何地方。你根本不需要依靠对付洛弗司来证明自己的价值,你不需要这麽做。”
女人是火机,男人就是烟灰缸。
再差的火机,都会有人将它带出门。
再好的烟灰缸,又有谁肯带著出门?
激情过後,许掠涛曾经这样对非欢说过。
谁会把一个烟灰缸带在身上?
他还记得非欢当时狂怒的样子,抓起一个烟灰缸向他狠狠砸来。
他戏谑地笑著,避了过去。
烟灰缸砸在身後的墙上,碎成一地。
他以为非欢很快又会恢复常态,再次热情地欢迎他,却不知道,非欢的骄傲和自尊,已经随著那烟灰缸碎成无数片。
如果当日的烟灰缸砸在头上,是否可以改变今日这可悲的命运?
是否可以让非欢不受这许多的苦?
许掠涛已经哭不出来了,他呆呆望著非欢,一脸爱怜。
“不管你变成什麽样子,你都是非欢。”他为非欢将头上的发掠整齐,眼中射出凌厉的光: “我会你报仇。”
充满仇恨的名字喃喃从许掠涛嘴中传出:“佩拉得,哼,佩拉得………。”
空气中,隐隐传来磨牙的声音。
…。
地中海今日天气很好,风徐徐吹来,让人精神爽利。
警戒森严的豪华游艇上,被许掠涛咬牙切齿憎恨的人此刻心情愉快。
他翘著腿想象著许掠涛此刻的神情,忍不住问面前的人: “不知道许掠涛会气成什麽样子?哈哈,可惜不能亲眼看到。”他做了个惋惜的表情。
“恭喜你,终於把他正式惹火了。”答话的人冷冷而对。
佩拉得眯起眼睛,望著这刚从可怕的折磨中休息一天,稍微恢复过来的俊美男人。
只要找回一点点力气,他优美的唇就会吐出不怕死的挑衅,配合漫不经心的神态,叫人恨不得立即压在他身上发泄一通。
美丽的身体靠在床头,双手悠闲地後搭。从容的姿态,根本没有将四肢上锁得死死的铁链放在眼里。
同样的,也不将佩拉得放在眼里。
“该给你换个什麽名字呢?”佩拉得危险地靠近,望进非欢倔强的眼中: “非欢已经回到许掠涛身边,你该换个名字了。”
“我就是非欢。”
佩拉得戏谑道: “是吗?可是许掠涛不这麽认为,他已经不再寻找你了。”存心刺激非欢似的,佩拉得笑了起来: “他现在肯定伤心地抱著那个疯子,将他全身上下吻个遍。”
非欢的唇边泛起一丝轻蔑的笑容: “如果他将那疯子全身上下吻个遍,立即就可以察觉那个不是我。”
就怕那笨蛋只会抱著他哭,不立即尝尝他的身体,感受一下他绝对比不上以前非欢的细腻。
“不要这麽自信,非欢。”佩拉得不赞成地摇头,依仗非欢被铁链所缚不能动弹,优越地吻上非欢赤露的肩膀:“我可是花了大工夫才找到和你这麽相似的人呢,加上最先进的整容技术,和你可是一模一样了。而且……。他被这麽多人玩弄过,生生逼疯,身上带著这麽多的伤痕,即使是许掠涛,也不可能分辨出来。”
“我劝你小心报……唔……。。。。” 胸前的果实忽然被咬住不断吸吮,非欢吞回要所的话,咬住下唇。
妖豔的花在舌头的刺激下盛放,高高挺立起来。
佩拉得对付了右边的,转而去对付左边的另一朵。感觉非欢开始微微颤栗,佩拉得的欲望猛然膨胀。
“只是这麽吸一吸,就说不出话了?”佩拉得戏弄著非欢,扯下非欢的长裤,让膨胀的欲望隔著自己的裤子摩擦非欢的腿内侧。
虽然极想毫无反应以嘲笑佩拉得的急色,非欢全身的肌肉却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赤裸的下身被粗糙的布料故意恶劣地磨蹭,不能形容的感觉渐渐升起。
佩拉得看见非欢的反应,得意地伸手抚弄精致的分身。
这一段时间,拥有无数情人的佩拉得已经探索这可爱的身体无数次,对它的弱点了如指掌。
淫靡的刺激,让非欢按捺不住地露出媚态。
非欢呻吟起来:“许掠涛……。”
“什麽?” 佩拉得听不清楚,低头问。
非欢急促地扭动、喘气:“许掠涛,从来不需要使这些手段。”
他断断续续地说,忽然睁开眼睛讥讽地望著佩拉得:“只要他望我一眼,我就会发狂,恨不得为他而死。”
“你永远比不上他,佩拉得。”
他轻细的声音象针一样,刺得佩拉得一震。
“我什麽比不上他?这个吗?”佩拉得危险地发问。粗大的灼热野蛮地长驱直入,撕裂这顽固的敌人。
比熔岩还要高的温度,带著比烙铁还可怕的痛楚,再次造访所能到达的最深处。
“啊……。。”非欢惨叫起来,嘴角却逸出一丝胜利的微笑。
美丽的酒窝,在唇边荡漾。
佩拉得为这笑容而心慌愤恨,不顾眼前的男人仅仅从几乎丧命的折磨中休息了一天,倾尽全力地挺进抽插。
发了狂似的蹂躏他内部的敏感黏膜,取过性虐用的贞洁环铐在即将喷发的年轻分身上,佩拉得一边毫不怜惜地在非欢体内乱冲乱撞,一边不断刺激揉搓非欢被限制无法喷射的欲望。
痛苦迷茫的神情出现在非欢英俊的脸上。
即使唇间颤抖著吐出痛苦的呻吟,即使身体被折磨得几乎痉挛,佩拉得生气地发现,那抹在矫好脸蛋上的微笑,竟然还隐隐不去。
“看来今天你不用休息了。”他咬著非欢的喉结,不带感情地说: “我不会饶了你的,非欢。你能撑多长时间?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不要紧,反正我这里有很多最新的药可以让你保持清醒。我保证,在我满意之前,不会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