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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他的龟头一下子顶到我的喉咙,我的鼻尖都要碰到他的阴毛了,我只能困难地吞咽著,真是怪难受的,亏他还说自己会慢慢来。
“你得用舌头…………”他低头对我说,我只好尝试模仿他上一次替我弄的方法,用舌头打著圈圈,不住的吸吮,同时还得防止自己的牙齿弄痛他。而阿景哥也越来越激动,用双手抓住我的头颅两侧,开始前後摇摆,抽出插入,还发出“啊…啊…”的呻吟声。後来我感到他的老二猛地上下跳动几下,知道他要射了,便立即向後退,可我动作始终不够快,有部份精液还是射到我口腔里了,幸好上面还喷著水,我二话不说就把那液体吐出,然後猛嗽了几次口……
穿衣服的时候,我笑著问阿景哥:“刚才还弄的舒服吗?你还啊啊的叫喔。”
而他也回我一笑,走过来把我抱在怀里,在我脸上亲了一口,俯身在我耳畔说:“下次到我替你弄!”
(十二)
十月,阿鹏哥终於在新界买下一个住宅单位,面积虽然比之前的唐楼小一点,但装修明显现代化多了,设备也比较先进,每个房间都有冷气,浴室也有两个,而且都有浴缸,不像以前都只能站著淋浴。
至於我们之前住的唐楼,阿鹏哥说会出租给别人。反正这方面他会处理,我们也就没管那麽多了。
周六下午,各人都上班去了,阿景哥在房间睡午觉,小铃在客厅打电动,那是阿鹏哥搬家时买的,小妮子一下就迷上了,我都没有她那般热衷,阿景哥更是碰到没碰过。
我觉得无聊得紧,就上街随意逛逛。十月的天气总算转凉了一点,走在街上清风迎面扑来的感觉好不舒畅。我双手插袋,在不同的橱窗前驻足,也不是想买甚麽,纯粹的閒逛而已。後来天色开始昏暗,瞄一下腕表,我竟然一逛就逛了几个小时,都快七点了。肚子咕噜咕噜地叫著,我也熬不到回家了,就拐个角,在街口的小吃店买了一串热呼呼的咖哩鱼蛋,蹲在路边,满是滋味地吃了起来。
後来一辆跑车突然在我面前驶过,刮起一阵沙尘,我连忙背过身护著食物,一边用手拨开那些沙尘。那辆跑车在不远处停下,我好奇地瞪著它上面的两个人影。我看到坐在副驾位置的人搭著另一人的肩膀,俯首在他耳边说了点甚麽,接著就潇洒地打开车门下车。在街灯的照射下,我清楚地看到那个熟悉的面孔。
我匆匆把手上的几颗鱼蛋塞进嘴里,随手把竹签丢在路边,站起来叫道:“阿鹏哥!”
前面的背影明显地愣了一下,然後才慢慢转过身来,有点诧异地说:“小岚?你在这里干嘛啊?”
我嘿嘿笑著迎上去,刚才那辆跑车早在阿鹏哥关上车门那一刻扬长而去,不过我对那倒也不以为然,只对阿鹏哥说:“没啊,就閒逛,你今天怎麽这麽早?”
他也轻松地笑著说:“公司最近比较閒。”接著我们开始朝家的方向走。“就你一人啊?”他说。
我点点头。
“小景呢?”
“在家呆著呢。”
“喔,真难得见你们单独行动。”他讪笑一下,接著又说:“小景他……在学校过的还好吧?”
我歪头想了一下:“还好,跟在家里没啥两样。”还是有事没事都跑来黏我。
“有交到朋友麽?”
我摇摇头,接著又点头。
“有还是没有啊?”阿鹏哥有点哭笑不得。
我也苦笑一下:“如果是好朋友,那是没有。但阿景哥主动跟人说话的次数好像变多了。”
“啊?”阿鹏哥明显有点诧异,接著又安慰一笑:“那就好。你要好好看著他。”
“嗯。”我低头看著地面上自己的脚,心想我当然得看著他,从小到大能管得著他的也就我一人,我不看著他还有谁会看。
到了家,一进家门,芯姐就迎上来替阿鹏哥脱下西装褛,一边说:“小岚你跑哪去了?怎的跟阿鹏一起回来?”
也没等我回答,阿鹏哥就笑著说:“我在楼下碰到这小子在游街呢。”
“游街?”芯姐一愣,接著竟责怪起我来:“小岚,你别老丢下小铃跟小景往街上跑好不好?”
“我丢下他们?”我连忙辩称:“他俩不是呆瞪著电视就是在睡觉,我不上街还能干嘛?”
“好了别吵了。”还是吴妈妈讲道理:“小岚小铃,跟阿芯去厨房帮忙开饭吧。”接著又说:“对了,阿鹏,你最近都不驾车上班了吗?”
“嗯?是啊,现在搬家了,搭公车还比较方便,况且我回家有同事顺路,可载我一程。”临进橱房,我听到阿鹏哥轻描淡写地说著。
当晚临睡前,我跟阿景哥一起在浴室刷牙,刷完以後阿景哥一时兴起,环著我的腰作势要亲我。幸好我眼明手快,瞄到阿鹏哥正往浴室走,猛地推开阿景哥,让阿鹏哥只看到阿景哥被推撞在墙上的一幕,淡淡说了句“两兄弟最近怎麽常打架”就了事。
事後我在房间里又花了整整一个小时的时间,威逼利诱,让阿景哥以後别再在那种危险的场合亲我。好不容易让他点头答应,我才安心上床睡觉,心里茫然想著若真让他们瞧见了我俩亲嘴,不知後果如何?阿景哥不懂,我只能依他,可其他人定必不是这般想法。
(十三)
十二月,学校有两个礼拜的圣诞假期,我可乐坏了,没想到从前从不怎麽在意的圣诞节,现在竟然能让我有足够时间回老家探望老妈去。
那会儿芯姐已经没有在那家菜馆工作了。这也是阿鹏哥的旨意,他说那菜馆刻薄,不想芯姐过份劳碌,就劝她把工辞掉,另外替她在一间托儿所找到一份新的工作,也没甚麽活儿干,就是照顾照顾小孩子。其实芯姐从前读的书不多,要做也只能做这种劳动体力的工。
芯姐见我们学校放假,也就向托儿所前後请了一个礼拜假期,跟阿景哥和我返台湾老家一趟。阿鹏哥公司那阵子比较忙,走不开,说顶多能抽空一两天,可芯姐见他这般勉强,也就让他留在香港算了。
那天在机场一出闸,就瞧到老妈站在那边等著,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她好像苍老了不少。老妈看到我们也高兴得紧,用力搂著我们好久,我还看到她热泪盈眶,可脸上却是笑著的。
来接我们机的还有海海跟碧碧,就是我家那对龙凤胎。他俩虽是双胞胎,可长得一点也不像,感情倒是很好,形影不离的,反而是我从小就好像跟他们不太亲,不知是否因为我跟阿景哥相处久了,就是受不了那两个小家伙的吵闹。几兄弟姐妹中跟我最亲的还是阿景哥跟芯姐。
“阿岚哥,香港好玩吗?”海海牵著碧碧走过来问我,唉,这两个小鬼头,缠完芯姐就跑来缠我了。
“没啥特别,跟台湾差不多。”
“真的吗?你有没有碰到明星?我听说香港好多明星耶!”碧碧扯高嗓子叫著。
“哎,安静点。”我开始受不了:“回家再说吧,你们去帮芯姐搬行李。”
好不容易打发了两个小家伙,我忽然想念起香港的小铃。同样的年纪,感觉上就是差很多。小铃会让我想欺负,想逗乐,可海海跟碧碧,我只想可避则避。
回到家中,已经快十一点了,我们累得很,匆匆跟家中各人打个招呼,就洗澡睡觉。我跟阿景哥以前的床,已经被搬走了,於是我俩只能在海海跟碧碧的房间打地铺。
翌日一大早,我朦朦胧胧地醒过来,发现阿景哥不知何时钻进了我的被窝,还在脱我的裤子。我连忙扭头瞧瞧旁边的床,海海跟碧碧都还没醒,而且好像睡得正熟,应该不会太快起来。我自己其实也弊著好久了,昨晚要不是太累,我可能洗澡的时候就打起手枪来。现下刚睡醒,实在心痒,见海海跟碧碧都还在睡,也就管不得那麽多,跟阿景哥翻滚起来。
自从之前在浴室替阿景哥口交过,互相口交已几乎成了我俩的习惯。其实我会肯替阿景哥落力,某程度上只是出於报答的心态,因为每次阿景哥都弄的我欲仙欲死,舒服得不得了,我也不好意思拒绝他。反而是阿景哥,不知为何这麽甘心替我弄,我只能说是他疼我,反正我就是搞不懂他。
我们在被子底下手淫,口交。我们都做得非常小心翼翼,唯恐吵醒那两只小灵精。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让我觉得更刺激,不知不觉也投入起来。我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也可以这般斗胆,之前被亲一口都战战兢兢的我,此刻竟然明目张胆地做这档子事。
我的鸡巴在阿景哥的口中吸进去又被吐出来,我们已经每人都射过一次,短期内不可能射第二次,这点他也明白,可还是执意要替我弄,我也就妥协,把双脚无力地挂在他的肩膀上,两个小球被他搓得又酥又痒。我很兴奋,却又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能喘著粗气,两手胡乱抚著阿景哥的头发。
在我以为自己快要射第二次的时候,一把稚嫩而又带点沙哑的声音忽然从被褥外传来:“阿岚哥?你们在干什麽?”
我顿时愣住。
(十四)
“阿岚哥?”海海又试探性的唤了一声。
胯下的阿景哥还在那边拼面吸吮著,我私底下也不太想让他停,就掀起被子一角,露出颗头颅,朝海海说:“没事,还早,你继续睡吧。”我语气平静,天知道我其实说得多吃力。
“阿岚哥?你在哭?”海海大概看到我眼泛泪光,皱起小脸问我,我多想告诉他,那不过是激情的泪水。
“没有,没事,快睡吧。”我耐著性子说。
“阿景哥窝在那边干嘛?他欺负你吗?”海海还是不肯罢休,说著还走下床想来掀我的被子。
“等一下!”我吓得连忙叫住他:“真的没事!阿景哥在替我……呃,疗,疗伤。”
“疗伤?阿岚哥你受伤了?”海海更是想过来查看。
“等等!”我又一次尖叫,上铺的碧碧嘤咛了一下,我连忙慌慌张张地说:“是擦伤而已,没事的,阿景哥在替我擦药膏。呃……你别吵醒碧碧了,乖,快睡觉吧。”我连哄带骗,看著他不甘心的脸,又补充一句:“待会我们出去玩,你起不来就不管你了。”说著他站在那瞪著我的被子磨蹭了一会,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爬回自己的被窝。我被他瞪得出了一额汗,才松一口气,下面的阿景哥突然一个用力,我就又喷了一次。幸好我及时咬著被子,才不至於呻吟出声。天,这真是一种折磨。
当天我们一行人在百货公司逛了一整个下午,逛得我腿都酸了。其实我们预计在台湾逗留一个礼拜就回香港了,反正也没啥事干,每天不是陪老妈上街买东西,就是窝在家中閒聊,无聊得紧。倒是老妈,至从我们回来了,她都没停过笑,这也是好事,起码能证明我们没白走这一趟。
到了第五天中午,我们接到从香港打来的电话,说阿鹏哥在那边出车祸了,也没甚麽大碍,但得留院观察。打电话来的是吴妈妈,她说我们可以照常过两天才回去,她照顾阿鹏哥就行。可芯姐哪听得进去,她一知道阿鹏哥得留院就急慌了,也管不得那麽多,当天就赶回香港,而我跟阿景哥当然也得跟著她,毕竟我在老家也待得不耐烦了。
回到香港第一件事当然是去医院。一进病房,就看到阿景哥坐在病床上吃水果,旁边还坐著龙龙还有一个年轻的男生。三个人有说有笑,旁边病床上的病人也偶尔插一两句话,气氛好不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