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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一两句话,气氛好不热闹。
“阿芯?”阿鹏哥好不容易终於注意到站在门口的我们,嚼著那颗苹果一脸难以置信地说:“你真的赶回来了啊?”
我瞄一下芯姐,她的眼圈明显一下子就红了,可还是强忍著泪水,上前道:“你还好吧?怎麽这般不小心?”
阿鹏哥温柔一笑,执起芯姐的手轻轻抚著说:“我没事,就一点扭伤,这两天内应该可以出院了。”接著又用下巴比一比旁边那个男生:“你要怪就怪他吧,那时的司机可是他啊。”
“他?”阿芯姐一脸迷茫地瞪著那男生看,只见那男生犹豫了一下,才站起身来朝芯姐伸出右手。
“我是萧流。”他说,声音小得可以:“我是阿鹏的同事。您可以叫我阿流。”也不知是否我的心理作用,我觉得他躲避著芯姐的目光。
“你好。”芯姐总算稳住情绪,礼貌地握住萧流的手,说:“我是余芯,你叫我阿芯吧。”
“好的。”萧流这才抬眼正视芯姐。我发现他有一双漂亮的眼睛,清澈的瞳眸,长密的睫毛,配合他其他五官,帅气中又带点妩媚。真是厉害。
“阿游在我公司实习,平时都是他顺路送我回家的。”阿鹏哥解释著,我忽然想起那个我在路边碰见他的下午。“这次算我运滞吧,这小子技术还有待改进。”
面对阿鹏哥面显的嘲讽,萧流还是面不改色,真是不好玩。我直觉得这种人一定是偏执狂。
我们在医院逗留了几个小时,直到护士小姐来赶人了,我们才回去。整个过程几乎都只有芯姐,阿鹏哥跟龙龙在聊天。阿景哥是不用说,我则是因为太累了不想说话,倒是那个萧流,静静坐在那边,偶尔才说那麽一句话,又不像是想离开。我心想,该不会连这个萧流也是自闭病患者吧?
(十五)
第二次见到萧流,是一个月後,在学校附近。
那天下著毛毛的细雨,我跟阿景哥从学校大门一出来,就看到萧流一个人站在马路对面的店铺前面避雨。他穿著白色的衬衫,蓝色的圆领背心,灰色的西裤,典型的“打工仔”模样。他静静地站在那边,有点无助的感觉,可我们没叫他,他也没看到我们,倒是旁边几个女生指著她嘻嘻哈哈笑闹起来。
晚上,我从浴室出来,看到阿鹏哥坐在阳台抽菸,就走过去告诉他:“我今天看到你的同事了。”
“谁?”
“萧流。”
“啊?在哪?”他漫不经心地问。
“我学校对面,在避雨呢。”
“喔,大概是路过的吧,他常得到处跑,送文件呢。”
“喔。”我虚应一声,就自顾回房间了。我本来还以为阿鹏哥起码也会有点惊讶,谁知他一脸兴趣缺缺,那我也没意思继续跟他閒扯了,反正我又不认识那个萧流。
回到房间,阿景哥正蹲在地上剪脚指甲。不知为何我觉得他把那修长健硕的身躯卷作一团的样子很是可爱,忍不住走过去伸手揉乱他的头发,而他自然也不会说甚麽,就让我揉,自己继续低头跟脚趾搏斗。
我爬上床趴著,看著阿景哥小心翼翼地把地上的脚甲拨成一堆,然後用面纸包起来,走出房间去丢。等他再回来时,我已经盖好被子了。
“哎。”我面朝墙壁,懒洋洋地唤他:“把门锁上吧。”
他意会到我的意思,锁上门後,就爬上我的床,钻进我的被窝了。
老实说,我觉得我们兄弟俩的玩法是越来越大胆了。
起初我们顶多是临睡前在被窝里,或者洗澡时在浴缸里玩。但渐渐地我们开始在学校的厕所搞。我们会趁午休楼道比较人少时躲在厕格里站著轮流口交,我们已经学会了压抑自己呻吟的声音,好不让别人发觉。我觉得自己根本已经是上瘾了,停不了。我们甚至养成了一个习惯,就是口交时会把对方的精液吃下去。我有点怕,心里知道我们这是不应该,可又舍不得终止这场游戏,我几乎是抱著走得一步得一步的心态,战战兢兢的玩下去。
而这会儿,我又跟阿景哥一边疯狂地接吻,一边互相手淫。阿景哥喜欢在床上搞的时候,用被子盖著我俩的身体,甚至盖过头颅,把咱俩锁在黑暗细小的空间以内。我也不讨厌这种做法,因为那样我能够嗅到强烈的男性味道,我们喘息的声音也会更加清晰,这能让我更加冲动,兴奋,陶醉。
阿景哥的手势越来越熟练,越来越会掌握力度。跟他玩的时候,我永远比他更快达到高潮。而这次也不例外,可当我快要射的时候,我感到阿景哥把手伸到我的臀部,磨擦著我那里的皮肤,然後慢慢把手指探进我的股沟,在肛门一带轻轻揉著。我以为他又有甚麽新的玩法,所以没有反抗,直至他突然把一个指头伸进来,我才感到不对劲。那种被异物塞著肛门的感觉极为不适,很不舒服,还有一点点的痛,我竟然就这样一下子软了下来。
“你弄痛我了。”我小声嘀咕著,顺势把他推开。
被他这莫名其妙的一弄,我顿时没了那个兴致,於是翻开被子,想去冲个身,可眼珠一转,就看到阿景哥那还抬著头的老二。我犹豫著站在那边,阿景哥则坐在床沿,可怜兮兮的瞪著我看。我也不忍心丢下他了,就直接跪在地上替他口交。那个姿态有点不堪入目,可当我看到阿景哥享受的神情,竟然就一点也不觉得屈辱,反而觉得那是值得的。
在我的努力下,阿景哥终於达到高潮。他“嗯嗯”哼了两声,就把精液直喷到我的喉咙,我打了两个嗝,还是把那些滚烫的液体咕噜一声吞下。接著阿景哥捧起我的脸,有点粗鲁地亲著我的嘴,他眼睛紧闭,重重地喘著气,好像单是一个亲吻,就能让他兴奋起来。可对於他的吻,我的感觉还是没变──湿湿的,黏黏的。
那段日子我们几乎每个夜晚都重复著那些动作,口交,手淫。阿景哥偶尔会在极度冲动时把一只手指伸进来轻按我肛门的内则,我虽然还是不习惯,但都没有反抗了。
十三岁的我又哪会想到,自己的行为,阿景哥的行为,正是让我的心理一点点地改变的最大关键。而我的一生也就是因为年少时的这些无知时日,变得不一样,不平凡……
(十六)
“余岚!”那天下课,才一踏出课室,就被李文灏叫住。
李文灏是我来香港以後首先认识的哥儿们。他人缘很好,大家都唤他“中仔”,为啥这般叫他我也不知道,总之是他小学时别人起的绰号,流传到现在都还管用。
“干嘛?”我停下脚步回头,只见他贼笑著走过来,鬼鬼祟祟的朝四周瞄一下,然後从自己的背包摸出一样东西,再神速地塞到我的毛衣里。
“送你的,今天你生日吧?”他俯在我耳边说,一脸贼样。
“甚麽鬼东西啊?”看他这般鬼祟,我也不敢把那东西拿出来,就拉开毛衣的领子,朝里面窥看,竟是一本成人杂志。“操,哪有人生日送这种玩意儿的?”我哭笑不得。
“拜托,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你生日,肥东那小子告诉我的,刚巧我身上就带这麽一本,我自己也看过,就拿来送你了,不然你以为我会跑街上买这个给你庆生啊?”说著他一手搭上我的肩膀,另一手伸进我衣领,作势要把杂志抢回去:“你不要就算了,我自己留著打手枪。”
“好好好。”我即时投降:“我收下就是了。谢啦。”接著掩人耳目地把杂志塞进背包。
“哎,你接下来有啥节目?”他还是搭著我的肩膀。我发现这小子跟谁说话都是这麽一个姿势的,当然女生除外。
“没啥节目,回家了。”
“啊?”他很是惊讶,大概没想到我连生日当天都这麽老实:“我们待会去唱K,你来不来?顺道给你庆生呗。”
我的确是有点想去,可我想起阿景哥。
“不去了,你们去乐吧。”
“为啥不去啊?”他蹙著眉问,接著又了然一笑:“你是不是约了你马子在家里庆祝啦?”然後自顾自吃吃笑起来。
“不是啦。”我没好气了:“我得跟我哥回家呢。”
“你哥?你去玩干你哥啥事?不然叫他一起来吧,就一起玩,没关系。”
“不了,他不去那些地方。”让阿景哥去唱ktv?别开玩笑了。
好不容易推拒了中仔,我一转身,才发现阿景哥早已站在不远处等我了。以往我们都是约在学校大门会合的,也许这次他实在是等得太久,才直接跑来找我吧。走过去的时候,我发现他表情有点怪,不知怎麽了,我也懒得问了,反正他不会回答。
晚上在饭桌前,阿鹏哥突然告诉了我们一个消息:“我跟阿芯下个月要注册了。”他一边说还一边系著芯姐的手,芯姐则含笑低头,任由他牵著。
“注啥册?”我明知故问。
“你说呢?”阿鹏哥挑眉道。我只好噤声。其实这也是迟早的事,所以我一点都不惊讶,阿景哥更是没有反应,倒是吴妈妈跟小铃高兴得跟甚麽一样,还跟我说甚麽“这是你最好的生日礼物”。我心想,又不是我结婚,哪有那般夸张。
不过我心里当然也是高兴的,毕竟他俩早日结婚,於各方面都有好处,起码我寄人篱下的感觉也不再会那麽强烈。
洗完澡回到房间,我猛然想起中仔那本杂志,於是把杂志从背包拿出来,躺在床上翻了几页,都是身材极度火辣的洋妞,可是我看著看著,竟完全提不起兴趣,一点感觉都没有。我打个呵欠,把杂志丢到书桌上,阿景哥正在那上面写作业,我丢过去的杂志撞到他的笔,他手一震,作业就被画上一道痕。但他没有怪责我的意思,只愣愣瞪著那杂志瞧。
“你想看就拿去吧。”我在床上翘起二郎腿,懒洋洋地说。
他果然把杂志抓起,但并没有翻开,而是站起来,打开窗子。
“喂───”我想叫住他,可是已经太迟了,杂志已被他丢出窗外。“你发啥神经啊?”我讶异多於生气,不过是弄花了他的作业,没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的事,这根本不像他往日的作风。而他则像没事发生过一样,坐回椅子上,继续写他的作业,一时间我真有想揍他的冲动。当然最终还是压下来了。我打不过他的。
唯一一份所谓的生日礼物,竟然莫名其妙地就被人丢掉了,我真是欲哭无泪。
(十七)
当晚,阿景哥做得特别激动。我本来以为他会因杂志的事不高兴,可到真的要睡觉时,他还是像往常一样,钻进我的被窝。
他激烈的与我亲嘴,还不时低头咬我的颈窝与锁骨。我很怕被他咬,会痛,也有点痒,所以每当他的牙齿碰到我的皮肤,我就会推他。可他每次都不肯放开,反而会用一手猛扯我的头发,让我仰头拱身,好方便他继续狠狠地咬我。
我们互相手淫,阿景哥明显的比往常冲动,手劲也特别强,我的下体都被他捏痛了。然後他又把手指伸进我的肛门,这是他兴奋的时候必做的,我默默承受著。後来他开始增加手指的数目,这是他平常不会做的,可我仍然继续忍受,直到他伸进来三根手指,还在那里面微微弯曲,我才忍不住反抗。
“哥,先拔出来。”我喘息著说。我下面实在被他撑得有点痛。而阿景哥也真的很听话地慢慢把三根手指抽出来,几乎同一时间,我在他另一只手中泄了。我有点晕眩,而且全身无力,但仍然继续握著阿景哥的阳具套弄著,可他却抓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