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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字营调京,那也只该归兵部或者九门提督官,怎么说这陆军也归不到海军那去啊。想到这不禁看向刘朝先问了出来:“不是,怎么咱还归到海军衙门去了?”
刘朝先没说话,刘春茹又抢过话,说到:“恭亲王现在暂时署理着,现在外七门都暂时归有管。那个荣大人,才给重新启用,朝廷是不会直接把大权都给他的。”
擦的,原来又是那个老太太在玩权谋。给荣禄个九门提督、会办军务,却还这分着一部分权利。
但这样一来,反倒让自己的路更好走了。直接通到恭亲王那,更有利自己的发展,还有机会直通天庭了。
想到这,刘克武心里豁然开朗了。大笑这着说到:“明天早上先去接防广安门,然后下午老八咱俩,就拿着宋大人的拜帖,去求见恭王爷。二哥,你明天早上给我从那些个字画里,挑出了两幅最象样的,送给咱们的这个六王爷当见面礼。”
张怀芝应了一声,他现在可不担心没东西了。这一路上连收再要的,刘克武现在已经有了二十八张古字画加上十六件瓷器。反正东西也是刘克武要来的,他也没必要再纠缠什么。
众人都散去后,刘春茹却看到了刘克武的眼神后,先离开后又转回了房间。一进房间,刘春茹不等刘克武与什么举动,她自己就扑到了刘克武的怀中。
将刘克武按倒在了床上,刘春茹嘴上说到:“你个坏东西,这两天总那挑逗我干什么?明知道路上那么多人,还总挑逗我,你想死吖你。”
一把搂住刘春茹,翻身将她压到自己的身下后,刘克武在她的唇上吻了一口后,说到:“是你自己多想了好吧?我可没想挑逗你的意思。不过我还真想知道,你爹的是不是知道了咱俩的事。要不出发前,他怎么那么看我呢?”
刘春茹也在自己的下唇上,轻轻的咬了一口,说到:“我哥去跟我爹说的,我爹现在应该已经去跟袁家提退婚的事了。你吖,守制满了可就得娶我,要不我爹非得杀了你不可。”
“吖的,忘了守制的事了。”刘克武豁的翻身坐到了床沿上,手却还是在摸着刘春茹的某些敏感部位,嘴上说到:“这守制期间,似乎不可行房事的哦。”
一把推开了自己的手后,刘春茹也坐起了身子,幽怨的盯想刘克武说到:“你个坏蛋东西,明知道守制期间不行,还挑逗我。恨死你了,我出去了……”
话没说完,刘春茹人已经站起身,飞快的跑到了门口。
站到门口后,她还回头一笑,看向刘克武说到:“你早点睡吧,你个坏东西,明天还一大堆事等你处理,我就不这打扰你了。”
“别吖……”
本来刘克武还想着,不能房事,搂着自己来到这个时代第一个女人,温柔的缠mian一晚呢。可他话还没说完,刘春茹已经闪身飘出了自己的房间。
无奈的倒回到床上,刘克武也只能骂起了这些旧制度来了。很快,又开始琢磨起次日该如何去应对那个恭亲王的事了。没想太久,就昏昏睡去。
次日的一大早,卯时一到第一次轮值的张景惠,就站在临时军营的大院中,让号兵把牛角吹了起来。一起走了半个月,张景惠此时也已经熟悉了这套操典。
听到牛角声后,刘克武也是一个骨碌就冲床上翻身落到了地上。随从李海龙听到房间里的声音后,立刻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边帮刘克武套上直到这次进京前,才第一次穿上的铠甲,李海龙边在嘴上说到:“大人,昨夜您睡下后,那个县令派人送来了五千两银票。说是希望您在见着恭亲王后,帮他也美言上几句。”
“嘿嘿,奇了,那个老家伙的脑袋倒是挺够转的。”套上铠甲的一扇后,刘克武边套另外一半边说到:“我给他美言,谁给我美言呢?听说那个老家伙,在这做了十年的知县了,当初还是捐了‘海防捐’才以举人当的县令,你打听了是真的吗?”
李海龙点点头,说到:“回大人的话,的确如此。昨夜按您吩咐,小的出去探访了一下。那个齐县令和城里巡防营的两个帮办,都在贩卖大烟土和私盐,你猜的真准。”
第一卷 激荡甲午年 第051章 整纪定补贴
套好上身后,刘克武正了正身,冷笑着说到:“这通州扼守京城东面的咽喉,他们这群家伙在这,要不干这些事我还倒奇怪了。什么他给我送银子是让我帮他疏通恭亲王的门路,我看他娘的他就是想着,以后从广安门那让老子给他放私货。”
听到这话,李海龙不禁惊了一下,抬头看着刘克武问到:“那大人,这五千两银子,小的给他送回去吧?您不是说,绝不跟那些脏官真站一块去吗?”
又笑了,这一次刘克武是给那个老爹的前任随从给逗笑的。笑看向李海龙,刘克武说到:“你吖,脑袋怎么长的?送回去干什么?他要拿钱给咱花,事办不办在我。”
“这……”
李海龙惊的张嘴看向自己,刘克武挥手在这个和自己年纪一般大,自家老仆人的儿子脑袋上敲了一下。
边转身对着立在边上那块大镜子照和,边说到:“我就说我在恭王爷那给他美言了,他还敢去问怎么着?想从广安门走私,五千两我放他五天。有能耐,他们就给我从咱的地头上走。一个月三万两,不跟他们参合,在这北京城就甭想站的住脚。”
“啊……”
“别啊了,我不是想做贪官,可进了这北京城,要真敢当什么清官,准没干出什么事,就先给那些大人们,一人一脚踩死了。”话没说完,刘克武已经转身向门外走去。
走到了小操场上,刘克武站到了已经列队完成的魁字营前。
张景惠见到后,立刻正步跑到面前,一个立正敬礼后,大声的报告到:“报告统领大人,魁字营奉命集合完毕,等待大人调遣。执日官,右军马队队官张景惠。”
“全体稍息。”
“是。”刘克武说完后,张景惠又跑回队伍前,喊了一声全体稍息,自己也站回到了队伍中去。
向前一步后,手里捏着马鞭的刘克武先是喊了声“稍息”,队伍立即整齐的站成了稍息的姿势。
将马鞭在手上敲打着,走在队伍前巡视了一圈后,刘克武冲着队伍说到:“这一路上,你们跟着本官,也都没吃着什么苦。我说了,带你们进京城就是来享福的。这回,咱们给调到广安门驻防了,我这倒要先跟你们再说下魁字营的八不赦。”
上千人的队伍中,有七百人是后补充或者干脆都是马匪投奔进来的。这一路上也一直没有时间去给他们详细说这些事。
所以这次即将接防广安门,刘克武才将八大戒条向这些人说了出来。说完之后,刘克武才冲着队伍大声的说到:“这是他娘地北京城,谁要敢违反我这八条戒令了,别说老子不保你还直接把你送进九门提督府,把你严惩了。”
那些刚进入魁字营的马匪,当然没听过刘克武的这把条禁令了。如果知道,可能很多人都会中途开了小差。但现在他们,只能是小声躁动后,选择了认命了。
等队伍中的小声躁动停止后,刘克武才接着说到:“以前当习惯了山大王的兄弟,我这先让你们明白一个事。只要你们给我遵守好八条禁令,以后只要有了钱,老子吃干的绝对不让你喝不上稀的。谁要感觉他受不了,现在就自己扔枪滚蛋吧。”
还真有走的,几个从锦州一带被收编的人,竟然着把他们马枪一扔,走出了队伍。刘克武嘴角冒出了一丝冷笑,向身边的张作霖使了一个眼色。
张作霖看到后,大喊一声,顿时从队伍的两翼,就窜出了两哨人马。那十来个扔了枪想走的马匪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已经给那两哨人马拿枪逼住了头。
等张作霖的手下制服了想走的那些人后,刘克武还是冷笑着,走到了这十六个人面前,扫视他们一下,说到:“还想回去祸害百姓是吗?老子带你们走阳光道你们不走,非跟老子这拧劲去走你们的独木桥。那好,就别怪老子心狠手辣了。张队官,把他们都给我拉出去,砍了。”
“喳。”张作霖应了一声,朝着他那些手下一挥手,就要向临时军营的营门外带那些人。
这个时候薄振声、张景惠、赵明德、汤玉麟四人却一起跪到了刘克武面前,给那十六个人求起情来。
那十六个人,都是原来跟着他们的。刘克武见他们来求情了,这队伍整到一起,还不是除掉这些家伙那股匪性的时机。
于是刘克武挥手叫住了张作霖后,盯向了张景惠等人,说到:“你们求情,那以后就你们给我看住他们。但他们想当逃兵,死罪能免、活罪难逃。张队官,把他们都塞到辎重队去吧,给我洗一个月厕所、喂一个月战马以观后效。”
那十六个人个四个求情的军官,一听到后,立刻全都跪到自己的面前千恩万谢起来。
“好了,都起来吧。”伸手示意让这些人都站起来后,刘克武才接着说到:“以后我不管你们怎么想的,谁私拿供奉,抓着绝不轻饶。”
停了一下后,挥舞着手上的马鞭,他继续说到:“但我给你们保证一点,以后月月在饷银之外,你们肯定都会多少有点外捞。这个嘛,我就叫补贴了。”
看了看队伍里那些马匪出身的士兵,脸上露出笑容后,一声色他又说到:“一心跟着老子好好干,我刘仲远不会亏待你们任何一个人。谁要给我干丢人的事,老子也绝对不会再客气。”
见队伍恢复了平静,刘克武才转过身,看向冯国璋说到:“冯帮办,你带着兄弟们,跟着我咱们接防广安门去。”
冯国璋应了一声后,正步跑到队伍前,大声的喊到:“全体都有,上马,向广安门,出发。”
哗啦啦,队伍整齐的翻身上了战马后,刘克武也走到自己战马前,翻身上了战马。带着队伍,迅速的朝着广安门方向前进起来。
在行进的路上,刘克武将张怀芝叫到了身边,小声的对他说到:“二哥,广安门那一带,可是京城三大繁华之地中,平民最多的一个。”
用手拉了一下缰绳,让战马继续与张怀芝平行后,接着说到:“等到了那以后,你出面去告诉那些个商户,谁也不许单独给任何兵丁送礼,不然的话没他们的好果子吃。”
“那你说的补贴,不会从咱们的公中出吧?”张怀芝还是先想到了已经有七十万两银子的公帐,毕竟现在秘密社团已经开始成立了,用钱的地方很多。
笑了一下,刘克武说到:“我不让下面的人收,可没说取消了那些商贩的供奉不是。咱要真不拿那些供奉,朝廷里那些人还得防着咱呢。”
被他的话弄迷糊了,张怀芝盯向刘克武追问到:“那怎么收那些供奉?要光让军官去收,底下那些人可就没办法管了。”
真是够笨的,心里骂了这个家伙一句。刘克武看向他说到:“所有供奉,按定额定时统一往营里交来。然后再统一按级别,进行补贴发下去。”
恍然大悟的张怀芝,这才明白刘克武的所有进项集体化,原来是这么个集体化。这样一来,魁字营里的人,不为军饷为补贴,也都必须服从将令了。
这个时代的官场,供奉是种惯例,谁敢不收就要面对已经满朝贪官的现实。你不贪,那好,当清官你就滚蛋。不但要贪,还得会贪,那就能平步青云。
张怀芝也在官场混了一段时间,他当然很清楚这个现实。不过象刘克武这样,一切都算进公帐,因公帐去收供奉的,倒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