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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袖王爷(花街十二少之怜袖王爷)by聿日-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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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大手顺着腰线下滑来到细嫩敏感的大腿内侧,有意无意地在禁地周围徘徊。 



「喜欢吗?」 



「喜欢。」忘情地紧抱上方的胸膛,将下领依靠在他的肩上。 



他的问话在自己耳边,自己的响应在他耳边,做最直接、最亲密的传递。 



怜儿的温顺教朱玉棠的一颗心柔化似水,每一次的接触,他都想知道彼此的渴望,逐渐占领、一一怜惜。 



不知在何时,四唇已然交接,交缠的身体慢着晶莹的薄汗,身下肆虐的大手令呻吟声自怜儿的唇齿间不断逸出,尤其在禁地的挑逗差点使他疯狂。 



「要我!」他无法继续承受激潮,全身毛细孔在触摸下绽放,无处不吶喊着被占有的渴求。 



终于在他的邀请下,朱玉棠占有了他,不舍地吻去他的眉头深锁,为他的痛而心疼,为他的紧窒而激狂。 



疼痛与难耐促使白皙的身体微弓,挺起纤细的腰身,修长颈子后仰,双手交缠在朱玉棠的颈项,无意间的动作是最令人心动的邀请;朱玉棠喉头吞咽,压抑的欲望化成一声低吼,额上汗水滴在怜儿洁白的颈子,顺着曲线,融合两人的味道迅速滚落。 



「我不希望你疼……」但他已经压抑不了自己勃发的欲望。 



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的晶莹停留双颊,屈起细长的双腿将他的每一处与自己紧合。「我不怕。」他已经决定要将自己给这个男人,一点点的痛楚算得了什么? 



「怜儿……」万分怜爱,他低身吻住他微启的双唇,慢慢宣泄自己炙热的欲望。 



疼!这是怜儿的第一个感觉,但更多的柔情、更多的火热取代了这一份痛觉,因为他看见朱玉棠忍耐的表情,感觉他是如此的小心,百般滋味开始在心中缠绕。他何其不幸,沦落到风尘之中;又何其有幸,遇到这样一个伟岸温柔的男子。 



一个咬牙,挺起身子,让他的欲望窜烧至自己体内深处。很痛,他晓得,但是他心甘情愿。 



「傻瓜!」 



怜儿笑。「不傻,一点也不傻。」因为他想取悦他,对于自己的身分,他已然认命,认了本分,就该做好自己;取悦这一个男人,他愿意,他没有悔恨。 



朱玉棠也笑,笑什么自己也不清楚,但是与怜儿的欢爱,让他感觉自己不再只是自己,在交缠的那一刻,似乎有什么东西一点一滴的渗入自己的体内,就是那样的奇妙,让他无法克制地笑了起来。 



随着笑声律动的两人,是那么的契合,好似天生本为一体,是上天将两人错摆了位置。 



恨不得将对方揉入自己身体之中,每一个动作都是那样的深切;一个忘了原本坚持的温柔,一个忘了自己的疼痛,用尽全身的力量使彼此合而为一。 



洁净的五指深深陷入结实的背脊中,两人的双手皆因使力而泛起白痕,身躯毫不保留地紧紧相贴。 



*** 



「你果然还是要了他。」刘庆笙一点也不意外他满身「伤痕」地从内室里出来。「啧啧!外表看起来温柔可人的泪姬不会是只狂浪的小野猫吧?」 



冷冷的目光洞穿刘庆空的双眼。「不准你这么说怜儿!」他俊美的脸庞没有一丝不认真,可以很清楚地感觉到他对怜儿的重视。 



刘庆笙有那么一点点被吓到,他当朱玉棠的好友这么多年的时间,还没看过他的脸庞展露出如此严肃的表情,即使在接掌朱家的仪式中,他也不曾如此认真。 



「我不说就是了。」不晓得是不是他想得大多,朱玉棠对那个小官的态度,令他有一种大事不妙的预感。「打算什么时候回北方,再继续待下去的话,你娘那里会很难交代。」 



他们这一次出来已经有两个多月的时间,之前那一个月还是名副其实的在探查江南的经济发展,而后面这一个月完全是多出来的。是玉棠自己说忙了一个月,为得就是能多出一点时间游荡,他才会带他到杭州花街有名的恋袖坊来玩乐;偏偏这一玩却玩出了问题,还把时间给拖了超过半个月之久。 



到时候他一定又会被朱老夫人给嫌弃了,他很清楚朱老夫人在背后是怎么评论他这个「酒肉朋友」的。她认为她这个宝贝儿子之所以会染上断袖之癖,全部都是因为他的关系,每次只要跟他出去,就一定没好事。 



天晓得他跟玉棠认识的地点就在男妓院,那时候玉棠玩得比他还疯。只能说玉棠虽然风流浪荡成性,但是在工作上、在为人子的身分上,他总是做得那么完美,是有魄力的大当家、有孝心的好儿子。 



他是不在乎背这黑锅啦!反正他跟朱老天人的交集也不多,只不过身为玉棠的好友,他不怎么赞成玉棠迷上小官。当今为小官倾家荡产的人可多了,他可不希望玉棠也是其中一个。 



朱玉棠皱眉,他说的事情他也知道,尤其自从爹爹跟叔叔去世之后,朱家就只剩下他这么一个男丁,每次他出个远门,娘就担心东、担心西的,老是怕他出了什么意外。 



「过几天我就回去。」不想让娘担心,但是在所有事情都还没安顿好之前,他也不愿意就这么离开。 



之前他还不曾派人去询问慕容家愿不愿意将此院落卖给他,慕容炎昊就已经先派人来告诉他,这院落他可以使用两年,好象是看透了什么一样。 



怎么,他是认为他会在两年内将怜儿带回北方?还是认为他绝对可以在两年内替怜儿盖好一座和这里一样美丽奢华的院落? 



不管原因是那一个,他千万不能和慕容炎昊这种人成为敌人;并非自己的能力不如他,而是这人的心思诡谲,要与他斗,必定得绞尽脑汁、枯索心思,说不定弄得白发苍苍还不见得能分出胜负。 



「何必过几天,反正我们本来就没带什么东西过来,现在就可以走了。」他就是不想让玉棠在这里多待上一点时间,预感虽然只是预感,但并不代表自己胡思乱想的事情不会发生,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这怎么可以,怜儿他们对这里还不熟悉,恋袖坊的事情我也还没处理完毕,那个明燕不是那么容易打发的家伙。」在商场打转大了,谁廉谁贪他一眼就可以看出来。明燕就是一个贪婪的人,收了那么大一笔钱只能满足他短暂的欲望,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恋袖坊顿失的生意一定会让他打些小主意。 



朱家远在北方,怜儿若是发生了什么问题,他一时之间绝对赶不过来,想必明燕一定会把握这一点,偷偷做些手脚;他不会明目张胆的做,因为他也没那个胆敢动他的人,所以他一定会利用怜儿的善良或是红玉四人过往的把柄。 



「我看干脆直接把恋袖坊给买下来不就得了。」反正五个小官都买了,现在恋袖坊已经不值几值钱,连他都可以出手买下。 



「买下?可以啊!我买,然后你去跟我娘解释。」这事传到娘耳中还得了。 



刘庆笙马上发出干哑的笑声,要他去跟朱老夫人解释,那还不如叫他去游护城河一圈他远比较甘愿。光是想起朱老夫人严厉的模样,全身就发出一股恶寒。「当我刚刚什么都没说。」 



「我想,必须找几个可以信任的护院,最好让明燕连接近他们的机会也没有。」 



「嗯、嗯!」 



「问题是上哪里去找可以信任的护院?」他对江南不比北方熟悉。 



「没错、没错!」 



瞪向那个从刚刚被他回话反击之后就一直在敷衍他的好友。「既然你也认为没错,哪就给我一个主意吧!」别以为他不晓得他昨天偷偷去找红玉玩了一个晚上,所以这事情他也有份,想逃都逃不了。 



刘庆笙心虚地网缩脖子。有时候觉得好友的眼神实在吓人,好象能看透他做过的所有亏心事一样。昨天他不过趁他跟怜儿正「忙」着的时候,忍耐不住也去找了可人伶俐的红玉,没想到却被他一眼看穿。 



奇怪,他是怎么知道的?他记得他明明比他还要早出房门,他怎么可能会知道他跟红玉玩过了? 



「那个……我认为……」刘庆笙眼睛不敢随便转动,瞪着目光所及的景色瞧看,典雅的庭园可以看出经过专人巧思……专人……对了!他怎么会没想到呢! 



「我认为对江南最热,也有最有势力的,莫过于慕容家。反正他连院落都愿意借给你了,再借几个护院一定也不是难事;而且慕容家那么神秘,可见平常保密的功天做得很好,一定是雇用了相当不错的高手才对。」 



他从来不曾麻烦过其它人,从小到大,自己做的事情就得自己负责,从来不曾出口请人帮忙过。 



但是…… 



想起怜儿的脸庞,求人帮助似乎也不是一件困难的事了。 



「我会去亲自去跟慕容家说一声的。」 



*** 



「他待你很好。」替怜儿着好上衣,红玉淡淡笑着。怜儿原本就已经美得惊人的脸庞增添一抹娇憨以及说不出来的成熟韵味,承受欢爱之后,原来不只女子可以变得更美,连男子也是同样一般。 



怜儿随意套上软鞋,有些困难的移动脚步来到门廊处,一阵风儿吹过,带动树梢枝叶摇晃。 



人,真是渺小,不管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天地却还是一般。「他是待我很好。」 



「你不满足?」红玉听出他的话中并没有满足的味道。 



抓住摇晃的枝叶,揉动初生枝芽的嫩绿。「不,这样就够了,我并不想要求更多。红玉,你比我了解,像我们这样的人,还能再要求什么?这已经是最好的了。」 



红玉苦笑,这实在不像是一个不满十五的孩子所说的话。「别忘了,我也是人,换成是我,我不会因此而知足,我会想要更多更多。」拉回他仍然高扬抚叶的手,扳过他的身子使彼此目光相对。「怜儿!」 



「嗯?」即使对着那一双认真的美目,怜儿半睁的眼眸仍是茫然。 



「你知道吗?」 



「知道什么?」 



「我宁可你那天就这么一刀杀了自己,也不愿走到如今这步田地。」偏偏如果时间会回到过去,他依然希望朱玉棠可以伸手救了怜儿,然后……然后,再走回同样的地方吗? 



多么可笑、矛盾! 



怜儿呵呵轻笑,清朗的声音在廊间回荡。「那还不简单,给我一把刀,我再一次杀了我自己不就得了?」颠簸的步伐踏上廊外草地,软鞋沾染上湿泥,即使隔着一层布垫还是湿湿冷冷的。 



「怜儿!」 



「别生气呵!」散发飘扬半空,娇小的身子非男亦非女,足尖踏动一块块的草坪圆石,颤巍巍地在上头舞动。 



他身子小,动作灵巧,明燕竟突发奇想地要他学舞,如同戏坊舞镶一样,还特地为他找了个师傅,希望他能变得如当时的汉宫飞燕一般,即使是在掌心般大的地方,也可以舞若彩蝶。 



舞着舞着,舞去了多少岁月,教他已经不明白怎样才是真正的男人,忘了自己也是个男人。 



「红玉。」舞过一个圆石,再跃至另一个圆石,即使苔湿露滑也停上不了动人的舞步。「第一眼,我就已经失去了所有。好久好久以前,我问自己什么才是真正的男子汉?是跟那些恩客一样,脑满肠肥,獐头鼠目?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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