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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的人的一言一行都不负绅士之名,要是一般的女孩子怕是早就羞红着脸答应了,但言优只是越听越气,越听越悲哀,她决定要快点离开,不然,她不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僵硬着语气言优不敢抬头,她怕现在,自己的眼睛泄露出不该有的情绪:“不用了,是我不小心撞到了柳生君,真是对不起。”
说完,一鞠躬,言优往校门口走去。要是言优就这么走了,之后应该也没什么事了,可是,偏偏,眼前这个人不依不饶的纠缠不休,拉着她的手说:“不然,我就送小姐回家吧?”
此时的言优已经出离了愤怒,看看被牵住的手,她抬起头,红红的眼睛死盯着眼前的人,甩开被牵住的手,一扬手,在眼前的人被她眼里的感情说震撼的呆住的时候,言优“啪”的一巴掌甩了过去,“柳生比吕士,你混蛋。”
被打的人已经彻底僵硬掉了,好像还从来没有人打过她巴掌吧,还有,她眼里的那种委屈,愤怒,悲伤交织在一起的情绪到底是为什么。他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女孩冲出去的身影,还没有回过神,远处,向校门口走来的身影,跟他一模一样,“仁王雅治,你又扮成我做了什么事了。”懒洋洋的声音一点威胁感都没有,不过真这么想的人估计被他卖了还在帮他数钱。
原来刚才在校门口的柳生比吕士是仁王雅治假扮的,听到搭档的话,仁王雅治回过头,呆呆的问道:“比吕士,你是不是曾经对某个女孩子始乱终弃啊?”
而真正的柳生比吕士却被仁王脸上清晰的掌印吓了一跳,指着仁王脸上的印记迟疑的问道:
“你,这是怎么回事?”
仁王瞪了柳生比吕士一眼,龇着脸,不停的吸气,啧,下手真重,要是这一下真的打在比吕士脸上就好了,“还不都是因为你自己不知道对哪个女生做过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才会害我被打。”
这下,柳生比吕士明白了,原来这小子又扮成他去招惹女生,哼,活该,给了仁王一个你自找的眼神,柳生比吕士往回走,不过,有哪个女生会这么讨厌我?仔细想想好像没得罪过什么女生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能问雅治了,不过如果我问他他肯定不说,嗯,反正待会吃饭的时候,肯定逃不出莲二的掌心,我就等着坐享其成好了。拉着仁王不让他逃跑,两人往网球社的办公室走去。
网球社的一群人看到进来的仁王和柳生比吕士都惊呆了,尤其是仁王脸上被打得高高肿起的红印,还有柳生脸上一般人看不出来的幸灾乐祸的神色,居然有人打了他们网球社的正选?
“哇,雅治,你这是怎么了?谁打得你啊?”丸井扑过来,好奇的趴在仁王身上看着,还用手搓两下,看看是不是真的。
“嘶,文太,你不要动,很痛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真田本来就严肃的脸就更严肃了,网球社的正选被人打了,不管出于哪方面都会影响比赛,一定要谨慎处理。
“还不是他自己,”柳生比吕士享用着自己的午餐,依旧是这副懒懒的腔调,“他去调戏女生,结果被人家打了。”
“什么?是女生打的?”这下子,所有人都是看好戏的眼神。柳莲二更是亮眼放光的在笔记本上唰唰唰的写着。
仁王看着这一群瞬间转为幸灾乐祸的人,气急,真是太没人性了,“什么啊,我是扮成比吕士去的,要不是比吕士自己曾经对那个女生始乱终弃过,我怎么会被她打,本来这一下应该是在比吕士脸上的。”
“哦,”所有人立刻都眼神异样的看着柳生比吕士,意思是,没想到他也会做这种事啊。
柳生无所谓的耸耸肩,“我连那个女生都没见过,我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
“雅治,到底中午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说说看。”
对着笑眯眯的部长,仁王可不敢说一个不字,况且这也没什么不好说的,他又没做什么很过分的事,把中午在校门口的事说了出来,“事情就是这样,我自己都莫名其妙,肯定是比吕士自己以前得罪过人家了。”
“照雅治你这么说的话,那个女生以前应该是认识比吕士的,两人之间还发生过什么事,今天,你作为比吕士出现不但没认出她,还一副搭讪调戏的样子,人家肯定很伤心。”幸村精市笑得更好看了,仁王看着幸村的笑脸,抖了一下,“看来,我们应该去跟人家道歉,毕竟是雅治做了不好的事情呢。”
真田弦一郎在仁王开始说的时候就觉得不安了,听到后来就知道果然是这样。仁王在校门口碰到的人应该是言优无疑了,本来言优就对要不要跟柳生家相认很迟疑,要不是为了他,她都不一定会回日本,最近她一直在为比吕士居然还不知道她的存在的事不高兴,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没准言优又会逃避了。瞪了仁王雅治一眼,真田弦一郎沉着脸,“仁王雅治,你??????”
仁王一脸茫然,这又关他什么事了,他又不知道,不过,看着已经飞快的跑出去的真田弦一郎,仁王摸着下巴,真田这么着急做什么?难道那个女生还跟真田有关系吗?这下有好戏看了。(不知死活一般说的都是这种人,危难临头了才会知道,原来自己真的完蛋了。)
柳莲二继续在本子上奋笔疾书,“这个女生跟弦一郎有关系的概率是90,跟柳生有关系的概率是100,雅治你被罚的概率是100,”不理会仁王雅治悲惨的脸色,柳莲二继续说道:“现在,雅治知不知道那个女生叫什么名字,是哪个班的?”
幸村精市暗暗皱眉,那个女生到底是怎么回事?希望不会对网球社不利,不然??????
“嗯???我记得好像又看到她的校服上写得是你们班的吧。”
柳莲二跟幸村精市对视一眼,都有点惊讶,是她?不过她不是刚从中国回来吗?为什么跟柳生和真田都有关系,好像还关系匪浅的样子。
“我们班的话,应该是那个新来的转学生,据说是刚从中国回来的,确实,她每天中午都会回家,下午也没参加什么社团,一直都是一放学就回家,平时没看出来她跟弦一郎有什么关系的样子,那她跟柳生又又什么关系呢?”
柳莲二的声音越来越低,低头思索着,拿出属于柳生的那本笔记本翻着,没人打扰他,大家也都很好奇,突然,柳莲二的动作停了下来,有一瞬间,所有人都看到他睁开了一直紧闭的双眼,“原来如此,肯定是这样的。”柳莲二转过头,上下打量了一下仁王,视线又在仁王脸上停了许久,叹了口气,“仁王雅治,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确实活该被打。”
“莲二,到底是怎么回事?”柳生比吕士仿佛感觉到了什么,放下了手里的午餐,严肃的问道。
柳莲二叹了口气,“那个女生是从中国回来的,她跟弦一郎有什么关系我不知道。刚听到她的名字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一种熟悉感,可是一直想不起来,刚才我在翻以前的记录的时候发现,她的名字跟几年前离家出走的柳生妹妹的名字很像,她叫柳言优,我查到她到中国的时间正好是柳生妹妹柳生言优离家的时候。”莲二“啪”的一下,关上笔记本,把视线转向柳生比吕士,“她,应该就是比吕士几年前出走的妹妹,柳生言优。”
兄妹(二)
柳莲二的话刚说完,所有人都傻掉了,连幸村精市也收起了笑容,几年前发生的事他和弦一郎都不在场,不过后来有听他们提起过,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仁王雅治确实做了件不可饶恕的错事。
柳生比吕士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反映了,他没想到自己一直在思念的妹妹就在他不远的地方呆了两个月,他却一点也不知道。他知道言优肯定对家人彻底失望了,不然不会一走这么多年一点音讯都没有,不管怎么说,言优都是柳生家的人,这几年柳生家一直没有放弃寻找,为了找她,柳生家还特地在中国投资,开设分公司,却一直没有消息。
言优在柳生家的房间他们一直好好保存着,大家都在等她回来。现在,好不容易她回来了,还跟他在同一个学校,他可以认为言优是准备原谅他们了吗?此刻的柳生比吕士是自责的,他自责自己没有一开始就发现妹妹的存在。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柳生比吕士不敢想象言优会不会又离开,如果离开了,她估计不会回来了吧。柳生比吕士颓丧的坐在沙发上,不知所措。
他们知道柳生言优当年出走的原因,却想象不出来当时的柳生言优应该是怎样一种心情,面对着曾经的家人,她的哥哥,不但认不出她,还跟她搭讪,打一巴掌已经是轻的了。仁王雅治也被吓到了,他没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只能喃喃的对着柳生比吕士说对不起。柳生摆摆手,却不说话,办公室里的气氛异常沉默,平时活泼的文太也没有说话。
突然,柳莲二开口道:“照现在的情况看,不知道为什么柳生妹妹跟弦一郎肯定是认识的,而且关系不错,刚才弦一郎跑出去应该是去找柳生妹妹了,他肯定会跟她解释清楚的,所以,这件事情我们不必担心。比吕士如果你有什么问题的话我建议你先去找弦一郎,虽然弦一郎会解释清楚,不过,柳生妹妹的情绪肯定还是不稳定的。你现在不适合跟她直接见面。等弦一郎的消息吧。”
第二天一早,柳生比吕士迫不及待的到了网球社,弦一郎什么都没说。煎熬着过了晨训,柳生比吕士知道,真田弦一郎现在是不想谈了,害怕着,难道是言优真的出了什么事?又一想,应该不可能,如果真的是言优出了什么事,弦一郎不可能不着急。
中午,照例的,在网球社的办公室,但是今天,只有真田弦一郎没有来,柳莲二说,早上的课,他们两人都没什么不一样的表现,还是跟平时一样,应该是没什么事了。只有柳生比吕士还在担心,言优是不是不打算认他。
仁王雅治实在看不过自己的搭档遇到关心则乱的表现,立海大的绅士一点都没有平时的智慧了,关心则乱说的就是这样了,“比吕士,你也不要太担心了,你妹妹要是不打算跟你相认的话也就不会回日本,更不会到立海大来上学了。”
其他人也都同意的点点头,柳生比吕士也知道这个道理,可就是觉得不安,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的,不然,早在言优回日本的时候就应该回家了,再不济也应该在到立海大上课的时候来找他,柳生比吕士决定今天下午说什么都要问一下弦一郎,然后,跟言优谈谈。
好不容易等到下午训练结束,柳生比吕士拦住真田弦一郎,“弦一郎,我要跟你谈谈。”
真田弦一郎看着柳生比吕士坚持的眼神,沉默,点点头,往外走去,柳生比吕士赶紧跟上。
“他们没事的吧?”桑原担心的问,那两人的表情都太让人担心了一点。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大家先回去吧,明天的晨训记得不要迟到,不然,训练加倍。”不理会网球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