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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看秦云实斯斯文文的,没想到也是个麦霸,而且也是个喜欢争东西的主。
我五音不全,向来是远离麦克风那一类的,坐叶子旁边,看他们四个抢着唱,觉得特有意思,叶子偷看了我好几眼,我都知道,就是不吭声,等他自己开口。
没等几分钟,叶子缓解紧张似的咳了一下,拽拽我衣袖:“叶飞,我有两句话想给你说。”
对待可爱的小孩子,我一向态度和蔼:“说,什么事儿。”
叶子又斟酌一下词句,咽了口唾沫好像我是大魔王一样:“你能不能别老针对温特哥?”
呃,我又被当成坏人了。
叶子见我没生气,继续说,语气小心翼翼的:“其实他没怎么惹你,而且做为辰哥的男朋友,吃醋也没错,你对他态度不好,辰哥还是会讨厌你的,叶飞,你要是真想重新把张辰追回来,就不能这么干,你得对他们俩都很好。”
那我不是更贱么,我可没叶子那份细心耐心温柔心。
我觉得自己对莫温特除了有点刻意冷淡以外,好像也没怎么着他吧,而且上次他使劲灌我和高卫阳,我也没找他算账顶多在张辰面前发发飚而已(尾:= =b,你还想怎么样?)。
叶子心眼少,跟他解释什么都多余,我啥都没说,点点头,表示他这话我听进去了。
听是听了,怎么做还得看我自己。
Mina他们唱了没一会儿,就没什么激情了,坐回来,又吵着玩儿罚酒的小游戏,这回更简单,剪子包袱锤,我冷笑:“智商越走越高啊。”
就因为这么一句话,被Mina揪着脖子先罚酒一杯。
呃,好男不跟女逗,我胸怀宽广。
除了我以外,所有人都没意见,只有叶子被摒弃在外我们都不想被周坊追杀。
还是老规矩,先提一个人出来坐庄,跟剩下的人剪子包袱锤,输就喝,赢了就换输的人坐庄。
开头的庄家自然非高卫阳莫属他上次输的最惨。
我本来以外高卫阳只是不会划拳,今天才明白他其实是智商低,从头输到尾,轮到我这里,我嘿嘿冷笑一下,他还是输。
高卫阳酒量特浅,一圈划下来,直接灌翻了,被茶贝嘲笑软脚的时候,还附和两声对,我都替他觉得丢人。
下个庄家是莫温特,此乃我大嗓门,强烈要求的结果。
Mina,马啸东还有茶贝,不管平常怎么数落我,关键时刻,我们还是一个战线,我一嚷嚷,“还是划拳好玩儿”,他们仨立刻附和OK。
于是莫温特立刻落入我的毒手。
跟上次他灌我似的,我按照老方法灌他,他也只有喝着,还是秦云实回回让着他,让他缓口气。
我高兴劲儿上来,叶子特着急的看我好几眼,还上来劝了好几次,根本就是杯水车薪,没要多久,就把莫温特给灌翻了、
我简直爽毙了。
最后还是秦云实上来把我给拉住了:“叶飞,你别太过分了。”
我笑眯眯的看着他:“上次他灌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见义勇为,滚。”
秦云实被我骂的满脸通红哈,兴你拉帮结伙,凭什么我就不能也搞个小团体反抗反抗,我是那种能吃亏的人么?
我转过去,准备继续灌莫温特,秦云实还是不肯放开:“你好歹也考虑考虑自己在张辰心目中的印象吧。”
我还是笑:“这是两码事儿,我有分寸。”
莫温特听见什么,立刻反应强烈,特尖锐的看着我,伸手指到我脸上,大着舌头说:“张辰是我男朋友,你能别烦他么?”
我觉得自己笑的特欠扁:“凭什么你说我就听,你又不是我妈。”
Mina拽了我一下,示意我别太过分。
我压根就没理她。
莫温特反应更强烈,愤怒的嗓门都快破了门出去:“你这么做太卑鄙了!怪不得张辰连你的名字都不想提!”
一看就是有钱人家,良好教育出来的优良品种,连个“他妈的”都不会。
我笑,起身把自己外套捞过来,笑着说:“你灌我一次,我灌你一次,咱俩扯平了,跟张辰没关系。”
说完了,我就往外走,临走我还是那句,嘱咐Mina把高卫阳给驼回去。
刚走到马路上,马啸东就赶过来了,我刚把烟点上,夹在左手,我问他:“就把茶贝一人拉那儿了?”
马啸东恨不得掐死我:“咱们说点正经事儿,今天大家帮你一下,是看不惯上次莫温特灌你,以后可别这样了。”
我把烟叼嘴里,口齿不清的说:“你放心,我有分寸。”
“你的分寸可真够吓人的。”
我笑出来,“你们都是好人,真的,就是我太混蛋了。”
“你知道就好。”
“……”
马啸东问了我一句话:“张辰真有那么好么,真值得你这样竭斯底里么?”
我笑,我说:“我不知道,但是有些东西就是那样,即使它不足够完美,你也会跟着魔似的喜欢,”我苦笑:“我现在甚至都快忘记,要把张辰追回来的初衷了。”
是的,我已经快要忘记了,只是这么惯性的去抓自己已经失去的东西,仔细想想,其实没有什么必要的理由,非要抓着过去不放,好聚好散,其实是最好的选择显然我已经错失良机。
其实今天我一点便宜没占,莫温特说了一句话,到现在还在我脑袋里蹿来蹿去,我想甩都甩不掉。
就是那句“怪不得张辰连你的名字都不想提”,我知道会成为这个样子,然而亲耳听别人说到,还真有点儿难以接受。
我叹口气,对马啸东说了句真话:“我总是把事情弄的糟糕,又偏离自己的本意,我想把张辰追回来,到头来,他却离我更远。”
马啸东说:“你还是太在意自己,而且学不会隐忍。”
马啸东还说:“其实温特真没怎么惹你,就是灌了你一次酒罢了,平常谁说话每个小摩擦,你真不必锱铢必较。”这话俨然和叶子说的一个味道。
他们说的都对,可惜我一条也做不到,所以才会离张辰越来越远就算是张辰一动不动,也足以拉开更大的距离了。
我再一次体会到了,自己是个特失败的人。
我冷笑:“我也没怎么惹他,不就是把他灌了回来么?”
马啸东叹口气:“叶飞,我知道你难过,但咱们有出息点儿行不,别老吊在张辰一个人身上,没见过男人是吧,丢不丢人,我都替你丢人。”
我眨眨眼睛,情真意切的想喊他一声“爸”,结果被他比了个暂停的手势:“打住打住,担不起。”那表情,苦口婆心,好像真成我爹了。
第二十一章 这算不算希望(2)
Mina生日第二天,我照例去上班,张辰来了,莫温特却没出现,我过来问怎么不见莫温特,张辰冷淡的说:“他有点酒精中毒,在家休息。”
我虚伪的歉意,虚伪的笑笑:“不好意思,昨天玩的有点过分。”
哈,不好意思?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爽呢。
我嫌吧台干的太无聊,跟茶贝说了一下,他同意让我端盘子,这倒不难,就负责指定的那几张桌子,但好歹有点事儿干,免得我动不动就到张辰他们那桌找麻烦,是不好。
端盘子的服务生是白衬衫,我终于得以摆脱走到哪里都闪亮的马甲,心情也觉得有点爽。
昨天晚上我第一次仔细的想了想马啸东的话,他说的道理我都懂,却是第一次安静下来仔细的琢磨。
我错了,并且一直坚定不移的错下去。
我是因为什么原因推开了张辰,就是因为什么原因在张辰回来之后离他仍是那么遥远。
这种错误,即使并非我本意,导致的结果,也已经无法挽救。
张辰对我的道歉有点意外,他多看了我一眼,这是典型的怀疑我又有什么阴谋的怀疑表情,最后也只说了一句:“叶飞,你也是快工作的人了,以后能不能别这么疯。”
我下意识的想反驳,想冷笑你男朋友灌我的时候,怎么你就默不作声呢。
我忍住了,没说出口,只是笑着点点头,跟旁边坐的秦云实还有马啸东打了个招呼,跑去端盘子,这个点儿,人多,往操作间跑了几次,里面炒洋葱炒饭烟熏火燎的,辣的人眼泪麻花儿的,掂勺的那个,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可就是不放手中的大勺,真是令人钦佩的敬业精神。
来回跑了几趟,又有点想往张辰他们那摊跑,我刻意让茶贝给我安排个远离张辰那座的区间,本来斗志昂扬,觉得应该改变自己的追求路线,给张辰点喘息空间,可是没跑几趟,斗志早被抛到九霄云外,眼睛不受控制,动不动就往张辰他们那里瞟。
果然我不在,他跟别人聊得很开,而且还经常笑,真的笑,不是应付的那类。
我那点儿好不容易高涨的得意与幸灾乐祸,稍稍受到了那么一丁点儿的打击,嗯,灰心丧气之感,又有冒头的趋势。
泡了一晚上,好不容易熬到十一点钟下班,我立刻往张辰他们那个桌跑,刚出现在他们的是夜里,热闹氛围又低迷下来。
哦,我就是那类不招人待见的。
茶贝更是嘴里不饶人:“我靠,你是掐着表下班的吧,干酒保的时候,怎么就不见你这么积极。”
是,我干酒保的时候,穿着马甲,总在这儿坐到张辰他们走,这叫免费加班。
张辰笑笑,也没说什么。
我不知道是否今天我表现良好,所以张辰对我有所改观,尽管也不过是几个小时的事情,没有谁会傻到用几个小时来以偏概全,可我就是要这么幻想。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个转机。
张辰看了看表,拿了衣服准备走,临了还把我也叫出去。
可能是好事儿,但更可能是昨天我整莫温特的那件事儿。
这不是我第一次意识到他在乎莫温特,他关心他,无微不至就像我过去所得到的那些,现在看到别人拥有,就格外让人觉得嫉妒。
我跟着张辰出去,到了外面,在他的车外面站了一小会儿,他说:“叶飞,和平相处不是一件难事儿,对吧,你今天就做得很好。”
我的心脏又被捏紧了。
原来张辰所要的,是这种和平这种我与他保持良好距离的和平。
我刚决定要遵循的礼貌,在这一刻被瞬间瓦解。
张辰根本就不想跟我再有什么接触,他讨厌我。
他就用这么一句话,挫败了我所有的骄傲和锐气。
我有气无力的冲张辰笑笑:“你放心,类似昨天那样的事,不会再发生。”
张辰似乎很欣慰的笑笑,并且主动问我:“送你回去?”
我笑:“不用,就几步路的事儿。”
张辰没再说什么,发动车子,走了。
我看着车子消失的背影,自嘲的笑了笑,不再有任何疑问。
这算不算希望?我已经明白这不可能是希望。
离期末考试只有一个星期了。
剩下的这个星期,都在准备考试的事情,即使在酒吧,也满脑子重点,生怕忘了,下了班回去抓着书使劲看,连觉都不敢睡,第二天早上起来大脑一片空白。
我觉得自己背书都快背神经了,尤其是在刹目的时候,接了顾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