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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计策虽好,可是阿檚,太不安全了,你一点武功都不会,到时候有个万一,我怎么向圣上交代啊。”
“表哥,你府上的男宠不是有点本事吗?”文檚狡黠的眨着眼睛,欧阳明皓听到文檚提起白染,不禁蹙眉,白染的事儿当真是没人知道,他连阿静都没有说过,不知道这文檚是从何得知的?
“表哥,我知道的不多,只是知道他应该会些法术的。”
“那又如何?”
“让他变成我的模样应该不难,有他代替我出现在景月楼,我再带兵埋伏,岂不是更好?”
“可是小染会有危险啊?”
“表哥,他是妖精,妖精的本事都大着呢,怎么会有危险?”
欧阳明皓想了想,觉得也有些道理,再说还有自己护在旁边,应该不会有危险,于是点点做了一个让他后悔一生的决定,他答应了文檚的要求。
“道长你确定那天罡阵捉得住那妖精?”拜别了欧阳明皓文檚刚出门就看到那躲在暗处的人,正是清风道长。
“贫道虽然不是什么高人,不过这样的 小妖精还是捉得住的。”
“那在下就先谢过到账了,那日还有劳道长了。”
“不敢当,殿下言重了,除妖降魔是我辈应尽的义务。”清风道人拱手。
文檚苦涩的笑了一下,他已经有半个月没有看到青仁了,甚至他摔倒在地上,也没人来扶起他,这是他最后的一条路了,他只是想知道,如果我伤害了你在乎的人,你会不会出来见见我。
欧阳明皓走进白染的房间,白染正在打坐练功,自从欧阳明皓知道了他的身份,这些事情也用不着瞒着欧阳明皓了,看着小染吐纳修行,欧阳明皓心里多少放心了一些,阿檚说的没错,比起手无缚鸡之力的文檚,自己的白染还是要厉害很多的。等到白染收了功,欧阳便凑了过去。
“小染,帮我一个忙吧。”
欧阳明皓便把他们的计划告诉了白染,
“为什么要让我去代替他?”
“小染你会法术的对吧?变成阿檚的样子不会被认出来,再说我也会保护你的。”
白染觉得欧阳明皓真大好残忍,让自己扮演他爱着的人,去替他爱的人当刀子,那自己的一片真心算什么?欧阳明皓,你怎么说的出口,白染的心底一片冰凉,
“欧阳明皓,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帮你。”
“好啊,这次是要我说最最爱白染,还是最最喜欢小染呢?”欧阳明皓笑嘻嘻的凑过去要抱住白染,他的小染真是听话,什么都愿意帮他,他感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白染轻轻的把欧阳明皓推开,躲在了离欧阳明皓远一点的地方。这是他第一次拒绝了欧阳明皓的拥抱,欧阳明皓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怀抱,突然有点心慌。
“这次是真的条件。” 白染的脸上没有一丝的笑意,满眼都是冰冷的哀伤。
“你说,我听着,只要我能办到,我都愿意。” 欧阳明皓有点着急,他不想看到白染这个样子,他的心隐隐作痛。
是啊,你为了他,有什么是你不愿意的呢?白染冷笑。
“我只要五殿下腰间那块玉佩的穗子。” 兜兜转转了一年多,原来自己还是来找这个东西的。
“你要穗子,什么样子的我都可以给你找啊。”不就是穗子吗?欧阳明皓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呢。
“欧阳明皓,你听清楚,我说的是五殿下腰间那块玉佩上的穗子,那截兔尾。”白染
很少连名带姓的叫他,今天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欧阳明皓怔愣住了,兔尾?他都要忘记了文檚腰间的玉佩的穗子是截兔尾,欧阳明皓突然想起那个被小染当作至宝的没有尾巴的泥兔子,一个不好的猜测让他浑身发冷。
“欧阳明皓,你忘了吗?那穗子可是你送给五殿下的,那穗子可是一截子兔尾,还是你亲手斩断的兔尾。” 白染冷冷的看着欧阳明皓,就是你,为了讨好你的爱人,断了我的尾巴,我竟然还傻傻的以为你会爱上我,这只不过是一场梦,现在梦醒了,我只要回我的尾巴,至于其他,再也不求。
白染的一句话把欧阳明皓的记忆带回到了七年前,那时候的他十七岁,文檚十四岁,在围场里面,他为文檚赢得了那场比赛,他吧雕龙暖玉佩带到了文檚的腰间,又觉得那玉佩下方有点空荡, 手起刀落削了一截免尾给那玉佩做了穗子,本来已经模糊的记忆瞬间变得清晰,那是一只雪白的兔子,欧阳明皓甚至想起了那兔子在文檚手上面咬的那个牙印,如此的眼熟,他突然惊醒,那只兔子,或许就是他眼前的白染。
这个猜测让欧阳明皓浑身发冷,白染来到他的身边是为了什么?这是他一直没有问过的问题,他不想让白染对他的爱变的不单纯,他很怕听到白染说什么报恩,虽然他不记得他和一只兔子有什么交集,那样的理由只会让他怀疑白染对他的爱,他更希望听到的是一个小妖精看上了他英俊的样貌,倾心于他的故事,可是现在,他突然明白他之于白染,不是恩情,而是一份仇恨,到了这个时候,欧阳明皓才惊觉,自己承受不了白染的恨。
“想起来了是吗?你别紧张,我要是想要害你,你还活的到现在吗?” 男人眼底的害怕让白染误会了,那害怕深深的刺伤了白染,原来,你终究不信我的。
欧阳明皓想说自己不是那个意思,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觉得自己在白染的面前越来越笨拙了。
“我会把那个尾巴给你要回来的。” 白染啊白染,为何要到现在才告诉我呢,就算没有这场交易,只要你告诉我,我也会为你找回那断尾的,难道我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那就先预祝我们合作愉快吧。” 白染勾起嘴角,给了欧阳明皓一个千娇百媚的笑颜,却是欧阳明皓从未见过的冰冷绝情。欧阳明皓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再说什么了,他只希望这蚌乱七八糟的事情赶紧过去,以后他会好好的对白染的,他会让白染知道,自己是真的在乎他的。
四十三章 心碎诀别
这日正式十月初五,五殿下文檚在景月楼宴请欧阳大将军,包下整个景月楼,请了京城第一名妓元飞飞前来奏曲助兴,当真是大排场,欧阳明船看着那端坐在主位上的“文檚” ,还真是像,一点点的破绽都看不出来 可是他知道那不是文檚,那是他的小染,今天本来他要坐在白染旁边的,可是小染却躲开了,那个躲避动作让欧阳明皓有点慌乱,他总觉得今天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这种预感让他很不舒服。
白染把玩着手里的酒杯,过了今天自己就会离开这里吧,他觉得自己狠悲哀,就是到了最后竟然还要以别人的脸和欧阳明皓告别。其实这有什么重要呢,就算还是自己的脸,欧阳明皓又能否记得住呢?从他说出那尾巴的事情后,白染就打定主意要离开了,不是自己的终究不是,求不得,要不到,无论你多么的卑躬屈膝,奴颜媚主,他都不会把你放到心上。自己不是没有争取过,不是没给过他机会,只是到头来才发现原来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努力,那个人根本毫不在意,那又何必要苦苦挣扎呢?回到山林中,山中岁月,不就是转眼百年过,红尘弹指间吗?或许等自己一觉醒来,想见见那人的时候,那人已经是一捧白骨看,哪还有什么可留恋的呢?
想到白骨一样的欧阳明皓,白染突然有点想哭,他正记得二师兄第一次来找他的时候,他是那么坚定的说要放弃修行,伴这人一生一世,甚至连那尾巴都不寻了现在倒好,一切都回到了最初的原点,他是下山寻尾的免子精,只要过了今晚,他拿到尾巴就可以回到山里,像当初一样,和师父潜心修行,而欧阳明皓还是那个深爱着五殿下的大将军,一切似乎都没有改变。
欧阳明皓看着白染,明明是文檚的脸,他却看到了属于白染的伤心和痛苦,还有那丝决绝,他不知道白柒要干什么,但他不喜欢白染的脸上露出这么痛苦的表情,他的小染应该是开开心心的笑着,不应该是这般的苦痛。他好想过去吧白染拉到怀里,抚平他的悲痛,却不知道自己才是那痛苦的来源。
美艳的歌姬在弹唱着幽幽的曲调,小二端上来一道道的山珍海味,在座的宾朋都举杯相庆,酒过三巡,坐上的“文檚”只专注于自己的酒杯一口口的灌酒,对四周的一切漠不关心。欧阳明皓却不敢放松一丝的警惕,视线搜索着每个可疑的角落,小染已经为他牺牲至此了,他不能让小染受一点的伤。文析为人阴险狡乍,这毒蛇究竟会怎样出招,汉有人知道。
突然闻到一阵幽香,欧阳明皓赶紧屏息,只是觉得这香味似曾相识,他抬头看到“文檚”已然脸色大变,冷汗淋漓,欧阳明皓突然想起这个香味是什么了?宁魂香。这里怎么会有宁魂香,文析怎么会用宁魂香?不等欧阳明皓想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白染已经惨叫一声跌倒在了地上。
而白染身边的人也迅速的散开,欧阳明皓想要冲过去的时候已经晚了,清风道人已经用结界困住了白染,展天罡阵除妖降魔,白染被困在阵中,发出凄厉的惨叫声,众人都惊讶的看着阵中被困的少年,那张属于文檚的脸皮一点点的脱落,露出白染的脸,不,应该说是妖怪的脸,因为没有人的耳朵有那么长,也没有人的眼珠子是红色的,有人在尖叫着妖怪妖怪,欧阳明船却仿佛什么都听不到,肝胆俱裂都不足以形容他现在的痛苦,白染的那声惨叫还在自己耳边回旋,那要是怎样的痛苦才会让他的小染发出那样的寒假,撕人心肺。欧阳明盼想要冲过去抱住小染,却被结界一次次的弹开。
白染在天罡阵中通哭的抽搐,那种疼痛好像打碎了全身的骨头,抽筋剥皮一般,他不明白男人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不都是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吗?就算我是妖静,不爱我可以放了我,为什么伤了我的心还要连我的命也不放过,你就这样的讨厌我吗?除了第一声惨叫,白染再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天罡阵的结界很强太,白染在阵中根本看不到外界的东西,当然也看不到欧阳明皓拼死要救他的样子,也听不到欧阳明皓的喊声,可是看到听到又能如何呢?是谁把白染置于今天的地步呢?
文檚拉着要冲向清风道人的欧阳明雌,他也不忍心看那阵中的少年,可是,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他要见青仁,必须要见到,
“文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那个道士是怎么来的?你快叫他停手。” 欧阳明皓对着文檚大吼,他再傻也知道他中计了,文檚利用他对他的关心饬害设下了整个计谋,他要对付的是白染。
“表哥,你醒醒,他是妖精,你跟他不会有好结果的。” 文檚其实并没有打算伤害白染,只是清风道人告诉他,那是妖精啊,妖精怎么可以跟人在一起。
“就算他是妖精,我也要和他在一起一辈子。” 欧阳明皓推开文檚,飞起一掌向清风道人打了过去,却在这时一个青色的影子闪了过去,一道九节鞭抽到了清风道人的胸口上,清风道人吐血倒在了地上,天罡阵消失了,白染奄奄一息的倒在血泊里。
转瞬间,那九节鞭的主人收回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