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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下半身却完全无法使力。 大门的指头绕着槙哉的下巴曲线,回了一句「才不要呢」。 「可是,已经做完了
……」 「谁告诉你做一次就结来了?我可没说喔!况且我们已经约好了吧?我一定要做到让你哭泣叫好,自
己扭着腰主动要求我。」 像是为自己的发言做见证般,大门就着联系的姿势,将槙哉横向拥入怀中。
「阿嗯……」 大门的分身再度膨胀。光是这点变化,槙哉敏感至极的身体便起了阵阵疙瘩。 「我射出
来的东西全在里面,动起来一定会比刚才更顺畅。你不妨亲自确认一下。」 大门说到做到。 「大门……已经、够
了。求求你,别再来了。」 多了精液这个润滑剂以后,结合处在摩擦时便会发出微妙的淫靡声。
槙哉甚至无法正视大门濡湿的分身。 「不是不要,而是不要停吧!诚实一点比较可爱。」
「你胡说!」 槙哉用力推开大门的胸膛,可惜收不到任何效果。 「真拿你没辄。大概是调教的还
不够吧?」大门将手放在槙哉的细腰两侧,撑起他的身体。接着,将槙哉抱到膝盖上不容分说地放开双手。
「啊~ !」 体重背叛了主人的意志,让大门的硬挺紧紧嵌入体内。撕裂般的痛楚,以及摩擦内壁的快感,再度让
槙哉的眼眶溢满泪水。 「好、过分……」 「想哭的话就尽量哭吧!因为到了最后,你还是会哭着求我抱你。
」 大门笑着往上突刺。情事中,大门曾经对槙哉说了无数次的「你好可爱」而忍不住认真起来的那句话
,应该也不是槙哉的幻觉。槙哉的意识就这样被逐渐上扬的快感给冲散了。 两天后,槙哉终于回到叔父投宿的饭店。
当时接近深夜,槙哉在房间门口遇见正要到赌场玩乐的叔父。 笼罩在发雕和古龙水香味下的叔父,带给槙哉一种很不
协调的感觉。 一直忙于搜寻侄子下落的叔父对槙哉的想法浑然不觉,一边流泪一边欢迎他的归来。
「我真的很担心耶。至少也该打通电话说明你在哪里啊!」 说罢,叔父还是按照原订计画,打算前往预定的赌常他
可能以为槙哉顶多是腻在别间饭店玩乐罢了。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证据就是,叔父并没
有追问下去。虽然叔父天性爱操心,不过却不会过度干涉别人的私事。槙哉很喜欢他这种个性。 尽管叔父
表明饭店老板也很替槙哉担心,不过他现在实在没有多余的气力去讨对方欢心。「洗完澡后我就要去睡了。叔叔别顾虑我,尽
量去玩吧!」 后来,叔父一直逼问槙哉「你真的没事吗」?半晌,他才终于死心,一个人到赌场去了。「有事的话
就联络我。对了,你的耳朵是怎么回事?」 「耳朵?」 瞬间,槙哉还不太明白叔父说的是什么。他
伸手摸摸耳朵,指尖碰到了一颗小石头。 「这是我的新尝试。我戴耳环很好看吧?」「嗯,还不错。」 「总之,
明天再聊。你可以走了啦!」 槙哉推着叔父的背,送地出门。 接着他走进浴室,锁上门,褪去身上所有的
衣物。 离开饭店的时候,除了身上的衣服外,槙哉什么都没带。眼前穿的全都是大门买给槙哉的。即便如此
,内裤上还是沾着怎么擦也擦不掉,从体内滴出来的残渣。 镜子里的肌肤,说明两天来的际遇并非梦境
。 无数情交后所留下的爪痕、指痕,还有吻痕。尤其是锁骨到胸前,以及大腿内侧一带。 『很舒服
吧?』 大门越擦越汨汨流出的蜜液,和着血液,一起滴落膝盖。 槙哉走进浴缸,扭开莲蓬头。淋着热水,轻
轻将手伸至腰间深处。无须深刻的贯穿,仅是些微的碰触,身体便会变得敏感不已。带着伤的后庭虽然痛到连一根指头都无法
伸进去,可是那里仍旧渴望着能将它撕裂的炽热硬挺。 和大门一起度过的日子既甜蜜又深刻。清醒时几乎只顾着和对方做
爱,即使失去了意识,醒来后大门还是会马上急着要他。尽管嘴边诉说着不要不要,最后自己还是会在大门拔出的那一瞬间,
主动需索求欢。 不管槙哉再怎么喊叫,大门都不会停止。 以前槙哉自慰的时候,心中总会有些微的内
疚。不过,现在不一样了。因冯这是为了让自己想起大门的必要行为。 大门不只教会槙哉性爱的欢愉,
同时还告诉槙哉,自己的身体不再是属于自己。耳垂的耳环就是最好的证据。 就在下半身衔住男人,享受着无比快乐的时
候,大门用细针在槙哉的耳垂上开了一个小洞。用舌头舔去血液后,穿进了宝石制的耳环。伴随着痛感的行为让槙哉心头一阵
甜蜜。 这男人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吸引人。 他的思想、他的视野、他的想法。槙哉好想再多认识大门一点。
虽然大门举止粗俗无礼,人又蛮横,不过也正是这股「活着」的生命力,让他散发出一种野性的男性魅力。大门夺走了槙哉
的身与心。大门残留在身体内部的体温是那么鲜明,槙哉甚至怀疑,自己以前所居住的世界,是否都是虚无的?压倒性的存在
感让槙哉的胸口觉得痛苦难当。 「……大门。」 槙哉娇声呼唤大门的名字,自行达到了顶峰。
4 头顶正上方的电话铃声,将槙哉从睡眠深处给拉了出来。 「吵死了!」
工作结束后,槙哉陪同熟客一起去喝了一杯,回家时已经是早上七点。他钻进被窝还不到三个小时。何况今天是难得的休假
日。 原本就有起床气的槙哉心情被搞得十分恶劣。 虽然在听过电话留言后,没有重新设定是槙
哉的疏忽,不过基本上他是个我行我素的任性家伙,反正世界是以自己为中心运转的,要怪就怪对方不该挑在此时打电话来。
「没听见……没听见。」 槙哉将枕头蒙在脸上,打算来个相应不理。只要让电话多响几声,
就会自动切换到语音信箱。三声过后,随着喀一声,话机流泄出机械式的预录留言。 『我现在不在家。如有要事,请
在……』 哔声过后,声音切换到对方的话筒。里头传来了闹街的声音,以及混和着喘息的笑声。 槙哉反射性地伸出手
,拿起床边的分机话筒。 「你是谁?」 不过,就在这一瞬间,对方旋即挂上电话。耳边只剩嘟
… 嘟… 的机械声。 「又来了。」 最近一个多月来,像这样的无声电话槙哉不知已经接过多少次。平
均一天下来至少二十通,多的时候甚至会超过五十通。而且,似乎有逐日增加的趋势。如果放任不管,说不定日后会引起什么
大麻烦。 桌面上散乱搁着昨天收到的邮件。天天都有大量不明来路的邮件寄来。每封信的内容都一样。由文书处理机打印
出来的细被切割成细长条,好象什么待解的谜团一样。某次,槙哉拿出其中一枚看了一眼。不过,他很快就后悔了。
除了主角名字是槙哉之外,其余的内容几乎与色情小说无异。恐怕电话和信件都是同一人所为吧?虽然槙哉并不
认为这会威胁到生命安全,但是感觉上实在令人不悦。槙哉也曾思考过对象是谁,然而屏雀中选者不胜枚举,末了他又觉得自
己实在很蠢。 至少和Second.Deal没关系吧!撇开私生活不谈,槙哉在工作上的表现可是无懈可击的。
「不想了。」 槙哉突然失去深入思考的兴致。他放弃地放下分机话筒,从床上起身。 昨晚洗完
澡后,嫌麻烦的他直接穿著浴袍入睡。腰间的绳结已然松开,袍身滑落肩膀,只剩下两只袖子还挂在手臂上。地毯上到处可见
散乱的衣物。虽然负责打扫的人明天就会来了,不过好象也不能一直不理它。 「怎么办呢……」 槙哉将下
巴靠在膝盖上,轻叹了一口气。恼人的不是脏乱的房间,而是无声电话和匿名信件。倘若是私人问题倒还无所谓,但是只要一
想到Second.Deal,纠缠不停的苍蝇还是早日抽掉的好。 电话铃声再度响起。距离刚才不到十分钟。虽然鲜少有
这种情形发生,不过槙哉认为应该是同一个人打来的。 比照之前的模式,第二十声后,电话切换成留言模式。哔一声后,
便可以听到对方的声音了。 「……出声吧!」 『千里少爷,您在家吗?』 没想到打
电话来的人居然是猪狩。紧绷感在那间消失。槙哉拿起话筒。 「找我有事?」 『抱歉打扰您休息了
。』 「很要紧吗?」 慎重是猪狩的优点,同时也是缺点。槙哉语气冷淡地再问一次。 『是。明
天,您和众议院的柴田议员约好一同午餐。我想先确认一下。』 「……啊啊,好象有,你不说我倒忘了。」
月历上画了一个圆。槙哉蓦然想起,原来是这个无聊饭局。 『明天正午在京王饭店的大厅会合。届时我会派司机过
去接您。』「除了柴田议员以外,还有谁要来?」 『根据我询问的结果,千里少爷的父亲应该也会出席。』
「有没有什么要特别注意的?」 『目前没有。不过,这是半年前就订下的饭局,绝不能在当天爽约。这一点请
您务必牢记。』 「半年前。」 槙哉终于想起是怎么一回事。 柴田是现年六十五岁
的中坚议员,也是父亲政治献金的对象。为了second.Deal的经营问题,槙哉曾在两年前陪他睡过一次。说是自暴自弃也不为
过,但从那以后,不管对方再怎么邀请,槙哉便不曾点头答应了。 在父亲面前,即便是贵为议员的柴田,也不
能强逼槙哉陪他上床。退而求其次的结果,就是一起吃饭。以前槙哉总是用工作为借口,一次又一次地婉拒对方的邀约。可是
,这次的饭局是透过父亲订下的,槙哉也不好多说什么。加上槙哉又不能无视于父亲的存在,为了避免造成日后的麻烦,也只
好顶着一张臭脸勉强答应了。 「既然如此,我自己开车去就行了,不需要司机。」 『可是,
或许会喝酒……』 「这就是我的目的。」 如此一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