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戾狐之一 青山外by一笼(狐仙攻 美攻强受he)-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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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要端起水杯,手却颤抖不已,洒落的水濡湿了衣袖。谷绝翌沉默片刻,喝了口水,放下杯子,有些自嘲地笑笑:还好此刻不是即将出兵,否则…… 

  谷绝翌坐在窗台上,手边一壶清酒. 

  月亮梦一般的微笑,隐约的花香在暗中浮动,幽静的树林浓荫深处传来夜莺的呜叫,遥远的夜色中升起一阵苗声,带著无限忧郁。 

  谷绝翌望著外面,微微合上双眼,肆意地让自己的神志甚至是魂魄,随了那丝笛声而游荡,就像那片被抛落下来在风中旋转不定的落叶. 

  没有点灯,可是—只飞蛾在半闭的窗户上停留,小小的触角伸在空中,雪白无华的翅膀平展在身上,普通而常见的飞蛾。 

  谷绝翌望著飞蛾,望了很久,悄悄地、小声地开口:「你过得好吗!你?」 

  飞蛾动动头上的触角,然后张开又合拢背上的翅膀. 

  谷绝翌向周围看了一遍,转过头又对小小的飞蛾说道:「我呢……我过得很不好.」 

  飞蛾依然故我地舒展著身上的翅膀,忽而张开了翅膀没有再合拢。腾飞而起,穿出窗口,消失在夜色中。 

  谷绝翌怔怔地看着飞蛾消失的方向,很久才喃喃道:「如果你看到他,看到他双手捧着只受了伤的兔子,用一种爱怜和疼惜的眼光,看着那手中的小东西时,你就会明白……」 

  「然后在那个凄冷的夜里,在这个午夜梦回的时候,和我一起默默地哀伤……」「……你会的.」谷绝翌喃喃道,端起酒壶灌进一口酒,再次重复了遍,「你一定会的……」 

  「会什么?」 

  半空中,空气如水般地流动,流泻出一道冷灰色的身影.戾狐脚踩虚空,凭空而现. 

  谷绝翌吓了一跳,酒壶铿然落地,好似块琉璃冰玉般破碎,每一碎片上都映出戾狐的身影. 

  「你说你没有看什么,那为什么总喜欢坐在窗口?」戾狐皱著眉头手指著谷绝翌的鼻尖. 

  谷绝翌眨眨眼睛,猛地跳下窗台,「想知道吗?很想知道?不告诉你.」 

  戾狐一把抓住谷绝翌的肩头,刚靠近,立刻捂著鼻子后退,「你身上这又是什么怪味道?」 

  谷绝翌一愣,自己闻了闻身上,「是酒味.」 

  「你怎么竟喜欢给身上沾染这些难闻的东西。」戾狐撇撇嘴,「这样,我就不靠近你了.」 

  谷绝翌从桌上又拿起一壶酒,「什么难闻的东西,你连酒都不知道?」 

  戾狐摇摇头,他们那里只有清泉、流水,哪里会有酒。 

  谷绝翌斟满一杯,清水般的液体里倒映出他漆黑的眼眸,一口喝完,倾杯给戾狐看,「喝酒就是这样喝,只要是男人都会喝。」 

  戾狐捂著鼻子怀疑地看著谷绝翌. 

  谷绝翌又斟满—杯,「高兴的时候喝,和朋友在—起时喝,喜事要喝,丧事也要喝.赴宴喝酒,在家里一个人还是会喝……特别是心里不舒服的时候,更想要喝酒.」 

  「这个是毒?会让人上瘾?」 

  「对,酒就是一种毒.」 

  「既然是毒,何必要喝?」 

  「既然是毒,为何不喝?」谷绝翌笑著看了眼戾狐,抬手又是—杯,「人腹的灼热还有喉间的辛辣,特别是酒过三巡的眩晕,没有这个……我可能就撑不下来了.」 

  谷绝翌靠近戾狐,扑面而来一股酒气,戾狐眯起双眼. 

  眼神迷醉,衣衫半解,白皙的脸颊上淡淡的红晕,谷绝翌手持酒壶再次斟满一杯,未靠近唇畔,却从旁伸过来一只手接了去. 

  谷绝翌看著戾狐,忽而皱起眉头,用力摇头再看过去,然后似乎有些不明白地歪着头想了又想,—笑,道:「你不会喝酒……给我……念想。」念想!一时心中犹如雷轰,戾狐手举酒杯竟然呆住. 

  谷绝翌已经伸手过来,伸向戾狐那举着酒杯的手,身子慢慢走过戾狐眼前,发丝扬起抚过他的脸颊,浓郁的酒气中还有似有若无的百合香。 

  戾狐眉头一皱,不及反应已经伸手一推——谷绝翌立即身子歪倒在地板上,身子被冲力带著又向后退了一截. 

  「我是戾狐。」戾狐言毕,看了眼手中的酒杯,猛抬手就灌了下去. 

  入喉的瞬间,一股火辣辣的滋味燎著口腔,而入腹先是股冰凉随即化成灼热,热气熏绕著五脏六腑,一股气直冲脑门。戾狐晃了晃,眼前好似蒙上了纱,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 

  谷绝翌挣扎了两下,从地上直起身体,还未站起突然一个重物压了过来. 

  慌忙问,谷绝翌立刻伸手接住……低头一看,不由得莞尔;戾狐已经闭上双眼,还未倒下就已经睡著。 

  抱起戾狐……却不想,挺高的个子,身体倒还挺轻。谷绝翌一笑. 

  放在床上,谷绝翌左看右看,伸手解开戾狐脖领的扣子;映入眼帘的是比银色的玉石更加白净的肌肤,淡色里蠕动的青筋微露. 

  解开腰带放到一边,脱去皮靴,脱去外褂,盖上被褥,谷绝翌停下来喘息了一会……心中有点吃惊,仅这么片刻竟会觉得有点累……看来,这几日果然是……」。 

  戾狐突然翻身,惊得谷绝翌脑中霎时没了任何思绪. 

  掩好被角,谷绝翌双手支头,趴在床沿上望若侧睡的戾狐. 

  目光扫过他银白色的长发,长长的睫毛,淡薄的双唇以及有着突出肩骨的双肩和单薄的身体…… 

  微笑,浮现在谷绝翌的嘴角,「果然很像……不过,这里……」 

  指尖伸出,点了点戾狐的鼻尖,「还有这里……」指尖又轻轻地碰碰戾狐的下巴……「还是不像……」 

  第八章 

  第二天,明亮的阳光洒落身上,戾狐l翻个身,顺便将身上柔软的被子又向上拉了拉. 

  静止片刻,猛地戾狐睁开眼睛,翻身而起. 

  「这是什么?」戾狐抓起盖在身上的被子,又看看四周,「这是哪里?」随即头一偏,向下一看……谷绝翌趴伏在床沿边,还在睡著. 

  「你……」 

  似乎想起一些关于昨晚的种种,戾狐捂着有些发晕的额头…… 

  早知如此,昨晚真不该睡在树上一个翻身,瞥见那窗口的淡影,就失了继续睡下去的兴致,而跑到谷绝翌面前. 

  戾狐闻闻身上,一股酒味. 

  这个酒倒是厉害! 

  戾狐掀开被子下床…… 

  修炼了两百年竟然都挡不住!改天一定要带上些回去灵狐族,给那千年老不死的长老杯子里放点! 

  尽管戾狐不知不觉地放轻了动作,可是低低地呢喃一声,谷绝翌伸个大大的懒腰,也醒了. 

  「昨晚睡得好吗?」谷绝翌笑着问道. 

  戾狐侧头不理,他觉得那话音里有调侃的意味. 

  戾狐去拿搭在椅子上的淡青褂子,却被谷绝翌拉住手,引到一雕花柜子前,「你总不能一直穿那套衣服,这里有好些衣服,你穿上一段时间就来换一套.」 

  随著谷绝翌的手拉开柜子门,一股更加浓郁的百合香扑面而来……戾狐立刻捂住鼻子,瞪向谷绝翌. 

  「哦,对不起……这些衣服都是百合香薰过的,你忍忍吧。」 

  谷绝翌看了看,挑了件嫩叶尖颜色的褂子丢给戾狐,又挑了件深色外褂和一条腰带,从盒子里拿了两条串珠子的红色缠丝绳。转过身,谷绝翌只见戾狐正在拿手当扇子散去衣服上的百合香,不由得一笑,上前接过衣服,将戾狐转了个身。 

  戾狐从面前的铜镜里可以看到谷绝翌嘴角带笑,专心一意地,拿著褂子先是套进自己一只手,而后走到另一边套进另一只手。理平衣领,谷绝翌再来到戾狐面前,一一扣好扣子,再拿起黑色的外褂一抖披到他的身上. 

  再次走到身后,谷绝翌将戾狐一头长发小心翼翼地从衣服内拿出来垂下,最后弯腰系上腰带,将两根缠丝绳也系在腰间,长长的绳坠垂在腿边. 

  还剩下双黑色的皮靴,谷绝翌让戾狐坐下,半跪在他面前,一只脚一只脚地穿上。 

  「你对每个人都是这样?」戾狐问。 

  「我只想对你好.」谷绝翌笑笑,直起身体,舒展下身体,拿起梳子。 

  「干嘛?」戾狐奇道. 

  「给你梳头.」 

  立刻,戾狐眼跟睛都睁圆了,「我娘亲都没有给我梳过……你凭什么?」 

  「……」 

  平静地按住戾狐的肩膀,谷绝翌轻轻道:「我要把你昨晚喝醉酒的事情告诉五泠!」 

  戾狐立刻平静下来,一张脸恢复了漠然的表情……如果五泠知道,就相当于整个灵狐族都会知道。 

  一手撩起那长发,好似掬起一汪清泉,根本不用梳子,那头发已是柔顺直滑,带著点冰凉. 

  手抬起,那长发如水般立即从指缝间流过去了.谷绝翌看著那纷纷而落的发丝,突然出了神。 

  「绝翌,你会给我梳头到什么时候?」披散一头乌黑柔亮的长发,一个有著温柔眼神的人儿歪著头看著铜镜笑. 

  「直到白头。」 

  不容质疑地回答,想都不用想的脱口而出,却成了句永远也无法实现,碎裂在空中的无望。 

  谷绝翌收敛起表情,梳子木然地滑过戾狐的发. 

  左右挑起两缕束在头顶,用一根深色带子扎紧,再将一缕发丝缠绕在发髻上,箍上一根镶嵌宝石的发带.剩下的发丝垂在身后,谷绝翌小心地梳理整齐。 

  「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弄成这个样子,你们才放心出门?」戾狐支著头,一手不耐烦地敲击着桌面。 

  「衣衫不整、披头散发视为失礼.」简单地说道,谷绝翌自己边走,边将一头黑发扎高在头顶,拿了两件褂子穿在身上. 

  这边谷绝翌刚刚梳理整齐,门外有人回禀道;「大人,有人求见.」 

  谷绝翌塞了几块点心给戾狐说了句:「好歹吃点,否则我总是放心不下.」便迈出门槛,随下人到了大厅. 

  未进大厅,己听见几个人的声音. 

  「真是,一点小事就过来,冰逍,你当将军府是你娘家啊!」穆竖刁的声音。 

  「哼!长官如父,即使我把将军府当成娘家又如何,管你什么事?你来干什么?」冰逍的声音. 

  「那千寸为什么也来?」 

  「废话,他是我弟!」 

  「不过是认的干弟弟.」 

  「我当他是亲弟弟.」 

  「我当她是亲姐姐.」一直沉默的千寸开了口. 

  唉……叹气,谷绝翌挠挠头,平静了几天,就想著这几人该是耐不住寂寞要来捣乱了……今天还好,秦翎伦竟然没来. 

  「秦翎伦那臭小子,还在赖床!哈哈哈,笑死人了!」穆竖刁一阵大笑. 

  这边谷绝翌愣了愣……原来如此! 

  进到大厅,令谷绝翌有点惊异的是:冰逍竟然眼角似有泪痕上脸怒中带悲,悲中带气.千寸也面露担心的神色,只有穆竖刁满不在乎地坐在椅中,跷著一条腿. 

  「冰逍……」谷绝翌上前,叹了口气,「怎么了?」 

  冰逍转眸看见谷绝翌,先是副悲伤欲绝的神色,但随即又狠狠地咬牙道:「这实在是不足挂齿!不过将军,我没地方可去了!」 

  「为什么不回府?」谷绝翌叹气道,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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