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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模样让袁芷熏粉颊羞红,她低下头避免直视他们的亲昵。
“袁小姐,既然我未婚妻要吃西餐,你就做西餐吧!”邵仲威自然得在口头上百般宠着何莉莉,然而他却无视怀中的何莉莉,眼里只有羞赧的袁芷熏。
袁芷熏点了点头,带着沮丧的心情,立刻下楼去。
“莉莉,袁芷熏的去留由我决定,你可以使唤她,但不能决定她的去留,还有,不准再动手打她。”袁芷熏一走,邵仲威立刻推开何莉莉,跟她把话挑明。
“仲威,你不是要挫她的威风吗?怎么,心疼了?还是她昨晚诱惑你上她的床,让你忘了他们父女给你的奇耻大辱?”何莉莉被他的话一气,口没遮拦。
“莉莉,请注意你的言词,就算我上她的床,我也不会忘了我要讨回的尊严,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或许,她可以暖我的床。”他想要她不是吗?如今,她的一切操控在他手里,他自然可以对她为所欲为。
“不可以!我是你要结婚的老婆,你怎么可以还跟她有关系?”何莉莉为自己无意中造成的言语错误,悔恨不已。
“未结婚之前可以。”语罢,邵仲威不再理会她,噙着一抹得意自在的笑,上楼到书房。
袁芷熏,我与你誓不两立!何莉莉在心里发着誓。她明白,只要袁芷熏继续和邵仲威相处下去,她的地位将岌岌可危,也许连即将到手的邵太太头衔,都会不翼而飞。
毕竟,女人要的不只是权力,还有丈夫的心,得不到丈夫的心,地位早晚不保。
******
袁芷熏研究着食谱,照着食谱上写的做着西餐,邵雪儿也一直跟在她身边,拿着厨房里的瓶瓶罐罐东问西问着。
母女俩和乐融融的气氛妒煞也气煞了何莉莉。
“雪儿,我要端汤到餐桌上放,现在你到沙发上乖乖坐好,不可以乱走动,那很危险的知道吗?”袁芷熏吩咐着邵雪儿。
邵雪儿一听,立刻跑到沙发上乖乖坐好。“袁小姐,我坐好了。”
“我要端了,不可以乱走动喔!”袁芷熏端起汤走出厨房。
何莉莉一直在厨房外看着她们,看着袁芷熏小心翼翼的呵护着邵雪儿,也看着邵雪儿奉袁芷熏的话如圣旨。
邵雪儿一直不是很听她的话,而邵仲威又当她是个宝,让她始终不敢动她,还得凡事将就她。
一个邪恶的念头在她脑中瞬间闪过,如果袁芷熏手中的热汤淋在邵雪儿身上,那邵仲威会怎么处理?
邵仲威早上对她说的话,至今仍萦绕不去,胸中一把火还熊熊燃烧着,火焰烧掉了她的理智,让她有胆量付诸邪恶的行动。
她朝袁芷熏迎面而去,就在袁芷熏经过沙发旁边时,特意从她右手边而过,用手肘撞了袁芷熏一下。
袁芷熏失去平衡,撞上了左手边的沙发。
一锅热汤因此在两手间晃动了起来,眼看着就要翻洒到坐在沙发上的邵雪儿。
“雪儿快走开!”袁芷熏惊喊着。她尽量稳住锅子,溅出来的汤汁全淋在她手上,她忍着痛楚不让锅子里的热汤全部翻洒出来。
邵雪儿一时反应不过来,仍坐着不动。
何莉莉见状,“怎么了?我来帮忙。”她走过来又撞了袁芷熏一下。
这一下让袁芷熏再也稳不住了,她端着锅子强迫自己转了个身背对着邵雪儿,让一锅热汤硬生生地掉在她自己的身上。
邵雪儿吓得哭了出来,她本能的哭喊着:“爹地、爹地……”
“雪儿,你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哪里痛痛?”袁芷熏听见邵雪儿哭,以为她被烫到了,她忍住身上的剧痛,赶紧检查邵雪儿的身体。
“爹地、爹地……”邵雪儿依旧哭叫着。
邵仲威听到邵雪儿的哭喊声,立刻从三楼书房冲了下来,“雪儿,怎么了?”
“袁小姐,我有坐好……莉莉……汤打翻了!”邵雪儿边哭边说着。她是目睹了一切,但她不会形容。
邵仲威扫过凌乱的现场一眼,大概知道女儿话中的意思,他立刻抱起袁芷熏往他房间的浴室冲。
怎么会是这样的结果?这不是她所预期的,何莉莉楞了一下,随即跟着邵仲威上楼去。
“我没关系,你先检查雪儿,看她有没有被烫到?”袁芷熏在邵仲威怀里喊着。
“她没关系。”
“你怎么知道?她在哭。”
“她身上是干的,她是吓到了。”
邵仲威将她放入浴缸内,立刻拿着莲蓬头,打开冷水往她身上冲,他虽冷静沉着,但匆忙的动作却暴露出他的担忧。
“我好冷、好痛!”她刚刚因太担心邵雪儿,而忘了痛,现在的她犹如火在烧。
“把衣服全部脱掉,动作快!”邵仲威命令着,同时也动起手来。
“仲威,让我来帮袁小姐,我们都是女人。”何莉莉跟进了浴室。她怎能让袁芷熏在邵仲威面前一丝不挂?
“出去!”心中的焦急让他对何莉莉不耐烦到了极点。
何莉莉咬着牙、忍着气踱出邵仲威的房间,同时在心里诅咒:最好烫得皮开肉绽,让人见到就怕……
袁芷熏痛得无法动作,冷水虽减轻她的痛楚,却也教她冷得直打哆嗦,她身上的衣服全是邵仲威脱的,脱得一件不剩。
“我泡着水就好,你先出去好不好?”她羞涩的低下头,双脚合膝并拢,双手横在胸前挡住那对雪白玉峰。
邵仲威抬头看着她因疼痛而蹙眉的娇容,脸上虽无任何表情,眼底却是忧心忡忡;他心疼那片赛雪肌肤、心疼她受这种如火烧的痛楚。
“我必须检查你烫伤的程度,好决定要不要送医。”他当然知道她怕羞,孩子都生了,她还是羞于在灯光明亮之下与他裸裎相见。
“应该、应该不用。”她烫到的地方从胸部以下一直到大腿以上,虽然他们曾是夫妻,可在他面前赤身裸体,她仍会羞涩不已。况且,他已经有未婚妻了,他未婚妻人就在外头。
“应该不用?那我直接送医,你应该不会拒绝医生。”邵仲威就要往外走。
“不要,不要去医院,我让你检查就是。”到医院一样得脱光衣服,可能还不只一个人看。
邵仲威靠回浴缸,让她顺着浴缸躺下,目光开始审视着她身上那一大片红肿,大手轻轻抚触过,浓眉紧蹙。
“我已经不那么痛了,应该擦擦药就好。”他的目光、他的手,让她全身起了异样且熟悉的感觉。
“那条围裙救了你,那条围裙内层是帆布,挡去了大部分的汤汁,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他从浴缸里抱起她,走到他的床将她放下。
袁芷熏拉过旁边的被子盖在身上。“你借我一条浴巾,我回房穿衣服。”
“擦完药再穿。”他拿来一条药膏。这药膏他随身携带,是预防雪儿受伤用的,任何伤口都适用且不留疤痕,这是一个美国外科权威给他的,他们俩是非常好的朋友。
“谢谢你,我自己擦。”她伸手准备接过药膏。
“我帮你擦。”他一把翻开她身上的棉被。
“仲威……”她该如何形容此刻心里的感觉?再见面之后,他不曾对她如此呵护过,她好想完全承受这份感觉;可是他们已不再是夫妻,他又有未婚妻,她岂能贪求?
邵仲威将目光由她的胸前挪至她的脸蛋,与她的明眸秋波相对;此刻他们之间没有仇恨,只有她被烫伤而他真心关心的事实。
他拉回视线,迅速在她身上抹起了药膏,怕耽搁太久会起水泡留下疤痕,仿佛这副躯体还属于他。
第六章
药膏所产生的凉意,让微微的灼痛消失无踪,邵仲威的大手带着这股凉意在袁芷熏身上游移着,从胸前往下直到大腿。
灼痛不再,另一种酥麻的感觉取而代之,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因邵仲威的触摸而有了生理上的反应。
“现在觉得如何?这药膏会减轻你的疼痛。”他受伤时曾经用过。
“很、很好,我……我不觉得痛了。”她无意中逸出一声娇吟,她自己发觉时,红霞亦瞬间飞染双颊。
手下柔软的触觉已让邵仲威欲火难耐,袁芷熏的一声娇吟、无限柔媚无非是火上加油。
他的手继续推着药膏游移着,唇倏然落下吻住她。
能再度拥有这如置身梦中的感觉,袁芷熏淌下热泪、热切响应,她不管横亘在他们中间的种种爱恨情仇,她只要现在。
他如一头猛豹般猎食她的芳香、她的甘醇,深深烙印下他的吻;在爱恨情仇的无尽折磨里,夹带着对她的深切渴望。
蛰伏在两人内心的深情因身体的接触一发不可收拾,如火如荼的索取着对方的热情。
若非她身上有伤,他会不再克制自己的要了她。
突地,敲门声响起,是时候亦不是时候。
邵仲威收起吻,帮袁芷熏盖好棉被后走去开门。
“爹地,我要看袁小姐。”门一开,邵雪儿立刻闪过邵仲威跑到袁芷熏身边。
“仲威,袁小姐还好吧?真是太不小心了,还好没淋到雪儿。”何莉莉一起与邵雪儿来到邵仲威的房间。她恨事情不如她所预料。
“没什么大碍。”他开始怀疑事情不简单。袁芷熏不顾自己的伤痛,只怕雪儿会被烫伤,她不可能会这么不小心。
他从门口朝房内看了一眼,袁芷熏正跟邵雪儿有说有笑着;那相似的容貌、温馨的画面,差点让他忘了背负的耻辱。他随即撇开目光,撇开那不该有的感觉。
“仲威,她烫伤了,让她回家去休养吧,总不能还让人家继续工作,怕会落人口实,说我们没良心。”刚刚邵仲威赶她出房门,她就一直在想着因应的对策,总算让她想到了。
“她得留在这里,一直到我们回美国,我会叫信华另外找个佣人。”他不会放她走的,他要她的欲望已濒临爆发点;而且他会让她知道,他要她只为泄欲。
除此之外,他不容许自己对她再有多余的感觉。
“你真的要把她留下来?你真的要让她上你的床?”何莉莉压低嗓音、咬牙切齿的问。
“莉莉,不要过问我的任何决定,这件事全凭我的兴致,那是我忍了五年该得的乐趣。”
“但你也不该当着我的面说出这种我无法忍受的话。”
“结婚后,我自然会对我的婚姻忠贞,婚前,你我互不干涉。如果你无法忍受我的作法,你可以取消我们要结婚的计划。”这个婚本来就可结可不结,他不在乎。
更何况,他不是她第一个男人,他不会在乎她婚前的行为。
何莉莉虽气绿了脸,却无言以对,她下巴一扬,“我不会取消我们要结婚的计划,我可以忍受。”语毕,她维持着高傲的姿态离开邵仲威的视线范围。
她会再继续找机会让袁芷熏从邵仲威的生活中完全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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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药膏真是神奇,擦了两天红肿全退,袁芷熏身上更没留下一丝一毫的疤痕。
邵仲威也刻意避了袁芷熏两天,他几乎都躲在书房里,他得先避开袁芷熏带来的感觉,再重新酝酿他对他们父女的恨。
恨的起因由于爱太浓,他刻意忽略这点,硬要将全部的爱化成恨。
袁芷熏感受到邵仲威对她的关心并不少于五年前,她以为他们之间的恩怨会因相处而渐渐的消弭于无形,但邵仲威的刻意回避,让她知道她是奢想了。
烫伤已无大碍,袁芷熏便依旧工作着,工作量已不复以往。
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