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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古颀尘不以为然,“这女人还真特别,能够让你这么费心的调查她的身世,她叫什么名字?”
他语气中的讽刺意味,谈骆风一听了然,但仍一扬嘴角,“钟恺灵。”说起这个名字,他不自觉的将笑容扩大。
古颀尘锐利的扫他一眼,他那不经意的笑容实在笑得诡异,看来那女人值得他去调查一番。
“她在你跟谈伯父之间扮演什么角色?”
“一个重要的角色。”谈骆风含糊的带过。
这不是白说吗?古颀尘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连我都不能说?”他挑起一道眉,对谈骆风的保密有点好奇。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他放下手中的酒杯,“我不在公司这段期间,那两人的举动如何?”谈骆风如鹰集般的眸子,散发出一股凌人的光芒。
三个月前,公司积极的开发一项新产品,在谈氏未向商界、媒体公开发表前,那项由研发人员辛苦研制而成的产品,竟在两个月后被人盗用,比谈氏早一步流向市面贩卖。
为此,他发了一顿脾气,但在冷静的思索下,他下令封锁一切研制,开始抽丝剥茧的调查每一个参与的员工。
谈氏开发的产品,由于每一项都是极为隐密、慎重,会让研制的产品被人盗卖,一定是公司内部出了内贼,但参与的员工却又皆是公司的高阶层主管。
原本他不太相信有人敢在谈氏为所欲为,但是在他与顺尘不动声色的查探下,发现那些局级主管中,居然有人在帐面上做假帐,以瞒天过海的方式谋取利益,甚至于从中赚取不法佣金。
而产品会被盗卖,就是因为这些人的关系!
“果然如你所料,他们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似乎想趁你不在公司的这段期间,多捞点油水。”
谈骆风嗤笑一声,“一群笨蛋,我会让他们知道愚蠢的下场。”
“你想怎么做?”他相信骆风绝不会轻易饶了那两个吃里扒外的人。
“他们想捞,就让他们捞个够本,让他们知道我谈骆风是一个极为慷慨的人,不会去在乎那一丁点钱。”
“有没有搞错?那些钱够他们不愁吃穿一辈子了!”
“放长线钓大鱼,我要的是他们幕后的主使者。”他认为单单的金钱诱惑,不可能让那两人甘心背叛谈氏,一定还有其他原因。
“你是指林氏企业?”谈骆风一个点醒,古颀尘立刻有默契的接话。
“聪明,不亏是我的好搭档。”谈骆风扬唇欣赏道,“在谈氏的待遇远比其他公司来得好,我不认为那些人吃饱没事干,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士,一定是有人指使他们这么做。”
“单就我们未公开的那一项新产品看来,林氏企业能够早我们一步发表,这摆明了他们有鬼!”
“所以我要不动声色的观察那两人的举动,一旦证明林氏企业就是指使他们的幕后黑手,到时候就可以把他们一网打尽。”
小不忍则乱大谋,急,并不能成就大事。
古颀尘摇头叹气,看骆风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看样子,那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似乎要倒大楣了。
“我会准时出席宴会。”一想到明天的意外,谈伯父肯定会吹胡子瞪眼睛,古硕尘扯一扯唇,“你要的资料,我明天会传真给你。”
“慢走。”他不疾不徐的道。
“我会多看那女人一眼,记住她的样子。”
“请便。”
见他潇洒的离去,谈骆风吊诡的扬起笑容。
第四章
车窗外,景物飞快流逝;车窗内,无心欣赏美景的钟恺灵,美眸失去昔日光彩。
钟恺灵不甘示弱,强忍着满腹酸楚及委屈,睁着一双空洞的美眸直勾勾地望向窗外。
半小时前,谈骆风犹如狂风般地如期出现在她眼前,席卷了她的思绪,令她原本平静无波澜的心莫名的狂跳,毫无预警地泛起阵阵涟漪,一股期待也迅速地窜起。
但他却没有笑容,没有给她一丝期待。
当时的他眯起幽深的黑瞳,露出一股冷然的气息,冷冷的命令道:“走吧!”
没有任何温柔,有的只是他那冷冷的命令及狂妄不可一世的王者之态!
狂傲的语气,冷峻的表情,狠狠地刺伤自尊心极强的她,一把无名怒火迅速蔓延,炽烈地燃烧着。
于是她开口拒绝谈骆风。
只见他脸色一沉,双唇紧抿,闷声不吭地将盛怒中的钟恺灵强行塞入车中,不顾她的抗议猛踩油门,让车子驰骋而去。
这一刻,她清楚的知道自己逃不了。
将思绪拉回现实中,钟恺灵嘴角微扬,露出一抹凄楚的笑容。
“吱——”突地一阵刺耳的煞车声响起。
谈骆风纯熟的将银色保时捷驶入谈宅。
始终保持缄默的钟恺灵,此时心中五味杂陈。
谈骆风绕过车头,极为绅士的帮她开车门,“下车吧!”
钟恺灵轻叹了口气,道:“谢谢。”
下了车的她,忍不住的打量眼前这栋精雕细琢的高级别墅,光是豪华的外观就让她瞠目结舌,更不用提屋内的装潢了。
“喜欢吗?”他就像个等待分糖果的小孩般,兴奋的期待她的答覆。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钟恺灵只是低头伫立在原地,不发一语。
她的沉默让谈骆风一颗雀跃的心顿时跌入谷底。
她为何常面无表情?她似乎喜欢以面无表情来面对他、左右他的一切!
可恶,偏偏他又是这么的不争气,总被她牵着鼻子走!
剑眉微蹙,见到她那不言不语的模样,原本已升起的火气,就这么像泄气的皮球般消退,他不由得轻轻地叹了口气,“唉。”
多少女人求之不得的机会,她却如此不屑,对他也总是保持适当的距离,从她淡漠的态度看来,倒也不像是欲擒故纵的把戏。
百思不解的他,真的无法理解她的心思。
巧妙的掩饰心中的失望,谈骆风转身迈开修长的步伐离去。
他反覆无常的举动,让钟恺灵摸不着头绪,她无可奈何的亦步亦趋紧跟在他身后。
“进来吧!”谈骆风冷淡道。
可以不进去吗?
看着神色突然凛然的谈骆风,她的心一揪,顿觉热泪盈眶。
她头一低,硬是将欲夺眶而出的泪水逼回眼眶内,不让眼泪流下来。
只要再一步,她便踏入谈骆风的别墅,而这一进去也代表她情妇的生涯就此展开。
“你想在这里站一整晚吗?”谈骆风冷睨着她,“我不缺站岗的。”
其实他何尝不知她内心的挣扎?
看着双眸空洞,始终裹足不前的她,有那么一刻他差点就心软,但他依然狠下心来逼她,因为他不想就这么放她走。
“现在后悔来得及吗?”话一出口,钟恺灵便觉自己很愚蠢,他好不容易才逼她就范,怎么可能会轻易放她走!
“你说呢?”他不悦的直视她深如黑潭却毫无焦距的双眸。
半晌后钟恺灵脚步沉重的走进谈宅。
无意识的双眼缓缓的扫视屋内一周,豪华的装潢未进她眼底,只觉得一股冷意从脚底向四肢百骸蔓延。
她凄楚的扬起一抹苦笑,这里以后就是她“藏身”的地方,一个关住她自由的“笼子”。
再稍微看了眼四周,“你真不是普通的有钱。”一句褒贬兼具酸溜溜的话,自钟恺灵口中轻声逸出。
闻言,谈骆风心中怒火再起,她那嘲讽的语气令他气愤不已,若今天换成别人看到如此华丽的别墅,早就惊叹连连了,哪会像她这么不屑的嘲讽他,好似他的成就是以不正当的手段得来的!
忍下心中怒气,他顺手接过她的行李,径自拾阶而上,“这是书房。”
他接着走到隔壁的卧室,打开房门,将手中的行李搁置于门边。
宽敞的房间是以乳白色为底,包括窗帘、衣橱,而房间的正中央摆置着一张足足可容纳五个人的弹簧床,黑色的床套组恰巧和白色的房间形成强烈的对比,给人一种一丝不苟又阴森的感觉。
看着这间房,突地,有一股不好的预感掠过钟恺灵的心房,他……他不会是要她跟他睡同一张床吧!?光看房间的装潢,她就直觉的想到他,这一定是他的卧房!
“我……睡这儿?”她小心翼翼的问。
“有意见?”
“难道没有客房?”
他挑眉,她居然三番两次的想和他划清界线?
自尊心大大受挫的谈骆风,不悦的紧抿嘴唇,双眼渐渐眯起。
“别忘了你来这儿的目的。”毫不修饰的双眼,大胆的在钟恺灵玲珑有致的身上来回扫视,残酷的提醒她。
他无情的言语,狠狠的刺伤她脆弱的心,但高傲不服输的她,不愿如此屈服。
“虽然你以卑鄙的手段逼我就范,但这并不代表你可以羞辱我!”钟恺灵怒火中烧的反击。
够胆量!他倒要看看她的嘴有多利!
“是吗?”谈骆风慢慢向前走去,逼得她节节后退。
双眼燃烧着欲火上脸铁青的他,就像一只被激怒的狮子,一步步朝目标前进,而她这个弱者只能眼睁睁的等待痛苦的掠夺。
直到背脊抵触到一股凉意,被困在墙与他之间的钟恺灵,这才惊恐的道:“你……你想……做什么?”
“让你明白牙尖嘴利的下场。”语毕,他狂妄的吻上她红艳的嘴唇,在她惊呼的同时,舌尖灵活的探入汲取她口中的甜美。
他强而有力的双手更是不安份的在她身上游移,指尖所到之处无不引起阵阵酥麻感,惹得她心神荡漾。
“放……放开我……”她气弱游丝的说。
“要我吗?”他邪佞一笑,想逼她说出心底的话。
钟恺灵闭起双眼,倔强的紧咬下唇。
“睁开你的眼睛,否则我会就这么要了你!”惹火了他,他会让她一辈子忘不了今夜。
他一向被众人吹捧惯了,绝不容许有人如此漠视他的存在,尤其是钟恺灵。
“你不敢!”他的威胁令她倏地张开双眸。
不敢?哼!
没有什么是他谈骆风不敢做的!
他狂笑一声,“是吗?你要试试看吗?”邪恶的视线,落在她起伏不定的胸前。
明显的企图让钟恺灵不由自觉畏缩着身子,“不用了。”跟他呕气的下场,就是得到一顿羞辱,她宁愿此时此刻乖乖的顺从他,也不愿意逞一时口舌之快而抱憾终生。
靠在她耳畔,他低哑的嗓音缓缓吐出,“明晚有个宴会,七点我会回来接你。”若不是怕吓着她,他早就不顾一切的要了她。
“我不去!”
“别再考验我的耐力,懂吗?”他邪肆的手指轻轻的滑过她的脸庞,眼里的火热表现得一览无遗。
“可是……”她欲言又止。
“要当我的女人,是要懂得如何取悦我,满足我的生理需求,而不是一再的违抗我的话,懂吗?”那欲语还休的薄唇,经过他的蹂躏后,更加的引诱他。
谈骆风着迷的盯着她的红唇,倏然头一低,他再次吻住她的红唇。
一股心酸悄悄爬上钟恺灵的心头,丝丝的抽痛,提醒她已没有后路可退……
秋意微凉,点点星光高挂在夜空,为夜色增添一股朦胧美。
晕黄的街灯照射在萧瑟的街道上,不同于以往的宁静,各类豪华的轿车缓缓的驶近一栋别墅。
一场豪华盛大的宴会,在人声喧哗的点缀下,缤纷的举行。
别墅的外观主要是以砖红色为底,绿茵的庭院中